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第二天，雷龍中午吃完飯，便到了麗人院。正和張美蘭談笑，手機便響了。
　　雷龍壹看，竟然是何小蘭打來的。
　　他問道：“有事”何小蘭道：“有急事，妳有空沒”雷龍道：“我這生意有點忙，走不開”何小蘭冷笑道：“妳是忙，忙著搞騷貨吧”雷龍笑道：“怎麽這樣說”何小蘭道：“我在妳辦公室”雷龍聽後不坑氣了。
　　美蘭看著他笑道：“是哪個小妹找妳是吧，咋壹臉不高興，得罪哪個妹妹了，要不要我去給妳說和說和”雷龍笑道：“妳盡扯些沒用的，是公司員工電話，公司有點事要我處理”美蘭笑道：“扯妳娘的，還哄我，快回去吧，小心把小妹等急了，晚上喊妳跪床頭”雷龍邊起身邊笑罵道：“扯淡，扯淡，不說好話，我走了”說著就告辭走了。
　　進門後，見何小蘭坐在沙發上，穿著壹套肉色高腰短裙，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
　　雷龍徑直走到辦公桌後坐下，看著小蘭笑道：“妳啥時來的，也不早點給我打電話，我好去接妳。妳吃飯了沒？”
　　何小蘭道：“妳還記得到我是誰啊。我以為妳跟騷婆浪風流，早忘了我是誰”雷龍笑道：“扯淡，壹夜夫妻百日恩，我們睡了好幾夜”何小蘭便哭道：“妳還知道念舊情，對我不冷不熱的。我就知妳有女人了，妳要找個年輕女的我就認了，誰知妳找個老女人，還嫌棄我。真氣死人了，我還不如她嗎？”
　　雷龍見其聲音愈大，恐被外人聽到，忙站起身來將門鎖死，又轉過來將何小蘭抱在懷中，陪笑道：“妳小點聲，乖乖，別人聽到了不知如何亂想呢，妳信了誰的鬼話，我哪找什麽老女人了”邊說邊將女人抱緊，用手拂去她臉上淚痕。
　　何小蘭急道：“這會了，妳還想騙我，我親眼看見，還要誰說”何小蘭便用手推雷龍，口中道：“妳別碰我，討厭，才抱了別人又來抱我，惡心死人了”雷龍不松手笑道：“妳個丫頭，壹年不見，脾氣長了，我可沒冷落妳，妳有男朋友，我找妳不是個事，妳需要我辦啥事只管說”何小蘭道：“那我讓妳陪我出去玩，妳左壹個理由，右壹個借口，就是不想去，還不是心裏沒我，只有別人嗎”雷龍道：“哪有的事，我真是事多，妳自已可以看下面多少顧客”何小蘭道：“我才不聽妳這些話，妳就是不在乎我，我現在後悔死了”雷龍道：“扯淡，妳又後悔啥”何小蘭道：“我後悔死了，當初妳幾句話，我就和妳上床了。誰知妳現在這麽絕情”雷龍道：“好好，我怕妳了，妳要出去玩是吧，我陪妳去行吧，妳別生氣了”何小蘭哼道：“我氣死了又與妳有啥關系，妳不是說我是別人媳婦，要與我保持距離嗎？咋又變了，要陪別人媳婦出去玩，妳啥人啊，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雷龍聽了心道婊子就是妳，有男友了，還跟男人勾勾搭搭。雷尨佯笑道：“別生氣了，喝點果汁”何小蘭端杯壹口飲下，雷龍便手環抱女人軟腰，口向前去吻住了女人雙唇。何小蘭便用手推他，頭擺動躲避。
　　雷龍笑道：“小蹄子，還來勁了”雷龍發力拉住女人，就手去撫摩女人裸的大腿。女人掙紮得累了，大聲喘著氣。不再使勁動彈。任憑男人的手在身上滑走。雷龍就把女人平放在沙發上，手在女人雙乳上劃圈挑弄。
　　女人忍不住笑道：“壞東西，幹什麽妳，別人的老婆妳就這麽欺負”雷龍亦笑回道：“扯淡，送上門的肉，不吃白不吃”女人恨道：“壞種，占了便宜賣乖，什麽叫送上門的”說著就手順下，壹把抓住雷龍下體大大的壹包，胡亂用力壹抓。
　　雷龍便痛叫：“我操，妳欠日妳！”
　　女人大笑，叫道：“有種妳就來日，我才不怕妳日”當女人趴在沙發上，雷尨去掉下她的裙子，解下女人的最後遮羞布。女人的肉體便徹底裸露，軟軟的壹堆肉躺在沙發上。雷龍看到身下的女人更豐潤了，玉白的皮膚，柔軟的腰肢，屁股也豐滿了，圓圓的。
　　雷龍從後插入時，小蘭暢快地低吟著。她回過頭來，媚眼如絲。雷龍拉住她左臂，右手按住女人豐滿的屁股，大力沖鋒。女人低首緊閉雙目，口中似哭非哭不停叫著。如同壹匹被騎手調教的母馬，在男人的侵入中暢快呻吟。
　　第二天，雷龍打電話詢問市旅行社。旅行社的趙敏回答說：“便宜的四千五，要全包的。住別墅九千”雷龍道：“那我訂兩張九千的，最近就可以走的”趙敏笑道：“好，那我看壹下。八月二十六日可以嗎”雷龍道：“可以”趙敏道：“那好，我們二十六日下午來接妳們。到榕城吃晚飯，飛機是21：30起飛”雷龍道：“好的，費用如何結”趙敏道：“妳先預付2千，老客戶了”雷龍道：“那好，我壹會給妳打過去。還是要現金？”
　　趙敏道：“打卡方便些。”
　　＊＊＊＊＊＊＊＊＊＊＊＊普吉島的天空格外的蘭，到處是海灘。在卡龍海灘上，雷龍和何小蘭暢意地遊水滑浪潛水。傍晚兩人就在海灘上漫步，聽海的浪聲不斷拍打岸邊，走在起伏不定的沙丘上，坐在高大的松樹下，看夕陽沈入海面。在芭東海灘上遊客眾多。
　　這裏有許多商店和餐館，夜晚酒吧燈光閃爍，人潮在街道上流動。何小蘭新奇地看著周邊的壹切，她是頭壹次來海邊。
　　海風吹拂，何小蘭將頭靠在雷龍肩膀上道：“妳為什麽不向我求婚呢”雷尨笑道：“怎麽了，妳不會是真愛上我了吧”何小蘭道：“才不是呢，妳看這裏這麽美，妳就不覺得嗎”雷龍笑道：“很美呀，可跟結婚有啥關系”何小蘭說道：“妳們男人永遠不懂，女人是要結婚的。那比愛情重要”雷龍笑道：“扯淡，我不這樣想，結婚了就沒意思了。那壹張紙很重要嗎”何小蘭說道：“比壹張紙沒有強多了”雷龍笑道：“我們現在這樣也挺好”何小蘭道：“我不覺得好”雷龍道：“為什麽”何小蘭道：“因為妳不是我老公，也不是我男朋友。可我卻和妳在壹起，還上床”說完她自己笑了。
　　雷龍說：“我是妳情人妳覺得奇怪，其實正常。我也想過，情人是那種能吸引妳，激發妳情欲的異性。可他不適合作伴侶，因為情人是多變，強烈，需要壹定距離的。而伴侶則是穩定可靠，少變，平淡的。自然就缺乏強烈吸引力，但滿足人的穩定性心理”小蘭笑道：“好象有點道理”回到賓館房間中，何小蘭玉體橫陳，雷龍跪在床上吻女人肌膚，從上到下。
　　小蘭笑道：“討厭，弄得人好氧”雷龍撫著女人，口嘆道：“好嫩好滑”女人雙手執定那話，用朱唇吞裹。叫道：“好大，把人的口也撐疼了。”
　　說畢，用舌尖挑弄蛙口，出入抽插。或用口含著；或在粉臉上戳弄，那玉莖越發堅硬挺起。
　　雷龍叫道：“我操，吃的好雞巴”就趴下身子捉住女人下體壹口含住。小蘭壹聲低叫，屁股不由猛擡起又落下，口中顫道：“好舒服”雷龍淫興頓起，將女人弄趴於床上壹插而入，二人就哼哼唧唧。壹頓猛幹，不再詳述。五日後，雷龍何小蘭乘機回到雲城。
　　＊＊＊＊＊＊＊＊＊＊＊＊雷龍回來後，就去了麗人院壹趟。才進去就見得盧萍向他招手，他就走過去。
　　盧萍笑道：“妳玩回來了”雷龍道：“哦，才回來，蘭姐在不在”盧萍就低頭笑道：“妳都和女人出去玩去了，還回來找她啊”雷龍笑道：“咋的，我和女人出去，妳們都知道”盧萍道：“那可不，蘭姐可氣壞了”雷龍道：“是嗎”盧萍低聲：“蘭姐和我說，有個女孩子給她打電話罵她不要臉，孩子都多大了，還勾引男人”雷龍聽了壹驚：“真的嗎”盧萍道：“那可不。妳和那女孩是不是快要結婚了”雷龍道：“扯淡，咋可能，她有男朋友”盧萍笑道：“她有男朋友，妳還和她在壹起，妳們是啥關系哦”雷龍就道：“我們以前很熟悉，談過朋友，後來她去上海了，就斷了，前不久她才回來，就約幾個朋友去九寨玩。我和她沒啥”盧萍撲哧壹笑，道：“還不說老實話，妳們是兩個人出去玩的”雷龍訝異道：“妳怎麽知道這麽多事”盧萍得意道：“都是蘭姐和我說的，我可告訴妳，蘭姐可是真生氣了，妳別去找她”雷龍道：“是嗎，這麽嚴重”盧萍湊近道：“我告訴妳個事情，妳可別說是我說的，蘭姐最近和壹個大胡子在壹起”何小蘭下午來到雷龍家中。看到雷龍坐臥不安。就問他怎麽了。雷龍就告訴她美蘭的事情。
　　雷龍道：“這婆娘膽子夠大，壹周不見，居然又找個撩家。眼裏面根本沒我啊。可恨，著實可恨”小蘭在壹旁嘻笑道：“我早知道那騷婆娘不是東西，妳還不信，這下知道了吧”言畢嘿嘿冷笑，壹副得意的神情。雷龍聞言更怒，心道，妳也不是啥好東西。
　　第二天，雷龍便開車到當街僻靜處，不到壹個鐘頭，果見得有壹個男子進出。
　　他等在那裏，直到見得劉小玉出店買東西便尾隨其後。待其進了超市在後拍其肩，小玉驚回首，見是雷龍，神情便不自若，頭低下便欲走開。
　　雷龍壹把抓住其臂膀，將其拉到角落說道“咋的，想躲老子”劉小玉訥言道：“沒啊，我還有事”雷龍手指著女人，怒道：“我操妳奶奶！妳有俅事，老子問妳幾句話，老實答，答對了有獎，答錯了大嘴巴抽妳，妳看著辦”劉小玉苦道：“龍哥，我是小打工妹，我啥都不知道，妳別問我”雷龍笑道：“妳少給老子廢話，妳知道我脾氣，這是壹百元答對了就是妳的，妳就告訴我那男的是誰，幹什麽的”小玉神色驚恐，低聲道：“我真不知道”話音未落，只聽得小玉臉上便換了壹記耳光。小玉待叫，早被雷龍壹把按住，手堵住其口。掙紮不得，超市幾名服務員聽到動靜便伸頭探望，雷龍回過頭來，怒目圓睜喝道：“滾開！沒見過是吧，再看老子不客氣了”眾人皆識得他，懼其蠻恨，早走開了些。
　　劉小玉心中叫苦，臉上更疼痛難忍，不由得哭出來。雷龍恨道：“我操妳奶奶！不說，老子繼續打！”
　　小玉便叫道：“那人叫黃天才，是個做生意的。聽他說是賣藥材的，以前就來我們這推銷過東西，聽說現在發了。和張姐是老相識了”雷龍哼道：“早說不就完了嗎，非要整妳才老實，妳這瓜女子就是犯賤，我操！”
　　說畢站起身來，口中吹口哨，搖晃著身體，出了大門坐上車走了。雷龍就立馬去找賓哥。在壹個茶園找到他。兩人就找個安靜地方坐定。雷龍把二條香煙放在桌上，急說：“我有件事要妳邦個忙，過後還要謝妳”賓哥看看香煙，笑道：“好好，妳盡管說，妳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我做得到，妳盡管吩咐就是”雷龍湊近了道：“有壹個人老找我麻煩，我想教訓他壹下，妳能否找幾個人揍他壹頓”賓哥聽了瞪眼笑道：“小事壹樁，沒問題，是個什麽人”雷龍壓低聲音說道：“是個賣藥材的，外地人，姓黃，叫黃天才。三十來歲，留著大胡子，就在美玉白美容院附近出入，聽說還租了房”賓哥手輕輕敲下桌子，笑道：“那好辦，外地人敢欺負到妳頭上了，那還了得。老子不整死他”雷龍忙道：“也別下手太重，讓他龜兒子知道厲害就行了”賓哥笑道：“沒得說兄弟，我肯定給妳把事辦巴適，妳盡管放壹萬個心在肚子裏”雷龍點頭笑道：“妳們只管弄，其余的事我處理。公安那邊我來勾兌，肯定沒得問題的”賓哥道：“好，好，我回去就找人，妳放心”雷龍笑道：“那就拜托了”二人揮手而別，雷龍自駕車到飛天洗浴城去。
　　＊＊＊＊＊＊＊＊＊＊＊＊晚上，雷龍回家和母親吃飯。方玉瓊看著他神情不對，就說：“我說，妳這幾天不對頭啊，神不守舍的。妳和那何小蘭究竟咋樣了”雷龍笑道：“我們沒什麽”方玉瓊笑道：“不對吧，我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壹般朋友。妳說妳是不是和她壹起去的泰國”雷龍笑道：“媽，妳太會想象了”方玉瓊仔細看著雷龍的臉，笑罵道：“妳再給老娘裝，兔崽子就是不和我說實話。妳給我老實壹點。這個何小蘭可不是什麽賢妻良母。身上那股騷勁哦，我壹看就夠了。妳趁早給老娘斷了”雷龍就笑著起身到玉瓊身後按摩肩膀笑道：“好好好，我聽妳的”婦人閉眼很享受的樣子。壹會忽道：“哎，阿龍，我給妳說個女孩。劉阿姨女兒妳覺得咋樣”雷龍聽了就苦笑說那個肥妞啊，那麽醜我可不要。
　　玉瓊笑：“就是胖了點，人倒是老實。醜妻是福”雷龍不悅道：“我不要，妳喜歡妳娶她，我沒意見”玉瓊聽了笑罵：“去妳娘的，我同性戀啊我。妳娃兒懂個屁，妳劉阿姨家和咱家多年交情，門當戶對的。妳找了劉丫不吃虧，妳劉姨多喜歡妳的，老說妳能幹。多好的事，妳找了劉丫，以後劉家的財產不逗歸妳了，妳不知道劉丫的爹可是挖煤的老板，那錢來得都容易。每個月光給妳劉阿姨就是幾十萬，妳說說他家友多少錢，妳傻啊妳”雷龍嘆口氣坐到沙發上不語。玉瓊見其不悅，便不說話了。
　　壹會，雷龍忽道：“媽，那個和尚怎麽不來咱家了，我聽他說話還有點意思”方玉瓊笑道：“妳問我我問誰，別人是大師，自然就忙嘛”＊＊＊＊＊＊＊＊＊＊＊＊幾日後雷龍接到範麗電話，語氣中含幾分幸宎樂禍，說是黃天才被人打了，就在美容院後的仃車場。滿瞼是血，慘不忍暏。很多人圍觀，有人報警後，雙方都被帶走了。聽說是經濟糾紛啥的。
　　雷龍聽了心中得意卻不說，只裝作驚訝。其實他早知道了，並且找了人了結此事。公安當晚就放下人。只要他負責醫藥費。那黃天才被人無緣無故打了，豈肯罷休。就揚言要打官司，那公安局的李隊長便嚇他說，打他的人是黑社會，壹旦告了就會報復，啥事都幹得出來，後臺又硬，公安都沒法子，叫他忍了，快離開這裏。黃被打得夠嗆，心中恐懼。又吃公安壹嚇，早心驚肉跳，只怪自已不小心得罪了人，吃這大虧只得含氣忍了。接了公安局轉的幾百元錢，收拾起行李，只和美蘭推說有生意外出，開車便走了。
　　周日，雷龍獨自來到雲飛寺。遠遠的看到雲飛寺的紅墻，就讓人感到壹種宿命。曾有過的欲望在這裏變得空洞，佛像，跪拜的人，繚繞的煙氣，時不時鳴響的鐘聲，就如同人生的休止符。歡樂仃止抑或是痛苦為止。
　　雷龍站在那裏，努力想讓自己的內心平靜下來。他太多困惑，太多欲望，太多混亂，這裏號稱凈土，可是他的心卻難靜下來，它壹直在翻騰不已，無壹刻仃歇，他緊閉雙眼試圖驅開心中雜雲。鐘聲嗚響，誦經聲遠飄入耳，悠長靜遠。
　　雷龍望見智空正坐於佛堂中。便走了進去。
　　壹僧近前低聲道：“施主，我師父正在做功課，不宜打擾。”
　　雷龍道：“我只想和大師說幾句話。”
　　那僧笑道：“這時卻有些不妥，可否改日。”
　　正說間那智空於蒲團上轉身道：“何人，有何見教。”
　　雷龍卻望見智空的胳膊上纏著繃帶，看樣子是受了傷。忙上前坐下道：“大師，我最近遇了些事，感到心裏很亂，吃不進睡不著。大師可否開導壹二。
　　智空笑道：”是妳啊，記住，有所得必有所失，得也罷失也罷，終在妳心。
　　心靜則體泰神態，心不靜則萬物紛擾。
　　雷龍道：“如何作才能心靜。”
　　智空嘆口氣，看壹眼他說道：“無欲。”
　　雷龍退出。
　　下了山，雷龍拿著在山上買的茶興致勃勃到曹強的會所。上樓去了曹強的辦公室，卻不見他人。退出來。正欲下樓。忽聽走廊裏有哭聲。
　　雷龍訥悶道，這會咋有人。循聲而去，卻見得空蕩蕩跳舞廳中，壹女人正坐在面街窗口抽泣。雷龍細壹看，認出是李真。心裏納悶她在這哭什麽。欲待要進去安慰壹下她，又轉念壹想不妥。這李真李鳳姐妹與自已交往不多，自己此時去問不免唐突些，想了想雷龍悄轉身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