第二十三章：習慣了

學校依舊沒有什麽值得說道的事情，又是壹個晚上。
放學後的我，在外面吃了飯，溜達了壹個多小時，雖然覺得有些無聊，但也比回家學習要好啊！
回到家後，自然免不了媽媽壹番審問，然後就是對我進行各種，關於珍惜時間，好好學習的說教。
洗完澡，我回到房間，而媽媽在我回家之前就已經洗了澡，換上壹件黑色長袖睡裙，現在端坐在客廳看著電視。
我順勢往床上壹躺，這次我可不是想睡覺，而是打算進行著今晚的計謀。
雖然心中還是有壹絲猶豫，但想到這是為了自由，也就管不了那麽多了！死就死吧！我下了決心似的，從兜裏掏出了，剛才在衛生間衣服籃筐裏找到的，媽媽今晚洗完澡剛換下的紅色蕾絲內褲。
然後我把睡褲脫到大腿中間，露出了半軟狀態的陰莖，準備好紙巾，壹手拿著媽媽的紅色內褲放在口鼻上，壹手握住陰莖緩緩擼動了起來。
媽媽內褲很幹凈，也沒有什麽異味，只有壹股女性荷爾蒙的氣息，和洗衣液的香氣。
聞著媽媽私密處的味道，我手中的陰莖受刺激地很快膨脹了起來。
沒錯！我就是要當著媽媽的面打飛機！還用她的貼身內褲！
這次我就不信她這還能忍住，不信她這還能容忍我！不過這次由於媽媽坐的位置，並不是靠我房間門口這壹端沙發，所以第壹時間她也沒看到。
不過，很快，當媽媽又要進來給我輔導功課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又看到了這壹幕……
“陸子軒！妳在幹什麽？妳……”
媽媽看著我躺床上，壹邊擼動著將近十八公分的陰莖，壹邊拿著她今晚剛換下的內褲猥褻，震怒不已！
“媽媽……對不起……我憋不住了……媽媽的內褲好香啊！吸嗞……”
我壹臉愧疚地看著房間門口驚怒的媽媽，還恬不知恥的當她面伸出舌頭，舔吸著手中她那紅色內褲的襠部，另壹只手也沒有停止擼動，反而加快了速度。
“妳……變態……我怎麽生了妳這麽個變態兒子！”
媽媽沒想到我還當著她面，如此變態地猥褻她剛換下的內褲，氣得呼吸都有些顫抖。但她只是站在門口怒斥我，沒有過多的動作反應。
“媽媽……我好喜歡您……您好美……好香……啊啊……我忍不住了……媽媽……媽媽。”
很快，我當著媽媽的面，口中叫喊她，快速擼動著陰莖射了出來，射在壹旁壹大疊紙巾上。
我整個手淫過程也就十分鐘不到，除了當著媽媽的面有點刺激之外，最主要的是我怕她突然失去理智沖上來，直接打斷我的自慰，並把我下面打斷！所以我只想著快點結束。
“呼呼！”我射完精，躺在床上緩緩喘息著。
看著門口的媽媽，正死亡凝視地盯著我，很快，她走了上來……
“收拾好房間！坐在書桌上等我！”
媽媽壹臉厲色，絕美的瓜子臉壹片鐵青。
伸手奪過我按在口鼻上的內褲，咬牙切齒地說完，轉身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以為她要打我，在她伸手的時候本能地壹縮身，壹擋眼。
結果察覺她沒有要打我的意思，擡開手，看見媽媽已經離開我房間了。
不是吧！這也能忍住？這還要繼續輔導我？我帶著驚異的心思，收拾好了房間壹切，坐在書桌前椅子上，媽媽沒壹會兒又進來了。
我從她再次進來之後就壹直看著她，身體也條件反射地，微微作起防禦姿勢。
“媽媽，對不起！我憋了壹個多月了，實在忍不住才……妳要是生氣就打我吧！”我低頭認錯道。
“沒事，媽媽沒有生氣，更加不會打妳，永遠也不會！”
媽媽坐在我旁邊，神色如常，淡淡地說著。
我看著身邊穿黑色長袖真絲睡裙的媽媽，絕美白皙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震怒之色，僅有壹如既往的肅然，配合她今晚的穿著，活脫脫壹個冷美人形象。
仿佛壹切不為外物所動，我即眾生，眾生即我！但我聽了她的話，心裏不由誹腹道，妳還永遠不打我？上次學校，昨晚在家，妳不都打得很盡興嘛！但我並不能真的這麽說。
“媽媽，您真好！但我還是要跟您說對不起，可能我真是太喜歡您了吧！所以才忍不住……”
我唯唯諾諾地跟媽媽表達我對她的喜愛之意。
“沒事！妳喜歡媽媽很正常，妳……妳手淫也很正常，我說過這是妳青春期的自然表現，妳要學會盡量控制！不過，妳拿我的東西手淫，這是不對的！妳不能對我有這方面任何想法！知道嗎？”
媽媽眼中釋放出精光盯著我。
她不知道我剛才當她面，拿她內褲手淫是另有所圖，還是單純的手淫。
但她都不想，讓我把她作為淫欲對象！
“為什麽？我喜歡媽媽，為什麽不可以？媽媽這麽漂亮，身材又好，我控制不住想著您……”
我近距離看著媽媽精致白皙瓜子臉，臉上沒有壹絲皺紋，紅潤的嘴唇，挺拔的鼻尖，依舊漆黑如墨的深邃眼瞳，隱藏在明晃晃的雙眸之中。
這壹刻，我是真有點癡迷了！媽媽她太真的美了！單從外貌的角度來說，我願意看她壹輩子！但如果從她嚴肅認真的性格，對我學習的監督來說，我是壹刻也不敢跟她接近……
“因為我是妳媽媽！永遠都是！妳只能尊重我，不能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媽媽直接義正言辭地呵斥住了我的深情凝視。
“好！我不想那些……那……媽媽您平時有自慰過嗎？您和爸爸都分開……”
我繼續調戲著媽媽，試探著她憤怒的底線。
“閉嘴！我是妳媽媽！這是妳該說的話嗎？測試！”
媽媽轉頭厲聲喝道，瞪了我壹眼，然後把試卷拍到了我的桌面。
我見媽媽又有點火氣的勢頭，繼續加大力度。
“好！好！我不問了……媽媽您今晚穿的好美，好性感啊！看著您，我下面好像控制不住又……”
我側著頭，壹臉色瞇瞇地看著旁邊媽媽，胸前露出壹道白皙的溝壑，雪白的肌膚與黑色的睡裙形成強烈的視覺對差。
“我讓妳閉嘴妳聽不到是嗎？妳做題要用嘴做嗎？”
媽媽纖手往桌面上用力壹拍，帶著淩厲的掌風。
然後神情明顯不悅地盯著我，像是下壹秒就要拍我頭上似的！我悻悻地轉頭繼續做試卷，不太想被她打，所以沒有繼續激怒她。
又過了壹會兒，我看媽媽恢復了往日嚴肅淡然的表情，於是開始試探性地問道。
“媽媽，您生氣了嗎？要是您覺得……”
“沒有！快點做試卷！”媽媽瞄了我壹眼，神情不為所動。
這女人也太固執了吧！有必要這樣為難自己嗎？有必要這樣相互為難嗎？我心裏頓時有些無語了。
我就不信邪了！我不信妳真的能壹直忍住！我倒要看看妳有多能忍！緊接著，我開始了對媽媽進行肆無忌憚的騷擾調戲……我直接把椅子往媽媽身邊壹挪，緊靠著她的椅子，然後壹臉羞澀地看著她。
“妳靠過來做什麽？”
媽媽沒有推開我，只是有些警惕地看著我，不知道我又要整什麽麽蛾子。
“媽媽，我有點冷，靠著您暖和壹點！您冷不冷啊？您穿這麽少，這胸都露出來了。您看，手還這麽冰……”
我側頭打量著媽媽的胸脯處，領口那壹抹雪白，然後把她纖細柔若無骨的玉手，抓住並放在我大腿上。
“我不冷！快做試卷！”
媽媽只是凝視著我，任由我握住她的手，冷冷回應道。
“好！”我聽她的話，繼續埋頭做試卷。
但桌子下，我大腿上，卻握住媽媽的手不停撫摸著，十指交扣，細細摩挲媽媽每壹根纖細玉指。
媽媽依舊面不改色，沈默不語，仿佛這是母子之間正常該有的事情壹樣。
不過，很快，我又漸漸不正常起來……我牽著媽媽的玉手，慢慢往我兩腿之間靠近，而媽媽根本就沒想到我會這麽大膽，所以……
“陸子軒！妳……放開！”
媽媽玉手觸碰到我堅硬下體的壹瞬間，就反應過來了！頓時大驚，臉色微微紅暈，不是嬌羞，而是驚怒！她沒想到我還敢對她身體行猥瑣之事！媽媽第壹反應當然是要抽回玉手，但卻被我用力抓著，按在我的下體處。
“我不放！您之前不也是天天用手摸我這裏嗎？那天還在浴室給我弄出來了！”我振振有詞地說著。
我當然也知道，那時候媽媽只是單純地想關心，照顧我的身體狀況而已！只不過現在被我說當成壹種曖昧的舉動了。
“妳那時候有病！現在也有病嗎？”
媽媽怒視著我，但被我按在陰莖上的玉手卻沒有亂動，可能是怕傷到我吧！
“對！我現在有病！我喜歡您！您坐在我旁邊，我根本就無法有多余的思考能力。媽媽，您能像那天在浴室壹樣，摸摸我下面嗎？”
我壹邊哀求著媽媽，壹邊把她玉手放在我下體，隔著褲子抓著她的玉手撫摸了起來。
“我摸妳，妳就能老實做試卷了是嗎？”
媽媽微瞇雙眸，好像射出壹道精光。面若冰霜，咬牙切齒說著，死死地盯著我。她纖細的玉手，還微微用力握住了我勃起的粗大陰莖。
我看著媽媽即將發火的表情，陰莖感受到她手中的力道，生怕她把我折斷！頓時放開了她的手。
“媽媽，您要是不願意就算了！我不會勉強您，就像現在您輔導……”
“我幫妳摸！快做卷子！”
媽媽嬌叱壹聲，手中握住我的陰莖更加用力。
我連忙俯身繼續做題，生怕她壹怒之下折斷了我的是非根！心裏不禁有點懊悔！我這算不算把自己致命弱點，親手送給媽媽？本來我就拿她沒什麽辦法的，現在更是被她徹底拿捏了！就這樣，房間內，媽媽耐心地監督著兒子學習，本來也算是正常和諧畫面。
但偏偏兒子的下體褲襠處，凸起來壹根棍狀，更離譜的是，還被坐在壹旁的媽媽玉手握著！但也持續沒多久，我受不了媽媽沈寂冰冷的臉色，以及害怕被她斬草除根的下場，引導陰莖迅速消退，恢復了半軟的狀態。
而媽媽感受我下身消退，也沒說什麽，放開我的陰莖，收回了玉手。
經過這壹出，我暫時沒敢整太多麽蛾子，怕又弄巧成拙！所以，直到今晚媽媽輔導結束，我都沒有其他動作話語。
“好了！今晚補習結束！上床睡覺吧！”
媽媽收拾完桌面，對著還坐在壹旁椅子上的我淡淡說道。
“嗯！媽媽您先回房休息吧！辛苦您了，每天為我輔導得這麽晚！”
我假意附和，體諒著媽媽說道。
媽媽漆黑眼瞳帶著壹絲壓迫力地盯著我，然後指著我的床，再次說道。
“我讓妳上床睡覺！”
我不耐，但又不敢不聽她的話，只好磨磨蹭蹭地上了床，蓋上被子。
媽媽見此，走過來，又要關燈。
“媽媽！算了吧！我等會兒再睡，先別關……啊……啊啊……媽媽……輕點……”
我話還沒說完，媽媽直接把房間燈火了，直接如同昨晚壹樣，把我按在被子裏壹頓猛錘。
這壹次我雖然還是沒有受到什麽實際傷害，但卻有實際的疼痛！她比昨晚打得更狠了！依舊兩分鐘後，媽媽停止了對我的毆打，下了床。
“明天繼續！”
她說了壹句，然後沒有停歇地徑直走出了我的房間。只留下了房間內，剛拉開頭上被子，幽怨看著媽媽背影的我。
沒壹會兒，客廳的燈很快又火了……不用閉眼，我感受著眼前的漆黑，身上各處傳來的疼痛。
陷入了沈思……原本我以為，我和媽媽發生了違背倫理的事情，她雖不至於跟我斷絕母子關系，但起碼也會有隔閡，見面會尷尬。但她不是，她依舊認我，管我，像我和她之前什麽也沒發生似的。
而這，卻是我最苦惱的！是！我傷害了她，但她也毀了我在學校的壹切啊！所以我對於她現在，和我發生那種關系之後，卻依舊如常待我，管我，感到非常莫名，非常反感！以至於我這幾天，都故意對她做壹些大逆不道的事，想惹她生氣從而放棄對我的管教。
但從今晚這情形來看，我純屬於犯賤了！故意惹她生氣，調戲她，卻又換來了壹頓毒打，說了句明天繼續後，事了拂塵去……她這是打算三年不開打，壹打打三年嗎？是我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嗎？她為什麽還能容忍我？還要管教我學習？我都這樣對她了！
我此刻壹直思索著，以為是我哪裏做的不夠絕，沒能讓媽媽徹底放棄對我的監管。卻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本身就是有問題，且不成立的。
另外，此刻的我根本就不了解，媽媽到底是壹個怎樣的絕世女人！所以，我還是太年輕了……
壹個多星期過後，我依舊在二中上學，沒有轉校。
還是每天放學回家被媽媽督促學習，沒有改變！我仍然每天輕浮地跟媽媽相處，希望能激怒她，從而放棄我，但也沒有實現，反而每天被她例行公事般壹頓暴打！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這麽有道理的話，應該是魯迅先生說的吧！至少我現在就是這樣！面對學校與家裏的所有不快，壹個多星期了，依然還活著。
我當然不是勇士，僅僅只是習慣了而已！所以，這句話後面應該可以加壹句。
哪怕妳不是勇士！只要妳不死，壹切都會習慣的！當然，他只是在敘述，而我希望這是壹句期許……
到現在，我明顯感覺到了，我的心態又開始發生了壹些轉變。
具體點也可以說，我的臉皮開始變厚了……就像今天周末，我偷偷從家溜了出來，來到了徐鈺老師家樓下。
我當然不是要找徐鈺老師，而是要找十多天沒見的鐘阿姨！徐鈺老師此時，正在趕往和夏雲飛比武的路上呢！這也是我今天能來她家的原因。
想到夏雲飛要跟徐老師比武，我心中忍俊不禁。
這小子才去市裏某家武術館學了壹個星期，就想著要打敗徐老師，並且要在他許多師兄姐的見證下，打敗她。
得知這個消息後，我只是嘴上鼓勵他，心中卻直接能預知結果了。
沒辦法，這也不是武俠小說，他也不是小說主角，怎麽可能練幾天就能打敗壹個，柔道跆拳道都有造詣的高手？這世上或許真有筋骨奇佳的武學奇才，但絕對不會是他！當然也不會是我！
這種小概率事件不可能發生在我身邊，我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我之所以支持他，主要是他學武的那家武術館，離徐鈺老師家挺遠的，來回車程都要壹兩個小時。
如果加上他倆比武切磋的時間，完全夠我和鐘阿姨……
所以，午飯過後，我看離夏雲飛和徐老師比武約定時間只有壹個小時了，就趁媽媽不註意，溜了出來，直接飛奔鐘阿姨家！
“叮咚！”我站在鐘阿姨家門口，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緩緩按響了門鈴。
“哢嚓”！門開，正是在家的鐘阿姨！
“小軒？妳怎麽來了？”
鐘阿姨有點意外，因為我星期天從末沒有來過她家，除了第壹次跟她見面那回！
“鐘阿姨！您好！請問徐鈺老師在家嗎？”
我不確定徐老師走了沒，所以顯得很有禮貌。
“咯咯咯！她不在，剛出去沒多久！”
鐘阿姨看著我和她獨處時，少見的壹副正經模樣，覺得有些滑稽。
我壹聽徐鈺老師出去有壹會兒了，就知道她是去赴武約了，頓時壹松。然後，開始打量著眼前正在嬌笑的豐韻美婦。
鐘阿姨自從跟我結合之後，無論從穿著上，或者姿色上都有了明顯的改變。
她精致的俏臉更加美艷動人，身姿更加具有豐韻！鐘阿姨此刻梳著慵懶的低馬尾，嬌艷的俏臉上時刻保持著溫暈，仿佛得到了某種滋潤，又仿佛是在渴望著某種滋潤。
她今天穿著壹件，盡顯身材的米色針織長袖裙，裙及大腿中央，露出了壹對纖細滑膩的肉色絲襪美腿。
我非常喜歡她穿絲襪包裹下身的樣子，所以我跟她在壹起之後，她也幾乎每天都穿著各種顏色的絲襪！我用充滿情欲的眼神看著鐘阿姨，不時吞咽著口水。
而她也是媚眼如絲地看著我，仿佛也知道，並期待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
在鐘阿姨說家裏沒其他人之後，我先是與她深情對視壹眼後，快速進門，把門關上，壹切都很嫻熟，好像我就是這個家的主人壹樣！
但接下來發生的壹切，都證明，我實際上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