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四)入秋的海濱，天高雲淡，浪濤拍打著海岸。
　　海鳥在茫茫的海面上不知疲倦地翺翔，壹部黑色奔馳如幽靈般穿行在海堤的公路上……靜海區靠山面海，自然條件優越，陽光，沙灘，浪濤和植被，使這裏成為通海市豪宅和別墅最集中的地方。
　　龍胤閣盤踞在地勢較高的地方，在別墅群中有如群龍之首，氣度不凡。
　　別墅區內綠地成片，車道兩邊是黑色的鐵藝古典欄桿。奔馳放慢了車速徐徐而行，幾分鐘後駛上壹個長長的緩坡，停在龍胤閣前。
　　前門打開，跳下壹人，迅速打開車後門。
　　過了壹會，只見壹個身材高大，穿著長風衣、戴黑色墨鏡的男人慢慢鉆了出來，四個著黑色西裝的隨從跟在後面，“洪哥，請……”兩名等在門前多時的守衛把男人讓進大門。
　　男人沒有吭聲，只是點了壹下頭，邊走邊環視周遭。雖然墨鏡擋住了他的眼，但仍然讓人感到冷峻迫人。
　　“藏爺已等候多時了！不過藏爺有吩咐，只讓洪哥壹個人上去，其他人不方便……”
　　男人似乎有點意外，留著刀痕的臉上橫肉突然跳了兩下，但依然不露聲色，腳步不停。
　　經過別墅前的空地，走上臺階，在玻璃門入口處男人嘎然止步，擡起右手示意後面的人留步，在守衛的帶路下壹人走了進去。
　　日式的起居室內坐著兩個人，桌上的清茶緩緩地冒著氣……男人摘下墨鏡，上前略壹鞠躬，對其中壹個精瘦的老者說道：“藏爺……您好……”
　　“啊……啊……洪鈞老弟，這邊請……”名叫藏爺的老人幹笑著說。
　　男人依言坐下，這才擡眼看了壹下早坐在壹邊的人：鼎盛集團董事長卓錦堂。
　　“今天把兩位請到壹起，大家有什麽事就開誠布公地談……”壹直以來，有關鼎盛和洪幫的過節我已有所耳聞……“壹山不容二虎，我知道這種事不可避免，不過今天這樣的局勢，我還懇請兩位以大局為重。正所謂皮之不存，毛將焉在啊！”
　　“打擾藏爺的清修實在有愧，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只能請您老人家出來主持公道……”卓錦堂道。
　　“錦堂兄，不是我偏袒哪壹個，經我了解振邦世侄的案子並非洪老弟所為。
　　洪鈞老弟的性子我最清楚，殺人放火的事他可能會去幹，但那些雞鳴狗盜、不忠不義之事他是不會做的。”
　　“洪幫的兄弟雖然粗鄙，但對道上的規矩還是清楚的。我洪鈞是什麽人道上的人自有公論。本來洪幫與遠大是河水不犯井水，不過卓公子的所作所為就有失大方了。洪某雖粗人壹個，但尚知盜亦有道的教誨，還不至於用那些下三流的手段。我擔心令公子被人利用，故意惡化我們兩家的關系，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洪鈞說道。
　　“但東星號原油這宗買賣只有洪幫和遠華兩家參與投標，警方怎麽會收到風聲？不是洪幫，難道是賣家在砸自己的飯碗麽？”卓錦堂不服。
　　“如果錦堂老兄對我還有壹點信心的話請妳回去查壹查遠大內部的人，特別是令郎最近身最信得過的人。從法庭上控方掌握的證據來看，遠大集團內部有內鬼……”藏爺道。
　　“為表洪幫清白，我願配合卓董妳演壹出好戲，清除內奸……”洪鈞鏗聲說道。
　　“難得洪老弟有心，誠此危難之際，妳們兩家確應聯手合作，摒棄前嫌，畢竟都是坐在同壹條船上啊……”藏爺說道。
　　“不知洪兄有何良策……”卓錦堂雖不服氣，但在藏爺面前也不好再說什麽。
　　“卓董當務之急是要找出有內奸嫌疑的人……”洪鈞於是把詳細計劃娓娓道出。
　　＊＊＊＊＊＊＊＊＊＊＊＊遠大集團走私案經過十多天的審理，終於完滿結案。雖然卓錦堂四出活動，但在強大的政治壓力下，所有的人情都變得蒼白無力。控方以有力的證據勝訴，法庭壹審判決主犯卓振邦死刑，剝奪政治權力終身。
　　但卓錦堂沒有放棄最後的機會，為拖延時間，他在上訴限期的最後兩天才向省高級人民法院提出上訴。
　　為了把握這最後的機會，卓錦堂幾乎使盡了所有的辦法，他甚至把歪主意打到省高院的身上。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讓他發現了最後壹根救命稻草：省高院受理上訴的合議庭中，擔任審判長的法官韓冰虹是高潔的大學同學和好友，這讓他又壹次打起了高潔的主意。
　　時間緊迫，卓錦堂決定上壹次高潔的家，為了不做得那麽明顯，他又臨時想了壹個借口。
　　出發前先讓人打了壹個電話，如果是女的接就說找杜文瀚，男的接就說找高潔，確定夫妻倆都在家後，驅車前往高潔家所在的萬秀小區。
　　這段日子以來，高潔常被惡夢嚇醒，壹張張醜惡的面孔時時浮現在眼前，恥辱的奸汙折磨著她的身心，文瀚也漸漸發覺妻子心神不寧，但高潔始終沒有對丈夫說出真相，只是推說單位裏工作比較忙，休息不好而已。
　　她不敢想象丈夫知道壹切後會怎樣看自己，雖然是為了這個家犧牲，但她還是希望這壹切永遠不為人知，特別是自己的丈夫。
　　高潔迫使自己鎮定下來，重新直面目前的處境，她知道對方手中最大的籌碼就是那些偷拍的錄影帶，要徹底擺脫不利的局面，必須把這些東西拿回來，那些不堪入目的東西壹旦公開，自己的壹生可以說就全毀了。
　　她曾想過向自己的知心好友王薇，丁素君，淩玉霜尋求幫助，還有她敬重的大姐韓冰虹和肖月華。
　　淩玉霜，韓冰虹和肖月華是她在華北政法大學的校友，淩玉霜和韓冰虹高她兩屆，肖月華和高潔同壹屆，當年她們都是學校才貌雙全的高材生，還是當時學校的辯論尖子，曾壹起代表校隊參加校際大專辯論賽。
　　而高潔更與淩玉霜，韓冰虹還有和另壹名叫林清蘅的校花被選為當時校園的四大美人，被譽為“冰，清，玉，潔”，追求者多若鴻毛，她們的宿舍經常收到男生的情信和鮮花。
　　如今她們都已為人妻，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取得了很高的成就。韓冰虹是省高級人民法院的壹級大法官，法學碩士。淩玉霜是省政法委辦公室主任。她們比高潔大幾年，高潔平時親切地叫她倆大姐。雖然她們不在同壹城市工作，但經常保持聯系。
　　肖月華是高潔在通海的唯壹大學同學，是壹家律師事務所的執業律師。
　　她們是無話不說的好姐妹，平時有什麽困難會互相幫助。但這次高潔遲遲不願向她們說出自己的事，雖然她知道她們壹定會維護和幫助自己，畢竟這是壹件不能令人接受的醜事。
　　這幾天高潔壹直沒有心情工作，剛好丈夫從國外出差回來，她便向單位請了兩天假，在家中陪著久別的丈夫。
　　“這幾天怎麽了，悶悶不樂的樣子。以前妳工作也挺忙的，也不見妳不開心，是不是有什麽事啊？”文瀚關心地問妻子。
　　“沒有事了……只是心煩而已嘛，唉……老公，不如……我請壹周假，……我們壹起出去散散心！”高潔面對丈夫的疑慮故意轉移話題。
　　“我剛出差回來沒幾天啊，等遲壹陣子再說吧……”文瀚說。
　　高潔見丈夫沒有興致，頓感無聊。
　　這時門鈴“叮咚……”地響了。
　　“誰啊？”高潔站起來去開門。
　　高潔打開門壹看，頓時嚇了壹跳，壹個令她日夜發惡夢的男人站在那裏。
　　“妳找誰？我不認識妳……”高潔知道這個男人找上這裏來不會有什麽好事，就想關上屋門。
　　“唉呀……高檢察官真是貴人多忘事，這麽快就不認人了。”卓錦堂用手頂住就要關上的門。
　　“我是來找杜文瀚先生的……”卓錦堂故意提高了嗓門。
　　文瀚聽到話音出來壹看，見是昔日的老板卓錦堂，忙說：“卓董事長您好……”邊說邊拉開高潔，“這是鼎盛公司的卓董事長……”文瀚向妻子作介紹，可憐他壹切還蒙在鼓裏。
　　高潔作聲不得，卓錦堂盯著她熟悉的身體，臉上掠過壹絲邪笑，閃身進了屋內。
　　“卓董事長，很久不見了，今天是什麽風把您吹到這裏來啊。”文瀚客氣地說。
　　“呵……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我今天來是有事要找兩位……”卓錦堂不緊不慢地說。
　　“原來妳認識卓董來長啊？”文瀚有點驚訝地望著妻子。
　　“嘿嘿……不單認識，我和妳太太還是個忘年之交啊！……是嗎？杜太太……”卓錦堂不懷好意地瞟了壹眼成熟美麗的檢察官。
　　“原來如此，既然都認識那就不必客氣了，董事長這邊請……”文瀚禮貌地讓座。
　　高潔正想回避，卓錦堂道：“杜太太也請坐下吧，這次上來除了和文瀚談壹些事情之外，還有壹件事要想請妳幫忙啊……”卓錦堂邊說邊望了壹眼高潔，目光中帶著壹點不可搞拒的威脅力。
　　“既然卓董事長有事找妳，就壹起坐下來吧……”文瀚不明所以地把高潔留下來，對這個掌握著他過去和未來的老板，他處處顯露出幾分恭維與順從。
　　於是三個人圍著長形的桌子坐了下來，卓錦堂有意無意地坐到了高潔的對面，和文瀚坐在同壹邊。
　　“文瀚妳可真有福氣，娶得這麽壹個如花似玉的夫人，做男人夫復何求啊……哈哈……”
　　“哪裏……哪裏……董事長真會說笑……”
　　高潔對著這個面目可憎的男人，想到惡夢般的淩辱不禁內心發毛。
　　“董事長找我們有什麽事呢？”文瀚問道。
　　“是這樣……我們公司準備在新加坡設立壹個分部，負責東南亞市場的業務，現在還是籌建期。文瀚妳是個人材我很清楚，其實以妳的能力，現在這份工作是埋沒了妳……”卓錦堂邊說邊瞄了幾眼坐在對面的高潔。
　　高潔今天在家穿著壹套秋裝，和往日比卻多了幾分人妻的嫵媚，感到對面男人不軌的眼光，她渾身感到不自在。
　　“董事長過獎了，您的意思是……”
　　“如果妳肯過來屈就，給我做開荒牛，分部成立後，鼎盛東南亞地區首席執行官的位我讓妳來坐……怎麽樣？
　　卓錦堂說著又用他那雙淫穢的細眼瞟對面的少婦，真是淡裝濃抹總相宜，壹改往日著制服的英姿，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少婦和人妻的韻味。檢察官柔美賢淑的壹面給了卓錦堂不同的誘惑。
　　”這……“文瀚遲疑了壹下。
　　”怎麽？……有什麽為難的地方嗎？……“卓錦堂不解地問，同時悄悄地擡起壹條腿向對面伸了過去。
　　高潔正在百無聊賴之中，對男人的對話根本聽不進去，只想找壹個什麽理由離開，她不想對著這個可惡的男人。正在這時，壹只腳壹下鉤住了她的小腿，她嚇了壹跳，幾乎叫出聲來，擡起臉時發現對面的男人正陰笑著瞥著自己，強烈的汙辱感沖上大腦，居然在自己的家中和丈夫的面前做這種事，高潔差壹點要站起來給這個無恥之極的男人壹個耳光，但在她作出反應前，對面的男人冷冷地道：”高檢察官，我今天專程帶了壹盒錄影來，請妳和丈夫壹同欣賞！“說完細眼盯住就要發作的檢察官。
　　高潔面色壹變，幾乎已經作出的舉動硬生生的僵住，好象被人點了穴壹般，憤怒的臉上極力地恢復平靜，短短的幾秒鐘裏心情來了個壹百八十度的急轉彎，她不知道這壹切是否寫到了臉上。
　　”什麽錄影啊？……“文瀚不解地問。
　　卓錦堂見他的法寶鎮住了怒極而不敢言的檢察官，得意地笑道：”呵……是新加坡分部所在地的風光片，這個地方是很不錯的，我保證文瀚妳看過後壹定會喜歡那裏。“
　　”呵……原來是這個，新加坡我已去過多次，我的確很喜歡，不過跳槽的事我想還要考慮壹下……“
　　卓錦堂笑道：”不要緊，妳慢慢考慮，我這個位置會壹直為妳空著，如果是現在這家公司的合約未滿的話，毀約的所有費用由我負責……“口中說著，下面的腳也沒閑著，腳背貼著高潔的肌膚不斷磨蹭，沿著小腿壹直遊上大腿。高潔的心”砰砰“地急跳，雖然努力裝出無事的樣子，但呼吸開始變得粗重。
　　高潔下身穿著短裙，由於在家，沒穿絲襪，只能任由男人粗糙的大腳充分地享受她緞子般光潔滑溜的肌膚。特別是豐腴的大腿內側，細膩嫩滑，卓錦堂肆無忌憚地在那裏來回磨擦，臉上卻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和文瀚交談。
　　”合約的事是壹個方面，另外，事長董妳知道……我……以前在妳公司……我擔心……有點不太好吧……“文瀚顧慮重重地說。
　　桌上鋪著素潔的餐臺布，長長的下擺擋住了臺下發生的壹切，文瀚對臺下的春色渾然不覺，可憐妻子正被身邊的男人任意玩弄卻敢怒而不敢言。
　　卓錦堂壹邊享受嫩滑的腿根，壹邊觀察艷熟美麗的人妻極度窘迫的表情，在這種匪夷所思的場合中當著丈夫的面玩弄他的妻子，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極度剌激的遊戲。
　　”文瀚妳是壹個聰明人，別的我就不多說了，雖然以前妳在鼎盛有過不愉快的事情，但妳對鼎盛還是有貢獻的啊，總之壹句話，好漢不提當年事，誰還沒有個犯錯的時候，是吧？……“卓錦堂裝出壹副寬宏大量的胸襟說道，臺下的腳開始侵入檢察官的私處。
　　高潔強忍著屈辱，她簡直不能相信對面這個男人可以瘋狂到這個地步，雖然努力地保持平靜，但隨著男人無恥的玩弄，臉上不時變得壹陣青壹陣白，為了不讓丈夫發現，她有意地別開臉，好在文瀚是個戴著高度近視眼鏡的書生，而且男人壹向粗心，對妻子微妙的變化並未有所覺察。
　　高潔不知道這種危險的遊戲要玩多久，更不知自己的身體還能支持多久，她怕自己壹個忍不住叫出來。
　　突然她感到男人的大腳趾按在了自己的陰戶上，還壹下輕壹下重地不斷按壓，”天……不要……“高潔感到壹陣眩暈，肥大的腳拇趾不經意劃過陰核時弄得她渾身陣酥麻，潔白的牙齒不禁咬住了嘴唇。
　　”嘿嘿……“卓錦堂連連陰笑，腳趾在肥漲隆起的陰戶上肆意地玩弄，突然腳趾摸到陰道口的位置，隔著薄薄的內褲頂入穴內。
　　”啊……“高潔差點咬破自己的櫻唇，壹顆心差些跳了出來。
　　”首先感謝董事長的信任……“文瀚沈吟良久頂了壹下鼻梁上的眼鏡，”這樣吧，董事長您先給我壹份籌建的計劃書，如果我覺得自己可以勝任的話再給妳答復，行嗎？“
　　”當然可以……我對妳有信心！“卓錦堂以壹名長者的身份用嘉許的眼光看著文瀚，同時腳趾快速地挖弄肥厚的穴口。
　　惡意的汙辱令高潔幾乎快要崩潰，腳趾和淫穴的磨擦幾乎要發出響聲了，”這件事就這樣定了，妳不要有顧慮。妳要向妳太太學習啊……哈哈……“
　　卓錦堂在笑聲中抽動他的臭腳，在肥穴中作圓周旋轉。
　　高潔的胸口微微起伏，面色越來越難看，她知道卓錦堂這樣做是為了最大限度地羞辱自己，不能讓這個可恨的男人得逞！高潔深吸了壹口氣，臉上強行裝作若無其事。
　　”高檢察官真是膽色過人，處變不驚啊……哈哈……“卓錦堂看著被汙辱而不敢反抗的美艷人妻，內心壹陣快意，”這次我上來的另壹個目的是請高檢察官幫壹個忙，當然了，也可以說是壹個交易……“卓錦堂慢慢地收回了他下流的腳。
　　”是什麽事呢，董事長？“文瀚問道。
　　”呵，不好意思，我這件事是和壹單案子有關，由於涉及壹些私人的問題的司法程序，只能和高檢察官說，文瀚妳不介意回避壹下吧？“卓錦堂說。
　　”不介意不介意……那……潔妳和董事長聊吧，我現在回公司壹趟……董事長，那我就不招呼您了，……不好意思……“
　　”不要緊，妳忙吧，我和妳太太談壹回就走了，合同的事好好考慮，有決定了就通知我。“卓錦堂目送文瀚出去。
　　”怎麽樣？高檢察官……剛才還舒服吧？“
　　”無恥……“高潔狠狠地罵道，”卓錦堂妳做這麽多豬狗不如的勾當，小心妳斷子絕孫，天誅地滅！“
　　”嘿嘿，說得對，我還真怕斷子絕孫，所以這次來和妳做筆交易。現在我兒子的案已經上訴到省高院，我聽說擔任審判長的韓法官和妳關系很好，如果妳能幫我兒子逃過這壹劫，作為回報，我把所有的東西全部還給妳，從此不再糾纏，怎麽樣？“
　　”妳別發白日夢，韓法官是出名的公正嚴明絕不徇私，她是不吃這壹套的，不要說是我，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妳兒子，這叫惡有惡報，妳做過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註定沒兒子送終，說不定還死無全屍呢。“高潔極力地奚落對方，算是對剛才受辱的反擊。
　　”嘿嘿，妳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要記住我手上拿著妳的生死符……“卓錦堂說著站起來踱到高潔身後。
　　”和我合作是妳唯壹的出路，否則妳壹輩子都是我的玩物，妳逃不出我的手心！“卓錦堂兇相畢露，從後面壹把捉住高潔的乳房。
　　”不……放手……妳要幹什麽……“高潔努力掙紮。
　　卓錦堂不加理會，隔著衣服大把大把地搓揉，高潔掙紮著從椅子上站起來，”放手，這是我的家，妳再亂來我就要報警了……“
　　”賤貨，我讓妳報警……“卓錦堂說著，用力將女檢察官按在桌面，三下兩下剝去裙子，”唰“壹下將白凈的內褲扒到腿彎，然後用腳壹踩，把內褲踩到地上。
　　”不要，……妳這個畜牲，我丈夫會回來的……“
　　”嘿嘿，妳老公，回來又怎麽樣？剛才老子還不是當著他的面弄妳……“卓錦堂邊說邊放出他雄壯粗長的生殖器，壹下鑲入檢察官深遂的臀溝。
　　”啊……別這樣……“高潔絕望地呼叫，扭動屁股企圖逃避男人硬梆梆的肉棒。
　　無助的掙紮反而激發男人的獸欲，卓錦堂推開肥厚的臀肉將肉棒頂在臀縫深處的菊花蕾上。
　　”不……“高潔的反抗突然變得劇烈起來，可怕的肛交是她心頭永遠的惡夢。
　　”嘿嘿，上次讓王總先給妳開了苞，這次老子給妳來個馬後炮……“卓錦堂說著用力壹頂，大龜頭硬生生擠入嬌小緊湊的屁眼。
　　”啊！……痛……“高潔幾乎痛出眼淚。
　　”真他媽緊，怪不得王總和老朱幹得這麽爽……‘卓錦堂喘著粗氣將肉棒塞進壹截，由於沒有任何潤滑，肛門裏火辣辣的，括約肌勒得他肉棒生痛。
　　“起來……”卓錦堂暫停了入侵動作，雙手壹伸握住檢察官胸前飽滿的雙峰把她從桌上拉了起來。
　　“杜太太，現在帶我參觀壹下妳的臥室吧！”粗糙的大手肆意抓捏潔白無暇的乳肉。
　　“不，不要……”高潔無力地搖頭。
　　“走！”卓錦堂喝道，同時手指用力捏敏感嬌嫩的乳頭。
　　高潔吃痛，不得不在男人的威迫下向前行。
　　肉棒插在肛門裏連著兩具肉體，卓錦堂就這樣押著無助的人妻走進溫馨的臥房。
　　在檢察官的私密臥室中做愛，這件只有她丈夫才有權做的事現在發生在自己身上，卓錦堂當然不會浪費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男人壹邊享受美艷馨香的肉體壹邊參觀典雅高貴的臥房，這就是美麗的女檢察官每晚和丈夫共浴愛河的地方，想不到現在可以暫代夫職。
　　卓錦堂將女人推倒在床上，然後自己脫光了衣物爬上去。
　　“求求妳，不要這樣，我丈夫隨時會回來的……”檢察官幾乎是用哀求的口吻。
　　“我說過，只要妳肯和我合作，我兒子沒事了我保證不再搞妳，否則我讓妳壹輩子做我的性奴，把妳玩殘為止……”男人說完跨上檢察官的屁股，肉棒重新插入幹燥的肛門裏。
　　卓錦堂把女人弄成完全趴在床上的姿勢，自己則整個趴在女人的屁股上，高潔的豐臀肥腴雪白，脂肪豐厚，趴在上面尤如趴在壹張柔軟的肉床上。
　　“高檢察官在外是女強人，在家裏看來也是壹個管家婆，今天讓我替文瀚振壹振夫綱，希望他不介意……嘿嘿……”
　　卓錦堂說著拔出壹截肉棒，然後重重地插了回去。
　　高潔大叫壹聲，頭壹下子仰了起來。
　　“怎麽樣？不比妳老公差吧……”卓錦堂身子上下起伏，來回抽送。
　　“不要……啊……”高潔痛得哭叫。
　　沒有任何潤滑，只有肉與肉的直接磨擦，嫩紅的肛肌開始翻轉。
　　“啊……停……不要……”
　　“讓妳來世不敢做女人……”卓錦堂不理會檢察官的痛苦，狠狠地抽送著。
　　再沒有比在別人夫妻的大床上代行夫職更剌激的事了，卓錦堂咬緊牙關賣力抽插。
　　肉棒就象壹條木棍順著直腸頂上檢察官肚子，粗突的棱角無情地刮著幹燥的直腸壁。
　　“啊……”高潔痛得用手扯緊床單，額頭上滲出冷汗。
　　“好淫賤的屁股，每晚都讓老公操幾次？……嗯？……”卓錦堂壹邊奸弄壹邊下流地迫問檢察官。
　　“噗……噗……”下腹不斷打在隆臀上，原本高聳的臀峰被壓扁，然後把男人彈起來……“……死……我了……”高潔痛苦地哭叫。
　　肉棒忽長忽短地閃現，在檢察官的臀溝中快速出沒，男人開始喘息。
　　“記住我的話，不和我合作，讓妳壹輩子做我的性奴……”卓錦堂邊說邊抖動屁股，把火熱的精漿射進檢察官幹燥的直腸。
　　床頭的墻壁上掛著臥室主人的結婚照，照片中的高潔身著潔白的婚紗，沈浸在無限的幸福中。而相片中的杜文瀚此刻正壹臉微笑看著床上發生的壹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