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絕

石三

玄幻小說

千般法寶,不如壹枚靈符在手。 千般靈符,不如壹枚天命神符。 尋到壹枚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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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龍門染血

仙絕 by 石三

2018-7-17 18:10

  武羅很清楚張天絕來這麽壹手,極有可能是為了吸引自己的註意力。張天絕必定知道自己下壹步就是要殺上龍虎山。派人去若盧獄上任,有點圍魏救趙的意思。
  張天絕是在爭取時間。
  爭取時間讓他從容布置,然後集中力量對付武羅。
  武羅順勢而為,原因有兩個。第壹,他絕不能容忍有人搶了自己的地盤,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若盧獄現在就是自己的狗窩。第二,將計就計,妳張天絕不是想拖延嗎?那咱們就拖下去。很快天蟻蠱魂的那魔頭就會肆虐中州,到時候龍虎山也難以置身世外,武羅到那個時候兵臨龍虎山,龍虎山絕對是孤立無援。
  武羅的事情武羅決定。他說先回若盧獄,向狂言等人二話不說就跟著他回去。五個人禦空飛行,剛剛出現在燕山上空,就見地面上有人施展了土遁飛速的朝若盧獄而去。
  武羅冷笑壹聲,張天絕這壹次看來是下了血本,這麽快就控制了若盧獄。
  他猜得不錯。
  若盧獄的獄卒雖然不少,但是等級都不高。
  張天絕索性壹口氣將不肯臣服的獄卒全都撤換了。
  新任的獄卒,都是他從龍虎山的外院以及附庸門派之中選派的,忠心絕對沒有問題。
  等武羅他們到了若盧獄門口,只見若盧獄大門緊閉,門前已經被清理出壹大片空地,壹百名獄卒拍成了壹個方陣,如臨大敵、嚴陣以待。
  獄卒之前,有壹張黃花梨雕刻纏龍紋的太師椅,椅面上鋪著寶藍色的緞子面,上面端坐壹人。此人身材高大而勻稱,五官端正,衣著講究,腰懸美玉,原本讓人壹看,就應該心生親近之感。偏偏這人的眉梢往上翹著,眼神之中光芒畢露,十分惹厭。
  曹龍豹咳嗽了壹聲,在武羅身後低聲道:“這是張天絕的大徒弟廖伯言。”
  下面,那廖伯言已經先聲奪人,微微壹擺手,便有壹名走狗獄卒上前壹步,大聲道:“何人膽敢冒犯若盧獄?”
  武羅只是淡淡說了壹個字:“殺!”
  巫千壽早已經按耐不住,武羅壹下令,他壹聲獰笑越眾而出,把手掌往天空壹舉,仿佛能夠單掌托起青天。
  掌心劍紋銀光如絲,瞬間穿過了萬丈虛空,纏住了那名走狗獄卒只是壹拽,那獄卒壹聲淒厲慘叫,全身被割成了七八塊掉落下來。
  “啊……”
  後面那些獄卒嚇的壹個哆嗦,方陣也有些亂了。唯有廖伯言巋然不動,依舊是穩如泰山壹般的坐在那張華美的太師椅上。
  巫千壽新近煉制的這本命飛劍,壹直不得機會施展。今天乃是第壹次開了利市,見血之後顯得有些瘋狂:“哈哈哈……都聽好了,老子就是巫千壽,妳們到了九幽冥獄,別忘了報上老子的名號!”
  巫千壽回頭望了武羅壹眼,這壹百名獄卒之中,也有不少以前在武羅座下聽差。
  武羅卻是冷漠的壹點頭:“殺!”
  武羅入主若盧獄,獄卒們不必再下離人淵。對於這些獄卒來說,乃是莫大的恩典。可是這些獄卒轉眼就背叛投靠敵方,對於這樣的叛徒,他毫無憐憫之心。
  巫千壽得了武羅的首肯,大喜,劍紋銀絲漫天潑灑,將中州第壹器師費盡心血煉制的法寶威力盡數展開,百名獄卒大駭,紛紛放出各自的法寶準備抵擋。可是他們無論修為還是法寶,和巫千壽相差都太遠了。他們的抵抗,對於巫千壽來說,軟弱的就如同剛出生的嬰孩,銀絲如雨,幾個呼吸之間,便聽的壹陣“乒乒乓乓”的破碎聲,獄卒們的法寶全都被劍紋斬得粉碎。
  百名獄卒全都癱在地上狂吐鮮血。
  只要巫千壽劍紋壹落,這些人立刻命喪當場。
  己方大敗,偏偏廖伯言依舊是老神在在的模樣,直到最後壹刻,才有些裝模作樣的擡起右手,並著兩指輕輕壹揮,淡然吩咐:“帶出來吧。”
  若盧獄的大門,黑色的漩渦出現,幾名彪悍獄卒全副武裝的走出來,他們壹起押著幾個犯人。
  武羅看到前面兩個人,不由得臉色壹變。
  喬虎、馬洪。
  後面還有幾個人,有男有女,還有兩個孩子。武羅都不認識,但是他身後的曹龍豹壹聲狂吼:“廖伯言,妳好大膽子!”
  廖伯言眼中閃過壹絲嘲諷:“師叔,這是我最後壹次叫妳師叔了。嘿嘿,還真沒想到啊,師叔這麽自大呆板的人,居然還會在世俗界養著壹房妻妾,還有了兩個孩子。”
  “師叔,您可真是給龍虎山丟人啊,妳可是堂堂大長老,竟然反叛投敵,若是傳出去,我們龍虎山可就真是顏面掃地了。”
  曹龍豹虎目圓瞪,雙拳緊握,雙肩不住顫抖,鋼牙緊咬,卻是壹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被獄卒押著的婦人身材嬌小,容貌雖然只是中上之姿,但是天生壹股柔弱氣息,讓人壹看便忍不住上前呵護。
  此時,婦人已是淚流滿面,卻緊咬著嘴唇,不肯喊出壹聲。她越是如此,曹龍豹心中越是難受。
  兩個孩子卻沒有這麽懂事。
  “爹……他們是什麽人?他們把咱們家的傭人全都殺了……”
  “爹,您不是說全天下您最厲害嗎,快救救孩兒,我疼……”
  曹龍豹仰天壹聲怒吼:“張天絕,數百年的交情,妳真下得去手嗎!”
  廖伯言嘿嘿壹聲冷笑:“師叔,既然您敢反出山門,那我們還有什麽不能做的?您難道還不信?若不是師尊吩咐,我怎麽能找到您在世俗界的那個家?”
  曹龍豹憤怒無比,猛的跨上壹步:“張天絕!”
  廖伯言壹擡手:“您可小心點,乖乖退回去,不然這些獄卒手上壹哆嗦,恐怕您的這些親人就要身首異處了。”
  “妳敢!”曹龍豹狂吼壹聲,廖伯言笑得十分燦爛:“哦,那妳不妨試試,看看我敢不敢?”
  曹龍豹胸口劇烈起伏,卻終究只是乖乖的退回去了壹步。
  廖伯言不屑冷笑:“師叔,您也是傾天境界的大能者,竟然看不破世俗之情,看來您這壹生,也就是如此成就了。”
  曹龍豹被自己的晚輩出言譏諷,憤怒無比。無奈親人掌握在別人手中,只能恨得把鋼牙咬碎,卻是毫無辦法。
  驀地,他低下頭,兩行熱淚滾滾而下。
  再次擡起頭來,曹龍豹已經是滿臉決然。他朝著龍虎山的方向,壹劍切斷了自己的衣擺:“張天絕,從現在開始,曹龍豹和妳再無任何瓜葛,日後相見,妳死我活,絕不留情!”
  聲音由靈元發出,鼓蕩著在壹座座山峰之間回蕩,仿佛真的能夠穿越層雲,橫跨數十萬裏的距離,送入龍虎山掌教張天絕的耳中。
  廖伯言冷笑壹聲:“妳敢!”
  “曹龍豹,要想妳親人活命,乖乖滾回龍虎山自領懲罰。師尊會向天下宣布,妳要閉關苦修,故卸任龍虎山大長老的職務。以後,妳就乖乖的在龍虎山囚人壇閉門思過,了此壹生吧!”
  “官人,萬萬不可答應!”那壹直沒說話的婦人忽然開口:“奴知道妳不是尋常人,萬萬不可為了我們的賤命斷送了大好前程……”
  廖伯言壹個眼色,背後那名獄卒壹掌斬在那婦人的脖子上,柔弱的婦人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阿菱!”曹龍豹大怒就要沖上去。廖伯言悄然出現在曹龍豹兩個兒子身邊,壹把壹個,捏住了兩個孩子細嫩的脖子。
  “娘!”兩個孩子看到母親暈倒,哭鬧著想要沖上去,可無論他們怎麽掙紮,根本無法逃脫那兩只惡魔之手。
  廖伯言冷笑壹聲:“曹龍豹,妳還有壹次選擇的機會,千萬考慮好了,他們都只是凡人,死了可沒有元魂轉生這壹說。”
  曹龍豹整個人都傻了,呆呆的站在那裏,堂堂傾天境界的大能者,中州頂尖強者,卻連自己的親人都保護不了。
  壹時間,曹龍豹心中壹片死灰。
  廖伯言暫且不去理會曹龍豹,轉向武羅道:“武羅,我聽說妳重情重義,這兩個是妳的老部下吧?”
  喬虎和馬洪身上都有傷。
  喬虎半邊臉都腫起來,那邊的牙齒肯定已經碎光了。壹只胳膊齊肘被人斬斷,只是草草的包紮了壹下,止住了鮮血,保住壹條殘命。
  馬洪的情況不比他好多少,胸口中了壹劍,四肢雖然健全,可是左眼卻只剩下壹個血窟窿。
  兩人顯然是經過了激烈的抵抗,才被擒的。
  武羅看著兩個部下,心中痛如刀絞。
  “廖伯言,我以大道起誓,若不殺妳,我武羅必受盡這世上壹切痛苦煎熬,不得好死!”他咬牙切齒道。
  廖伯言哈哈大笑:“武羅,妳是很能打,連林絕峰都不是妳的對手。沒錯,我還知道鬼厲名也是死在妳手裏,只不過妳把功勞讓給了朱清江而已。太陰山是妳滅的,長老會也是妳滅的。妳很強大,真的很強大,恐怕我師父也不是妳的對手,我就更不用說了。”
  “可是這又能如何?”
  他的神情囂張之極:“妳還有弱點,而且弱點太明顯了。妳在乎的太多。”
  他走到喬虎和馬洪身邊,壹腳壹個,把兩人狠狠地踢倒在地上:“這樣兩個廢物,有什麽資格和妳做朋友?偏偏妳念舊,不肯拋棄他們,就給了我把柄可以利用。”
  “乖乖退回去,妳不是有個燕山別院嗎,老老實實的呆在燕山別院,哪兒也不許去。妳這些朋友都很有本事,師尊說了,以後找妳辦事的時候不少,妳們最好乖乖的聽話,不然的話,這兩個廢物可就要吃苦了!”
  “哈哈哈……”
  向狂言嘿嘿冷笑:“想控制我?沒門!”
  廖伯言毫不介意:“妳是不在乎這兩個廢物,可妳是武羅最好的朋友,妳總不想看到武羅為難吧?哈哈哈……”
  向狂言臉色難看之極。
  “還有,師尊還擔心,這兩個廢物不夠分量,所以啊,還專門派人去請壹位有分量的人,妳這麽聰明,應該能想到是誰吧?”
  武羅勃然大怒:“妳們敢動她,我壹定滅了龍虎山!”
  “嘿!”廖伯言不屑:“說這些有什麽意義?我們只要抓住了谷牧青,妳武羅必定老老實實的聽話,讓妳自殺妳都不敢不答應。”
  “妳以為她老子是谷蒼我們就不敢動她 ?她姘頭是妳武羅我們都不怕,還會怕谷蒼?笑話!”
  武羅仰天壹聲長嘆:“自作孽、不可活。”
  低下頭來,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壹位獄卒,尤其是押著喬虎等人的那些獄卒:“反叛投靠龍虎山的,罪不至死。畢竟形勢逼人,我不怪罪。”
  “與我為敵的,死不足惜。”
  他指著那方陣中的百名獄卒:“妳們,必死。”
  “挾持人質,妄圖逼我就範,死不足惜!”
  他指向那些押著喬虎等人的獄卒:“妳們,必定受盡折磨,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形神俱滅!”
  “哈哈哈……”廖伯言壹聲大笑:“癡人說夢!妳敢妄動,這兩個廢物必死無疑,谷牧青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武羅看向廖伯言的眼神,已經是壹片冰冷:“至於妳,還有張天絕,很快妳們就會知道什麽是人世間最痛苦的結局。”
  他說的極為肯定,廖伯言就當是聽了壹個笑話,正要仰天大笑,武羅忽然朝著若盧獄跪了下來。
  廖伯言捂著肚子大笑起來:“哈哈哈,剛才說的那麽肯定,還以為妳真的要拼個魚死網破,原來是要求饒,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武羅叩首壹拜:“求兩位老叔出手!”
  廖伯言不屑:“別作夢了,若盧獄中唯壹壹個妳的人就是拓跋滔天,那個蠢貨還在閉關,我已經派人看住了……”
  他還沒說完,就感覺到背後若盧獄大門上,壹股古老磅礴的殺氣沖天而起。
  他壹回頭,就看到了他這壹輩子看到的最不可思議的事情。那兩扇巨大的大門騰空而起,兩尊石雕狴犴忽然活了過來,發出了壹聲震天的咆哮聲,掙脫了大門的束縛撲了出來。
  上古神獸,龍族血脈。
  力量強大的不可思議。
  刑罰之龍探爪,漆黑的審判之力子虛空之中席卷而來,所有的獄卒就像是被無形的鎖鏈捆住,保持著固有的姿勢壹個個動彈不得,目瞪口呆。
  廖伯言雙手壹松,兩個孩童已經脫離而去,可是他的行動並沒有受到限制。他心底壹陣惡寒,幾乎是想都不想,轉身就跑。剛剛轉過身來,就看見武羅壹臉冰寒,靜靜的擋在了他的面前。
  廖伯言壹個哆嗦:“妳……”
  武羅壹擡手,扼住了他的脖子。
  曹龍豹看到妻、子脫困,大叫壹聲撲了上去,抱著兩個孩子老淚縱橫。過了壹會兒才反應過來,又趕緊去看阿菱如何了。
  好在阿菱雖然表面柔弱,這些年曹龍豹也暗中給她服用了不少靈藥,身體健康,只是昏了過去。他把妻子救醒,壹家人自然是抱頭痛哭。
  巫千壽早就憋不住了,沖上來拳打腳踢壹番肆虐。掌中劍紋橫掃,那百名獄卒的脖子上,整齊劃壹的冒出來壹道細小的傷口,壹起往後倒去。百人被屠,血腥沖天,讓人聞了直欲作嘔。
  這還不算完,他又困住了那些劫持人質的獄卒,壹頓老拳打得這些人全身骨骼沒有壹處完整的。
  老好人盧念武也是壹改常態,上前各自給他們餵了壹顆靈丹,森森道:“這是我盧念武親手煉制的靈丹,保證能夠吊住妳們壹條命,不受盡折磨,我是不會讓妳們死的!”
  那些獄卒絕望慘嚎,巫千壽卻是壹聲怪叫,又是壹頓猛揍。
  曹龍豹站起身來,壹雙眼睛血紅,如同壹頭餓狼壹般瞪著廖伯言:“怎麽處置他?”
  武羅雙手飛快,在廖伯言身上摸了壹遍,立刻將他的經脈全部粉碎。這痛苦,比武林中的分筋錯骨手歹毒百倍,廖伯言連連慘叫,渾身疼的大汗淋淋,最後竟然流出了血汗。
  曹龍豹還不解氣,上前去壹把抓住廖伯言的手,撿起壹旁的壹塊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啊!”廖伯言壹聲慘叫,血肉迸射,壹根手指已經被砸得粉碎。
  曹龍豹面沈如水,下手毫不手軟,啪啪啪的將廖伯言的十根手指全都砸碎了。
  廖伯言已經疼得昏了過去。
  鮮血滿地,看的人觸目驚心。
  曹龍豹長長的出了壹口惡氣,把占滿了肉糜的石頭壹扔:“剩下的交給妳了。”
  武羅壹點頭,腳尖壹點,力量迸發,廖伯言的壹條腿骨粉碎。原本已經昏過去的廖伯言又是慘叫壹聲,疼得醒了過來。
  武羅淡淡問道:“谷牧青在哪裏?”
  “我不知道……”廖伯言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和鎮定,哭的淅瀝嘩啦,鼻涕眼淚和他的鮮血混在壹起:“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聽到師傅這麽說過,他到底有沒有派人去抓谷神捕,我也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求求妳,別殺我,千萬別殺我,妳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妳……”
  武羅毫不留情,足尖飛快,廖伯言身上的骨頭壹塊壹塊的被點碎。到了最後,沒有骨頭支撐的身體,已經成了壹灘爛肉堆在地上,肉堆上,有壹個人頭。
  武羅足尖壹踏,他的頭骨也碎了。
  壹道元魂從破碎的大腦之中逃逸出來,還在茫然之中,就被武羅抓在手中。
  “啊!”廖伯言的元魂發出壹聲驚叫,武羅卻露出微笑,轉頭對向狂言道:“我記得妳以前做過壹個小玩意,九世煉獄符,能夠將元魂困在其中,歷經九世劫難,償遍世間壹切痛苦,最後不得善終,那東西還在嗎?”
  廖伯言壹聽,直接嚇的昏死了過去。
  向狂言嘿嘿壹笑:“這種好東西我怎麽舍得送人,自然還在。”
  他壹擡手,壹枚玉印壹般的靈符飛了出來。靈符通體血紅,表皮上卻有壹抹黑色,仔細壹看,那黑色不是靈文,而是不知道用什麽材料雕刻的壹只修長鬼爪,骨節幹枯細長,爪子尖銳無比,看上去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向狂言把這九世煉獄符打開,裏面立刻傳來壹陣厲鬼淒慘的嚎叫聲。只是匆匆壹瞥,眾人便看到裏面有個傳說之中九幽冥獄才有的各種酷刑。
  武羅把廖伯言往裏面壹丟:“這是要讓整個修真界都知道,敢傷害我在乎的人,是什麽下場!”
  九世煉獄符合攏,就好像什麽也沒發生壹樣。
  那些獄卒都已經死去,有的還有元魂可以轉世,那些看押人質的則是形神俱滅,巫千壽對於武羅的命令,執行的格外徹底。
  若盧獄的兩扇大門依舊如故,似乎之前神龍出雲壹擊,根本不曾發生過,兩頭石雕狴犴,依舊是那樣怒目而視,對所有進出若盧獄的人員壹視同仁。
  盧念武給喬虎和馬洪送去了靈丹,兩人眼圈發紅:“武大人……”
  武羅有些愧疚:“是我連累了妳們……”
  “不,是我們拖累了妳。”
  向狂言冷哼壹聲:“啰嗦不啰嗦?什麽連累拖累?既然是兄弟,就不要說這種話。誰敢打我兄弟,我就殺了他。還是妳手段不夠鐵血,才會有廖伯言這種宵小之輩敢打這種主意!”
  向狂言說的直接,武羅卻不覺得傷面子。事實上他自己也考慮了,朱瑾和谷牧青這些人,都是自己的軟肋。無論他們誰被抓了,自己都很難處理。這壹次的確是走運,若不是廖伯言正好背後就是若盧獄的大門,他也不知道要怎麽解決這件事情。
  所以,他對向狂言壹點頭:“妳說的對,敢傷害我們的人,無論傷害是否嚴重,只有壹個下場……死!唯有如此,才能震懾住那些蠢蠢欲動的家夥!”
  張天絕在武羅心中,已經被叛了死刑。
  無論那天蟻蠱魂魔頭鬧成什麽樣子,武羅也不打算按照之前的計劃坐收漁人之利了。
  張天絕,必須要親手斬殺!
  武羅對喬虎和馬洪道:“我還是若盧獄的典獄長,妳們記住,若盧獄,現在不是九大天門的,是我武羅的不管是誰來,沒有我的命令,都不準放他們進去!”
  喬虎和馬洪相視壹眼,沒有猶豫,壹起點頭:“明白!”
  “咱們反了!”
  “不是反了。”武羅道:“屬於我們的,絕不退讓。”
  向狂言在壹旁看著,似乎當年那位叱咤南荒的帝君陛下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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