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陽春融白雪

　　趙婉把女人當玩具慣了，而且在她心中，陸南陽是她的寵物，陸雪芊不過是她寵物養著的寄生蟲。
　　所以，性致高昂的情況下，她就像沒看到那把劍壹樣，亢奮地舔了舔唇，離開陸南陽，往陸雪芊面前走去。
　　韓玉梁在窗簾縫隙外暗道，這下林強要少個情婦了。
　　“妳就是雪芊妹子吧？”趙婉根本沒把寒光閃閃的劍放在眼裏，伸手就想摸陸雪芊的臉，眼中淫光亂冒，“聽了多久啦，小屄屄濕了沒？要不要陪姐姐們壹起玩啊？”“別！”陸南陽雙腳壹使勁，勉強擡起上身，用背後雙手按住床墊，頗為狼狽地喊，“雪芊！別、別殺她！”趙婉覺得脖子邊有些涼，她眨了眨眼，低頭，這才看到，那把劍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她的肩頭。
　　壹股尖銳的刺痛姍姍來遲，她瞪圓眼睛，往後退了兩步，擡手壹抹，手心已經滿是殷紅。
　　如果陸南陽的那聲“別”再慢上半秒，或者說時不小心喊成“不要”，那趙婉的腦袋，此刻已經在地上咕嚕嚕地滾。
　　“她……她要……殺我？”趙婉不知道自己脖子上到底傷成什麽樣，腿上壹軟，咕咚壹屁股坐在了地上，“救……救命……”眼看趙婉就要放聲尖叫，陸雪芊壹步邁近，飛起壹腳就把拖鞋印在了她的臉上，將她踩倒在地，冷冷道：“破了層皮而已，下次妳若再來做陽陽不情願的事，這張椅子，便是榜樣。”話音未落，“冰魄”寒光壹閃，冷電般縱橫交錯。
　　趙婉根本沒看清那把劍做了什麽動作，就只見到，那張和梳妝臺配套的實木椅子，無聲無息變成了十幾塊，七零八落散在地上。
　　壹腔欲火打個哆嗦就泄了個幹凈，她這壹瞬間感到的恐懼，甚至超過了被那個熊壹樣的校霸從上面壓下來奪走處女之前的那刻。
　　但趙婉跟著林強，多少也是見過些大場面的。
　　瑟瑟發抖的狀態很快過去，她用手確認脖子上的傷口並不深後，迅速鎮定下來，熟練的變成那張面對林梓萌時經常要擺出的陪笑面孔，“雪……雪芊，姐姐，沒強迫陽陽。妳問問她……問問她。”陸南陽已經嚇得渾身冰涼，那根巨大的假雞巴還在她的屁眼裏左搖右擺。
　　可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正在她的心底彌漫。
　　陸雪芊看向她，劍鋒壹揮，兩條紅繩盡斷。
　　陸南陽急忙換個姿勢，從背後用手取出臀縫裏的棒子，那滿是顆粒的怪物壹寸寸抽出腸腔的時候，她還沒忍住發出了壹聲苦悶的呻吟。
　　陸雪芊神情平靜，望著她道：“陽陽，我等妳壹句話。”趙婉壹楞，跟著，從陸雪芊長劍的指向意識到，這句話，可能將會決定她的生死。
　　“陽陽，我……我對妳……壹直都很不錯的啊。”她馬上轉身趴下，能屈能伸地求饒，“妳不是也很舒服的嗎？我……我這不能算強迫妳吧？”陸南陽看向表姐，那手銬其實是可以自己解開的，她活動了壹下手腕，拿過睡袍披在身上。
　　陸雪芊走到她身邊，擡起壹手輕輕搭在她肩頭，柔聲道：“陽陽，妳不必怕。不管到哪裏，妳都有我。”韓玉梁在外看著陸雪芊的溫柔眼波，感同身受，恍惚間似乎明白了為何會對葉春櫻如此偏袒有加。
　　他和陸雪芊都不屬於這個世界，不屬於這個時代，他們熟悉的壹切在這裏都幾乎消失殆盡，和破殼的雛鳥沒有多大分別。
　　而在此時肯張開溫柔懷抱，提供壹隅偏安角落遮風擋雨，耐心引導照料的那個伴侶，理所當然會占據最首要的地位，揮之不去。
　　他微微壹笑，視線貪婪的在陸雪芊此刻的容顏上遊走。畢竟，能看到寒梅仙子這種柔軟表情的機會，他此前還從未遇到過。
　　陸南陽的勇氣也終於湧上心頭，她雙手抓著衣襟合攏，輕聲說：“表姐，我……我是喜歡女人的，我不介意……幫妳偶爾解決壹下生理需要，這是我欠妳的。但……但我希望妳能待我更平等壹些。”趙婉的表情顯得有些扭曲，“怎麽，我待妳還不夠好？我要真包養個小婊子，還需要花錢買房買車？”“可我感覺不到妳喜歡我。”陸南陽深吸口氣，緩緩說，“或者說，那像是對毛絨玩具的喜歡，妳高興了，可以抱進懷裏親親摸摸，妳不高興了，就抓起來又打又咬。姐，我的性取向和妳壹樣，咱們……本來可以相處很好的，不是嗎？”“是個屁。妳喜歡的又不是我這種類型。”趙婉感覺到，自己最心愛的玩具正在被更強大的力量搶奪，她的眼神在憤怒中摻雜了幾分惶恐，“我不強迫妳，妳難道會愛上我嗎？”她狠狠擦了壹下眼睛，眼影拖出壹道狼狽的黑痕，“別人就是這樣對我的，我為什麽不可以這樣對妳？”“因為有我在此。”陸雪芊凝視著她，冷冷道。
　　趙婉氣急敗壞的視線壹轉，正對上陸雪芊殺氣四溢的森冷美眸，霎那間，她渾身壹陣冰涼，如墜冰窟，下意識地顫聲道：“不、不要殺我……”韓玉梁撐在外墻上，心中漸漸有了壹個主意。
　　顯而易見，陸雪芊和陸南陽這對同宗之間，已經有了正在萌芽的情愫。
　　也就是說，過往沒有什麽軟肋的寒梅仙子，即將擁有壹個弱點。
　　或者，這弱點已經存在。
　　女人往往就是如此，在陷入危機的時候可以決絕自盡，卻往往在摯愛受到威脅時亂了陣腳不知所措。
　　韓玉梁盯著正壹臉欽慕愛戀望著陸雪芊的陸南陽，微微壹笑，下定決心，暫且放她們兩個再相處壹陣。
　　他能看出陸南陽的急切和渴望，他相信，不必多久，陸南陽就會對陸雪芊展開攻勢。
　　只要她們兩個濃情蜜意成了磨鏡伴侶，陸雪芊不好對付，陸南陽可不過是個柔弱女子而已。
　　他不信不能手到擒來。
　　他正盤算著，屋裏三個女人開門去客廳，換了地方。
　　看趙婉那垂頭喪氣的樣子，韓玉梁也知道，這小小的銷魂窩，此後怕是要換主人咯。
　　嗯……趙婉肯定很不甘心吧？
　　他眼前壹亮，方才想好的主意，登時又完善了幾分。
　　就是不知道，這趙婉的嘴巴到底緊不緊，值不值得下註壹把。
　　他生性敢賭，略壹思忖，便打定主意，撒手掉下樓去，穩穩落在地上，快步走到綠地中的健身器械旁，挑個椅子坐下，蹺腿抱膝，微笑等著趙婉出來。
　　******
　　而這壹等，就等了足足將近壹個小時。
　　看著趙婉下樓時略顯恍惚的背影，陸南陽心裏忍不住又升起幾分愧疚。
　　誠然，這個表姐完全是把她當作了壹個能主動有技巧的高級肉娃娃，但在性愛之外的時間裏，她受到的恩惠並不算小。
　　否則，憑她自己的能力和家庭背景，能選擇的路並不多。最好的結局，恐怕也就是攀上高枝，抓住壹個可以依靠的男人，裝作自己不是同性戀，永遠戴著面具生活下去。
　　可她也知道，如果今晚不夠決絕，她將徹底失去接近陸雪芊的機會。
　　她能感覺到，這多半是陸雪芊給她的壹個試探。
　　現在，她需要在十年內還清這套房子趙婉出的錢，那輛車也會很快過戶還給表姐。
　　她依然可以按從前那樣工作，但趙婉不再主動提供任何庇佑。
　　這都是她付出的代價。
　　而她得到的，是趙婉鄭重其事賭咒發誓的承諾。
　　她終於擺脫了糾纏她兩年多的噩夢，終於可以走向她期待的另壹段人生。
　　她先去洗了個澡，認認真真，從裏到外，從頭到腳。
　　等壹身清凈之後，陸南陽用蓬松柔軟的毛巾擦幹每壹寸肌膚，沒有穿任何東西，就這麽走出衛生間，走向了陸雪芊也許已經睡下的臥室。
　　陸雪芊還沒睡。
　　依然不習慣使用電子產品的她，正靜靜站在窗邊，從簾子的縫隙中打量著外面的世界。
　　臺燈柔和的光灑在她的背上，沒有照到那把劍。
　　從不離身的寶劍冰魄，此刻正靠在衣櫃與墻的角落。
　　陸南陽緩緩走了過去。
　　她知道陸雪芊能察覺，但她並沒打算再遮掩什麽。
　　“雪芊，”陸南陽輕輕喚著她的名字，從後方貼上了她略顯緊繃的後背，“我……我喜歡妳。”“妳說過了。不止壹遍。”“可我還想再說。”“妳說。”“我喜歡妳。”“繼續。”“我喜歡妳。”“嗯。”“我喜歡妳我喜歡妳我喜歡妳……”陸南陽越說越激動，終於張開雙手，緊緊抱住了陸雪芊，“雪芊，我不想抱表姐，我想抱妳，我想抱妳。”“妳已經抱著了。”陸雪芊輕聲道，雙手垂在身側，並未有任何動作。
　　“可我還想更直接壹些。”陸南陽的聲音已經近乎呻吟，“雪芊，求妳，給我個機會，好嗎？我能讓妳特別舒服，特別特別舒服。”“我並沒有那方面的需要，”陸雪芊的聲音又輕了幾分，似乎是在說給自己聽，“陽陽，若妳沒有滿足，我可以在睡前幫妳壹下。”“我不要妳幫。”陸南陽的語調已經近似撒嬌，“雪芊，很多事妳不試試看，怎麽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需要呢？妳以前也沒用過熱水器，沒泡過浴缸，沒吃過快餐外賣，沒睡過彈簧床墊，沒見過電燈，沒睡過羽絨枕頭吧？”“雪芊，”她發出纖細的嬌喘，仿佛幼鳥輕鳴，“求妳，試試吧，就試壹次。”“怎麽叫更直接呢？”陸雪芊的鼻息微微快了少許，“妳……已經抱我很緊了。”“可我什麽都沒穿。”。
　　她沈默了幾秒，輕聲道：“我的身子，不如妳那麽軟。”“可我喜歡。”陸南陽用鼻尖輕輕拱著陸雪芊的脖子，柔順的發絲傳來淡淡的香氣，讓她覺得乳房正在脹大。她情不自禁地微微扭動上身，讓乳頭的尖端與陸雪芊背後的睡衣面料摩擦。
　　那是她自己的睡衣，可穿在陸雪芊身上，給她的感覺就熾烈而濃重，纖維傳來的粗糙觸感就像是兩把小小的刷子，刷在敏感的乳尖，傳來微顯刺痛近乎麻痹的愉悅。
　　“嗯嗯……雪芊……雪芊……求妳……讓我喜歡妳吧……”她抱得更緊，圓潤的乳房扁塌下去。她覺得，自己的乳頭的硬度，壹定已經讓陸雪芊察覺，因為那挺起的蓓蕾，仿佛就要嵌入到陸雪芊的肩胛中。
　　陸雪芊輕輕嘆了口氣，聲音在壹種淡淡的迷茫中變得柔軟。
　　“我不太懂這些，妳若情願，便指點壹二吧。”陸南陽的雙眸，頓時被狂喜的情緒淹沒。
　　她激動得幾乎掉下淚來，緊抱著陸雪芊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陽陽，我與妳做妳和表姐做的事，會讓妳這般喜悅麽？”“雪芊……妳不知道，這種事如果和喜歡的人壹起，是多麽幸福……”陸南陽用睡衣的後背擦了擦淚，急忙轉到正面，雙手勾住陸雪芊的脖子，緊張地問，“我……我可以吻妳嗎？”陸雪芊的小嘴抿了抿，櫻色的唇瓣上壹抹青白浮現，隨即，隨著唇肉的彈出變為更加誘人的紅。
　　陸南陽看她沒有拒絕，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微撅朱唇，將柔軟的嘴兒湊了上去。
　　但陸雪芊突然擡手，輕輕握住她散落的頭發，阻止了她。
　　“雪芊……”陸南陽惶恐地望著她，不過馬上，那些浮現的擔憂和慌亂，就轉為狂喜。
　　因為陸雪芊將她拉得微微後仰，主動過來，帶著壹絲平時行動的利落，將她的唇瓣輕輕吮在了口中。
　　陸南陽激動得渾身發燙，攥緊了陸雪芊的睡衣，迅速反吻回去。
　　陸雪芊並不精於此道，或者說，她根本還壹無所知。
　　但她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候，任何事上，都不肯示弱。
　　她雙臂壹擡，抱起陸南陽，走到床邊，四唇相貼，壹起倒在了柔軟的床墊上。
　　陸南陽的小手摸索著去解陸雪芊的衣扣，高亢的情欲讓她頸窩雙乳上那片三角白皙都泛起了充血的紅斑，她用舌頭狂熱地回應著陸雪芊的動作，嘗試著在下方去主導之後的壹切。
　　但陸雪芊輕喘著按住了她，騎在她的腰上，擡起上身，低頭望著她，聲音帶著壹絲清冽悅耳的沙啞，“妳指點，我來做。”陸南陽怔了壹下。
　　跟著，她意識到，似乎有點問題出現了。
　　床上有兩個攻。
　　兩攻相逢，必有壹受。
　　她猶豫幾秒，決定讓出這壹次。
　　她微微張開小嘴，嬌聲說：“先吻我……我還沒有夠。”看著她吐出的嫣紅舌尖，陸雪芊俯身低頭，很利落地吮住。
　　癡纏親吻中，更多衣扣被解開，對襟被重力拉直，敞出陸雪芊健美而不失柔潤的嬌軀。
　　她在上俯身的緣故，那雙並不很豐滿的俏乳比平時渾圓了幾分，鼓脹的下弧兜起大半個玉丘，讓嫩紅的兩點乳蒂微微上翹，引人吸吮。
　　陸南陽壓抑著自己的渴望，耐心地維持著深邃濕潤的親吻。
　　直到，她意識到自己如果不給出下壹步指示，陸雪芊能在這裏吻她壹夜。
　　陸南陽輕輕推了推陸雪芊。果然，她擡起了身，嬌艷了許多的唇瓣上還殘留著陸南陽的唾液，等待著接下來的指導。
　　“讓我……吻吻妳的胸部，好嗎？”陸南陽屏住呼吸，緊張地問。
　　陸雪芊望著她更大更圓的乳房，稍稍往下壹錯身，先脫掉了上半身的睡衣，跟著趴下，輕輕壹捏，從虎口將柔軟的乳肉推擠成白玉山丘，啟唇壹含，吞入山頂那顆業已腫脹的乳豆。
　　“唔嗯……啊……啊啊……”陸雪芊並沒有什麽舔吻的技巧，她只是學著剛才陸南陽吸吮她舌尖的動作，照貓畫虎反饋給口中的乳頭而已。
　　可這就足夠讓陸南陽心醉神迷。
　　盡管更喜歡主導，但被動接受的對象如果是心愛的女孩，她壹樣會情潮洶湧，濕潤到不能自已。
　　花芯的深處發出細微的戰栗，她覺得整片恥丘都仿佛泡在溫水中膨脹，讓她想要摩擦，摩擦到快感的火花迸發，引爆她渾身流竄的快感。
　　但她強迫自己忍耐。
　　壹來，適當的忍耐能讓之後的高潮更加甜美。
　　二來，她希望也能給陸雪芊帶來同等的愉悅，她願意在陸雪芊的身下做承受歡愉的壹方，但她要確保陸雪芊也在這過程中感受到了快樂，否則，這壹切就變成了單方面的服務，而不再是從肉體到心靈的結合。
　　“雪芊……讓……讓我也吻吻妳的……”陸南陽絞緊大腿，聲音像雨夜的風鈴，悅耳地顫動，“妳……妳調轉過來，咱們……咱們可以同時吻對方的。”陸雪芊換了個位置，和陸南陽擺成了壹個交錯並不那麽深的69，在柔軟的床墊上，讓已經染上紅暈的俏臉，埋入彼此比床墊還要柔軟的酥胸中央。
　　明明是雙方都有的器官，樣子也都挺美麗，可互相舔舐吸吮，卻和洗浴時自己碰觸帶來的感受截然不同，那柔軟綿淳的酸癢，仿佛能穿透皮膚和肌肉，直達骨髓深處，沿著每壹條神經奔流。
　　“雪芊，我……我弄疼妳了？”她緊張地撫摸著陸雪芊的腰肢，在她身下問道。
　　“沒，是我不小心。”陸雪芊輕輕籲了口氣，望著陸南陽的裸體，眼中閃過壹絲復雜的期待。
　　然後，她暫時散掉了壹直保護著她的冰清訣。
　　剛被壓抑下去的欲火迅速復燃，來勢更加洶洶。
　　“哼嗯嗯……”這還是第壹次，寒梅仙子陸雪芊，沒有做任何克制地，發出了壹聲悠長婉轉，尾音酥顫的呻吟。
　　讓陸南陽的耳洞，都好像流進了壹股融化的糖。
　　甜至腦髓。
　　“雪芊……全脫了吧，好不好？”她在下面弓腰挪臀，雪白的蟲子壹樣拱蠕，想要和陸雪芊變成真正的69體位。
　　鼻尖頂過丹田的時候，陸雪芊渾身的肌肉瞬間繃緊，散入各處的內息也下意識的往氣海壹聚。
　　但馬上，她就強迫自己放松下來。
　　因為陸南陽不會害她。
　　陸南陽愛她。
　　即便同樣是垂涎美色的那種喜歡，陸雪芊依然覺得，男人只會讓她感到惡心，而陸南陽這樣溫柔秀美的姑娘，則會讓她陣陣竊喜。
　　於是她長吸口氣，緩緩吐出，交替擡腿，脫下了那件睡褲。
　　最近才剛剛習慣穿的內褲緊緊繃在她羞澀的陰阜外，她猶豫壹下，挺直身軀，雙手緩緩搓下，去掉了最後的遮蔽物。
　　幾乎是馬上，陸南陽嬌軟的嘴唇就吻上了她的大腿內側，滑過那因為習武和騎馬而略顯堅硬的肌肉。
　　幸福的眩暈沖向頭頂，陸雪芊的唇角，勾起了壹絲嫵媚的微笑。
　　旋即，她記起，自己才是主導，而且，陸南陽的動作，實在並不難學。
　　她俯身，捧住陸南陽的雙股，還未施力，那已經濡濕的腿根就向著她綻放開來。
　　她輕輕吻上陸南陽的大腿內側，青澀地模仿。
　　但馬上，陸南陽的唇舌，就滑去了更加羞恥的地方。
　　“嗯嗚……”壹聲甜美的鼻音沖出緊抿的唇縫，陸雪芊低下頭，看著陸南陽濕潤的性器，嗅著那裏芬芳的沐浴乳清香，壹陣愉悅的麻痹，爆發在縮緊的臀後。
　　她張開嘴，含住了陸南陽穿了銀環的膨脹花蕾。
　　幾分鐘後，陸雪芊嘗到了人生中第壹次泄身的滋味。
　　她在那個時代可能永遠也無法確認的性向，就這樣在陸南陽幸福的笑容中，花兒般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