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變化

當我回到家已經快六點了，從早上出門到現在，算起來，也差不多有九個小時了。
“哢嚓！”我打開家門，走進客廳。
媽媽此時正在客廳的，落地窗前面的空地上。
地板上鋪著瑜伽墊，而媽媽就正在上面做著瑜伽。
媽媽酒紅色長發隨意披散著，上身穿著白色貼身的短袖，下身是黑色緊身長褲，顯得身材傾長，凹凸有致。
她此時背對著我，面對著落地窗。
在墊子上，修長纖細的雙腿拉直成壹百八十度，呈壹條直線。
上身則是撐直雙手，向地面平行下壓，整個臉部幾乎貼在了地面的墊子上。
之前說過，媽媽學過舞蹈瑜伽之類的健身，她這些年也經常在家做，所以我也不是第壹次見了。
但，今天再見，又是另壹番感受了。
看著媽媽緊貼瑜伽墊的臀部，圓潤緊致，不時還因為她下壓上身，而上下起伏著，顯得更加挺翹迷人。
修長的被黑色熱褲包裹的雙腿，纖細而有力！白皙柔嫩的小腳趾頭上，塗著白色的指甲油，和鐘阿姨的正好相反。
上身飽滿撐起短袖衫的胸部，緊貼著瑜伽墊，向左右兩邊擠壓，與纖細的腰部形成鮮明的對比……
可能聽到關門聲響，媽媽起身回頭壹看，是我！依舊是面色平靜，沒有理我，也沒有說話，轉身又繼續做起了拉伸動作。
我也沒開口跟她說話，而是慢慢地坐在沙發上，目視前方，沒有再看媽媽。
我此時心裏有點混亂，我不知道為什麽看見媽媽做瑜伽，會盯著她的身材看得這麽細，還不時的在心中跟鐘阿姨做起了對比。
並且還在想象，這要是摸起來……算了，我迅速斬斷了這幻想，我以前可從未有過這念頭！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為什麽，會不自覺地開始幻想起了媽媽的軀體。
她是我媽媽啊！我對她只有敬畏和尊重，從不敢，也不想有不敬的念頭。
哪怕是這幾天跟她吵架，冷戰……想到我這幾天和媽媽的處境，我開始思索著，是不是該跟她緩和壹下關系了。
畢竟，爸媽離婚後，我們倆現在也算得上是相依為命了，不能壹直是這樣互不理睬吧？總得要有破冰的那天吧！早點結束這冷戰總沒壞處吧？但首先，媽媽是不可能主動跟我道歉緩和關系的！她是壹個有主見，有原則的人，她對我的教育壹向說壹不二。
並且，媽媽也是壹個自尊心很強的女人。
所以，說是冷戰，其實也只是在等我向她乖乖認錯罷了……沒辦法，從小到大就是這樣，媽媽從來都是對的！她說什麽做什麽，我都沒法反對和抗爭。
或許是今天我和鐘阿姨的事，讓我心中激蕩不已。
心中滿是竊喜，沒有了之前和媽媽吵架時的怨恨情緒，所以我打算跟她道歉，緩和壹下我們的關系……
“媽媽，做瑜伽呢？今天您沒出門嗎？”我側轉過頭，對著左前方做瑜伽的媽媽輕聲問道。
她頭往右壹轉，看了我壹眼，沒有回答。
“媽媽，我今天去英語老師家補習了，和同學壹起去的，您不信可以去問！”我繼續道。
“媽媽，您今天中午吃的啥啊？我跟您說，今天我中午吃的可好了，有蒸羊羔……”正當我準備掰起手指報菜名的時候……
“妳煩不煩？我安心做瑜伽呢！閉嘴！”媽媽不耐煩回頭瞪我壹眼道。
我看媽媽終於和我說話了，嘿嘿壹笑，快步上前，蹲在媽媽身邊，繼續調皮道。
“媽媽！妳身材這麽好！少練壹次兩次沒任何影響吧！什麽時候做飯啊？我餓了！”
我恢復往日，媽媽的小寶貝形象，蹲在媽媽身前，看著媽媽說道。
媽媽臉上依舊是化了淡妝，不過今天唇色是橘紅色，顯得青春靚麗。
看得讓我不禁有點恍神，但又迅速恢復過來。
“那妳少吃壹頓又不會死，怕什麽？餓著吧！”
媽媽換了個瑜伽動作，漆黑的眼眸瞄了我壹眼，語氣平淡，冷冷地說道。
“那怎麽壹樣呢！人是鐵，飯是鋼，壹頓不吃餓得慌，這是您跟我說的啊！……還有世上只有媽媽好，沒媽的孩子像顆草！這些都是您小時候跟我說的啊！”我表情認真，壹副乖寶寶的模樣。
“是嗎？那我還跟妳說不能早戀呢！妳又是怎麽回應我的？”媽媽轉過頭，冷冷地說道。
果然，媽媽還在生那天的氣！其實事後回想了壹下，我那天確實說話嚴重了，傷了媽媽的心。
但我那天正沈浸在肖歡歡離我而去的悲傷中，和媽媽吵架的氣頭上，所以即便想到了也沒付諸行動。
確實，正因為媽媽從小都是為我著想，為我的身心健康成長操心。這也是我從小到大，都尊重她的原因，從來就沒有不敬的想法。
除了前幾天吵架那次，和剛才進門看見她……而我卻說她是個冷血自私的人，想必讓她很傷心吧！不然也不會這麽多天不理我。
“嘿嘿！媽媽，我錯了，對不起。那都是我壹時口無遮攔說的氣話，不能當真。在我心裏，您壹直是這世界上最偉大的母親！真因為有您這麽優秀的母親，才會有我這麽優秀的兒子啊！”
我順勢膝蓋慢慢貼在瑜伽墊上，降下身子，也算是不著痕跡的在媽媽面前跪下了，然後微笑著說道。
媽媽沒有回應我，依舊壹副冷漠臉，顯然不為所動。
“媽媽，您就原諒我吧！之前全是我的錯！我不該早戀，不該說那些混賬話傷害您。這幾天，我每天都深刻反省自己，我已經知道錯了！天下沒有不是的兒子，您看在我以前那麽聽話的份上，就原諒我這壹次吧！”
我壹臉真摯，厚著臉皮，死纏爛打地拉著媽媽的手說道。
“妳以前聽話？呵呵！”媽媽眼神閃過壹絲輕蔑，不屑地笑道。
“哈哈！媽媽您笑了！您笑了那就是沒事了！謝謝您，終於原諒我了！我就說媽媽大人有大量！”但在我嘴裏她那壹笑就變了味。
於是我假裝激動開心地，抓住媽媽的雙手，把她拉了起來。
媽媽的手軟若無骨，十分纖細修長，握在手裏非常好摸，讓我有壹瞬間舍不得放開，但又迅速拋開了這念頭……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今天總是有類似的念頭，感覺我不自覺的，總把媽媽看做壹個女性，而不是我的母親。
或許這話有語病，但懂得都懂……我心裏思緒壹瞬間，表情卻沒變，依舊是顯得單純活潑。
“妳覺得很好玩是嗎？”媽媽嚴肅的臉上，表情漸漸開始凝固著。
“呃！沒有，我只是想跟您認錯道歉，希望您能原諒我之前，對您說的那些不敬的話”我看媽媽要生氣，心裏本能的發怵。
現在可不是之前我強硬態度的時候，我平時還是挺怕，媽媽威嚴有氣勢的容顏的。
“妳覺得妳剛才嬉皮笑臉的，是認錯的態度嗎？”媽媽語氣淡然，緩緩說道。
“剛才不是，現在是！”我說著，緩緩放開了媽媽的手。
“不想妳的肖歡歡了？”媽媽沒有說原不原諒我，而是緩緩問道。
“想也沒用，已經過去了！而且您說的對，我們還太年輕，末來誰也說不準會出現什麽偏差。等出現問題再去解決就太晚了，分手也不錯！各自安好，互不打擾吧！”這是我這幾天，在課堂上，壹邊睡覺，壹邊思索的結論。
畢竟，我也不是死腦筋，平時我還是有自我思考能力的。
此時的我不知道的是，我欠缺的，只是面對突發事件的能力，和事後承擔後果的能力。
擁有這些的我，或許才能稱得上是成熟了，長大了！我經歷和肖歡歡分手壹事後，除了得到了悲傷，也收獲了壹份沈穩，懂得進行自我調節了。
“嗯！妳能懂就最好！”媽媽嚴肅的表情終於有壹絲緩和了，點了點頭道。
“那媽媽您是原諒我了？”我又恢復到嬉笑狀態！
“想得美！妳之前那樣說我！我要慢慢跟妳算清楚！”媽媽冷冷說道，然後彎腰緩緩收起了瑜伽墊。
把墊子放在茶幾上，優雅地坐下，拿起水杯，橘紅色嘴唇微微張開喝起了水。
“媽！我都跟您道歉了！您還要怎麽樣才肯原諒我啊！”
我走過去，坐在媽媽身邊，親昵的靠著媽媽，鼻尖稍稍吸幾口她身上傳來的香氣。
“走開！少來這套，多大個人了！還來小時候那壹套？”媽媽轉頭對我嬌聲低喝道，嘴裏噴出好聞的香氣。
但她只是說，沒有推開我。
“不要！我永遠是媽媽的小寶寶！媽媽不要我了，不原諒我！我很傷心！”
我直接將頭靠在媽媽肩膀上，臉部摩挲著舒適輕薄的白色短袖衫，和媽媽白皙柔嫩的肩頸。
我好久沒有和媽媽這麽親近撒嬌了，除了之前兩次意外接觸。
好像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候我對媽媽還是很依賴，也壹點都不懼怕的。
不知道今天是什麽心態，但看見媽媽絕美的面容，顯身材的穿著，我就忍不住想要靠近她，親近她。
“惡不惡心！”媽媽忍不住白了我壹眼，但還是任由我靠在她肩上撒嬌。
“嘿嘿！媽媽身上還是和小時候壹樣，又軟又好聞！”
我這次說的是真心話，剛才我趴在媽媽肩上親近她，心中沒有壹絲雜念。
想到的，都是小時候黏著媽媽時候的情景。
或許母子間心有靈犀吧！媽媽看著我，依戀她的眼神和語氣，像是想到了我小時候的景象，不由的壹笑。
白皙光滑沒有壹絲皺紋的瓜子臉上，綻放出我許久沒見到的笑容！整齊潔白的上排牙齒中間，露出兩顆不顯眼的兔牙，漆黑的眼眸顯得格外柔和。
壹瞬間，絕美又可愛。
“媽媽！您笑起來真好看！”我癡癡地看著，呆呆的說道。
“像春天的花壹樣是吧？”媽媽面容不改，接著我說到。
“對！對！把所有的煩惱，所有的憂愁通通都吹散！”我雖然覺得有點熟悉，但還是不假思索地繼續道。
“啊！”媽媽直接給我壹個腦門崩！
……
不是說好了媽媽不打我的嗎？作者妳說話不算數啊！嘿嘿！本作者說話妳也信？年輕！看來還是被打的太少了……
“妳跟我倆擱這兒唱歌呢！跟女朋友分手了，就來哄妳媽我？拿我當什麽了？”媽媽笑容消散了，質問道。
“當然是我最敬愛的媽媽啊！我好久沒看見您這麽笑了，贊美您兩句都不行嗎？”我捂住腦門兒，有點委屈低聲道。
“哼！還好意思說！妳天天上躥下跳，除了惹我生氣，還能做什麽？我怎麽笑得出來？”媽媽沒好氣地說道。
“哪有！您說的我跟只猴子似的。我每天都聽您的話，您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
哪有天天惹您生氣啊！”
我這點確實沒撒謊，在家裏我基本都是唯命是從，謹言慎行的。但出到外面就……咳！也差不多，都是好孩子形象！
“妳那點心思動作我還不知道？妳入學測試成績排班上多少名？”媽媽炯炯目光盯著我，瞬間讓我不敢言語。
“咳嗯！媽媽！您練了半天瑜伽了，累不累啊？我給您揉揉肩吧！”我僵硬地轉移話題道。
並雙手搭在媽媽肩膀，揉著她白皙無瑕的細肩。
媽媽只是用漆黑的眼眸盯著我，壹會兒之後就移開了，橘紅色嘴唇緩緩道：“妳現在所在的班級，雖說名為優班，但實際意義上，也就是和普通班沒什麽區別！而妳還排到了將近二十名。照妳這樣的狀況，這樣學習態度，以後想考個二本都困難！”
“高中不同於初中，不是妳上課隨便聽講就能輕松應付過去的！媽媽知道妳很聰明！但不認真學習，妳也只是聰明！媽媽是想妳以後做個有智慧的人！”媽媽語氣輕柔地說著，眼中帶著希冀的目光回看我道。
“嗯！媽媽，我知道了！我聽您的，壹定認真學習，爭取下次考個好成績！”
心中卻是道，重點高中的優班到您口中怎麽就啥也不是了？雖然上面還有個特等班，但也不至於像您說的那樣吧！您以為誰都像您年輕時候似的，是個學霸！高考成績全校第壹，全區第二！其實我的成績真的不差，但要看跟誰比了！跟在座各位比那自然是……咳嗯！但跟媽媽比就確實啥也不是了！所以我總是認為媽媽對我要求有點高了！
“妳知道沒有用！從明天開始，妳每天放學準時回家，我要親自監督妳學習！”
媽媽仿佛知道我心裏的小九九，直接把我按得死死的！
“不要吧！您每天工作那麽累，下班還要監督我，這多麻煩您啊！再說了，您以前不是說要我養成獨立學習，獨立思考的習慣嗎？”
我壹聽，頓時有點慌了！“我每天朝九晚五的累什麽累，又很少加班，周末雙休的。以前是以前，現在不壹樣，現在妳剛上高中，壹切都還來得及！這是妳人生第壹個重要的轉折點，我必須要監督好妳！”
媽媽態度堅決，靚麗的面容流露出堅定的神態。
“這，這……”我內心苦悶啊！我能說我後悔跟媽媽緩和關系了嗎？起碼晚幾天也好啊！能自由幾天也好啊！我這真是作繭自縛啊！回想起我前幾天和媽媽吵架，脫離她管教的美好生活！壹去不復返了……然後事情就這樣被媽媽愉快地決定了……
看我楞著不動，不知道我在想什麽的媽媽聳了聳肩，命令道：“快動啊！為什麽不繼續了？”
我手壹直放在媽媽的肩上，只是剛才苦悶的心思讓我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手放在媽媽肩上半天了，有點酸。
於是，我就站起來，走到沙發後面，給媽媽專心的按著肩膀。
“嗯！不錯！按得還挺好！妳是不是在哪兒學過啊？”媽媽享受於我的按摩，開口詢問道。
我哪兒有學過啊！不就是揉幾下，讓人感到舒適嘛！還用學嗎？肖歡歡和鐘阿姨被我抓揉的時候……
我心中壹驚！我怎麽能對媽媽也這樣想呢！連忙有打斷了這想法！
……
“哦！可能是天賦吧！媽媽您喜歡，以後我經常給您按摩！”我拍著馬屁，低頭跟媽媽說道。
這不低頭不要緊，壹低頭，就看見了讓我，呼吸加重的壹道美麗景色。
由於我居高臨下地站在媽媽身後，而她則是靠躺在沙發上。
所以我能清楚的看見她那衣服開口處，兩團白嫩光滑的半個乳房！剛才坐她旁邊還不能看見什麽，現在壹低頭，盡收眼底。
白色貼身的短袖衫內，溝壑叢深，露出半邊的兩團乳房，圓潤細膩。
雖然被半罩式內衣掩蓋住了要害，但卻顯得更加的誘人！我在她肩上的手動作沒停，同樣，下體的某個地方也動作了起來，呼吸都變得有壹絲加重了……持續五秒，我瞬間回過神來，連忙調轉視線！轉移註意力，讓下身某個部位慢慢消退。
心中暗暗責備自己，怎麽能這麽變態呢？居然偷看媽媽的胸部！還起了反應？我今晚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自己也完全搞不清楚我為什麽今晚會這樣，幾次三番的對媽媽的身軀產生不好的想法！這在我以前從未有過的……
吃完飯，洗完澡，我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跟鐘阿姨微信聊著天，她才剛下班回家。
聊天大致內容就是我們倆今後，該怎麽相處，怎麽順理成章地維持這段地下戀情。
當然，期間自然就是說著各種情話，以及我不停用淫言亂語挑逗她的話……
“呼！”我呼出壹口氣，放下手機，結束了和鐘阿姨的聊天。
腦海中不禁回想起，今天中午和鐘阿姨的結合畫面。
我剛才微信聊天時，挑逗鐘阿姨，自然而然的，我的情欲也被挑逗起來了……腦海中想著鐘阿姨嬌艷的容顏，溫良賢淑的氣質，兩團碩大無比的挺立乳房，以及那挺翹圓潤充滿彈性的大屁股……我的下體又開始堅硬了……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的性欲總是能被輕易的引發。
或許這就是我告別處男之後，壹發不可收拾的明顯跡象吧！我猶豫了壹下，還是起身走把門反鎖。
然後走到床的內側，擡起床墊，從下面取出了壹個紅色塑料袋。
打開，拿出了裏面那條黑色的蕾絲內褲！這條內褲自然是媽媽的！這是我初二第壹次看島國片，學會自慰後，就有了開始從媽媽那兒偷內褲的習慣。
這純粹是對女性貼身衣物的獵奇，和發泄欲望的心理，並不是對媽媽本人有什麽想法。
我記得看過壹部電視劇，裏面有個演員叫於和偉，說了估計這樣壹番話。
就是：“男人嘛！誰小時候沒偷過自己媽媽的幾件內衣內褲？”
我躺在床上，準備好紙巾，盡管我今天已經在鐘阿姨身體裏射了兩次，但此刻還是忍不住地想要手淫！以此來釋放剛才跟鐘阿姨聊天時，所激起的邪火。
我以前也有手淫，基本壹個月兩次，都是幻想著肖歡歡。
現在，我除了幻想肖歡歡，主要就是幻想鐘阿姨了！畢竟，單純從性愛的角度來說，鐘阿姨給我帶來的快感是目前來說最舒服，最協調的。
鐘阿姨能主動配合我每壹個動作，每壹個姿勢，配合著她的呻吟聲，都是恰到好處的！而肖歡歡就……她畢竟跟我是第壹次！所以，各有各的不同吧！
……
躺在床上的我，左手拿著媽媽的內褲，攤在我的手上。
右手握住已經梆硬的下體，腿邊放著壹大把的衛生紙，以便於射精時候用。
如同往常自慰壹樣，我把媽媽的貼身蕾絲內褲，攤開。
用緊貼她下身的位置，放在我的鼻子上，嘴巴上，貪婪地吸著內褲的芳香。
右手則是開始緩緩地上下擼動著陰莖，腦海中開始幻想著肖歡歡和我在壹起的畫面……然後就是蔣阿姨，今天跟我的那兩次瘋狂刺激的性交……
想著想著，畫面壹轉！變成了媽媽絕美嚴謹的面容，穿著白色短袖，黑色緊身褲做瑜伽的場景……
“呼！”我加重了呼吸，但心裏卻暗自責備自己荒唐的想法！並警告自己道，不能想媽媽，不能想媽媽！妳現在是在自慰！她是妳最尊敬的媽媽！妳不能幻想她……
但心中卻又另壹個聲音說道，為什麽不能？鐘阿姨是女人，妳媽媽也是女人！
……
我心裏面雖然暗自交戰，但我擼動陰莖的手可沒有停過！嘴鼻間貼在媽媽的內褲襠部，貪婪地吸著。
不知不覺，我就幻想到了媽媽剛才在客廳沙發，被我居高臨下看見的半個乳房……不壹會兒，平時擼管能堅持半小時的我現在才擼了十分鐘不到，射意就越來越明顯了。
終於，在我腦海不知道幻想著在和媽媽做什麽中，我射了出來。
“媽媽！媽媽！啊！”我喊出媽媽的壹瞬間，再也忍不住了！直接龜頭射出了大股濃精，射在了事先準備好的紙巾上。
擼前淫如魔，擼後聖如佛！說的估計就是我這種吧！我收拾好壹切之後，傻傻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內心悔恨不已。
我怎麽能幻想媽媽呢？我真是個畜生！此刻我心中充滿了對媽媽褻瀆的愧疚！感覺愧對了媽媽對我的疼愛，關懷……
在愧疚中，人總會想著逃避！所以，我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