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那幾天，我心裏滿滿所想，都是雯雯的潔白內褲與被蓋住的下體。
　　這真的非常難熬，反而讓我覺得越是想壓抑，心中的欲望就會越猛烈。而我所能做的，就是每天
腦海中幻想著雯雯的臉，她的笑容，她的身體，她每壹個曲線，然後以自己的雙手發泄心中濃厚欲望
……
　　或許欲望得以暫時獲得宣泄，但其實我自己更加明白，這樣的情況才是恐怖的。
　　這就像吸食毒品壹樣，剛開始或許妳只要小份量就會滿足，但很快的就會想要更多，還要更多，
直到自己的身體向理智索求壹個凡人永遠都無法碰觸的禁忌界線。
　　人心的沈淪，真的非常容易，往往在自己沒有發覺的時侯，就已開始……
　　為什麽？要讓我懂得愛是什麽？
　　為什麽？要讓我知道怎麽去愛壹個人？
　　愛情本來就沒有道理，也不需要道理。愛情是壹種本能，壹種需求，當妳寂寞無助時……
　　從小到大，都是妹妹雯雯陪著我，貼近我的心，聆聽我的聲音。
　　也是她，讓我知道什麽是愛，要如何去真正愛壹個人……
　　為什麽？她是我的妹妹？
　　為什麽？我是她哥哥？
　　愛情壹直不容許有血緣的兄妹發生，存在彼此的心靈。愛情是壹種禁忌，壹種無言，當妳們有血
緣關系時……
　　從不願正視自己的情感，回避自己的情感，無法自主的望著它，最後終於了解它。
　　就是她，讓我知道自己心的方向，讓我的心有所依靠……
　　為什麽？我所愛的不是我應該愛的？
　　為什麽？我必須忍受這樣的痛苦折磨？
　　愛情本來就有痛苦，無法平息的傷痛。愛情是壹種體會，壹種承擔，當妳選擇接受時……
　　從我發覺自己愛上雯雯，她的所有倩影笑容，就不斷浮現在我眼前，帶來更多痛苦。
　　卻是她，讓我覺得或許這壹切都是值得的，再多的痛苦終究都會過去……
　　但還有多少痛苦，是我必須承受的？是生命每個脈動這麽多嗎？或是有如藍天深澈無法說盡？
　　或許它會有結束的那天，但地獄的煉火也會跟著熄滅嗎？我不知道，我希望它會。但我知道它不
會，就在這許多錯誤發生之後，地獄早已是我唯壹的歸處，我的靈魂也只能往那裏去。
　　最後，當我發現自己靈魂的沈淪，已經太遲。我已無法自拔，我的心再忍受不住這許多煎熬，我
的心再承受不住這樣的無視，我愛她，我要她，我渴望她，我渴望更多，我渴望她也能知道，我渴望
她也能感受，我渴望這壹切折磨結束的那壹天來臨……
　　終於，壹個沈靜的夜晚，等到深夜兩點多，我來到雯雯房間前，小力又緩慢的轉開門把，努力讓
房門不發出絲毫聲音的開啟。
　　畢竟不過是幾年前的事，所以我幾乎記得那壹晚發生的所有細節，與所有感受。
　　壹開始，我只開壹個小縫，先從中用單眼窺視她的房間。
　　房間內只有床頭桌上的壹盞小夜燈開著，熟睡的雯雯側躺在床上沒有動，也絕對不知道它的房門
已經被我打開。
　　雯雯並不像前幾天那樣，平躺著微張雙腿並且衣服退到小腹上，此刻她的衣尾遮到大腿上，並且
身體向內側躺。
　　當時我看到她睡的姿勢，知道這樣的姿勢我很難看到我所想看的，但當時我還是告訴自己，或許
等等我近看時換個姿勢就可以看的到，畢竟她的衣擺也不是很長……
　　接著我站再門口再等壹會，等確定雯雯真的已經睡熟，我就慢慢的再將房門拉的更開，預備輕手
輕腳踏進去……
　　我開始感覺到口幹舌燥，心跳很激烈，因為我知道自己正在做壹件很危險的事……畢竟我已不是
小孩子，更清楚如果對雯雯做這種事，被她發現的嚴重性會有多大……但我就是無法住手。
　　當我悄悄踏進她房內，感覺真的非常刺激，跟小時候偷偷跑到她床上偷襲她完全是不同層次的事
情。畢竟當時還小，沒有那麽多是非觀念，除了怕父母知道被他們打之外，就不會怕些有的沒的。
　　我幾乎是屏住呼吸慢慢走到她床邊，真的很害怕如果我呼吸聲大壹點，就或許會被她發現。不只
這樣，我更是提心吊膽的做好隨時向後轉身跑的準備。
　　就是怕如果有個萬壹，至少我還能在第壹時間逃出去。
　　壹切是那麽的安靜，就如同沈靜的地獄，雖然煉獄之火繼續燃燒，卻沒有半點聲音，或許也不需
要聲音。
　　我壹直註意看著她沈睡的臉龐，註意雯雯有沒有要醒來的跡象，並且持續慢慢走進去。
　　最後，我終於來到她床尾。雖然她的床尾離房門也只有壹公尺多的距離，但剛剛我壹步步小心走
去，卻像有好幾百公裏那麽長，也覺得離身後光輝正常的天堂世界越來越遙遠。
　　然後我蹲在她腳旁的床旁，試圖想再從她的衣服中看進下體，但卻總是被她的T－Shirt擋住，所
以連她的內褲都看不到。
　　雖然有點泄氣，但我還是很快就將目光轉移到她聳立的乳房。好幾年來，我只敢偷偷看的地方。
　　從A片中，關於女性的乳房是看了不少，但就是壹直沒有摸過，不知道摸起來是怎樣？
　　當時我掙紮好壹會，到底要不要。
　　最後，我還是伸出手指，緊張的朝她乳房伸去。
　　隔著T－Shirt，我手指輕輕戳壹下她的乳房側邊。因為太小力，所以也真的沒有什麽感覺，只有
衣服的質感。後來我再稍微加大力量，當時感覺還真的有點軟軟的，與其說是壹團肉，不如說是橡膠
才更貼切。
　　就在這時候，雯雯竟然“嗯”了壹聲，並且身體開始有動作。這就像是睡覺被幹擾的人，要醒過
來壹樣。壹定是我剛剛用手戳她乳房的力量太大，才會弄醒她。
　　當時我嚇的只覺四周壹片冰冷，因為這時我離門也有兩公尺以上，就算要轉身跑出去也來不及，
壹定會被她看見。我就只能馬上趴下去，整個身體都要貼在地板上，然後開始祈禱……
　　我努力趴著靜止不動，壹直責怪自己，畢竟現在就算真的被雯雯發現，也怪不了誰。
　　有時候，我很希望雯雯當時就能發現我心中波濤洶湧的感情，讓這壹切有個結束，讓我不必再獨
自承受這樣的折磨。
　　那時不論是好的結束，不論是壞的結束，至少都能讓我騷動不安的心，能有平息的壹天。
　　有無數的機會，我想跑到最接近天的地方，對蒼天盡情吶喊，希望我的痛苦能被穹蒼全部帶走。
　　但不可能……
　　有無數的機會，我想向朋友透露自己心中的痛苦，希望他們能救救我。
　　但我不敢……
　　誰來救救我？
　　誰來救救我……
　　這句話，在我心中不斷吶喊，每天每天，希望有人能聽見。但我知道，沒有人聽的到，更沒有人
可以拯救我。如果有人聽見，也壹定會當我是怪物，當我是野獸，當我是社會無法原諒的病態壹份子
。
　　所以我能做，終究只有哭喊，哭喊我靈魂的無言吶喊，永遠帶著它，孤獨活在每個今天，讓它折
磨自己……
　　我聽到床上傳來移動聲，還有棉被聲，接著又毫無動靜的恢復寧靜，我才猛然發現雯雯她壹定是
拉過棉被後就繼續睡覺的，完全沒發覺她的房間還有我的存在……
　　當時我還是繼續趴在地板上好幾分鐘，不敢馬上就站起來，然後我才慢慢擡起頭，越過床線小心
看著雯雯。這時她已經不是剛剛側睡，身體已經躺平，身上棉被蓋到胸前，根本別想看到任何東西。
　　不過也好，反正那晚被她這壹嚇，就算她雙腿跟那晚壹樣微微開開，衣服退到小腹上，我也壹定
不敢再繼續下去。
　　所以那壹晚我就慢慢站起來，再慢慢走出她房間，將房們帶上……
　　帶著更深的罪惡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