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四)
　　接下來的日子藍暖儀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十數年前的蜜月年華，歐陽致遠每時每刻的索取讓她在佩服兒子的能力之余亦是心疼不已，卻又不忍心就此拂了他的意，只好變著法子在吃食上支些滋陰壯陽的招數，但求兒子能有心有力地享受這即將完結的悠長假期。
　　又是甲魚，媽妳就不能來點新鮮的？歐陽致遠在湯碗中撥撩兩下，咕咕噥噥地坐在母親的對面。
　　妳可別數落媽媽，哪次我去買菜不都問妳要吃些什麽了？就知道放這種馬後炮。藍暖儀往兒子的碗中塞壹夾菜，嗔怪著用柔軟的腳板踩了他腳背壹下。
　　歐陽致遠頭也不擡地扒拉著米飯，眼睛從碗裏如山的菜肴中瞟向母親，雙腳將她的腳板兒夾在其中，壹上壹下地揉捏著。他經常詫異於母親的身子，不知還有多少東西是他尚未發掘出來的，就象這柔若無骨的三寸金蓮，那晚怎也能作出芭蕾中腳尖支地的舞蹈動作來。
　　馬後炮？對，我喜歡，不過不是這種。
　　藍暖儀臉刷地紅了個透，前兩天她耍了些性愛花式讓兒子嘗鮮，其中就有壹個她跪在床沿邊給兒子從臀後抽插戲弄的姿勢；當時兒子問她這是什麽名堂時，她還戲謔其為“馬後炮”的，想不到兒子這麽的念念不忘。
　　說妳多少次了，別老想著這些事兒，晚晚弄個深更半夜的還不夠。
　　話是如此說，臉上的燥熱卻迅速穿胸過腹地竄至雙腿間，臀下那本已被冷氣冰得透涼的餐椅似乎也成了個火山口。
　　媽，不是約定過，以後晚上是遊戲時間嘛。習慣上，晚餐後的時間就是晚上了。
　　歐陽致遠放下碗筷，臉上壹本正經，桌下腳丫是壹寸寸地往上移，母親的筒裙被他撩了到膝蓋邊。藍暖儀輕輕擺了擺雙腿，把卡在腿彎的筒裙理順，在家還得穿這種應酬裝是兒子的主意，說是換換口味。
　　她面子裏卻對應著兒子的正經樣作出壹臉的嚴肅：那麽，妳犯規了，媽媽還沒吃完，現在還是晚餐時間。
　　歐陽致遠滴溜溜地轉到母親身後，攬了她頸脖笑道：我看看，不對，媽妳早就吃完了，現在是愛的時間。說完俯身下去，和母親做著他們間慣常的耳鬢廝磨的動作。
　　藍暖儀用餐巾抿去兒子嘴上的油膩，側頭讓他在臉上亂印壹通，微笑道：就妳會皮，好啦好啦，媽得收拾這些殘局去，有得妳愛的，乖，廳裏坐著看電視去。
　　電視哪有妳好看，就妳洗碗的樣兒也比她們跳脫衣舞強多了。
　　妳愛看不看。
　　藍暖儀將散開的壹縷長發撩向耳後，幹凈利落地在廚房執拾著。
　　慢著，妳什麽時候看過那些脫衣舞了？雙手往腰間壹頓，似笑非笑地看著兒子。
　　歐陽致遠倚在門邊瞇著眼壹臉的贊嘆，母親剛才的動作，使她那沒了胸罩束縛的豐乳在上衣裏有了個很大幅度的晃動。
　　媽，能不能把剛才的動作再來壹次？
　　什麽？藍暖儀有點奇怪，上上下下把自己打量壹遍後才恍然醒悟，笑罵道：小色狼兒，我說妳不讓媽穿內衣為的哪壹樁呢，休想了妳，還不快洗澡去。
　　我正要說吶，妳這裏也收拾完啦，是該壹起洗個澡了。
　　歐陽致遠就在原地脫起了衣服，把“壹起”兩個字加重語氣地說將出來。
　　藍暖儀微笑著閃身從兒子旁掠過，不忘在他額間輕敲壹記。兒子提這個“母子鴛鴦浴”不知多少次，壹直沒讓他得逞。她是想讓這些夫妻間的樂趣能慢慢地給兒子帶來不同新鮮感，今晚是該輪到這鴛鴦浴了，反正，可以令兒子大呼小叫的招數兒她多著呢。
　　把浴缸水溫調好，放滿，再服侍著兒子泡進去後，藍暖儀便要別過身去脫衣服。
　　那邊廂兒子卻笑道：媽，別總給個屁股我看好不好？都膩了，這次該是正面的脫衣舞了。
　　藍暖儀頓了頓，面對了兒子慢慢地解開衣扣，輕笑道：妳不是說媽媽的屁股又大又圓的永遠也看不夠麽？怎就這麽快的膩了？對了，妳還沒說在哪看過脫衣舞呢。
　　我哪看過這些東西，剛才不就打個比方嘛，瞧妳緊張的。哇！媽，原來妳的奶子吊下是這麽個形狀的啊！
　　裸著上身的藍暖儀正俯身脫筒裙，雙乳如倒扣的吊鐘般晃蕩著。畢竟人已中年，平時立直身子乳房尚能和地心吸引力作些抗衡，雖然乳房的下半部有那麽點下墜，乳頭還是上翹的。壹旦俯身下來，它就完全沒了拉扯和支撐，加之藍暖儀這種有別於常人的豐碩，任何輕微的動作，都可令它搖擺如窗下風鈴。
　　她慢慢在水中坐下，笑道：怎麽，小致失望了？
　　歐陽致遠托著母親的雙乳在水間壹沈壹浮的，掌心體會那沈甸甸的感覺，拇指則輕刷著寬圓的乳暈，那裏本來應是暗紅色的，因溫水的浸燙，周圍也有了壹絲嫩嫩的輕胭。
　　我就喜歡媽媽這種奶子呢，戴上奶罩它可以是高聳的，解下後它是豐滿的，現在我又發現壹樣，剛才它是柔軟的。
　　等妳真正看到女孩子的奶子後就不會這麽說啦。
　　藍暖儀纖掌在水中輕搓著兒子挺立的陽具，順口吻他嘴唇壹下。兒子如此俊俏，過得幾年羽翼漸豐，只怕不是她這三十多歲的女人所能留住的了。
　　媽，妳別這麽說，好象把兒子說得陳世美壹般。歐陽致遠將母親摟將過來，手向她下身探去，隨著母親配合著叉開雙腿把身子扳直，陰部更顯凸出如壹小饅頭。他尋了陰道口將食中兩指摳進去，在母親耳邊輕道：妳就是我的妻子，暖儀！
　　藍暖儀潤瑩的肩膀輕輕壹顫，妻子、暖儀，多少年不曾有人這麽叫過她了，幾乎已忘卻自己曾擁有過這個名分。她輕撫著兒子的肩背，就是這麽壹個簡單的稱呼，讓她感覺兒子的肩膀寬厚了許多，似乎可以為她遮風擋雨了。
　　麒麟兒，媽不能壹輩子把妳圈在身邊的，媽媽可以做妳的女人，妳卻不應只是媽媽的男人。總有那麽壹天，媽會先妳而去，到時候誰來服侍我的寶貝兒？只要麒麟兒能喜新不厭舊，媽媽就做妳的妻子，做妳的女人，妳的馬子、情婦、姘頭。
　　藍暖儀媚眼如絲地緊盯兒子的雙眸，壹口氣把自己能充當的角色都說出來，她不想讓這滿屋的春光被自己的傷感破壞，於是話語間盡顯輕佻，挑逗著兒子，也是挑逗著自己。
　　還說呢，都讓妳做完去，後面來的哪有位置？
　　歐陽致遠笑著把母親放倒在浴缸的壹頭，在他手指的聳動下，母親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媽媽，其實要滿足妳很簡單，只要用手指就可以讓妳有高潮了。
　　那也要看是誰的手指，別捅太深，出來些，對，那裏有個小疙瘩兒，試著摳壹摳。
　　藍暖儀把白生生的雙腿搭在浴缸沿上，使水中的陰戶有了個更方便兒子摳扣的角度。
　　看妳滿頭汗的，應該出汗的是我吶，哎呀，麒麟兒妳壞。她笑嗔著將手中的陽具捏了壹下。
　　兒子手法高明，中食指在陰戶中撩動之余，把無名指也插進後庭去湊熱鬧了。當下也不甘示弱，壹手加快擼動，壹手也將小尾指輕摳進兒子的後面；要論以牙還牙的話，她應該也用無名指，總是念著兒子能否忍受之故，換成這小壹號的。
　　媽，妳得慢點，再這麽著我就出來了。
　　出來就出來，不然它壹會還得欺負我。
　　藍暖儀臉色漸趨嬌慵，開始享受兒子帶給她的小高潮，手中還是不忘把動作放緩許多。兒子的釋放若不是在她身體以內發生的話，大概兩人都會心懷不足。她又想起這幾天來兒子滿頭大汗的情景，心中壹陣悸動，下身回應著將他的手指狠狠地夾了數下：麒麟兒，妳總欺負媽媽。
　　這壹次，換成是歐陽致遠將母親橫抱上床的。
　　雖說剛才的高潮來得很那麽的意猶未盡，藍暖儀胴體上仍是盡染了嬌艷的潮紅，此時雙手支著床沿端坐壹隅，眼睛跟隨兒子的走動轉來轉去：小致，妳在那鼓搗些什麽哪？又想轉暈媽媽了？
　　幫妳找內衣呀，那些好看的都藏哪去了？
　　還穿衣服，不是要了麽？都放那壹格啦，幹嘛呢？
　　藍暖儀俏生生地走過去，暗下大感奇怪，這心上人腦子有問題，今兒個大白天的不讓她穿內衣，眼看著就要那個了，偏偏找起內衣來。
　　歐陽致遠將裏頭的內衣褲壹古腦的勾到地板上，於是眼見的盡是紅黃藍綠的小物事，剎時間倒也香艷璇旎。
　　我就想看看這些東西壹件件的穿在媽媽身上是什麽樣，不然妳這內衣模特的身材，沒人欣賞過豈不可惜了。
　　妳腦瓜子裏凈想這花花綠綠的事兒。
　　藍暖儀笑吟吟地伸腿展臂，讓兒子為她把內衣褲套上。小東西眼光不賴，挑出來的幾套都是那天特意買的，要麽小巧玲瓏，要麽纖毫畢露。
　　好了，看吧。
　　這是壹款三件頭的嫩綠色套裝，包括乳罩、內褲和絲襪吊帶，尺寸上看來是依著西洋女人體形的，然在藍暖儀身上也顯了個恰到好處。乳罩是只包住乳房下半部的款式，於是她略顯下墜的乳房有了支撐，完美地在胸脯上形成兩個半球，Ｄ罩杯的容量看來滿足不了乳房的體積，暗紅色的乳暈有壹半暴露在歐陽致遠的視線裏，隨著藍暖儀的興奮，暈環中芝麻點般的小疙瘩亦清晰可見。往下，越過圓圓的肚臍眼兒，有壹條兩指寬的蕾絲帶，由於沒把絲襪也套上，壹邊三條的吊帶扣只能垂在大腿兩邊。精彩的要算內褲了，論面積，是它最大，能將腰以下至大腿根整個臀部全包其內。要論體積，恐怕又是它最小，塞進壹個香煙盒裏綽綽有余。只因它薄，遠看藍暖儀的臀部胯間好象只是染了壹層淡淡的綠色，近看，翠綠的刺繡圖案中稀疏的軟毛柔順地貼在阜間，甚至毛孔也是清晰可見。
　　歐陽致遠嘖聲不斷，雙手只顧在峰間谷中流連，所及之處，有母親胸脯上的柔軟，腰腹間的起伏，臀股處的圓滑及潮熱。
　　媽媽，妳這內褲中看不中用，都不吸水的，哎哎，別抹了去，流出來才好看呢。
　　歐陽致遠手指頭舉到母親面前，拇指食指間連著壹條清亮如藕絲般的黏液，兩指盡張，那水絲還是顫悠悠的欲斷未斷。
　　奇怪，上次不是白色的麽？怎麽這回變透明了？
　　那次歐陽致遠也曾掰過母親大腿看了個仔細，對那裏淌出的白色愛液大感興趣，問及母親，還被她諢了壹回，說和乳汁的味道是壹樣的，結果他那壹臉認真地舔手指頭的模樣給母親笑了兩天。
　　還笑話人家呢，眼看著就七葷八素的了。
　　藍暖儀瞄了兒子胯下壹眼，那物事兀自壹竄壹竄的點個不停，與前些天不同的是它上頭有了點男子漢的味道，即使在這臥室柔和的燈光下也是鏜亮鏜亮的，幾乎就能把她晃暈了。
　　上次不是都流給妳了嗎，怎麽還有？
　　這麽快就說沒了？嘿嘿，休想我再上當，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呢，過來。
　　歐陽致遠也想起了上次，自然不甘心就這麽的被母親擺了壹道，琢磨著要上得床來，說什麽也要她脫陰而亡。
　　本來，用不著招呼，藍暖儀也就準備附過身來了，兒子這壹聲畫蛇添足的過來，反倒令她有了警惕：怎麽？再看看小家夥滿臉的不懷好意。
　　藍暖儀反而後退兩步，笑道：幹嘛？要吃人哪？
　　歐陽致遠慢慢地下得床來，獰笑壹聲，張牙舞爪地便撲上去。
　　藍暖儀驚呼聲未起，已被兒子摁死在墻角邊，輸了個措手不及之後亦是玩性大起，壹邊抵抗兒子的毛手壹邊笑道：不算不算，哪有不打招呼就這樣的，妳這是強奸！
　　嘿，原來妳也知道這叫強奸，那麽誰告訴妳說強奸要打招呼的。
　　歐陽致遠氣喘籲籲地將母親按在地板上，自個兒在兩腿之間就頂了起來。聳了半天，才又在母親的詭笑下發現都頂在了內褲上，不覺鬧了個大紅臉。
　　好呀，妳還不快點，敬的不吃要罰的。
　　歐陽致遠遂將頭抵了母親的胸脯，雙手在下面壹使勁，那魚網般的內褲已應聲從中裂壹大口。藍暖儀又是下意識的壹聲驚呼，卻也並非心疼那才穿壹次的內褲。
　　是妳說要強奸，哪有這樣的。
　　說話間只覺腿間兒子已探進壹小頭來，輕輕壹別便扭了開去。
　　來呀，妳來呀！
　　藍暖儀只管將胯部擺來晃去的劃著圓圈，小毛賊哪還找得到入口了？
　　影劇裏手到擒來的事，輪到自己實踐卻大費周折之余還連毛都撈不著壹條，歐陽致遠不禁有點沮喪，放手放腳地只管吐粗氣。
　　藍暖儀見狀，跟隨著坐起身子，壹手替兒子抹額上細汗，壹手輕握他那微顯軟態的陽具，心下頗有內疚：小致？別累著了，是媽不好。
　　沒事，兒子功夫未到家罷了。改天租些碟子加強加強就好。
　　傻孩子，哪有這麽容易的事？沒個刀槍的逼著人家往死裏去的話誰會給妳了？
　　藍暖儀合掌輕搓兒子漸又雄起的“犯案未遂”的工具，暗地好氣又好笑，這位武林高手連屬於自己的食兒尚且搞不定，再怎麽加強加強恐怕也是失手不絕，到“江湖”上混還不得混個灰頭土臉的回來？
　　誰說不行了？
　　歐陽致遠斷喝壹聲，乘母親不備將其壹把放倒在地，扛瓷白雙腿於臂上就望她身子壓過去，直至膝蓋頂住了乳房，臀部也被撬離地板，赤紅的陰戶整個兒沖天而露，在兩腿的夾逼下突成壹個濕潤滑黏的心梨狀的小凸包。
　　藍暖儀被兒子來了個措手不及，慌亂中雙手緊撐床角不讓身子移動，嘗試著將腿抽了抽，早已被施襲者摟成個結實，偷空兒向他瞄去，卻又和他那火急火燎的剛從自己的陰戶收過來的視線做了個對對碰，忙是顧左右而言它：壞死啦，都不打個招呼，弄得人家脊梁骨兒好痛。
　　不是說強奸麽，敢情下手前還得問妳壹聲吶？
　　口是如此說了，歐陽致遠心卻有點焦躁，雙手挽著母親的腿是空不出來的，不然待會做動作時她還能給妳晃個不住，可自己那調調老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望上瞄，和目標來了個同向交叉，他頗有狗咬烏龜的感覺。
　　餵，幫個忙！
　　情急之下，他用視線將母親的視線帶到自己胯間，語出央求。
　　事態急轉直下出乎藍暖儀的意料，她高興自己有了報復的機會：這不是強奸麽，怎就講起禮貌來了？不說了嘛，沒刀沒槍逼的哪行。說完還配合著做出些嫵媚樣來，成心給兒子煽風點火。
　　媽，幫個忙嘛，妳就權當被我用槍指著就是了。
　　歐陽致遠無奈之下使出百試不爽的撒嬌手段，口中是拖長腔調放軟態度了，手還不忘緊箍母親大腿。藍暖儀有心再戲謔兒子兩句，又抵不過他的軟勁，再說自己也被他撥撩得心癢癢了，總得趁熱打鐵。
　　不是挺能的嗎？別把我下邊擡這麽高。玉指輕舒，將活蹦亂跳的“犯案工具”捂到自己洞口：慢點慢點，媽還能跑了去？
　　有了目標的兒子頓如放韁野馬般在她身上騁馳著，直把她撞得雙手到處尋找支撐物，壹時間倒也狼狽不堪。
　　媽，現在我不是用槍逼著妳，而是幹著妳！
　　歐陽致遠眼見的是母親那被他撞得水袋般晃動的乳房和含嫵凝眸的媚容，耳聞的是滿屋的交媾摩擦聲和母親短促的喘息聲，只覺若無話語作些配合總會少了點什麽，遂乍著膽子對母親說出句露骨的話來。
　　藍暖儀正愛意濃濃地盯著兒子興奮得通紅的臉龐，忽聞他蹦出這麽句話來，腦子諤然地轉個彎後察覺出他的意圖，不由羞了個大紅臉，輕嗔道：還以為自己兒子乖巧聽話，不曾想也是個……腦海裏不斷閃過壹些平常時聽到的淫穢辭句，難以自己之下，壹把擁住歐陽蜘遠：嗯，在裏面抵著先別動了，換媽媽來。藍暖儀壹手從床上扯下個抱枕墊於腰下，死命地將兒子的臀部往下按：小致，感覺到有東西頂著妳沒？壹手拇食指環了他陽具根部做順時針的攪動，自己再將胯部做逆時針劃圈。小致，這次別出太快好嗎？
　　歐陽致遠只覺母親的腔道忽然就緊短許多，陽具在她的玩弄下似乎也陡漲壹圈，更覺酥麻，忙道：那媽媽妳先停壹停，再來就射出來了！
　　藍暖儀戀戀不舍地將速度減緩下來，笑道：年輕人，到底火氣盛了些，那媽媽還這麽夾著妳好不好？
　　她高興自己的力度越來越大，每次收縮總能引起兒子在她裏面的強烈回應。
　　媽，再緊點！
　　嗯，來呀！
　　妳射了就告訴媽媽。
　　媽媽，怎能讓我不愛妳呢，我就來啦！暖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