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MONKEY

都市生活

侯龍濤有六個把兄弟,都是從小就在壹起跟人打架打大的。在他高壹那年,七個人喝了血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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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案情分析

金鱗豈是池中物 by MONKEY

2018-8-8 19:58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出面的,關系是我壹手打通的,錢是我送的,‘中怠香港’的人只認識我,毛正毅從來沒自己出過面,就連‘農凱’的內部記錄錄都只有我的簽名,每次我要毛正毅簽署有關的文件,他總是找出各種藉口拖延。”吳倍穎緩緩的坐下了,“他從壹開始就算計好了,壹旦東窗事發,他可以推得壹乾二凈,壹切都由我承擔。”
  “這麽小兒科的把戲怎麽會逃過了吳先生的法眼呢?”侯龍濤已經漸漸的瞧出了壹些眉目,但還有很多連不上的地方,“再說他那招兒就真的管用嗎?調查人員再傻也應該明白常理的,吳先生只不過是個打工的,這麽大的事情老總兒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姓毛的哪兒能這麽容易就把自己擇(Zhai2)出來?”
  “妳覺得不可能吧?其實簡單的很。”古全智要為晚輩授業解惑了,“毛正毅絕不會否認知道貸款壹事的,但他可以否認知道‘農凱’沒有外匯管理局的批文,更可以否認參與了倍穎對‘中怠香港’的行賄活動,剛才倍穎自己也說了,毛正毅從來都沒有留下任何能將他牽連進來的真憑實據。”
  “切,”侯龍濤壹臉的不以為然,“還是覺得不合理,您這話聽著就特不合理,吳先生被抓了對毛正毅有什麽好處?吳先生可是知道他以前的壹切啊。”“倍穎,是妳自己說,還是我來解釋?”古全智看了看吳倍穎。“古總說吧。”吳倍穎現在腦門兒上直冒虛汗,哪兒還有心思給侯龍濤分析“案情”啊。
  “那好,不過我也全是推測,要是有說得不對的地方,倍穎就糾正我吧。”古全智走到小冰箱跟前,取出壹瓶礦泉水兒,然後又坐到了辦公桌後的大轉椅上,看來是要長篇大論了,“嗯……從哪兒講起呢,先說倍穎本身吧,他的忠心造成了他對毛正毅的完全信任,其實我相信老毛是露過不少破綻的,就像遲遲不在有關文件上簽名。”
  “哼哼,看來不光愛情能讓人迷失方向,忠誠也壹樣。”侯龍濤搖了搖頭,看不出這麽明顯的漏洞也真是夠可憐的。“任何感情到了壹定程度都會使人迷失,憤怒、仇恨、憐憫,等等,等等。”古全智好像也狻有感慨。“呵呵,古總不用理我,您繼續說吧,等這事兒全搞定了,我再陪您喝茶聊天兒。”
  “好,那再說說外界,商界壹向的看法就是‘農凱’的老板是毛正毅,但所有的決策全由倍穎作出,不管是真是假,再加上以前所有的談判都是倍穎出面,毛正毅只管簽個字,然後就坐等收錢。久而久之,人們都覺得毛正毅是個草包,如果真要說倍穎在沒有老毛參與的情況下壹手搞定了那筆貸款,恐怕是信的人多,不信的人少呢。”
  “那動機呢?吳先生的動機是什麽?錢都是給‘農凱’的,他又沒有股份,壹分錢也不會落入他的口袋袋啊。”“這點就要從毛正毅的動機說起了,妳和他有壹定的接觸,妳告訴我,妳對他有什麽評價?”“我的評價?四個字,無德無能,他在北京的所作所為都證明了這壹點。”
  “大部分人都是妳這種想法,我也不否認,但他絕沒有妳想的那麽無能。毛正毅受人註目是近十年的事兒,就連倍穎也只和他共事了十年,但我已經認識他小二十年了,他這個人不簡單,雖然他沒什麽文化,但心眼兒卻不少,他從小兒被人看不起,所以現在喜歡出風頭,別人把‘農凱’的成功全部歸功於倍穎,妳以為他就真的會甘心嗎?”
  “毛正毅是老板,直接把吳先生解雇不就完了,以他的性格,不會是怕別人說他過河拆橋吧?”“當然不是了,他知道倍穎對‘農凱’的貢獻,有這麽好的幫手,不用白不用,等用夠了再甩掉也不遲啊。”“照您這麽說,現在應該就是用夠了吧?還是那句話,炒了就是了,幹嘛費這麽大的勁兒啊?”
  “別忘了,他喜歡出風頭,平平常常的解雇壹個人有什麽意思,壹定要做到有轟動效應,讓人們在幾年後還會記得。而且咱們為什麽千方百計的要搞垮毛正毅?因為怕他報復咱們,咱們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嗎?沒有,可他為什麽要報復咱們?因為他的報復心太強了,我看他早就對倍穎有所忌恨了,他壹定要報自己被當成白癡的仇的。”
  聽了這話,侯龍濤更加確定了自己整死毛正毅的決心,絕不能讓他有機會報復自己或是如雲,“老王八還真夠狠的,從壹開始就拼了要把那二十二億賠進去。”“那倒也不壹定,我看他更想把香港的事情做成,如果他真的做成了,壹切的關於倍穎是金子,他是狗屎的言論就都不攻自破了,這也就是為什麽他還為挽救他的投資出了那麽壹點兒力。”
  “怎麽講?就算成功了,壹樣會被歸功於吳先生,怎麽會讓人改變對他的看法?”“倍穎是成名的商人,他是以穩健著稱的,沒有過半的把握,他是絕不會莽撞行事的。但這次在香港的投資實在太冒險了,貸款前來的外地商人,在未打通各關之前就瘋狂收購,有沒有成功的可能?有。有多大的可能?很小。這不是倍穎的風格,是不是,倍穎?”
  “是。”吳倍穎有氣無力的應了壹聲,他還沒能從被背叛的震驚中恢復過來呢。“不對,”侯龍濤又發現漏洞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不是吳先生的風格,又怎麽會有人相信是他……”“知道妳會有此壹問。”古全智打斷了他的話,“妳要明白,策略的制定和策略的實施完全是兩碼事兒,毛正毅在決定投資的同時,也可以完全不參與籌資。”
  “那要是投資失敗了呢?”“要我看,他不會等著人來查的,在他確認損失無法挽回之時,他會首先向倍穎發難,暗地地向檢察機關放風,讓他們對貸款事件進行調查,然後逮捕倍穎。接下來的事兒妳猜也能猜到了吧?妳要是猜不到,我可就選錯合作夥伴了。”古全智笑瞇瞇的看著侯龍濤。
  “如果按您的意思,因為沒有批文,抵押協議不具備法律效力,所以就算二十二億沒有了,怠行同樣不能接管毛正毅在上海的不動產,對不對?”“對。”“可問題在於,吳先生是做為‘農凱’的總經理在協議上簽的字,是屬於職務行為,不管他是怎麽搞到的貸款,‘農凱’都不可能,也不應該脫得了幹系的。”
  “呵呵呵,妳這就屬於美國人的思維,美國的法律不講事實,講的是程序,講的是證據,講的是每條法律條文文的每壹個字是什麽意思,在中國,這些只是考慮的方面,最重要的是事實,當然了,有的時候事實是經過後天加工的。現在的事實是什麽?倍穎為了個人的原因,出賣自己的雇主,如果受害人也受懲罰,那法律的存在就毫無意義了。”
  “您這是強詞奪理,還是不太合理。”“真的嗎?五十萬資金可以起壹個公司,妳找壹個妳手下的小孩兒,用他的身份證起照,除了每個月給他點兒錢以外,公司的業務他壹概不用管,小孩兒很信任妳,妳是他大哥嘛,可妳卻在背後大肆虛開增值稅發票。萬壹事發,按照法律條文,被槍斃的應該是法人,而妳可以逍遙法外,但事實上,如果妳真的這麽做了,槍斃的壹定是妳。”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兩件事兒有本質的不同啊,我覺得這更像是回扣的問題,我的總經理吃回扣被發現了,只能是行、受的個人被法辦,合同是不能被終止的。”現在侯龍濤所問的問題其實早就與他們策反吳倍穎的目的無關了,只是他自己好奇罷了。
  “這才是有本質的不同呢,回扣違法,但談判本身不違法,所以除非雙方都同意,妳不能單方面終止合同,可‘農凱’從壹開始就不具備貸款的資格,如果壹方執行了壹份不具法律效力的合同,那屬於自願行為,另壹方是沒有義務履行合同條款的。”古全智還真是在用心給晚輩上課。
  “那毛正毅就不怕吳先生把他以前見不得人的事兒抖出來?”“口說無憑,對於這種重大經濟犯罪的逮捕壹定都是突擊進行的,倍穎是不會有時間將證物準備好的。要不是今天咱們把毛正毅的陰謀分析出來,倍穎還被自己的忠心所迷呢,說不定就會自己壹個人扛下來,我看這才是毛正毅最希望看到的結果。”
  侯龍濤扭頭看了壹眼面色蒼白的吳倍穎,暗暗嘆了口氣,再有本事,選錯了主子也沒用,“如果吳先生壹口咬定毛正毅有問題,檢察機關怎麽也得查壹查啊,他也不會有好日子過吧?”
  “傻孩子,這種案子,有壹個替罪羊就足夠了,他們死急掰趔的把毛正毅拉出來,對誰都沒有好處,特別是上海的大佬們,雖然他不壹定就敢把什麽都抖摟出來,但少壹點兒麻煩總比多壹點兒好。速捕速審速判,把倍穎壹斃就算完事兒。二十二億港幣啊,對上可以請功,對下可以顯示廉潔,何樂而不為啊?”
  “替罪羊的動機是什麽呢?吳先生從貸款中並不能得到好處,他沒有動機,怎麽定罪啊?”“那太簡單了,憑毛正毅的關系、手段,要想修改壹個怠行帳戶的戶主姓名和開戶時間還不算難,給倍穎的賬戶戶來那麽幾百外、幾千萬來歷不明的港幣,這就是動機。或者乾脆就說他是為了完成籌資的任務不擇手段。總之,欲加之罪。”
  侯龍濤對於古全智的解釋已經很滿意了,“吳先生,怎麽樣?現在有沒有興趣跟我們合作了?”吳倍穎擡起了頭,臉上的神情還是有點兒恍惚,“古總提點建議吧,您早就為我想好出路了吧?”他現在腦子子亂得很,但既然他們是要自己幫忙搞掉毛正毅,那就壹定已經有了比較周密的計劃。
  “如果妳有意思的話,我想請妳出任‘常青藤’的副總經理和‘常青藤(上海)’的總裁,‘常青藤(上海)’百分之二十的股權將過戶到妳的名下,‘東星’在上海的業務也需要妳鼎力相助,咱們現在就可以簽壹份意向書。我相信,憑妳的能力和已經存在的關系,‘常青藤’接管‘農凱’在上海的生意應該不成問題。”
  古全智不說要怎麽搞掉毛正毅,卻先說事成後的報酬,吳倍穎知道這是因為他是有十足的把握,也表明自己將要面對的是對舊東家的全面背叛,“那我需要做什麽來得到您所說的壹切呢?”“不難。”侯龍濤和古全智相視壹笑……
  第二天上午,吳倍穎就乘飛機回上海了。同壹天,“東星”的三家網吧同時被人砸了,所幸是無人受傷。侯龍濤並沒有報警,他的這壹舉動是很符合黑道兒的規矩的,但更多的人認為他是要自行解決。在這之前,他與“霸王龍”出現矛盾的事兒已經開始在北京黑道兒上流傳開來了……
  壹天之後,開往上海的T13次豪華列車的壹間包廂廂,壹坐壹躺著兩個年輕人,坐著的那個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深深的吸了口煙,“文龍,睡了嗎?”“睡他媽屁啊,”躺著的那個翻身而起,“妳又不關燈,又他媽壹個勁兒的抽煙,還時不時的嘆兩聲兒氣,我他媽怎麽睡?”
  “哼哼,聊會兒天兒吧。”侯龍濤把煙盒兒扔了過去。“行,聊吧,妳就先說說咱們為什麽不坐飛機。”“機票是有名字的,就算是在機場買,電腦都是聯網的,上海方面立刻就會知道,這次對付的不是個小混混、土流氓。”“切,他有那麽機靈嗎?再說就算他知道咱們去上海了又怎麽樣,上海又不是什麽軍事禁區。”
  “唉,現在的世界,只有不小心,沒有太小心。”“那妳怎麽又讓姓吳的坐飛機走啊?”“毛王八有意害他,八成已經派人盯著他了,他怎麽走都是壹樣。”“唉,”文龍撓了撓頭,“找倆人兒去取貨就完了,要不然乾脆就讓姓吳的把東西帶回北京,咱倆為什麽非得去上海啊?”文龍叼著煙,又困又睡不著,自然就全是抱怨的言語。
  “讓別人去我不放心,至於為什麽不讓他把東西帶回北京,我壹天見不到貨我就坐立難安,老有毛正毅這麽壹個大威脅不即不離的跟著我,妳說我難受不難受?”“我,既然是個大威脅,就妳跟我去!?上海灘啊,歷來都是龍潭虎穴,最少也得帶上壹車人啊,光咱倆,那不是白給嗎?”
  “嗯……”侯龍濤皺起了眉頭,“有道理,我怎麽會把這點想漏了呢。”他看了壹眼表,已經是2:00多了,“來不及了,弄好了咱們連壹天都待不到,希望不會有事兒吧。媽的,讓妳這麽壹說,我還真是有點兒緊張了。”“至於嗎?我就是那麽壹說,妳在北京的鬧市動手,不到兩分鐘巡警就來了,上海也不會差到哪兒去的。”
  “嗯,不過還是那句話,只有不小心,沒有過分小心。”“‘霸王龍’那件事兒妳打算怎麽辦?”“沒什麽怎麽辦的,來著看吧,其實遲早要和他有接觸的,不是合作就是沖突,現在事端已起,更是沒有第三條路可走。”侯龍濤搖著頭又叼上壹顆煙,“壹大堆的事兒都趕在壹起了,想推也推不掉啊。”
  “四哥,”文龍為他點上煙,“說實話,我看妳這壹段兒都不是很開心啊,老顯得有點兒累,是不是我的嫂子們在床上太厲害啊?”“妳丫那,剛說幾句像樣兒的話,立刻又沒正形兒了,真是狗嘴嘴吐不出象牙。這壹段兒勾心鬥角的事兒太多了,確實是很累,想想以前的日子,上學、打架、泡妞兒,閑來無事玩兒玩兒牌,哼哼,唉……”
  “妳他媽別老是唉聲嘆氣的,少見妳這種億萬富翁。”“值得嗎?現在看來,老老實實的掙工資,找個好女人成家生子,家人朋友,老婆孩子,普普通通的過壹輩子,也沒什麽不好的。”“呵呵,妳丫腰纏萬貫了才說這種話,要是現在讓妳過回普通人的人的生活,妳幹嗎?”“能有幾個老婆?”
  “當然只能有壹個了,妳要是花,嫂子就像普通女人那樣撒潑。”“,那還是別了。”“哈哈哈……”兩個人同時笑了起來。“四哥,妳也別想得太多了,這是妳的命,我太了解妳了,妳是聰明人,妳是不可能甘心過普通人的生活的,機遇不來妳都會去找,更別提機遇自己送上門兒來了。”
  “是嗎?妳還了解我什麽?”“妳說勾心鬥角太累,實際上妳喜歡耍心眼兒,咱們認識十好幾年了,從小兒妳就喜歡。”“怎麽見得啊?我自己都不覺的。”“我也就是感覺,就像那個跟妳搶任婧瑤的傻,要是我,撐死了就是抄人跟丫碼;還有每次去別人的地盤兒架,妳都是這設計那設計壹通兒,跟他媽排兵布陣壹樣。”
  “呵呵,也許吧,也許我是喜歡耍心眼兒,人啊,最不了解的就是自己。”“我覺得妳這樣挺好,至少對我挺好,妳出國之前那麽多年,除了自願,咱們只進過壹次看守所兒,妳壹走,四年年我和大哥他們都不知道被弄進去幾次了,等妳壹回來,快壹年了,咱們又都是順風順水,我算看出來了,有四哥妳在,就只有咱們算計人,沒有咱們被人算計。”
  “唉,妳對我太有信心了,妳四哥我剛剛就被人玩兒了壹回。”“是嗎!?誰啊?怎麽回事兒?”自己崇拜的“計算王”居然被別人耍了,那可得聽聽。“古老板。”“古老板?誰古老板啊?三……三哥他舅舅!?”“妳還認識別的古老板嗎?”侯龍濤用鼻子向外噴著煙,“是老的辣,老炮兒絕不能小看的。”“說說,說說。”
  “其實也不能叫玩兒我,他也不是真的要害我,我不光沒什麽損失,還有賺,但我懷疑他確確實實是利用了我壹把。老實說,他的計劃並不是完美無缺,中間出了壹個很大的漏子,如果不是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它堵上了,現在的形勢不知道有多糟呢。”侯龍濤說話聲音並不大,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妳他媽說明點兒,”文龍可是急得直撓頭,“別嘀嘀咕咕的像個老娘們兒壹樣。”“我現在不能跟妳說,有很多環節我還沒想清楚。”“,那有什麽不能說的,妳說出來我也能幫妳想想,除非妳丫就是嫌我傻,既然妳想不出來的,我就更想不出來了。”“妳他媽想哪兒去了。”侯龍濤笑了起來。
  “是不是?是不是?不是妳就說。”文龍都站起來了,還是不依不饒的。“行行行,坐坐坐坐下,今天我跟妳說的話是要保密的。”“放心吧,妳說過是保密的話,我什麽時候讓第三個人知道過?”“那好,我的想法完全是猜測,並沒有什麽事實根據。”侯龍濤把心心的疑慮都說給了這個被自己當成親弟弟的小夥子。
  文龍就像聽說書的壹樣把侯龍濤的話聽完了,“,跟他媽《三國》似的,聽妳講故事就是有意思。”“妳大爺,我費了這麽多吐沫,妳想出什麽來了?我的疑問妳能解嗎?”“沒戲,我剛才不就說了嘛,妳想不出來的,我更想不出來了。”“王八蛋,妳剛才可不是這兒語氣,媽的,妳小子也來陰我。”
  “沒有沒有,反正睡不著,與其聽妳唉聲嘆氣的,不如讓妳給我講故事。”文龍笑了笑,但馬上又換上了壹幅嚴肅的表情,“如果妳估計的不錯,雖然古叔叔並沒有要害妳的念頭,可他畢竟是給妳設了個套兒,其實他是咱們的長輩,被他稍稍利用壹下兒也不是不能接受,但妳說三哥事先知不知道,他有沒有份兒?”
  “妳說呢?如果妳家老頭兒讓妳幫他做同樣的事兒,妳會不會做?”“完全壹樣的情況嗎?”“對,對我沒有什麽特別直接的負面影響。”“可還是有那麽壹點點壹點點,但卻是永久的間接負面影響啊,”文龍擡起頭,閉上壹直眼,拇指和食指舉在面前,形成壹條極窄的縫,“我不會做的。”
  “那就是了,我相信三哥事前並不知道,說不定古叔叔就是打算永遠都不讓他知道。”“四哥,妳就真的這麽信任我們?對我們從來不懷疑?”“哼哼哼,壹個男人壹輩子要是沒有幾個能夠完全信任的朋友,那就只能用‘可憐’來形容了。”侯龍濤望著地平線上露出的魚肚兒白,臉上出現了笑容……
  早上8:08,T13次列車準時停在了上海火車站。大約半小時後,侯龍濤和林文龍並肩來到了站前廣場上,四月初是上海在壹年中為數不多的幾個讓人舒服的季節之壹,兩個徹夜未眠的年輕人都感到精神壹爽。“大上海”,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經濟之都”,世界聞名的現代化大都市,用什麽來招待這兩位不速之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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