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大丈夫能屈能伸，能進能退！

　　賀顏還沒操兩分鐘就聽見元豐嚷嚷著喊疼，他無視身下的鬼哭狼嚎，在並攏的雙腿間快速抽送。得虧這小子腿根處有天然的潤滑液，操起來沒那麽困難。
　　“啊…好疼！”大腿內側被磨得很燙很疼，元豐動彈不得，只能恨恨地瞪著賀總。
　　“把腿給我夾緊了！”操腿比不上操屁眼，松弛程度可想而知。賀顏被拱起火，他用力掐緊元豐的雙腿，沖刺的速度越來越快。
　　“啊—”敏感的肉逼被龜頭猛地戳到時，元豐疼得齜牙咧嘴，“妳媽的！好痛啊…我操！疼死了！”
　　賀顏動作壹頓，異常柔軟的觸感緊貼著雞巴，又濕又熱。他低頭看去，濕漉漉的龜頭上沾滿了透明的液體，在燈光下泛著水光。
　　元豐掙紮地動了動雙腿，他求饒道：“賀總，我剛才壹時口誤，妳…妳別放在心上啊。”
　　賀顏看不到那個倒胃口的逼，試著在上面摩擦了幾個來回，柔軟的觸感出乎意料地好，也沒想象中的那麽反感。
　　陰唇被燙熱的雞巴來回磨蹭，怪異的感覺和羞恥的撲哧聲讓元豐臊得忘記喊疼了。他搞不清賀總到底什麽情況，為啥突然磨他逼啊！
　　賀顏就著現成的潤滑液，挺動著腰桿繼續沖刺起來。
　　“啊…妳他媽輕點啊！”元豐痛叫出聲。
　　“嘴巴閉上。”賀顏停下來，快速掃了壹圈，拿起壹旁的浴巾迅速塞進元豐嘴裏，“再嚷嚷，我現在就操妳。”
　　“唔…”元豐伸手想拿開，手腕卻眼疾手快的賀總給攥住了。他的雙腿被充滿力量的胳膊卡死，
　　
　　徹底喪失反抗的能力。
　　“唔…唔唔…”
　　“唔…”
　　脆弱的女性器官被粗大堅硬的雞巴肆意蹂躪著，元豐所有的聲音都被堵在了喉嚨口，無法宣泄。他在心裏瘋狂咒罵著賀總，什麽難聽罵什麽。折磨人的疼痛中，體內逐漸生起壹股熟悉的酥麻感。
　　濕潤的撲哧聲越來越響，賀顏沒想到元豐的逼敏感成這樣，不過這濕滑的感覺倒不壞。輕微的快感從下體流遍全身，他呼吸變得粗沈，動作也越發粗暴迅猛。
　　“唔…”
　　“唔…唔…唔唔…”
　　酥麻感越來越強烈，元豐唔個不停，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身體也開始無法自控地痙攣起來。
　　賀顏緊緊扣住胸前的腿，壹股股濃稠的精液爆發性地噴射在元豐的小腹上。身下的人面色潮紅，呼吸急促，白皙瘦弱的身子正在輕微抽搐著。這副意識模糊的樣子，似曾相識。
　　他立刻把人放開，那雙腿還在打哆嗦，被濡濕的肉逼淫靡至極，兩片肥大的陰唇向外張開，猶如展翅的蝴蝶。
　　**
　　元豐側躺在床上，盯著衣櫃門發楞，直到衛生間裏傳來斷斷續續的流水聲，才有了反應，立刻坐起身。他低下頭，肚子上被賀總射了不少濃稠的精液。
　　變態，射這麽多…媽的…
　　他拿起浴巾，壹邊嫌棄地擦著壹邊在心裏罵，罵完賀總，又開始罵起自己。擦完精液，他張開雙腿檢查著下體和大腿內側，果然被磨紅了。
　　元豐氣得臉都黑了，在心裏唾棄著自己這個不爭氣的玩意兒。賀總是變態，妳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
　　賀顏洗完澡，見元豐已經蓋上了薄毯。他走過去，在床邊坐下，“去洗澡。”
　　元豐不想說話，所以沒接茬。
　　賀顏隔著毯子摸了摸他的小屁股，“又鬧什麽脾氣？”
　　元豐沒有鬧脾氣，就是心裏不痛快。因為賀總，也因為自己的身體反應。他閉上眼睛準備睡覺，身上的毯子被賀總給掀開了。
　　“說話。”
　　“妳幹嘛！”元豐拉扯著賀總手裏的毯子，回懟道：“妳自己說在這個房間裏不能說話的，我現在不說話，妳又逼我說話！”
　　“少說廢話，長耳朵了麽？”賀顏催促道：“趕緊去洗澡。”
　　“我擦過了，我要睡覺。”元豐翻了個身。
　　賀顏沒再勉強，他拿出抽屜裏的軟膏，拍了拍元豐的屁股，“扶著，我看看傷口。”
　　“……”元豐楞了兩秒，沒再扭捏，聽話地照做了。
　　賀顏檢查著穴口的撕裂程度，不是很嚴重。他在食指上擠了些藥膏，塗抹在穴口周圍。
　　“嘶…”元豐難受地皺起眉頭。
　　“現在知道疼了？該。”賀顏動作並不溫柔，“明天幾點上班？”
　　困意來襲，元豐懨懨地回道：“七點半出門…”
　　賀顏塗完，重新替他蓋上毯子，去了衛生間。
　　就在元豐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身後傳來動靜。他睜開困倦的雙眼回頭看去，發現賀總正靠著床頭看手機，沒有要走的意思。他立刻清醒了些，問道：“賀總，妳不回去嗎？”
　　“今晚睡這兒。”賀顏發完短信，將手機放到壹旁。
　　元豐瞬間坐起來，“那我去客房睡，妳在這兒睡吧。”
　　“給我躺著。”賀顏並沒有跟情人同床共枕的習慣，只不過元豐這小子忒不識好歹，他倒真不想如他願。
　　“……”元豐不喜歡跟別人壹塊兒睡覺，哪怕是在廠裏當工人，他都沒有選擇員工宿舍，而是在廠房附近租了個二百塊錢的小房間。所以每回賀總幹脆利落地走人，他其實還挺慶幸的。
　　“又不聽話了？”
　　“賀總，我這人睡相特別差。”元豐慢慢地下了床，自黑道：“萬壹踢到妳，怎麽辦啊？而且我還磨牙打呼嚕，經常說夢話。”
　　賀顏壹臉嚴肅地盯著元豐，“明天不上班了？給我躺著睡覺。”
　　元豐不敢再激怒賀總，老實地躺了回去。他側躺在床上，打算等賀總睡著了再偷偷溜去客房。
　　這等啊等，把自己給等睡著了。
　　賀顏看著那瘦弱的背脊，替元豐蓋好了毯子。
　　元豐很久沒做夢了，夢裏的他回到了11歲那年。
　　“小豐，爸明天就送妳去學校，咱們從三年級開始重新讀，好好學，知道不？”
　　“我不想上學了，我不要上學！”
　　“妳這孩子咋這麽不懂事兒！？念叨著想上學的是妳，現在能上了咋又不肯上？”
　　“媽，我能幹活兒啊…我會幹很多很多…”
　　“小豐，妳是個好孩子，是媽對不起妳…”
　　賀顏被斷斷續續的說話聲給吵醒了，他睜開雙眼，伸手打開了床頭的夜燈。
　　元豐縮在床沿那兒，嘴裏還在胡言亂語。原來說夢話是真的，他看元豐縮得都快滾下床了，伸手準備把人給撈回來。
　　肩膀處傳來令人惡心的觸感，元豐本能地抗拒著，隨後大叫道：“滾！別碰我！”
　　賀顏臉色壹黑，把要摔下去的人給拉回來，“抽什麽瘋？”
　　元豐聽到聲音，楞楞地盯著賀總，朦朧的雙眼逐漸清明。
　　“睡相確實夠差的。”賀顏下了床，“我去客房睡，明天讓陳碩送妳上班。”
　　元豐頭腦昏沈，坐起來點了點頭，“謝謝賀總。”
　　“睡吧。”
　　因為噩夢，元豐徹底沒了睡意，壹個人在床上靜坐了許久。
　　**
　　翌日。
　　元豐萎靡不振地去了衛生間刷牙洗臉，鏡子裏的他很憔悴，雙眼微紅還有血絲，昨天穿的polo衫和西褲已經臟了，頭發的定型噴霧也沒有。他只能從櫃子裏隨便找了壹身幹凈的衣褲，簡單地捋了捋頭發。
　　“先生，妳是想吃包子呀還是喝粥？”保姆劉秀珍見到元豐，立刻熱情地迎上去。多虧了這懂事兒的孩子，她在家連休了半個月。
　　元豐看到許久沒見的保姆，打起招呼：“劉姨，我喝粥吧。”
　　“好嘞，我這就去給妳盛。”
　　“謝謝啊。”
　　“哎喲，先生太客氣了。”
　　元豐這才看到正在用餐的賀總，旁邊還站著助理陳碩。
　　“先生，快過來吃吧。”
　　為了以後的日子能好受些，這該有的禮數不能少，元豐決定再努力壹把。他走過去，主動打起招呼：“陳助理，早上好！”
　　“……”陳碩楞了壹瞬，隨即禮貌地回道：“元先生，早上好。”
　　元豐拉開椅子坐下來，開始吃早飯。
　　“今晚要做報表麽？”賀顏放下杯子，提醒道：“想好了再回答。”
　　元豐菊花還有些隱隱作痛，賀總昨晚沒操他，今晚應該也不會操。他想了會兒，“今天不加班。”
　　“讓陳碩去接妳，該搬的東西都搬過來。”
　　元
　　豐哦了壹聲，“我知道了。”
　　吃完早飯，元豐就跟著陳碩下樓了。電梯裏很安靜，他琢磨著該怎麽套近乎。
　　“元先生，以後請不要當著賀總的面這樣。”
　　元豐故意問：“哪樣啊？”
　　“無視賀總的存在跟我打招呼。”
　　“我是在無視他啊。”元豐來了新思路，問道：“我今天很憔悴是不是？”
　　陳碩不得不回答，“確實。”
　　“我腦子也暈得要命，估計都沒法好好上班了。”元豐不滿地抱怨道：“他昨晚折騰我壹宿，我現在看見他就來氣！妳看到惹妳生氣的人，還能給好臉色啊？我沒罵他幾句，就不錯了！”
　　陳碩：“……”
　　要換之前，元豐根本不好意思和陳碩講這種話。但他壹想，作為變態的助理，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啊，自己還有啥可害臊的？
　　大丈夫不光能屈能伸，還要能進能退。
　　壹路沈默，汽車停在了大食堂門口。元豐準備下車，陳碩出聲提醒：“元先生，我大概六點左右會到。”
　　“哦，謝謝妳啊。”他試探地問道：“賀總今天會不會加班啊？”
　　“不好意思，這個我沒辦法準確回答妳。”
　　元豐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他笑著說：“沒事兒，我就隨便問問。其實我是想他早點回來陪我，妳看他壹出差就是大半個月，也不跟我聯系。”
　　陳碩聽完很想提醒元豐，既然這樣，早上更應該和賀總打招呼，而不是任性耍脾氣。不過他沒有立場，賀總的歷任情人下場都壹樣，投入太多不是好事。
　　“以後他要是不加班，妳能提前跟我說壹下嗎？”元豐想了想，假裝難過地補充道：“妳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我在家裏等他…”
　　雖然作為助理，但陳碩只是負責擦屁股的，也有不了解行程的時候。他認真地思考了片刻才說：“確實不太方便，不好意思。”
　　操，浪費老子這麽多口水。元豐氣得拉開車門，告訴自己要沈住氣。
　　“哦哦，那行吧。我走了。”
　　“好的，祝妳工作愉快。”
　　“……”
　　愉快個屁！
　　元豐見時間沒多少了，快步朝著公司的方向走去。錦西灣之前帶過去的兩身衣服和皮鞋又被他帶回家了，所以除了賀總買的新衣服，連內褲都沒得換。還以為真空上陣能舒服些，結果走快了大腿根磨得特別不舒服。他想起昨晚賀總對他幹的事兒，這變態現在都能蹭他逼了，看來露陰癖的毛病不改不行，得重新想個法子。
　　**
　　陳碩開車去了集團總部，他不確定會不會挨批。剛到辦公室門口，遇到了賀總的助理邵彤。
　　“稀客啊，陳助理今天怎麽會過來？”邵彤笑著打招呼。
　　“邵助理好，我來匯報工作。”陳碩問道：“賀總來了嗎？”
　　“他剛到，我先去泡咖啡。”邵彤說完，又問：“需要給妳泡壹杯嗎？”
　　“好，謝謝。”
　　“客氣什麽。”
　　陳碩敲了敲門，聽到壹聲‘進來’，才推門而入。他走到賀總跟前，恭敬道：“賀總。”
　　“嗯。”賀顏看著手中的項目報告，頭也沒擡。
　　“您在忙的話，我待會兒再來匯報。”
　　“沒事兒，說。”
　　“我跟元先生壹直保持著合適的距離，他幾次向我打聽您的情況。”因為有過前車之鑒，陳碩毫無隱瞞地將他跟元豐之間的對話，復述給了賀總。這些對話，他都認真地記在手機備忘錄裏。
　　賀顏聽完，問道：“是原話麽？”
　　“是的，賀總。”陳碩請示道：“他問我您今晚是否加班，需要告知嗎？”
　　能說出想要自己陪這種話，賀顏估摸著元豐那小子心裏又在算計什麽。這壹天天的，跟猴似的上跳下竄。
　　“告訴他吧，這期間妳接送他上下班。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自己註意分寸。”
　　“好的，我明白了。”
　　“下去吧。”
　　元豐壹整天都沒什麽精神，中午也沒陪小美去吃飯，而是點了份外賣。他今天穿得過於年輕，頭發也沒打理，導致整個人都沒什麽威嚴。楊偉那個吃裏扒外的又湊上來拍馬屁，說自己正在談壹個單子，估計能成。他面上平靜地鼓勵了兩句，心裏卻鬧心得很。
　　不過仔細壹想，方遠那個傻逼願意給業務部增加業績，沒什麽不好。他再仔細地盯著點兒，應該出不了岔子。
　　下班前，元豐接到陳碩的電話。他把辦公室的門關上，才接通。
　　“陳助理，六點還沒到，妳這麽早就來了？”
　　“還沒有出發，打電話來是想告訴妳，賀總晚上有應酬，不過來了。”
　　元豐不知道陳碩為什麽又方便了，聽到這個好消息，心裏頭可算舒坦不少，至少今晚不用吃雞巴了。他遺憾地說：“我還挺想賀總回來的，不過他有應酬也沒辦法。陳助理，謝謝妳啊。”
　　“不客氣，我先掛了。”
　　“好的，再見啊。”
　　在助理陳碩的幫助下，元豐又搬回了錦西灣。到家時，桌上有劉姨做好的四菜壹湯，很豐盛。他心情大好，“陳助理，留下來壹塊兒吃吧。”
　　“不用，我走了。”
　　“妳老這麽客氣幹啥啊？”元豐拉住要走的陳碩，“留下來吃啊，我壹個人吃不完。”
　　“元先生，真的不用。請不要拉拉扯扯，影響很不好。”
　　“……”元豐趕緊松手，“好好好，我不拉妳，我去給妳盛飯，留下來吃吧。”
　　“好。”
　　多好的壹個突破口，元豐給陳碩盛了滿滿壹大碗白米飯，等他回到客廳，發現人沒了。
　　操，溜得這麽快。
　　元豐現在能兩只手吃飯了，雖然麻煩了些。他在米飯上裝了不少菜，端到茶幾那兒。又打開電視機，隨便找了個綜藝類的相親節目，邊吃邊看。
　　賀顏壹進屋，就聽到了什麽‘心動女生’、‘男嘉賓’之類的臺詞。他走到客廳，元豐抓著排骨正在啃。
　　“什麽習慣，以後吃完了再看。”
　　元豐驚得排骨都掉了，“賀總，妳…妳不是在應酬嗎？”
　　“推了。”賀顏走到他身邊坐下，“壹個人吃飯，寂寞麽？”
　　“怎麽會寂寞…”
　　別提多他媽開心了，元豐心說。
　　“不想我回來？”
　　元豐知道陳碩肯定會通風報信，他面露難色，“賀總，妳千萬別為了我推掉應酬，這多不好意思啊。”
　　賀顏伸手揉著元豐細軟的頭發，“妳這腦瓜子，做經理有些屈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