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彻底凉凉

某游乐场内，由于今天是周末，所以人特别多。
“芳芳！跑慢点！跟哥哥一起！”张苑阿姨和爸爸跟在我们后面，阿姨对着前面，活蹦乱跳的方芳芳叫着说道。
“哥哥，快点！我们去玩旋转木马吧！”方芳芳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所以拉着我的手，就往她最喜欢的地方走去。
出门时，阿姨给方芳芳换了件衣服。
她此时头上依然扎着双马尾，身上穿着一件蓝白色的轻纱公主裙，裙摆到膝盖处，腿上穿着白色裤袜，脚上穿一双粉色的镂空小皮鞋。
就像个非常可爱小公主一样，嘴角挂满了微笑，一进来游乐场就变得非常活泼。
仿佛一只被放飞的百灵鸟，自由自在地飞翔在天际一样……买了票，我带着方芳芳进入旋转木马场内，和她同坐一个位置……
“呜！飞喽！……”我抱着小丫头，她开心的叫着，笑容显得格外灿烂。
之后就是碰碰车，滑滑梯，套娃娃，射气球这些小孩子喜欢玩的项目。
其他比较刺激的我没带她玩，怕不安全。
玩着玩着，早就把爸爸和阿姨不知道甩在哪儿去了。
或许，他们也是放心把方芳芳交给我照顾吧！又或许，他俩自己过二人世界去了吧！
……
“芳芳！累了没？要不我们去吃点东西吧！你还要玩儿啥，等会儿咱们接着玩儿好吗？”我拉着方芳芳的小手，低头微笑道。
“好！哥哥，我要吃冰激凌！”
可能她平时都待在家，所以体力也不是很好，玩了一会儿她也累了……一家冰激凌小店外，我和方芳芳在一张白色桌子前，吃着雪糕。
“哈哈！小花猫！”我看见方芳芳低头吃的满嘴都是，鼻子上还沾了一点，指着她笑道。
方芳芳睁着大眼睛，疑惑地抬头看着我，然后顺着我指的地方，用小手擦了一下，发现是雪糕。
“哥哥，不许笑，你帮我擦干净！”她越擦越脏，看我在笑她。
旋即把小脸凑上来，撒娇道。
“好！让你别吃那么着急，你不信”我耐心说道，并拿出纸巾，帮她擦着小脸。
不知为什么，看着近在咫尺的稚嫩脸蛋，我心中闪过一丝异样感，但又迅速消退了。
“谢谢哥哥！唔啊！嘿嘿！”方芳芳在我为她擦脸，有一瞬间失神的时候。
快速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开心地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
我有点木讷的看着方芳芳娇俏的小脸，摸着被她亲吻的位置，感到一丝意外。
“芳芳，你为什么亲哥哥啊？”我轻轻地问道。
“因为我喜欢哥哥啊！觉得哥哥对我很好！和爸爸妈妈对我一样好！”小萝莉幸福的笑道。
我倒不是对她有什么其他想法，而是有点惊讶于她刚才的举动，所以接着说道。
“哦！哥哥也喜欢芳芳。不过呢！芳芳已经长大了，以后不能随便亲男孩子哦！哪怕再喜欢也不行！除非……”我说着说着，一下子绷住了。
“除非什么？我就亲过妈妈！妈妈也跟我说过这样的话，还说爸爸也不能亲，只有她能亲。
哼，妈妈真小气！”方芳芳提到妈妈说的话，小脸显得不满，所以撅着嘴说道。
“额……除非……除非那个男孩子经过你爸爸妈妈同意，才能亲你，或者你才能亲他！”我总不能说，她以后的对象才能亲她吧？她以后要是让我给她找对象，我上哪儿给她找去？
“哦！好吧！……”小丫头也没多想，立刻又投入吃雪糕的大业中了。
吃完雪糕没多久，我牵着方芳芳的手，带着她在游乐场里逛着。
“啊！哥哥！我肚子好痛啊！要上厕所！”方芳芳突然捂着小肚子，小脸痛苦表情道。
我见此，心想可能是因为吃雪糕肚子着凉了。
立刻就带她往最近的厕所走去……
“芳芳，这里面就是厕所！记住！你进去之后，要关上门才可以上厕所哦！”我带她到女厕所门口，对小丫头叮嘱道。
“嗯嗯！……”她捂着肚子，回应了一声，迅速进去了。
没一会儿，又捂着肚子出来了……
“哥哥！里面的门都打不开！都有人在里面！怎么办啊？我要忍不住了！”她焦急说道，小脸紧张地看着我。
可能节假日人多，而且能来游乐场的，除了一家几口，小情侣之外。
都是哪些人，我就不明说了。
我看方芳芳难受的神情，脑中思索瞬间，马上有了办法……
“你站着等会儿！哥哥进去看看”我拉着她，来到隔壁男厕所转身说完就进去了。
快速地看了一眼，空无一人！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男的上厕所方便快捷，而且来游乐场的男性也……所以没人也很正常！“芳芳，哥哥带你进男厕所。
记住！你进去之后，别出声！上完厕所就敲三下门，然后我会进去接你出来”我出来之后跟她叮嘱道。
她点了点头，然后我带她进去，选了离门口最远的一个隔间。
她关上门，我就想去厕所门口等着，刚转身……
“哥哥！你进来帮我脱一下裙子，我拉链卡住了！快！”隔间里传来芳芳焦急的声音。
我犹豫了一秒钟，还是回头走进去了。
进门，我就看见方芳芳小手背在身后，焦急地拉扯着拉链。
其实，按照这裙子的设计，她本来上厕所是不需要拉开裙子拉链的。
但巧合的是，她妈妈给她穿了一条白色的高腰裤袜，刚好被裙子的束腰部分给固定住。
所以她要上厕所，必须要松开裙子拉链，才能脱掉裤子。
我进去后把顺手门关上，然后帮她拉着身后的拉链，“撕拉”一声很快就拉开了。
正当我准备退出去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我准备开门的手，僵住了，然后转身准备示意芳芳别出声……而方芳芳在我帮她解开裙子的一瞬间，终于忍不住了！掀起裙摆，直接脱掉了白色裤袜，还有里面的粉红小内裤，露出了还没开始长毛的下阴……正好被转过头来的我看得一清二楚！我瞪大双眼！这是震惊……然后迅速回头……
“嘘……噗……嗯！”接着就是她排泄的声音，还有舒适之后微微呻吟声。
娇嫩的声音，在这男厕所显得特别突兀……我一惊，然后回头，食指放在嘴上，看向芳芳，示意她别出声。
但还是无意间，看见了她两腿之间，柔嫩的地方，正排出一道水流……她红着脸点了点头，显得有点害羞。
虽然她智商只有六七岁，但还是有羞耻心的！当着哥哥的面上厕所，还是让她感到不好意思。
终于，外面的人走了，我正打算出去，又听到一阵脚步声。
我准备开门的手，又是一僵。
心道，没完了是吗……然后一会儿，外面的人又走了，正当我打算出去，又被打断了。
不过，这次是方芳芳！身后传来方芳芳抽水的声音，然后她扯了一下我的衣服，我犹犹豫豫地转过头。
只见她红着脸，指着她光滑的下体，然后指了我的裤兜。
傻子都知道，她要我帮她……我尼……她连这个都不会吗？如果说刚才帮她擦嘴很温馨，表达了哥哥对妹妹的关爱。
那现在要帮她擦屁股，表达了啥？哥哥的猥琐？……作者窝尼玛！我的正人君子形象呢？……剧情需要……李姐一下……李妹……
“芳芳，你不会自己擦吗？你平时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怎么办的？”厕所暂时没人，我小声问道。
见我开口，她就不好意思道：“妈妈说我擦不干净，所以平时都让我在家用花洒冲洗的”……好吧！我认命了！于是，我心中不停地对自己说道。
她是我妹妹！她是我妹妹！她是我妹妹！……我蹲下身子，拿着纸巾。
方芳芳梳着双马尾的脑袋与我相近不过十公分，面对着面，她看着我，红着脸，双手拉起裙子。
我彻底看到了她的小屁股，在白色裤袜小腿后面悬挂着……还有挤在一起的白皙粉嫩阴户，十分光滑……住心神，我用一张张纸巾，不带任何情绪地帮她细细擦拭着屁股。
但手指还是无法避免地碰到了她的阴唇，每次不小心刮到，方芳芳都声若蚊蝇地“嗯”一声，让我不由得心猿意马……
“好了！擦完了！穿上裤子吧！”帮她擦完屁股，我如释重负地看着眼前的小脸说道。
“哥哥，还有前面！”方芳芳不好意思，指着下体说道。
女生尿尿也要擦吗？我只好继续，手略微颤抖地拿着轻薄柔韧的纸巾，印在了她的下体，缓缓感受着，哦不！缓缓擦拭着……
“嗯！好痒！感觉怪怪的……”方芳芳突然笑着对我说道。
“舒服吗？”我不知道我中了什么邪，看着她可爱的面容，鬼使神差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嗯，有一点！”方芳芳认真地回答道，感觉更加引诱人。
“那哥哥稍微用力一点好不好？如果你觉得不舒服，马上跟我说！”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小萝莉此时的诱惑，顺势说道。
没办法，我手隔着薄薄的纸巾，按在她的下体，很难控制得住自己不往那方面去想，去做的，好吧！“嗯！好！”小萝莉没有拒绝，听话地接受了。
我看着她乖巧的模样，更加稳定不住心中的邪欲！看着方芳芳大腿间，挤成一道缝隙的粉红阴户，我把纸巾盖在了上面。
然后手指开始隔着纸巾缓缓摩擦了起来……
“嗯！嗯！哥哥，好痒！又有点舒服！”方芳芳立刻红着脸，柔声跟我反馈道。
看来，已经有了二次发育的她，身体自然而然的，还是会产生正常女生该有的反应。
“喜欢吗？”我笑着问道，显得很关爱她似的。
“嗯！”方芳芳点了点头。
“接下来会更舒服，你等会记住别叫出声，好不好！”我顺着我大胆的想法说道。
方芳芳继续点头。
我见此，手指隔着纸巾，在她下体缓缓用力，继续动了起来。
而她慢慢地开始喘着气，时不时轻哼两声。
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把头倒入我的怀里，半个身体重量挂在我身上了。
她也就一米五五不到，体型纤细，所以我也没感觉多重。
“嗯！唔！……”
“呲！”很快！方芳芳阴唇里面，直接喷出一股热流，把纸巾瞬间打湿了，我的手指，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她阴唇的柔软。
随后，我等方芳芳缓过来之后。
帮着全身无力的她，穿上粉色小内裤，白色裤袜，还有裙子。
偷偷摸摸地带着她离开了男厕……
“芳芳，刚才我带你去男厕所，还有我给的擦屁股的事，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哦！”我和方芳芳在游乐场逛着，我一边牵着她走，一边对她说道。
“妈妈也不可以吗？”她此时已经恢复正常，依旧是那个可爱的小妹子模样。
“对！谁都不可以！”我郑重其事地说道。
“为什么？”小丫头好奇问道。
“因为如果你跟别人说了的话，可能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哥哥了！刚才发生的事，你就当做是我们俩的小秘密好不好？只能我们两个知道！”我半真半假地跟她解释道。
“我不要！我不要以后都见不到哥哥！”小丫头一听有点急，立刻抱着我的腰，仰着头看我道。
“所以啊！你要保守秘密！不能和任何人说！”我捧住她的小脸，亲切地说道。
“嗯！我知道了！”她重重地点了点头，答应道。
“呼！”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稳住了小丫头。
回想起刚才的一幕，我心情有点复杂，并且忐忑不安。
她还只是个少女啊！而且智力还有问题。
无论怎么说，我刚刚都是猥亵了她，我真是个禽兽……之后，我带着不安的心情，陪方芳芳在游乐场又玩了一圈。
期间还不时提醒她，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我看时间差不多快六点了，来了游乐场也有四个多小时了。
于是我用手机联系爸爸，让他们在游乐场门口等我们汇合。
很快，我牵着方芳芳的手，在门口看见了正在等我们的爸爸和张苑阿姨。
“来！芳芳！跟哥哥说再见了！”我拒绝了他们开车送我回家，让他们一家自己先回去之后，张苑阿姨让方芳芳跟我道别。
“唔！我舍不得哥哥走！……”小丫头自然是不舍，旋即张开手抱住了我，梳着双马尾的小脑袋在我怀里蹭着。
撒娇道。
“芳芳乖！哥哥要回家了！很快我会再来看你的，好吗？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哦！只要芳芳听话，哥哥一定经常来”我柔声细语安慰着。
“嗯！我记住了！芳芳会听话的！”小丫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答应道。
和爸爸他们分别后，我就打了个顺风车，回家去了。
到家，六点四十左右了，妈妈已经做好了饭在等我。
吃完饭，洗了个澡。
正当我以为妈妈又要拿出试卷，让我测试的时候。
她却只是把我叫到沙发上，表情有点犹豫地准备跟我聊天……
“小轩，你今天去你爸爸家，他有没有跟你说他要结婚的事？”妈妈依旧一身白色绸缎睡衣，坐在我旁边问道。
“啊？他跟您说了？”我有点惊讶。
“嗯！……”妈妈眼神流转，不知道心里面在想什么。
“您答应他要去参加他婚礼了没？”
“你答应他要去参加他婚礼了没？”我俩互相看对方，异口同声道……
“我答应了！”
“还没！”
这次答案不一样。
妈妈白皙绝美的容颜上，有一丝思索，和犹豫，她接着说道。
“他很早就跟我说了，他十月二号要和那个女人结婚。
他邀请过我一次，让我国庆之前给他答复“原来，妈妈早就知道爸爸要哪天结婚了！”那爸爸有没有说，他想不想让您去？“我认为爸爸可能只是形式上，通知妈妈一声而已。
“他说了，他全凭我心意。我去不去他都支持！”妈妈看着我说道。
“那您怎么想的？想不想去？”我也试探性地看着她，问道。
“我不知道！你觉得呢？我该不该去？”妈妈难得露出略带迷茫的眼神，把问题抛给了我。
“你们大人那些潜藏含义的事情我不懂！您去不去，都随您心意！不过，从某种意义的角度来看，我觉得您还是去，好一点！”我一本正经的看着妈妈道。
“哦！为什么？”妈妈一听，旋即疑惑道。
“因为婚礼肯定很好玩儿啊！又有好吃好喝的，还有好玩儿的，为什么不去？哈哈哈！”我立刻开心笑道。
妈妈被我虚晃一枪给戏耍了，顿时神情凝固，漆黑的眼眸，释放出惊人的煞气。
“妈妈！您听我说……啊！……我错了……”
妈妈直接不顾形象地把我按倒在沙发上，骑在我身上，用抱枕狠狠按住我的头，不时拍打着。
偶然间，我好像在慌乱中，摸到了妈妈裙子里面，穿着内裤的屁股……不一会儿，妈妈就放开了我……
“嘿嘿！妈妈，开个玩笑嘛！您怎么还打人呢？这可不符合您平日里的修养啊！”
我凑到妈妈身边，给她轻轻捶着肩膀，捏捏手臂，仿佛觉得刚才她打我受累了一般。
其实，妈妈刚才那也不算打，只能算玩闹罢了。
小时候我和她经常这样，我稍微大一点后就……妈妈白了我一眼就扭头，整理着略微凌乱的睡裙。
只见裙子上方胸口处，露出了黑色蕾丝内衣，以及一片雪白。
让贴在她身边，给她按摩的我看了个仔细，暗自咽了下口水……我稳住心神，旋即对扭头没有搭理我的妈妈继续道：“妈妈，我想说的是，您去也有您的意思，不去也有您的意思。
那干脆直接去就好了，反正你俩是和平离婚的。
还不如吃好玩儿好，您说是吧？”我一边给妈妈捏着肩膀，一边嬉笑道。
“当然，我也还是那句话，去不去都随您”我确实不太懂他们大人之间，要顾虑，思考的东西，所以也只能说一些用不着的话。
“好！我去！”妈妈没有想太多，没有想太久，柳叶眉一挑，点头说道。
我听了，也是一笑。
和妈妈一起去参加，爸爸和别人的婚礼，到时候也算有个伴了……看着正专心享受我按摩的妈妈，她绝美的脸庞，修长躺靠沙发的身姿，手上也传来柔软滑腻的触感。
心中不禁又升起一丝异样……慢慢地，我起身绕到妈妈身后，呼吸略微加重地低头看去……终于，居高临下的，再次看见了妈妈饱满的上半部分胸部。
雪白一大片，带着沟壑，深深埋藏在黑色蕾丝胸罩里面，和胸罩形成强烈的视觉对冲效果……按了一会儿，也看了一会儿，我就有点忍不住了！不敢再看了！怕我给她按摩肩膀的手，会控制不住地……
“妈妈！没事我先去睡觉了！晚安……”说完，我也没理妈妈的反应，直接趁她靠躺沙发，闭眼享受的时候，匆匆跑回了房间。
“呼！”关上门后，我胸膛上下起伏，不停喘息。
看了眼下身，早已经顶起了一个蒙古包……由于我这段时间，没合适的理由再去钟阿姨家，和她重温旧情。
并且一回到家就被妈妈逼迫着学习考试，根本就没有时间发泄。
再加上今天白天，跟方芳芳在厕所发生的刺激一幕，以及刚才……所以此时性欲高涨，急需释放……我没有任何迟疑，迅速走到床内侧，取出藏在床垫下的那条，妈妈的黑色蕾丝内裤。
准备好纸巾，把妈妈的内裤裆部位置印在我的嘴巴鼻子上，轻轻吸着。
脑海中迅速回想起刚才，跟妈妈打闹时，不小心摸到她屁股时的手感，以及刚才给她按摩时的画面。
另一只手放在坚硬的肉棒上套弄了起来……好像，她刚才穿的是黑色蕾丝胸衣，和我手中脸上的这条会不会是一套……想到这，我肉棒更加膨胀几分，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很快，差不多十分钟，我就感觉下体膨胀，前列腺一紧，射精的前兆来了。
“啊！妈妈……妈妈……妈妈……”我此刻脑海里，不知不觉又全都是妈妈的身影，嘴里不停地呼唤着。
“砰砰！”这时，我的卧室门被轻轻敲响。
不用问，敲门的一定是妈妈。
“小轩，妈妈进来了！”敲了两下，妈妈依旧自顾自地说着，说完就拧动把锁要进来，也不问我同不同意。
“妈妈别……”我快速叫道。
此刻的我，由于下体充血，导致脑子供血不足，所以反应各方面都很迟钝。
刚开口说三个字，手里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
刚刚忘记反锁的房门，就被妈妈直接推开了……
“啊！……”这叫声依旧是我的。
妈妈只是一脸震惊的表情，鲜红的嘴唇微张，看着此时躺在床上，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拿着黑色内裤按在口鼻上的我……早就在射精边缘的我，看见妈妈站在我面前，手中的肉棒立刻再次膨胀。
腰一酸，直接对着门口的妈妈，强有力地喷出了一股浓精……接着是两股，三股……全都喷到妈妈面前的地板上了。
我的手也不知不觉地，当着妈妈的面开始撸动起来……我眼神迷离且畏惧地看着妈妈，喘着粗气，嘴里还喃喃道：“妈妈，妈妈……”
而妈妈则是从一开始进来，看见房间里用她内裤猥亵手淫的我，震惊且愤怒。
然后我更是当着她的面射精，并撸管，更是气愤！随后，看见我之后惧怕地看着她的眼神。
她神情一缓，面色渐渐平淡……
“收拾好房间之后，来客厅找我！”妈妈表情淡然，语气也很平淡地说道。
然后转身，关上门。
我从刚才的射精后清醒了过来，此时内心焦躁不安，羞愧不已。
回想起刚才那社死的一幕，我恨不得现在就从……怎么办？当着敬爱的妈妈的面，拿着她的内裤手淫，还在她面前射精……纵使我有一千张嘴，再怎么巧舌如簧，也解释不清啊！……没办法，我想不出任何办法去解释或逃避，最终只能面对了！
收拾好房间，我就如同赴死一般，打开门走向客厅……妈妈看见我低着头，红着脸，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向她走来。
确实现在也正是如此……
“来！坐过来吧！妈妈有些话跟你说！”妈妈语气平淡，拍了下她旁边的位置说道。
我走过去，坐下来……
“首先呢！妈妈要跟你说声抱歉，是我疏忽了对你青春期方面的教育！虽然知道你和肖欢欢的事，但那段时间，忙着处理和你爸爸离婚的事给耽搁了……”
“妈妈！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拿……拿您的内裤做猥琐的事的！您怎么惩罚我都行！我没有不尊敬您的意思，只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认错听候处理了。
“妈妈知道！你们男孩子到了这个年纪，对异性肯定会特别好奇和向往，这都很正常！你控制不住手淫，也是青春期的正常表现！但是……”妈妈前段细心柔和地跟我说着，然后语气一转，接着说。
“但是！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身体，控制自己的思想欲望。
你现在年纪不大不小，正是性格最容易出现偏差的时期！不能让这些不良的习惯继续下去，不然最终只会损害到你的身体和心理的发育”妈妈一脸正色的说道。
她似乎并没有在意，刚才我那猥琐的一幕。
而是悉心地教育着我，认为我这只是青春期的正常表现，所以并没有在意。
殊不知……我此时没法说任何话，只能羞愧地听着妈妈对我的教导。
“所以就算你有这些青春期的正常反应，也应该学会克制，这样才能渐渐成为，一个有自制力的男子汉！而且你现在主要注意力，以及精力，应该全都投入学习。这样既能摆脱青春期产生的欲望，又能让你以后成为一个更好的自己！”
聊其他都还好，怎么兜兜转转又来到了学习上了啊？我以前可以说只是对学习不感兴趣，但这段时间，在妈妈的压迫下。
我开始起反作用的对学习，本能地厌恶，抗拒了起来……但此刻惭愧万分的我，只能对妈妈的话，听之任之了。
“嗯！好！”我点头听话的样子，但心里对于她让我，以后好好学习这一块儿，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说了这么多！我希望你能懂！这些事本来该让你爸爸跟你说的，但……以后，你有任何生活上，学习上的事，不懂的，都可以找妈妈谈！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妈妈也是过来人。知道了吗？”我还是点点头。
妈妈跟我全程说话，没有其他情绪或表情，都只是温柔地看着我。
我觉得此刻的妈妈更美了……
“好吧！虽然该说的都跟你说了，但还是得要落实下去……”
妈妈是单位领导，所以说话做事都是很有行动力的！旋即就开始将刚才说的话，付诸行动了……
“你以后除了每天按时回家测试外，周末节假日也要在家复习，就算有事出去也不能超过两个小时！还有，我明天就会把你的房间门给拆掉！防止你再有那不良的行为！之后，一切恢复正常，我不会再管你这些事！听到了吗？”
她最后一句是“听到了吗”，而不是“可以吗”。
我知道，妈妈不是在和我商量，而是她给我下命令。
直接不同于以往，她不再给我自由，不再给我隐私……之后？那时候我应该在上大学了吧！当然前提是，我得先考上大学……我想说什么，但又什么都不敢说。
因为我刚刚才被抓了个正着！我此刻没有和她对谈的权利了。
之前我还开玩笑的想，妈妈每天让我回家考试。
是不是发现了我拿她内裤做猥琐事，所以对我的惩罚。
到现在，我知道了，这才是她发现之后的的惩罚……
或许看见我闷不作声，妈妈继续道：“或许你现在心里不舒服，对我有不满！但你以后真正长大了就知道妈妈是对的！”
“不会！我自己做错事了，就应该接受妈妈的校正，理所应当！”我低声道。
“嗯！行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早点去睡吧！……还有！把我的内裤还我……”妈妈也不管我能不能理解她，然后结束了话题。
但后一句有点吞吞吐吐，显然，她对于我拿她内裤猥亵这件事，心里面也并不是那么云淡风轻……
“哦！”我虽然也还心有愧疚，但更多的是在想，今后怎么办？要被锁死在牢笼里了？要彻底暴露在妈妈的视线下了？
今晚的天气更渐转凉，漆黑的夜空中没有一颗星宿，更没有月亮的半分身影。
仅有的是阵阵冷风，不时拍打着窗户，犹如我此刻难以入眠的心绪一般。
而不同的是，一个是彻夜凉凉，一个是彻底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