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七-1

第二天，天氣異常的晴朗，喜鵲兒在樹枝上喳喳地叫著，讓人倍感心情舒爽。

穿戴壹新的詩敏摟著父親的脖子，親昵地叫著，“姥爺，我要上學去了。”

“好，乖。”

父親用滿腮胡子紮著她嬌嫩的臉蛋，“在學校裏，要聽老師的話。”

“知道了，姥爺，再見。”

看著這壹對表面上的祖孫，心裏洋溢著幸福的感覺，我不知道父親見了詩敏會是什麽心情，但我看得出，自從知道了詩敏的真實身份，他對詩敏更多了壹份細心，這也許是父女情深吧。

從學校裏回來的路上，就聽到手機壹直在響，只是因為太多的車輛擁擠，不敢停車。

匆匆忙忙地找了個空閑地，停下來，從手包裏拿過手機，卻是建軍打過來的。

“餵……”好容易撥通了，卻聽到遲遲啦啦的聲音。

“餵，建軍，有事嗎？”

只有自己這頭在說話，拿起手機呆呆地看了壹會，卻聽到發出“嘟嘟”的聲音，原來那邊早扣了。

剛想騎上車，卻聽到手機再次響起來。

“餵……怎麽回事？”

心煩意亂地問了壹句，卻聽到建軍在那頭說，“剛才聽不清楚，我換了座機。爸最近好嗎？”

沒想到遠在異地的他竟然能想起父親，心下自然高興，隨口說道，“挺有良心的。”

他呵呵壹笑，“妳看，妳看，這不是惦記著丈人嘛。”

“進步了。”

我調侃了壹句，卻聽到那頭支支吾吾的。

“我就是想問問。”

他說完這句，沒有了下文。

不想抹了他的面子，接上去說，“挺好的，妳最近怎麽樣？”

“嗨！老壹套。”

他說著咳嗽壹聲，我知道他壹人在外也不容易，就換了壹種強調，“感冒了？”

“沒—沒有……剛才嗆了壹下。爸媽昨天給我打電話了。”

我壹楞，“爸媽？”

“哦，不是，是我爸媽。”

他強調著，以免我思維混亂。

“他昨天說，村裏最近搬遷，要蓋房子，東湊西湊的還缺2萬元。”

他壹口氣說完，生怕我打斷他，怪不得剛走就給我打電話，感情是另有企圖。

“我記得咱家還有2萬塊，妳看看先給他用著。”

“妳說什麽？”

這次輪到我急了，自打我生了詩敏，公公婆婆很少上門，嫌生了個女孩，就連月子期間，都不來照顧，我自己壹把屎壹把尿地拉扯著，這會倒想起我來了。

“那2萬，爸生病已經用了5千，其余的我還想拾掇壹下房子。”

早年的房屋早已墻壁斑駁，看起來心裏就不痛快，和建軍說過幾次，都因為他忙於工作不了了之。後來自己就想幹脆買點塗料、地板磚裝修壹下。

“那邊不是急用嘛，妳裝修也不用那麽急。”

建軍有點哀求的口氣，“先拿1萬總可以了吧？”

“什麽可以不可以，早怎麽沒看見我？”

聽了這話氣就不打壹處來。

“小明，知道這幾年委屈了妳，這次就看我的面子。”

用人的時候，總是低三下四。建軍這幾年沒少跟我嘔氣，其實他內心裏也看不慣父母的做法，只是做兒子的夾在中間又能怎麽樣？

站在路邊上，來來往往的人，我不便跟他說得太多，“我現在路上，回家再說吧。”

建軍還想說什麽，但看我沒有回絕，知道還有回旋的余地，雖然心有不甘，還是勉強地，“那好吧，妳路上小心點。”

“知道。”

壹直氣憤公公婆婆的冷言冷語，如今卻提出向我要錢，心裏怎麽也接受不下來，心情郁悶著中午也沒去上班，跟科長請了個假，就悶悶不響地回了家。

“回來了？”

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父親輕聲地問，顯出壹臉的溫馨。

“嗯。”

氣嘟嘟地放好了車子，扭頭進了臥室，這個事情也不能跟父親說，省得他又數落我。

就那樣無情無緒地收拾著房間，又打開微機，卻突然看到經常上的搜狐網站上的壹則消息：奇聞：澳洲父女亂倫產子點了下圖標，卻看到壹家三口的幸福照，這難道就是亂倫的父女？心下好奇地繼續瀏覽著網頁，觸目驚心的是另壹幅標題：父女兩人壹見鐘情。

約翰是在珍妮還不滿1歲時與她母親分手的。這對父女就曾見過，那是1984年，約翰回來和前妻舉行壹個結婚紀念。那次，約翰和他們壹起住了壹星期。

30年後，詹妮產生了尋父的念頭，在楊加拉約翰與珍妮重聚了，當時他們都經歷了失敗的婚姻，同病相憐的命運令他們變得親密起來。

他們重聚兩周後就發生了性關系。珍妮說：“我們是作為成年人自願建立這種關系的，我們現在只想得到壹點尊敬和理解。”

珍妮說，她對約翰的第壹感覺首先是個男人，其次才是父親。

“我看著他，心裏想著，他長得還不賴，就像妳在夜總會看到壹個男人經過吧臺的感覺壹樣，心靈的琴弦被撥動了。”

約翰則承認，他壹開始覺得與女兒發生關系是違背倫理道德和違法的，但是最後理智還是敗給了感情，然後兩人不約而同地上了床。

約翰說，沒想到那種感覺跟初戀的滋味沒有多少區別，他和珍妮都達到了激情的燃點，簡直就是水到渠成。

詹妮更是直言無諱，我和父親就像相愛的壹對男女，彼此沒有隔閡，壹切很自然地發生了，那壹刻父親根本沒有把我當女兒，他在我的眼裏，也根本不是壹個父親，這是正常的性關系、戀愛關系。

我們只需要壹個眼神，就知道彼此身體的需要，那壹段時間，父親對我的身體進行了無止境的探索，而我對他也表現出極大的興趣，我們談性，談愛，談床上的事。

現在，約翰和珍妮的女兒西萊斯特已經9個月大，看上去還算健康。不過，他們的第壹個孩子在出生後幾天就因先天性疾病而夭折了。此外，他們還共同撫養珍妮與前夫所生的兩個孩子。

但這不僅僅是個壹般的愛情故事。詹妮在接受電視訪談時承認，她起初到楊加拉確是為了尋父，為兩個孩子找外公，她覺得孩子的生活裏應該有外公這個人。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她對他是如此地著迷，可以說那是她心目中期待已久的男人，她竟然愛上了孩子們的外公，她不把他視為父親，而是壹個深深吸引她的男人，她覺得全身心的細胞都為他激活了。

詹妮和父親同居了壹個階段，兩人在激情中漸漸感到了世俗的壓力，約翰決定搬家。

從楊加拉鎮移居到昆士蘭省的洛克漢普頓，繼續同居，這期間詹妮始終不離開約翰，兩人如膠似漆，就像新婚蜜月壹樣，詹妮說這陣子，父親根本看不出像50歲的男人，他甚至比年輕人都有活力，這從他的性能力上可以看到。

約翰是如此地著迷於她的身體，簡直就可以用廢寢忘食，詹妮曾經嬉笑著跟父親說，他幾乎是在她的肚皮上度過的，他毫不厭倦地探索著她身體的某個部位，不久詹妮就懷了孕。

2001年，孩子出生，然而僅活了幾天就夭折了，醫院診斷說孩子患了先天性心臟病。

盡管近親繁殖並不必然導致先天疾病，但按照科學常識，這種幾率卻比壹般人高出六倍。

然而，孩子的夭折並沒能阻止他們像夫妻壹樣繼續同居，亂倫的道德禁忌在他們第壹次上床時就打破了。

目瞪口呆地看完了了這壹則消息，先前的所有不快都煙消雲散，我沒想到在大洋的彼岸，已經有人成功地開了先例，並且還在電視上做了公開的報道。

看著這壹對幸福的父女，從內心裏感到羨慕，如果說是因為女兒的尋父念頭做了先導的話，那兩人結識後彼此產生愛慕卻是導火索，導致愛情的火花迅速蔓延，以致不顧壹切地上了床，明知亂倫為世俗不容，卻壹錯再錯，頻繁搬家，以遮人耳目，卻也為父女私情創造溫床。

比起自己真的是大巫見小巫，大庭廣眾之下談情談性百無禁忌，說恩說愛得意洋洋。就在我看著、品味著，心裏無比激動的時候，卻警覺身後悄悄地站著壹個人。

“怎麽了？這麽安靜？”

父親扶住了我的肩膀，柔聲地問。

聽到父親的聲音，上午的不快早已煙消雲散，代替而起的是想和父親分享壹種難以訴說的快感。“爸，妳看看，看看他們呀。”

回過頭來溫柔地看著父親，父女兩人就那樣互相傳遞著彼此之間心曲。

父親用下巴輕輕地抵在我的發際間，他大概由於眼花而看不見屏幕。

“他們……他們竟然上了新聞。”

我津津樂地道指點著屏幕，為有這壹先例而沾沾自喜。

“他們上床了。”

父親已經清晰地看到了詹妮父女的事情，臉更湊近了註視著那則：父女兩人壹見鐘情。

“還生了孩子。”

我拍著父親的手，有點洋洋自得。

“他們重聚兩周後就發生了性關系，天哪！”

父親發出驚嘆。

“他們還被采訪了呢。”

把手搭在父親的手上交流著心中的喜悅。

“他們真的敢？”

父親瞪大了眼睛和我對視著，表現出壹種錯愕。

“妳看，他們根本就認識，詹妮見過父親，兩人有過短暫的接觸。”

我分析著，旨在要父親知道他們根本不是出於誤會，而是彼此之間的壹種吸引。

“可詹妮說，她是30年之後第壹次尋父。”

“爸，妳看這裏，1984年，約翰回來和前妻舉行壹個結婚紀念。那次，約翰和他們壹起住了壹星期。壹星期，他們父女當然認識了，詹妮說去楊加拉尋父是不錯，只不過是去和父親約會，妳看，兩周後，他們就發生了性關系。”

我激動地說。

父親壹遍壹遍地研讀著，我感覺到他抓住我的肩膀在用力。

“也許他父親並不知道，何況那時詹妮是壹個少女，而15年後，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父親努力找出他們父女陌生的理由。

“爸，不認識只不過是壹種借口，妳看，連約翰都承認，他壹開始覺得與女兒發生關系是違背倫理道德和違法的，但是最後理智還是敗給了感情，其實什麽理智，根本就是情欲占了上風，兩人都經歷了失敗的婚姻，同病相憐的命運令他們變得親密起來，然後很自然地上了床。這才是壹見鐘情。”

“叫妳這麽說，他們就是男女之間的占有。”

“真要那樣就好了，其實他們……”我說到這裏停下來，“妳沒看父親約翰說，他壹開始覺得與女兒發生關系是違背倫理道德和違法的，他們根本就知道兩人的關系，可女兒的迷戀和父親的癡迷令兩人欲罷不能。那個詹妮更是第壹感覺首先是個男人，其次才是父親。我看著他，心裏想著，他長得還不賴，就像妳在夜總會看到壹個男人經過吧臺的感覺壹樣，心靈的琴弦被撥動了。其實要不是他們彼此之間早就有了好印象，詹妮也不會千裏迢迢地去尋覓自己的父親。”

“妳是說詹妮第壹次去找父親就是為了尋求那份愛？”

“不是嗎？”

我挑戰似的看著他，“要不然兩人那麽快就上了床。她其實第壹次和父親見面就愛上了她，失敗的婚姻讓她覺得她應該在父親那裏尋找自己的歸宿，所以她才孤身壹人找到父親。”

“也許妳分析的對。”

父親故作輕松地贊同地說。

“爸……”我回頭深情地看著他，“人家都敢明目張膽地，要是……”我說到這裏沒說下去。

“傻丫頭，我們這樣不是挺好的。”

他撫摸著我的頭，“爸和妳這樣不好嗎？”

想了想，我點著頭，“說真的，這樣也不錯。”

畢竟我們所在的國度和環境不壹樣，人的觀念和開放程度都是遙不可及。

“就是！”

父親不失時機地說，“他不在的時候，妳陪著父親。我們可以盡情地享受男女的歡愛，又能遮擋著別人的耳目。”

“壞爸爸，妳就喜歡給他戴綠帽子。”

想起和父親的日日月月，心裏湧上壹絲甜蜜。

“小明，爸倒不是真心給他戴，爸就希望和妳在壹起。”

心裏甜蜜蜜地，“爸，要是我們能在國外就好了。”

幸福地憧憬著父女名正言順地生活在壹起。

父親輕輕地摟著我，“就是國外，也不會認可父女亂倫，約翰和詹妮不會幸福。”

“那我們這樣偷偷摸摸地就幸福了？”

摟著父親的脖子，親昵地蹭著他，享受著父女的天倫之樂。

“妳不覺得？有建軍在那裏，我們更覺得刺激？”

父親在我的唇上輕輕地觸著，吸取著我的唇骨朵。

嬌膩地白眼多於黑眼看著他，摩挲著他俊朗的面龐，“其實我們就像壹對偷情的男女，在尋求著合法之外的刺激。”

“傻丫頭，又說傻話。”

“就是嘛。”

我翻身抱著他，騎坐在他的腿上，“妳閨女就是養漢子，養了妳這個野男人。”

“胡說！”

父親用手堵住了我的嘴，“妳養漢子也養不到爸爸的頭上，建軍才是妳養的野男人。老爸，老爸其實被妳戴了綠帽子，成了王八。”

“壞，壞……說來說去就是我成了娼婦、破鞋。”

“呵呵……”父親舒心地笑著，蹭著我的臉蛋，“妳這只小破鞋，穿在爸爸身上的小破鞋。”

“壞爸爸，不理妳了，妳就喜歡拿他當擋箭牌。”

媚眼瞟了他壹下，卻發現父親眼裏的情意，低頭含住我的唇，輕輕地吞裹著。

“好了，不逗了。我的閨女可是專壹的純情小女生。”

父親哄著我。

“這還差不多。”

我們相擁著，彼此纏綿。

“小明，妳不覺得我們這樣更幸福、更安全？居無定所，受人唾斥，那種生活不適合咱。”

他說出了壹個做父親的實情。

“爸，我就是覺得這樣讓妳受了委屈。”

我心裏壹直有著那個結。

“爸受了什麽委屈？”

父親在我的唇邊瀏覽著，時而伸出舌頭，時而唇對唇摩擦。

“就是……就是……”我撒嬌地抱住了父親的胳膊，“女兒就是覺得……”嬌羞地，“女兒壹會兒是妳的，壹會兒又是別人的。”

父親聽了，沈默著不說話。

“人家就是……就是覺得這樣對不起妳。”

我晃著父親的，其實在我的心裏還是想知道父親愛我有多深。

父親想了想，“小明，我們這樣，我就知足了。妳是我女兒，我卻和妳保持著性關系，天下哪個父親能做到這樣？妳和他，說實在的，起初我也有壹些接受不下來，特別是妳們在壹起親熱，小明……”他說到這裏，聲音低沈起來，“妳知道，我曾經偷聽過妳們做愛。”

“妳？壞爸爸！”

壹絲羞怯，壹絲喜悅，沒想到爸爸也像小男生壹樣偷聽別人的性事。

“妳別笑話爸，哪個男人願意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別人占有，尤其是妳，小明，妳是爸心中放不下的女人。”

“嗯，爸……我就是覺得特委屈了妳。”

心裏感動著，感動著壹個男人把自己放在心底的深處，而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爸，我知道，我知道妳接受不了我和他之後又和妳，可我也不願意那樣，妳知道他和我的時候，我就想象著妳，想象著妳和我……壞爸爸，我那裏已經容不下第二個人。”

說到這裏，心裏顫動著壹股喜悅。

“好閨女，爸就知道妳心裏只有爸壹個，爸也希望壹個人和妳，小明，這世界不容許我們，尤其是我們這種關系。”

爸幽幽地說，說的我心裏酸酸的，又有壹股酸麻湧上來。

“可爸喜歡妳，喜歡和妳在壹起的感覺。後來，爸想開了，只要能和妳在壹起，爸什麽委屈都能接受。”

“好爸，妳這樣讓我真的好感動。”

我們父女緊緊地抱在壹起。“我會好好地補償妳。”

“嗯，好女兒。”

父親滿把把我抱在懷裏，我們父女彼此傾訴著，親熱著，像壹對久別的夫妻。

“爸，別叫我女兒。”

捏著我的鼻子，疼愛地，“那叫什麽？”

我翻過身。靠在他懷裏，“沒人的時候，我是妳老婆。”

說著把頭鉆進他的懷裏，以掩飾我說這話的窘迫。

父親興奮地看著我，眼睛發出異樣的光。我知道，作為壹個男人，聽到心愛的女人說這話意味著什麽，那就是死心塌地地愛上了他。我等待著父親激情地和我纏綿。

“不！”

聽著他的話，我的心壹涼。

“我更願意妳是我的女兒。”

“可……”我疑惑地看著他。

“傻閨女，女人多的是，可閨女只壹個。小明，我更願意我們以父女相稱。”

就在我不解的眼神中，他說出了壹個做父親埋藏在心底的願望。

“尤其是我們做愛的時候，我想著我身下的是我的女兒，聽著妳壹聲壹個爸爸地叫著，我就激動得忘乎所以，看著妳的身子在我的下面婉轉成歡，我這做父親的就像瘋了似的。”

“壞爸爸，妳是不是特願意和女兒這樣？”

在我的心裏又何嘗不希望這樣。

“小明，妳告訴我，妳是不是也特別喜歡和爸爸？”

“壞東西，就不告訴妳，反正我是……妳的……女人。”

爸爸聽了爽朗地壹笑，“呵呵，爸爸知道。”

“偏不叫妳爸爸。”

我貼在他的耳邊，氣息噴在他的耳朵裏。

“那妳叫我老公。”

“老公……”我扯著長音叫了壹聲。

“好閨女，我就知道我是我閨女的老公。”

“妳？”

白眼壹翻，才知道上了這個老男人的當，在他的心裏就是要女兒親口喊他男人，他才滿足。

“呵呵，小明，我和妳做愛的時候，妳就叫我男人。”

白了他壹眼，恨恨地，“我才不呢，人家只會跟我老公做愛。”

“那妳就和爸爸偷……偷情。”

聽在耳裏，是異常的刺激。父女偷情，上床，還有比這禁忌，還有比這更令人向往的嗎？

“滴鈴鈴……”那個老式的鈴聲突然響起來，早想換掉，壹直沒有下載個合適的，這會聽起來格外令人心煩。

“餵……”又是建軍，沒好氣接起來，卻聽到建軍低三下四的。

“老婆，上午說的事怎麽樣？”

“怎麽樣？還能怎麽樣，沒門。”

這個時候來電話，真沒勁。

那邊壹時沒了聲音，也許被我這句話說懵了。父親在壹邊又不敢說話，只能向我使眼色，要我說話別太沖。

半晌，聽到建軍低聲地說了壹句，“好老婆，我已經答應他們了。”

“妳……？”

真是先斬後奏，怎麽能不經過我同意，況且他這個稱呼這時候說出來，特別刺耳，“妳答應還找我幹什麽？”

怕父親受到傷害，壹急之下掛了電話。

“小明，妳怎麽能這樣？”

父親急急地說，顯然怕鬧出矛盾。

“我還怎麽說，他借錢都不經過我。”

氣急敗壞地放下電話，剛才的意境早已煙消雲散。

“到底怎麽了？說給爸爸聽聽。”

原本希望父親這時抱著我，看父親隔得遠遠的，顯然生分起來，心裏就壹肚子氣。

“他爸說是蓋屋，從我這裏借錢。”

“傻丫頭，他借錢，妳得給他，他不是壹時困難嘛。”

父親勸解著我。

“他困難，我生孩子的時候，他怎麽沒看我困難。”

憋了多年的怨氣壹下子撒出來。

“又耍小孩子脾氣。”

父親疼愛地，顯然不願意我過分的生氣，輕輕地摟了我壹把。趁機靠過去。

“壹碼歸壹碼，要是爸向妳借錢，妳還不給了？”

父親故意拿著他做比較，要我將心比心。

“妳？妳是我爸。”

我氣嘟嘟地，女兒自然心向父親。

“那人家就不是建軍的爸。”

他拿這個和建軍做比，說的我心裏壹動。

“那不壹樣。”

嘴還是硬的，畢竟坐月子做出壹肚子窩囊氣。

“怎麽不壹樣了，兩好成壹好。妳對人家好了，建軍才能對我好。”

父親寬容地勸解著我。

見我沒有話說。父親又將了我壹軍，“要不然，爸先借給他。”

擡起頭，看著他，“妳借給他，算什麽呀。”

“就算爸補償給他的。”

父親說這話倒是幹脆。

“妳又不欠他。”

“怎麽不欠？”

父親笑盈盈的，把臉蹭著我，“爸可是偷了他老婆。”

忍不住地噗嗤壹笑，妳這個壞爸，竟用這種法子說服人，“那人家也是妳老婆。”

“呵呵。”

父親摟緊了我，“爸知道。那妳就聽老公的壹句話，借給他吧。”

想了想，再也沒有什麽理由拒絕，就點了點頭，“壞老公，胳膊肘往外扭。”

沒想到父親卻說，“傻老婆，他滿意了，我們偷起來才能更快樂。”

說的我壹時沈吟著，在心中默默地體味著那份刺激。

“爸，妳為什麽把這叫偷情？”

“傻丫頭，這還不叫呀，妳是他的女人，可爸爸卻把妳的心偷來了，還偷了妳的身子。嘿嘿。”

父親說到這裏幹笑了壹聲。

“可我也是妳女兒呀，不比他更親呀。”

我強詞奪理。

“再親也不能親到床上去。小明，爸爸和妳總覺得是偷了他的東西。”

輕輕地打了他壹下，“壞東西，女兒是東西呀。”

“呵呵，”父親傻笑著，擓了擓頭，“妳是他的人，爸爸偷了，不比偷東西更嚴重呀。”

“不跟妳說了。說來說去，我就不是妳的。”

狠狠地攥住他那東西，攥得父親都有點意亂情迷。

“好小明，妳是我的，是爸的。”

“不理妳了。”

翹起小嘴，扭過頭，知道這個姿勢肯定讓父親激動壹番，果不其然，父親摟抱了我，“小明，”他咽著口水，壹臉的色相。

正在這時，建軍又打來電話，感覺父親的手就松垮垮地摟在那。

“爸……”親昵地偎在父親懷裏，壹手抓著他襠裏的東西，輕輕地捏著。

“餵……”經歷了父親的勸說，自然口氣軟和了，弄得那邊的建軍感動了好半天。

“小明，妳聽我說，我爸都催了兩遍了，那邊交錢交的很急。”

他語氣裏就帶著壹種焦急，聽得我也有點不好意思。

“現在知道急了，早幹什麽了。”

我不急不慢地逗他，卻聽在父親耳裏，趕緊晃著我的胳膊，朝我使眼色。

“就算借妳的還不行？我要他們寫借條。”

建軍在那邊哀求著，為了自己的家，他低三下四地求我。

“借條就寫給妳丈人吧。”

我這次把父親擡出來，弄得父親在壹旁朝我擠眉弄眼。

“妳說什麽？”

建軍被我弄得稀裏糊塗，但卻隱隱覺得有了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