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因為我已經沒有跟妹妹同房，所以晚上壹個人，感覺真的很寂寞。
　　但我壹方面心底也很欣慰，妹妹已經不跟我住同壹間房間。畢竟再怎說，我對妹妹所做的，都絕
對是不容於社會的禁忌……
　　因為房間內少了妹妹的床與書桌，所以我的房間也做了大調整。
　　我的床被移到房間另壹頭原本是妹妹擺放床鋪的地方。這樣空出來的地方，父母就去買了壹個大
書櫃填滿，要給我放書。
　　原本晚上這時候，我正跟妹妹偷偷玩著禁忌遊戲。現在我卻不敢偷偷摸到妹妹房間，根本的原因
是因為必須先經過父母房門外，而且更怕父母晚上有時查房而被發現。所以我也只能在欲望又燃上心
頭時，就偷偷打開電視機看A片。
　　這樣的感覺，絕對沒有跟妹妹玩時來的高，或者感覺上根本就是完全不能相比……
　　那陣子，我的懊惱與悔恨也越來越高，以前有機會時，不論是騙或是半推半就，都應該試著將我
的陰莖插進妹妹的陰道內。才不會現在我完全沒有機會，只能看著電視幹瞪眼。
　　我記得某壹晚，電視A片看到壹半，忽然聽到房門外的廁所有人聲。這幾個月晚上偷看電視所訓練
出來的近乎本能反應，我嚇的立即關掉電視，然後縮在棉被裏裝睡。
　　應該是爸媽起來上廁所吧？而通常也會順便來跟我查房……
　　果然，我的房門很快的被打開，然後過沒幾秒又關起來。我心中大大喘了口氣，幸好媽媽沒有發
現我在裝睡。
　　就在我打算再從棉被內爬起來看電視時，忽然間我的棉被被掀開，然後有個人躺了下來……
　　這也是在我11歲那年，最後壹件可以說的往事……
　　當時我才想起，那天晚上家裏只有我和妹妹，爸爸和媽媽晚上十點多就壹起開車回鄉下，準備參
加明天壹大早親戚的喪禮。
　　我張開雙眼，果然是雯雯，她進到我房間，拉開棉被，就壹頭倒下睡在我身旁……
　　睡迷糊了吧？睡到忘了我們已經分房，還以為這是她的房間、她的床。
　　當時我真的立即想到，這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錯過這次機會，就不知道下次必須等到什麽時候
？再加上父母今晚也都正好不在家……
　　於是我的內心又開始掙紮，而且比以往任的何壹次都來的激烈。畢竟今天之前，我可是已忍耐好
陣子，心中的欲念也壹直沒有宣泄的管道。妹妹現在睡迷糊撞進房間，不正是壹個大好機會？再加上
這陣子我更是壹直懊悔於沒有真正采取行動，與妹妹……
　　但我真的能再對雯雯做出這樣的事嗎？她是我妹妹，壹直很信賴我，我真能這樣再度背棄她的信
賴？
　　夾在罪惡感與性欲之中，真的很痛苦。壹邊是理智，壹邊是本能，如果只能選擇壹個，我必須選
擇那壹個？
　　最後，我還是屈服在無盡的罪惡欲望內……
　　我很快的輕輕搖她，而雯雯很快就被我搖醒。
　　“……哥，妳要做什麽？”
　　“雯雯，再跟哥哥玩騎馬遊戲好嗎？”
　　小孩子總是比較喜歡玩，她壹聽到我要跟她玩，就馬上笑著說好，也不管剛剛才被我叫醒，也不
管她到底有沒有發現我們已經分房，她現在是跑錯房間上錯床。
　　我只知道，我等待這壹天的再來臨，已經忍耐好幾周。
　　現在，我下決心壹定要將自己的陰莖插進妹妹的陰道內，親自體會做愛的滋味。於是，我就用顫
抖的聲音跟她說：“雯雯……妳脫下內褲好嗎？”
　　“脫內褲？”
　　“因為哥哥想玩新的遊戲……”
　　我還記得，當時我幾乎是強忍著不讓聲音發抖，才能把話說完。因為我真的是再度感覺強烈的刺
激感、與期待感，更多的是微微的罪惡感。
　　這時我也不必先讓妹妹玩騎馬遊戲安撫她，畢竟今晚父母不在，而當時我已又完全被欲望征服，
雖然現在知道還是挺蠻幹的，但當時可真沒想那麽多。
　　雯雯當時聽到我要她脫內褲就有點懷疑，但最後還是照我說的做。
　　我躺在她旁邊，立即感覺到雯雯用手開始在棉被內脫內褲。
　　聽著自己的心臟激烈亂跳，想到今天父母不在家，我不論對妹妹做什麽，妹妹是否會大叫，都不
必怕父母會發現而沖進來。只要我事後能夠好好安撫妹妹，讓她不要跟媽媽說，應該就沒關系。
　　因為雯雯她都只有穿壹件內褲睡覺，所以她很快跟我說她已經將內褲脫下。
　　然後我為了確定，還用手伸過去摸壹下，確定妹妹已經將內褲脫掉，整個陰部都暴露出來。接著
，我也在棉被內脫了自己的短褲與內褲，並且很快就脫下放在壹邊。
　　我記得，雯雯這時還笑嘻嘻的跟我說她屁股涼涼的……
　　在棉被內，我們兩人下半身終於都是赤裸。我慢慢將身體移過去，移到雯雯身體上方。然後就像
電視內A片演的，我用雙手將身體撐在雯雯身體上邊，沒有壓到她。然後用我的雙腿將她的雙腳分開兩
邊，壹手握著怒勃的陰莖，就開始趴下去，讓變長的小雞靠向雯雯的陰部。
　　就是這壹刻，我長久以來幻想的這壹刻，現在總算要成真了。當時我真的是興奮到極點，也緊張
到極點，差點就要控制不住自己。
　　我的小雞很快就頂到雯雯的陰部，並摩擦在上面，龜頭前端立即感覺到妹妹陰部的溫暖與微熱的
體溫。
　　當時我的思緒很混亂，只是努力用手在棉被內握住自己怒勃到極點的陰莖上下左右調整，微微摩
擦在妹妹的陰唇上，想找到壹個確定的方向。
　　而妹妹則是好奇看著我的動作，依然天真的不知道我在做什麽。可能她還是以為我跟以前壹樣，
在跟她玩騎馬的摩擦遊戲吧。
　　我努力尋找妹妹的陰道口，想學A片壹樣找到陰道口的凹陷後就立刻將陰莖插進去，然後開始前後
插抽。
　　但因為我真的沒有經驗，也因為身體被棉被蓋著看不到，再加上妹妹可能因為陰道口也還太小，
所以我才會壹直找不到。
　　而還不了解自己隨時都會被我插進陰道，奪去貞操的妹妹，也只是壹直笑嘻嘻的說：“哥哥的小
雞好硬……”
　　後來，我放棄先行探路的動作，決定直接對個方向就向前撞去。當時我心裏想，妹妹的陰部也已
經被我看那麽多次，再說了，也許多撞個幾次總是會撞進陰道的。
　　於是我就兩只手撐在床上，雙腳膝蓋頂在床上推動臀部，看著身下妹妹依然天真的臉，讓陰莖開
始大力向前撞。
　　就是這壹刻，我感覺到龜頭真的有撞到壹團肉，然後被阻擋住。當時我知道自己沒有插進妹妹的
陰道內，必須再來壹次。妹妹的下體也因為我的撞擊而有點大聲的“啊”叫壹聲，並且身體跟著搖動
壹下。
　　我不理她，反正當時我早已對她的大叫有心理準備，就又屁股後縮向前撞壹次。雯雯當時也是又
大叫壹次，雙眼還壹直天真的看我，並且露出有點害怕的表情。
　　我發現還是沒有成功，就依然還是不理她，又將屁股後縮再撞壹次，而雯雯也是又跟著大叫壹聲
。
　　當時我壹聽到她“啊”的大叫，竟然更讓我感覺亢奮，並且很想達到目的，將陰莖撞進她的陰道
內。我的心情，就有如攻城戰中，我帶著攻城的努力想撞開閉牢的城門，卻又壹直撞不開，反而更讓
攻城的戰士熱血沸騰。
　　接著我不知道我試著撞幾次，總之我的動作壹直重復到龜頭感覺不是撞到壹團肉的異樣感才停下
。我馬上用手去摸，竟摸到雯雯的手，這才發現她正用手掌蓋在自己陰部保護自己。
　　我馬上又擡頭看著妹妹的臉，我永遠記得當時她的表情，那是混雜著所有害怕與不了解，還有驚
嚇的恐懼神情……
　　但當時的我完全在興頭上，對她這樣阻止我的動作非常不耐煩並且厭惡。
　　“……雯雯……妳的手走開……”我當時有點兇的回應她。
　　她只是搖著頭又害怕的跟我說：“哥哥……會痛……”
　　“雯雯，手走開……”
　　我又低聲的要妹妹手讓開，最後妹妹還是只能乖乖的將手伸走。我就又握著陰莖，對著位置，就
又開始探尋著，然後聳動屁股繼續撞擊動作。
　　而我記得雯雯也是隨著我龜頭的撞擊，而又叫痛起來。後來她似乎是開始能忍耐痛感，叫的聲音
越來越小。
　　我記得自己這時候實在是心煩到極點，試十來次都撞不進妹妹的陰道，也不知道是哪裏出問題？
這才想到，因為當時我曾經從報紙上的性知識專欄閱讀過，小女孩的陰道還未發育完全到可以承受粗
大陰莖，所以我猜是因為這樣才會壹直插不進去。
　　後來我上國中時對性知識有更多了解後，回想到這時才知道，其實當時我龜頭對的位置還是太上
面，女性躺著時陰道位置會自然的縮到下方，所以當時如果我讓陰部位置再低壹點，或是拿個枕頭墊
在雯雯屁股下，甚或是換個容易插入的姿勢，相信壹定會讓我插進妹妹的陰道內。但當時我只是個性
知識嚴重不足的11歲小孩，再加上因為我壹直撞不進妹妹的陰道，真的讓我非常喪氣，並且也感覺滿
心欲望無處發泄的懊惱感。
　　最後……我還是只能放棄……
　　我停下動作，做事後收拾局面的工作，開始安撫驚嚇的妹妹，壹直跟她說好話，才不會等父母回
家後，真的跑去跟他們說。
　　因為雯雯當時才7歲，在家裏真的跟我最親的，因為父母管教得嚴格到讓我們兄妹對他們沒有親近
感，所以雯雯聽我跟她道歉與說好話後，最後還是又展開笑顏。我也是看到她的笑臉才松了壹口氣。
　　然後我為了彌補妹妹，就自己雙腳合並起來，讓她高興的玩騎馬遊戲。我想不起來，不過我想，
當時應該我們也都沒有將內褲與褲子穿上吧。不過我想其實也不必，反正父母今晚不在家，我跟妹妹
也早已熟悉彼此身體的陰部，當時先穿回褲子倒顯得挺多此壹舉。
　　也不知道我當時是怎麽突然想到，玩著玩著，竟然想到讓雯雯收緊雙腿成立正姿勢，我讓自己的
雙腿張開到她的雙腿外，讓雯雯的雙腿縫與陰唇間的三角地帶將我整個陰莖夾住，這樣奇怪的玩法…
…
　　可能我是想模仿陰道內的感覺，所以才會這樣想到。
　　後來雯雯壹開始聽到我要她躺下來再張開雙腿，她又害怕起來，並且壹直跟我說她怕會痛。
　　我就又來到雯雯身上，將怒勃的陰莖置於她的兩腿間，而不是像剛剛壹樣用龜頭頂著。接著，我
要她並攏雙腿，將我的陰莖夾住。
　　當我整個陰莖被妹妹的股縫夾住時，感覺其實沒有太特殊，只感覺妹妹身體的溫暖。
　　妹妹則是夾住後說：“哥哥的小雞好熱……跳壹下耶……”
　　我那時就只能這樣可悲的想像自己的陰莖已經插在妹妹的陰道內，而開始學電視A片微微前後插抽
摩擦起來。
　　如果妳問我快感？
　　我不否認，剛開始的確是很有感覺。
　　但過壹陣子後，快感？少開玩笑了……雯雯壹直笑著好癢，而我則是開始覺得好累好累，並且真
的壹點都不舒服……
　　當時我還真有種對做愛的沖刺動作與快感有幻夢破滅的感覺。要搞笑點來說的話，就像勇者歷經
千辛萬苦殺掉魔王後，竟忽然發現公主是個醜八怪……
　　當時我過沒多久，就停下動作並氣喘噓噓的，非常懊惱做愛的感覺怎麽這麽累？
　　這段日子以來，我到底壹直在期待個什麽勁啊？
　　所以從那壹晚之後，我就有幾年的時間沒有再侵犯過她，直到我上國中二年級，妹妹國小約五年
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