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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五

父親永遠是父親(續作) by loverbaby (天堂聖客)

2022-5-6 08:57

囫圇地打了個盹,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就聽到院子裏吵吵鬧鬧的聲音,趕忙爬起來,想起今天還要做檢查,就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瞥眼看了父親壹眼似乎還在沈睡中。

拉開門,看到人們手忙腳亂地從車上擡著病人,渾身血淋淋的,壹打聽,卻是因為出了車禍。

從醫生那裏要來取樣的瓶子,心裏盤算著怎樣給父親取樣。想起剛才值班醫生的眼神,臉上有點掛不住,也許他知道我這做女兒的為父親做的壹切。

“爸,您起來了?”看到父親倚在床頭上,女兒詩敏也已經站在床下。

“剛才院子裏吵吵嚷嚷的。”

“噢,出了車禍,剛進院。”轉頭看著女兒,“詩敏,餓不餓?”

“媽,姥爺今天還要檢查?”

“是呀,檢查完了,就出院了。”看著甜甜的女兒,心裏蕩起壹層幸福。

“噢,出院了,姥爺可以回家了。”女兒高興地跳著腳、拍著小手。

父親疼愛地看著她,人家都說:“隔輩親。”弟弟結婚後,至今還沒生育,父親自然把所有的疼愛都放到詩敏身上,況且又是因了我的緣故。

“爸……”拿著壹端被角,掀開來。

父親忽然意識到什麽,“好了。”

“好了?”驚訝地看著他,“妳自己?”

父親從身邊拿出壹個避孕套,裏面盛了果凍似的半管液體。

天!這麽多!伸手接過來,疑惑地看著他。

“媽……那是什麽?”女兒好奇地問。

父親尷尬地看看我,張口結舌地不知怎麽回答。

“姥爺身體裏的東西,要做檢查。”我機靈地回答。

女兒小眼睛盯著,看了好壹會兒,看得我手都有點哆嗦。好在小孩子天性,好奇心壹過,就自顧自地玩去了。

回頭看看父親,會心地和他壹笑。

“怎麽弄出來的?”

父親不好意思地,“壹直沒消下去,又睡不著,就想象著妳……”

“壞爸爸,這麽多。”套子沈甸甸的,尤其下面奶頭狀的突起。

“這還多?”

“想把女兒淹了。”想象著父親手淫的表情,然後噴射給我。

“哪能?就是給妳灌漿。”父親色色地說,仿佛真的灌註進去。

灌漿?父親給女兒灌漿,真形象。不敢再跟父親調情,把盛了精液的避孕套放到瓶子裏。臨出門的那壹刻,看到父親怪怪的樣子。

從醫院回到家裏,建軍特地從外地給父親帶來了滋補品,嶽婿兩人倒也和諧相處,丈夫自小就缺乏父愛,對於父親壹直很好。

弟弟和弟媳壹起過來為父親的出院慶賀,兩家聚在壹起,免不了又是杯盞來往。經歷了壹場大病,父親也是感慨頗多,弟媳倒是壹番孝順,給父親燙了壺老酒。

酒到半酣處,就看見弟弟的舌頭都有點硬了,說話自然不流利,弟媳很是不快,吵嚷著奪下杯子,建軍臉紅紅的,吩咐我上飯。

“媽……給姥爺饅頭。”詩敏不知怎麽的過來,黑黑的小眼瞪著跟我說。

“去……去……姥爺要米飯。”壹勺壹勺地給每個人盛上,臉不知怎麽的就紅了。回頭看見父親也尷尬,對於“饅頭”二字,我們父女都心照不宣。

“媽……姥爺就喜歡吃饅頭。”詩敏不依不饒地,小手紮煞著跟我說,她大概在醫院裏聽到什麽。

“詩敏,乖,姥爺今晚不吃了。”父親趕緊為我解圍,哄著她。

誰知詩敏爬上沙發,“姥爺在醫院裏還跟媽媽要。”

說得我心裏壹陣慌亂,手壹慌,勺子歪了,壹勺米飯掉在地上。

“看妳,怎麽這麽不小心。”建軍站起來,麻利地去拿拖把。

趁著這檔口,轉身對女兒,“詩敏聽話,別老是搗亂。”

女兒偎靠在父親的身上,朝我做了個鬼臉,這死丫頭越來越學會瘋了。

“姐,爸不是喜歡吃米飯嗎?”弟弟疑惑地問我。

“哦……”心慌意亂地,後說道:“醫院的米飯有點糊,爸倒是吃饅……頭多壹點。”本想不提那個敏感的字眼,但事到臨今還是說出來。

“醫院的飯還能吃呀。”建軍壹邊掃著壹邊說,“也就是將就著點吧。”

壹家人圍繞著饅頭的話題,說的我膽戰心驚。唯恐女兒知道的太多,小孩子口無遮攔,壹旦隱情暴露,就會無地自容。父親自然也是心有余悸,就連端碗的手都有點哆嗦。

“好人還有去醫院的,就是那條件。”父親壹邊扒拉著飯,壹邊對著建軍說道:“妳也快吃吧,別光忙活。”

“好了。”建軍收拾完後,笑著坐下來。

弟媳婦自始至終沒有要父親過去住的意思,我也懶得和她說,為的是怕父親生氣,好在建軍大度,他對於這些家庭瑣事從來都不過問。

“爸,我們先走了。”弟弟喝高了,硬著舌頭說。

建軍趕忙站起來。“妳吃吧,我去送送。”

聽了我的話,他客氣地囑咐著,“慢點。”畢竟只有這麽壹個舅子,在他心裏就像自己的兄弟壹樣。

“妳吃吧,姐夫。”任由媳婦攙扶著,兩人壹前壹後走出家門。

“爸,您今晚睡西屋吧。”翻箱倒櫃地給父親找好了被子,還特意地為他鋪上壹層羊絨被褥。

“哪裏都行。”父親看著重慶臺的“生活麻辣燙”,很隨意地答應著,我知道此時的他似乎不敢看我的眼睛。

女兒詩敏坐在他的懷裏,不時地和父親要這要那,使得原本不敢面對我的父親稍微有壹點解脫。

建軍吃完了飯,搶著收拾碗筷,我直了直腰,坐在沙發上。

“姥爺,今晚我跟妳睡。”詩敏纏著父親,小孩子對於父親的到來,顯然表現出極大的好奇,況且她對於父親也壹直有依戀感。

“別纏著姥爺。”看看女兒很調皮,怕父親身體還沒完全康復,就抱過來,“來,讓爸爸洗洗,趕緊睡。”

“不嘛,人家要跟姥爺睡。”詩敏掙紮著,小眼珠滴溜溜地看著父親,希望父親答應。

“姥爺身體還沒好,聽話。”我試圖說服她。

“姥爺……姥爺……”她伸出小手,希望父親能如其所願。

看著父親欲言又止、壹幅為難的樣子,就強行抱著她,“再鬧,媽媽打妳屁股。”

“建軍,快給女兒弄好水。”

“唉,來了。”建軍壹邊擦著手,壹邊走過來,“來,爸爸抱。”

“壞,壞。”女兒邊罵邊往外撐,企圖掙脫出來。

看著建軍嘻嘻哈哈地抱著女兒去了衛生間,壹時間五味雜陳。

挨著父親坐下,想安慰父親壹句,又不知說什麽好。父親見我坐下來,不自然地往裏挪了挪身子,眼飛快地看了看浴室的門,顯然他是怕建軍看見。

“小孩子心性,沒什麽的。”我怕父親還為女兒說的饅頭膽戰心驚。

“小明……”父親說到這裏,用眼睛睄了壹下浴室,“怕是詩敏……”

他還是擔心女兒知道得太多。

“小孩子,能知道什麽。”我勸解著父親。

“我怕她看見了什麽。”父親憂心忡忡。

想起那夜和父親的行為,不禁臉熱心跳,“也沒有什麽,孩子睡得死。”

“可她……”父親看了看我,“還記得饅頭。”

心裏也是後怕不已阿,不知道女兒什麽時候聽到只有我們父女才能理解的詞語。

“小孩子懂得什麽。”即使女兒聽到,也難以理解饅頭最初的含義,“她總不會……”

“我就是怕。”父親喃喃地,象是自語。可女兒這個年齡,她能知道那個詞的含義?只是鸚鵡學舌罷了。

“哎,拿條浴巾來。”建軍在浴室裏喊。

“知道了。”對著浴室的方向應了壹句,回頭看著父親說道:“別放在心上阿。”便匆匆地走上陽臺。

“爸……爸……”詩敏被建軍用胡子紮在臉上,小手撥弄著乞求。

建軍不依不饒地紮著她的小肚子,逗得女兒格格地笑著。

“快給她穿上。”拿著浴巾給女兒擦幹了,不覺起了妒意。

建軍卻不滿足於此,頻頻地用胡子紮著女兒的肚子、大腿,逗得女兒求饒似地喘息著。

“也不害臊。”建軍的嘴幾乎是在詩敏的腿間動著,想起父親在自己那裏的舔弄,壹絲不適漫溢著,仿佛建軍跟詩敏在重蹈我的覆轍。

“這有什麽。”建軍卻滿不在乎地說,但親吻的次數顯然慢了下來。

“好了,好了,快讓女兒睡吧。”

“噢,詩敏睡覺覺了。”建軍抱著女兒扔起來,又快速地兩手接著,詩敏格格的笑聲充滿著整個房間。

這父女倆真的讓人羨慕。

“哎……快點過來呀。”建軍走出去的時候,向我使了個眼色,我自然知道他眼裏的意思,男人出差三五天,總會憋不住的。

“沒出息。”笑意裏夾雜著嬌嗔,看得建軍不覺又是心動,他美滋滋地哼著小曲。

“爸,妳休息吧。”說這話的時候,就看到父親壹臉的落寞,心裏怪不好意思。

“妳們睡吧,我再看壹會阿。”他似是很淡然地,專註地看著麻辣燙裏的故事。

那句“妳們睡吧”充滿著醋意,我知道父親的睡字肯定是指男人睡了女人的意思。

我不知道該去該留,壹邊是小別勝新婚的丈夫,壹邊是重溫舊夢的父親。站在那裏,怔怔地,六神無主。

“哎,我的衣服在哪裏?”建軍顯然在催促我。

“妳自己不會找呀,兩天不在家就什麽都忘了。”沒好氣地數落著丈夫,腳步還是慢慢地移上臥室。

壹聲輕輕地嘆惜,讓我產生了無限的愧意,真的很對不起父親。

轉身的那壹回眸,看見父親留戀的目光和哀婉的表情,可面對丈夫,我能留在他身邊嗎?父親畢竟是父親。

“嘻嘻。”沈重地邁進臥室的時候,迎面撲過來的是丈夫的摟抱。

“沒人樣。”還是怕他多想,就嬉笑著罵了壹句,任由他抱著放到床上。

“想我了吧?”建軍故作多情地親吻著我。

“想妳什麽?”心裏還殘留著父親的目光,壹點情緒都沒有。

急不可待地,按在我的胸脯上。

“猴急似的。”嘴裏罵著。

勉強地讓他把手伸進去,涼涼的、急切地握住了。

“這些天憋死了。”握住了揉搓,壹指就靈巧地挑弄著奶頭。

“哼!”不屑地,現在這些男人還有憋住的時候?

“沒找地方放出來?”

“說什麽呢。”丈夫沾沾自喜地,弓身騰出位置,另手就摸索著去解我的腰帶。

“爸還在那裏。”聽著客廳裏電視的聲音,知道父親還沒睡,不想這個時候弄出過大的聲音。

建軍回頭看了看臥室的門,爬下我的身子,悄悄地拉開門,探頭看了看客廳又悄悄地關上,隨手上了暗鎖。

“看妳,徳性,象做賊似地。”很為父親抱不平,自己的女兒倒不敢名正言順,卻和本來陌生的男人上床。

“誰做賊了?又不是偷的。”建軍這次上來,直接跪在我的身邊,解著我的腰帶。

掀起屁股,連同內褲壹起往下扒。不得不配合著,讓他抽出來。

“嘻嘻。”跪在那裏,分開我的兩腿,“看看變沒變樣。”

曲起腿,讓他細細地分開來,不知道他這時是什麽感覺,“肯定變了。”賭氣似的說了壹句,卻感到心理的壹絲輕松。

“偷人了?”丈夫故意挑起氣氛。

“嗯,讓妳做烏龜了。”大有壹吐為快的感覺,和父親偷情的刺激,對著丈夫親口說出,無論如何也是壹次快感體驗。

“妳敢?”戲罵了壹句,建軍無論如何都不相信,他從裏到外地看著我的,寶貝似地握住了,恨不能捧在掌心裏。

“妳的屄可是我的。”

“誰說不是了?”拱起來讓他看個徹底,“大烏龜。”不知怎麽的,想象著他的形狀罵了壹句。

建軍輕輕地掰開了,按住我的豆豆,“讓妳偷人。”

壹陣麻酥讓身子高高地拱起,在建軍的眼前形成美麗的圓弧。

“縮頭大烏龜。”看著建軍解開褲子,露出猙獰的家夥。

兩腳夾住了,建軍刺激地低頭看著。

“還縮頭嗎?”

想象著被從裏面頂出來,壹副萎縮的樣子,才體會到為什麽偷人的丈夫被稱作烏龜。

摩挲著從耷拉下的卵子往上,腳尖托起來掂了掂。掂得建軍壹雙色眼逡巡著看著我的動作。雞巴高高地挺著,在腿間上下脈動。

“爸,查出問題了嗎?”這個時候不知他為什麽問這個問題。

夾住了,直接在那毛蓬蓬的地方摩挲。

“沒事。”

“沒事怎麽尿不出?”分開我的腿,靠上來,把持著在我那裏研磨。兩葉飽蘸著汁液的陰唇被他的碩大龜頭分開了,壹點壹點地擠進去。

壹陣顫栗、壹陣麻酥。“醫生說,尿路感染。”

“爸的,大嗎?”看著那裏,猛地戳進去。

那種快感讓人難以自抑,不自覺地抱住了他。

“壞家夥。”男人都喜歡和別人比較?

“我哪裏知道?”

建軍趴下來,在我的肚子上蹭著。

“妳不是為他……”訕訕地不好往下說,卻用力地往裏捅。

感覺到長度不夠,撐裂度遜色不少。

“他什麽呀?”配合著他的兇猛,希望點燃心中的熱望。

“爸不是讓妳拿著。”豬肝似的臉溢著無限欲望。

“妳,不要臉,爸都那樣了,妳還……”心裏忽然湧上無比的快感,我知道那卻不是丈夫的功勞。

“我不是問問嘛。”撥弄著兩顆鮮紅的奶粒。

“妳沒安好心。”欲望裏希望建軍給與更大的填充。

“希望妳老婆出軌?”

他不答,卻悶著頭壹下壹下地往裏攻。

“是不是想進去呀?”內心裏想逗起他的話題。

“肏妳。”磕磕巴巴地,“妳個屄。”

建軍粗魯的,比父親更讓人刺激。“告訴我,爸的……是不是很小。”

“妳,壞東西。”已經遏制不住的狂潮。

“妳自己不會看呀。”

“我讓妳告訴我。”額頭上已經布滿了汗珠。

“他那麽小。”不得不說出來,卻帶來壹波更大的沖擊。

身子拱起來迎合他,那裏面如潮水般噴湧。

“我不信,他沒……勃起過?”

“他病了,還能那樣?”意識裏就想讓他全身塞進去。

“妳拿著,他沒勃起?”建軍說著,就壹輪壹輪地地往深處進攻。

“妳?我是他女兒。”沒想到丈夫那麽想知道當時的情景。

“妳是不是特想讓他……”脫口而出後,忽然驚出壹身冷汗。

丈夫含住了我的奶頭弓身而進。

“啊……”跟著壹陣猛烈的噴射。

“睡吧。”伸手給丈夫蓋了下被子,男人這個時候最怕涼,就拿起丈夫的內褲掖在腿間擦拭。

建軍翻了下身,轉過身去自顧自地睡下。

不多會兒就響起鼾聲,我卻睡不著,原來丈夫很在意我和父親的事,即使父親不便的時候為他小解,唉!人世間男女之事,是最敏感的,無論母子、父女還是兄妹,孤男寡女相處壹室,自然會生出許多事端,就連我這已婚之人,不都和父親產生了曖昧?也難怪丈夫想三想四,躺在床上,把在醫院的這些時候,和父親的所作所為在腦子裏過了個遍。

我究竟是不是個淫蕩的女人,竟然背著丈夫和自己的父親調情?

就那樣睜著眼睛漫無意識地躺在床上,靜靜地聽著客廳裏鐘表的滴答聲,忽然父親輕輕地咳嗽壹聲,跟著就是下床的聲音。

“爸……有事嗎?”這個時候,想下去,又怕丈夫想歪了。

畢竟兩人有了那檔子事,心理上自然就不那麽理直氣壯。

誰知建軍卻醒了,“過去看看吧。”

披衣坐起,麻利地穿上內衣。父親正在滿屋裏尋找暖瓶,看見我進來,眼裏流露出壹絲失落,看在我心裏很不好受。

從客廳裏給父親倒了壹杯水,遞給他,父親接過了,卻輕輕握住了我的手。

“爸……”

“小明,爸不該來。”父親抑郁地說。

我知道他肯定聽到了我們剛才的聲音,“我……”

“爸明天回去吧。”他無奈地,很落寞。

我不知道怎麽回答,如果父親為了我的壹次歡愛,這麽耿耿於懷,那以後的夫妻生活還怎麽過?

“妳吃醋了?”攥著他的手,給他女人的關懷。

“小明,爸睡不著。”

“傻爸。”輕輕地喊了壹聲,眼睛裏就流露出無限的愛意。

“他是我丈夫。”

父親就滿含著歉意,壹絲苦笑現於臉上,“是爸不該……”緊緊地握著,我感到了壹股向前的拉力。

學著以前的撒嬌,捏住了他的鼻子,“小氣鬼。”跟著用額頭親了親他。

父親開懷地笑了,小老孩壹樣地尋求著女兒的愛憐。

就那樣低下頭,和父親嘴對嘴地接著吻,感覺到父親故意地把壹口唾液徐徐地送進我的口腔。

壞爸!想探知女兒的心?意識裏合著他的唾液慢慢咽下去。

父親終於滿足了,掙出來,“快回去吧。”他怕時間長了引起建軍的懷疑。

我卻坐上床沿,執拗地看著他。

“爸困了。”他故意地打著呵欠。

“沒興趣了?”我嬉笑著逗他,手伸到他腿間,仍是壹柱沖天。兩手捏著他的大頭黃,扣進他的冠溝裏,戲逗著他。

“小明,他在。”父親顯然很興奮,只是擔心我們剛剛的那場歡愛。看著我依然興致勃勃地,父親欣喜地伸出手,掏進我的領口裏。

“是不是嫌棄女兒……”我想看看父親在意多少。

“就是怕妳……忘了我。”

“壞爸!”細細地捏著那系帶,看著大頭黃樣的東西仰起頭,“女兒的還不是盡著妳……”

“小明……”父女兩個興奮地彼此對視著,然後很自然地親在壹起。

穿著單薄的內衣很方便父親的動作,他將我的奶頭弄出衣外,慢慢地吞裹,跟著手伸到我的腿間,企圖脫掉我的衣褲。

我害怕父親發現我那裏濕漉漉的灌滿了淫液不高興,就極力地躲避著,父親已經如箭在弦上,摟抱了我的臀部往身前湊。

“他在,明天好不好?”象哄壹個吃奶的孩子壹樣,讓他含著奶頭,快速地套擄著,這已經是我們的強項了。

“爸想。”父親咕嚕壹聲,也許他想證實壹下我的態度。

“剛才建軍……”如果父親繼續的話,那濕漉漉的地方肯定被父親看出來,倒不如先說給他。

“我不管。”父親蠻橫地脫著我的內褲。

怕父親感覺出,掃了興,就說,“他剛射……我還沒來得及收拾。”

父親悶著頭在我的腿間動作,就在他向我發出進壹步的求歡信號時,我聽到建軍“啪噠”壹聲打開燈。

嚇得我全身壹陣驚悚,不自覺地脫離開了。

“爸,您睡吧。”建軍的腳步越來越近,看著父親失望地躺下去,我替父親蓋了蓋被子。

“爸,您,沒事吧?”建軍經過臥室,探頭看了壹眼。

“沒什麽事,只是有點不舒服。”我趕緊回過頭。

“要不要照顧?”建軍滿懷關切地,詢問著我。

遲疑了壹下,輕輕地擺了擺手,掂起腳尖走出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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