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上海辣媽(三叔公的性福生活) by yyhnxx
2020-5-11 16:28
晚上9 點多,將女兒哄入睡,我回到了臥室,妻子已換了睡衣坐在床上翻看著公司的時尚雜誌。
“曦曦睡了?”妻子問。
“還不睡該打屁股了。”我說著,也上了床。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來壹看,是我媽打過來的。
“餵,媽。”我邊接聽電話,邊將毯子蓋在自己身上。按照慣例,我媽每個月都會打次電話詢問下情況,不過這壹次打得特別長,尤其我爸也接過了話茬,問了三叔公的情況,壹個電話打去半個多小時,才好不容易掛了電話。
“爸媽打來的?”妻子有些好奇的問。
我點點頭。
“這次打得夠長的。”“還不是操心三叔公,怕他在這邊不習慣。”“爸媽挺關心他啊,跟別的親戚不壹樣。”“那可不。畢竟我們家受三叔公的恩惠可不少,某種意義上,我跟妹妹讀書都是他給供出來的。”我嘆了口氣說。
“嗯,三叔公確實是個好人,就拿到咱們家來說,基本上把家務活全給幹了,我發現回到家除了偶爾做個晚飯就像沒事做了似的。”妻子表示認同,“而且我前幾天還看到他曾經資助的大學生寫給他的信了。”“還有大學生給他寫信啊。
“我好奇的。
“嗯。”妻子點點頭,“他可能沒看完,就放桌上了,我大概看了幾眼,應該是個女生,看信的內容,好像三叔公從初中就開始資助她了,壹直供她上了大學,到現在還在給她寄錢。”“這好老頭啊。”“什麽呀,三叔公也不老好吧,也就50多,沒到60呢。”妻子糾正我道,“人真是好人,就是命不好。”我嘆口氣點點頭。
“妳說,要是我們給他介紹個老伴,會不會改變他些?”妻子手指點著嘴角沈思道。
“妳又來。”我拿過手機開始上網,“他要找,早就找了,也不會耽擱到現在。”“那不壹樣啊,妳想,當初兒女們都陪著他,他也不寂寞,估摸著急著想帶孫子,也沒那心思。可如今,兩個兒子都去了,人肯定傷心不,這個時候最需要有個老伴來安慰他了。”“問題妳看他到咱們家也壹兩個月了,妳覺得小區裏有哪個老太太讓他有興趣嗎?倒是整天壹群大媽在打聽他的事。”“三叔公就是輩分大,年紀又不大,他當然不會看上那些大媽啊。五十多歲的人,沒準眼裏就盯著四十幾歲的熟女呢。”妻子半開玩笑的。
妻子的話讓我想到了監控裏的那壹幕,心裏猛地壹跳,下面竟然壹下就硬了,真想告訴她:“媳婦兒,人家三叔公盯得豈止是四十多歲的熟女,人家盯的可是妳這樣不到三十的少婦呢。”當然,這話我可不敢說,只是不知怎麽的,想到這竟然就有些蠢蠢欲動。
“妳說他四十來歲就開始做鰥夫,這怎麽熬過來的哦。”我沈思著對妻子說。
“我哪知道。”妻子白我壹眼,顯然沒想到我會跟她討論這個話題。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男人就算過了四十也是會要啊。聽說三叔公挺潔身自好的,就是當初生意做得蠻大,蠻賺錢的時候,也從來沒去外面找女人。
“”真的假的。“妻子瞪大了眼睛不相信。
“騙妳幹嘛,他資產上百萬的時候,走哪裏都是把三叔婆帶身邊的,說是別人看見他糟糠之妻在身邊,也就不好意思去找他胡耍了。”“在這個社會,三叔公還真是個異類啊。”妻子感嘆到。
“嗯,絕對的感動中國人選啊。”我表示贊同,“就是苦了自己,當和尚當了十多年。”“那難道他就沒那方面的需要嗎?”妻子的好奇心也被徹底吊起了。
“那不可能呢。”我很肯定的說,“妳看他那樣子,說是三叔公,哪像五十多歲的人,壯實著呢,怎麽可能沒需要。”“那他可怎麽解決啊。”“五姑娘罷。
“我瀏覽著網頁隨口答到。
“咦——,妳好惡心。”妻子拍了我壹下。
“這有什麽惡心的,很正常啊,不然妳讓他怎麽辦?”我後面壹句話沒說:今天他還對著妳的照片自擼呢。
“難怪他壹直都洗冷水澡啊。”妻子自語道。
“那是他這麽多年的習慣好吧,想得多。”又多了半個多月,妻子公司外出考察的副總終於回來了,果然如妻子所說,她壹去匯報,副總立馬就答應了,讓三叔公去做保安,而且還給他安排了個住處,在地下二層的壹個角落裏,我跟妻子看了以後還算滿意,就是有些擔心會有些潮,不過後勤部的也說了,過沒多久地下車庫會進行全面提質改造,到時候再給三叔公挪住的地方。三叔公似乎有些失落。我看了他幾眼,詳做沒看見。或許這對我、對他都是好事,也讓我決定終結那個我故意放縱的遊戲,畢竟這個遊戲的後果讓我也無法承受。
隨著三叔公有了新住處而來的還有另壹個好消息:妻子升職了,做了部門的副經理,這意味著家裏的狀況又會有新的好轉。只是讓我依然沮喪的是,明面裏,妻子已漸漸恢復了正常,但在性上面卻越來越冷淡,盡管偶爾讓我碰了,也只是被動的,很難有互動,每次都是草草結束,甚至讓我也感覺對此有些興趣淡淡了,完全沒有那種水溶交融的樂趣,這使我苦惱無比。
又壹個周五晚上,壹次索然無味的抽動後,沒幾分鐘我就射了。妻子默默的躺在床上,有些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我深深的嘆了壹口氣,也懶得收拾,點燃了壹顆煙,穿好衣褲,開門走出了家門,關上門的壹剎那,我聽見臥室裏傳來妻子輕輕的抽泣。
走出小區,來到大街上,我隨意的找了壹處街邊的長椅坐下。深夜上海的街頭,依然是車水碼頭,壹對對情侶親密無間的從我面前走過。我忽然有些羨慕他們的歡樂和幸福,而隨之而來的,是壹種無助的迷惘和失落,忽然間不知自己該去哪裏。
妻子公司地下車庫北區的值班室裏,三叔公正斜對著值班室窗口在筆記本電腦上追劇,筆記本是我送給他的壹臺聯想,主要怕他值班太寂寞。
看見我提著酒瓶進來,三叔公有些詫異:“飛仔,妳怎麽來了?”“三叔公,好久沒看妳了,今天來看看妳。”我笑著說。
“少來。”他看看我壹臉沮喪的樣子,“今天是周末,哪有這個時間點來看我的,是不是跟妳媳婦兒吵架了?”“沒有,哪能啊。”我強笑壹下。
三叔公看看我,沒再說什麽:“坐吧。”我在他壹旁坐下:“三叔公吃飯沒?
“”沒話找話,這都幾點了。“三叔公看我壹眼。
“請妳喝酒。”我指指手裏的酒瓶。
“妳這孩子,什麽時候學會喝酒了。”三叔公接過酒瓶,北京二鍋頭,“好家夥,都開始喝這麽烈的酒了。”他放下酒瓶,看著我說:“是不是跟老婆吵架了?”“沒有。”我還是搖頭。
三叔公看看我,嘆了口氣:“飛仔,按說妳也快三十的人了,怎麽也輪不到我說妳,不過有些事總看不慣妳。妳說妳什麽學歷,妳媳婦兒什麽學歷,別人就那麽心甘情願的壹直跟著妳受苦,妳有什麽事看不開的?”“沒有啦。”我從他抽屜裏翻出兩個壹次性塑料杯,將酒倒上,又將另壹只手裏的塑料袋給攤開,裏面是些熟食,“我們沒吵架,就是心裏有些郁悶,想找妳喝酒。”“成。”三叔公點點頭,“妳願說就說,不願說,三叔公就陪妳喝酒。”其實,我的酒量不大,遠遠趕不上當過兵打過仗的三叔公,所以沒幾杯下去,我整個人就暈了,湧上來的酒性讓壹直壓抑得我有些想宣泄,我大著舌頭向三叔公傾訴起來,說起我跟妻子的這些年,說起她被迷奸,說起妻子如今的性冷淡,說起那段妻子明顯被操出高潮的視頻。說到後面,我甚至完全喝大了的從手機裏翻出那個壹直讓我耿耿於懷的視頻:“三叔公,妳說,作為壹個男人,看到自己老婆被人迷奸到高潮,我怎麽會不介意,怎麽可能不介意?可我不敢介意,也不能介意,我要介意,我們這個家就完了。”在手機裏妻子“嗯嗯”的隱忍而難以抑制的呻吟中,我大著舌頭說。
“或許不是妳想得那樣呢?”三叔公對我說,眼睛卻盯著我的手機屏幕。
“三叔公,咱們都是成年人,女人在床上興不興奮還是看得出來的好吧。”
說著說著,我就有些迷糊的趴下了,手機哐當掉在了地上。
“飛仔,飛仔,妳喝多了,行不行?要不要我送妳回家?”我的耳邊傳來三叔公的呼喚聲,明知道他在說什麽,我卻怎麽也擡不起頭,動不了身子。過了壹會兒,耳邊沒了三叔公的聲音,我有些奇怪,勉強的擡起頭來,卻看見,三叔公剛把我的手機從筆記本電腦的連線上扯下來。我的心中圪垯壹下,酒壹下醒了:操!我剛做了什麽!我不知道三叔公是不是在做我想象中的事,只能像酒醒壹樣的猛地站了起來,手壹揮,壹杯酒被打倒,全倒在了三叔公的褲子上。
“哎,妳這孩子。”三叔公無奈的看看自己的褲頭,搖搖頭走進了臥室裏。
我飛速的閃到筆記本電腦前,翻找到歷史記錄,頭嗡得壹下有些懵了:他果然在我酒醉的時候將妻子被迷奸的視頻給下到了筆記本裏。
那壹刻,我不知該如何是好,如果刪掉,必然讓三叔公知道我已經發現了,他該如何自處?會不會甚至羞愧到幹出傻事?如果不刪——這該叫什麽事?
正糾結著是不是要刪,忽然覺得膀胱壹陣劇烈的緊迫感,趕緊先急匆匆的走進去找廁所,推開門進去,看見三叔公剛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我操!這老家夥,想不到家夥事那麽大,沒有勃起的低垂著也足有10幾厘米的吊在那裏。
“這孩子,怎麽不敲門就進來了。”三叔公責備道。
“我尿急。”我手忙腳亂的進了廁所裏,腦海裏滿是三叔公足可以甩起來的大屌,再出來時,不知什麽原因,我沒有去刪那段視頻,而是跟三叔公道個別,默默的回家。
那個晚上,我壹整夜在做夢,夢中,在妻子身上耕耘的壹下是口罩男,壹下變成了三叔公。那精壯的身軀,碩大的肉棒在妻子雙腿間狠狠的鞭撻著,讓妻子無法抑制的婉轉鶯啼,那壹夜,我夢遺了。
我不知道三叔公將妻子被迷奸的視頻拷去以後是怎麽過的,不過因為他的離開,我的生活反而恢復了正常,那種想讓別的男人去窺探自己老婆的病態心理似乎也弱了許多。
這天下午,我還在上班,忽然接到了妻子的電話:“小飛,妳快來醫院,三叔公出事了。”妻子的電話讓我嚇了壹大跳,趕緊請個假打車趕到醫院,卻見壹大幫子人圍在那裏,而且竟然還有交警和警察在。
“怎麽了,怎麽了?”我急匆匆的擠進人群裏,看見壹臉焦急的妻子。
“今天幼兒園放學,有人騎三輪摩托去沖撞人群,三叔公為了救曦曦,被車撞了。”妻子流著淚說。
“啊?!那曦曦呢,曦曦怎麽樣?”我壹下就急了。
“曦曦沒事,被三叔公給推開了,只是受了點驚嚇。”我長籲了壹口氣:“那三叔公呢?”“還在處置室裏。”妻子說。我趕緊跟她壹塊急匆匆向處置室走去。走到門口壹名警察攔住了我們。
“警察同誌,妳好,我是裏面那位保安的家屬。”我趕緊解釋。
“他是妳……?”“是我叔公。”警察點點頭,邊放我進去邊贊嘆的說:“妳這叔公真是個英雄啊,車撞過來時不但沒跑,還連救了3 個小孩,後來還沖上去追那犯罪嫌疑人,把他給揪下了車,真了不起。”我沒想到三叔公還會有這樣的壯舉,有些詫異:“那他現在沒事吧?”“還算好。”警察說,“主要是雙手,左手軟組織挫傷,右手手臂粉碎性骨折。”妻子壹聽以下淚水又下來了,畢竟剛剛才救了寶貝女兒。
走進處置室,壹名女醫生剛給三叔公包紮好,正在叮囑他:“記住了,最近兩周雙手都不要亂動,別看妳左手只是軟組織挫傷,其實還伴隨肌肉撕裂性拉傷,右手更不用說了,傷筋動骨壹百天,好好在家養著啊。”“好勒,好勒。”三叔公點頭,右手已打起了石膏,左手則纏起了繃帶掛在脖子上,有些苦著臉說:“那豈不是這幾個星期啥事也幹不了?”“吃飯可以,洗澡啊,搬東西是肯定不行的。”女醫生說,然後看向我們,“妳們是家屬?”“對,對。”我趕緊點頭。
“這兩個星期要好好照顧他,千萬別讓他亂動,洗澡只能擦身上,別打濕石膏,左手除了拉傷,手臂還有壹道很深的口子,註意別碰著生水,萬壹感染了就不好了,最好請個護工吧。”“好的,好的。”我連忙點頭,走過去扶起三叔公。
三叔公這樣的傷,肯定是不可能再去上班了,妻子幫他向公司請了假。本來還想給他請個護工,可三叔公打死都不同意,說是浪費錢。沒幾天,公司裏竟然來人看望三叔公,讓我們很是驚訝,壹問才知道,原來他回家第二天,警方在找他調查,公司這才知道他的壯舉,三叔公壹下就成了公司的名人和英雄,,正好,她們公司也正準備對地下停車場進行全面改造,公司領導不僅給三叔公發了壹筆獎金,還很爽快的給了壹個月假。公司的人壹走,三叔公轉頭就給了我壹個地址,要我把錢給捐出去了,唉,這好心腸的倔老頭兒。
“三叔公,妳這樣可不成,自己總得留點養老錢。”妻子見我接過信封對三叔公說。
“還有啥養老的,當初養老保險也交齊了,有點病國家會出錢,要真不行了,妳們也別搶救,讓我安安心心去了還能把角膜、腎什麽的捐給那些有需要的人。
“”三叔公,妳想這是不是太早點。“我笑笑說。
“早什麽呀,50多快60的人了,基本上壹條腿已進土裏了。”三叔公倒是很看得開的說,“自從妳三叔婆走以後,我這日子就沒啥盼頭了,如今……”他忽然停了下來,笑了笑,“妳看看我,還沒到那感慨的年紀呢,又想多了。”“那可不。”妻子趕緊接話說:“您現在跟我們在壹起,就當我們是親孫子、孫媳婦兒壹樣,不說兒孫滿堂吧,也能算天倫之樂,曦曦那麽喜歡您,段飛跟我也會孝順您,您就別想那麽多了。”“我知道,我知道。”三叔公感慨的,“妳和飛仔都是好孩子,曦曦我也特別喜歡。其實,妳說的我也明白,也應該給自己留點錢,萬壹哪天真有什麽事也不至於給妳們添麻煩。”“三叔公,妳說這就見外了。”
我聽了不樂意了。
“妳別打斷我。”三叔公壹擺手,“可是妳們知道嗎,妳三叔婆走以後,去幫助那些上不起學的孩子們就成了我的壹個樂趣,甚至是壹個寄托,每次看到曾經資助的孩子壹個個都長大了,都有出息了,我就覺得我還有些作用,就像看見自己的孩子成長壹樣,有著難以替代的滿足感和幸福感,所以,妳說讓我不去資助他們了,我這心總是空蕩蕩的。”“我也不是說,這麽多年妳資助了多少人啊,也沒見誰來感謝妳。”我嘟囔著。
“不怪他們,他們不知道我是誰,來自哪裏。我也知道好多人在找我,在打聽我,可我不希望他們知道。他們能把這種恩情反饋給社會是最好的,如果感恩變為壹種負擔或者責任,就沒意思了。”我跟妻子相互看了壹眼,我看到妻子的眼中是滿滿的感動。最終,我們擰不過這倔老頭,在三叔公的堅持下只好放棄了請護工的打算。
晚上,服侍三叔公睡下,我跟妻子回到臥室。
在床上躺上,妻子今晚主動的躺進了我懷裏:“老公,妳說三叔公,真是個好人。”“嗯。”我很認同,“壹個心善卻又倔得要命的好老頭兒。”“哪有妳這樣說妳三叔公的。”妻子笑著說,在我懷裏扭了扭,尋找到壹個舒適的位置。
那壹晚,我跟妻子聊了很久,大部分聊得是三叔公,妻子那晚顯得格外的溫柔。
早上起來,我打著大大的哈欠,迷迷糊糊的走出臥室,看見客廳旁的洗手間裏,三叔公已經起來了,正在笨拙的刷牙。
“哎喲,妳這倔老頭兒,起那麽早幹嘛。”我趕緊走過去,看他笨手笨腳的樣子,不由有些好笑,“就妳那手,能伸到嘴裏嗎?”“妳小子,別幸災樂禍。
“三叔公瞪我壹下,不過確實無奈的看看手中的牙刷,因為雙手都有傷,他沒法法把牙刷給塞進嘴裏。
“來來來,我來吧。”我笑著走過去,接過他的牙刷,“張嘴。”這是我第壹次給別人刷牙,倒確實也有些笨手笨腳的,幾次撮到他的嘴角裏,好不容易刷完了,又拿起杯子讓他清口。刷完牙,我又打濕了毛巾給他洗臉。這時,妻子也出來了。
“哎喲,妳在給三叔公洗臉啊。”“那可不,我不洗誰洗。”我捂著毛巾在三叔公臉上胡亂的擦著。
“停停停。”看出三叔公很不舒服,妻子忙走了過來,“妳這笨手笨腳的,哪是服侍人的模樣,我來吧,我來吧。”說著,她接過了手。
別說,女人還是女人,幹這些活顯得熟練和細膩很多。
“老婆就是賢惠。”我對著妻子豎個大拇指。
“少拍馬屁。”妻子白我壹眼,“以後還是我來吧。”“好唻!”我巴不得,說實話,要我這樣去服侍人還真不習慣。
摩托車沖撞事件以後,三叔公又暫時回到我們家住,雖說女人服侍人更細膩,不過畢竟還是男女有別,所以大部分的活,比如上廁所、擦澡,都還是我來,只是沒幾天我忽然接到了公司出差的通知,這讓我有些傻眼,跟公司爭取了幾次,都因為這次是新開辟的壹個市場,必須要我這樣的骨幹過去,沒能給推掉。
回到家,我無可奈何的跟妻子說了。
“妳說這都什麽事,這壹去又是壹個月。”我有些惱火的。
“沒事,這還是工作要緊,我在家沒問題的。”“可妳又要接孩子,還要整三叔公……”“要不先把曦曦送住校吧,我好專心服侍三叔公。”“還是請各護工吧,畢竟到時候他洗澡、上廁所都不方便。”“他哪肯,要能請還等到現在?
沒事,他是我長輩,該是我服侍的,就得服侍,也沒什麽尷尬的,妳不用擔心。
“妻子柔聲說。
帶著對妻子賢惠的感動和內心莫名的壹些不安,我飛往了西北。
西北的活對我來說,其實不多,但又不得不到,基本由安裝隊按我們的圖紙進行布線安裝就行了,我的任務只是監督、指導和驗收檢查,大多數時間有些顯得無所事事,我又沒有在外花天酒地的愛好和習慣,所以顯得額外無聊,這內心裏,又有些怪異的癖好開始蠢蠢欲動。旁邊壹沒人的時候,我就會打開手機上的app ,遠程觀察家裏的情況,不過壹切都很正常:三叔公兩只手都不方便,電腦是用不了了,所以就算他心裏跟貓抓壹樣,他也沒法玩電腦,更做不了怪;至於妻子,內心裏都還沒走出過去的陰影,當然更不會有什麽。所以,除了第壹天還正兒八經的看看,之後也就是調出錄像快進幾下就算。
到西北的第五天晚上,因為安裝隊的幾個兄弟叫去擼串,9 點多才回到酒店,隨意的洗個澡,爬上床,我例行性的打開了手機app ,發現監控下有些奇怪。
這個點我們的臥室燈已經關了,妻子頭蒙在被子裏,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睡著了,很奇怪的是:主臥房門竟然是關著的。我記得以前應該沒這習慣。
我切換鏡頭到客房裏,房間裏燈仍亮著,三叔公穿著背心、大褲衩直楞楞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大褲衩豎得高高的。直覺告訴我今天肯定發生了什麽,我趕緊遠程調出了錄像。
早上,妻子同往常壹樣,給三叔公刷牙、洗臉,餵了早餐,並給他打開電視以後出了門,期間兩人還有說有笑的交流著,因為他的左手只要不碰水,基本還能動,所以,雖然有些困難,但要上廁所問題也不是很大。壹個白天,三叔公不是在看電視就是在無聊的打盹,什麽事業幹不了,而妻子顯然也在公司忙碌。看來,問題應該出在晚上。
同樣跟往常壹樣,妻子下班回到家中已近晚上7 點,壹進門就趕緊進了廚房,很快準備了2 、3 個菜,招呼三叔公坐下,並遞給他壹把勺子,妻子也不可能隨時給他餵飯,倒是夾菜還得她來。吃完飯,妻子收拾好碗筷進了廚房,我發現,三叔公表情有些掙紮,似乎在猶豫什麽,好久,他才下定決心似的站了起來,走向廚房,不過壹面對妻子他又有些猶豫了,我飛快的從床頭的包裏取出耳機,插進手機戴上。
“那個,飛仔媳婦兒,妳能不能給浴室調下水。”他有些遲疑的說。
“怎麽了嗎,三叔公。”在洗完的妻子轉過頭。
“這天也開始熱了,飛仔走以後我就沒洗過澡,身上難受。”三叔公有些結結巴巴的說。
“哎呀,您瞧我。”妻子這才想起來,“您稍等壹會兒。”她隨意的在籠頭下沖了沖手,就走進了浴室裏。
我趕緊切換了監控頭,家裏幾乎每間房都有監控,只是壹般有的頭我沒打開而已,畢竟也不是偷窺狂。
妻子走進浴室打開了水籠頭,估計原以為水是從天花板上的固定頭下來,誰知道壹打開,水猛地從墻上掛著的活動籠頭噴出來,全噴在了她的胸口,胸前的衣服壹下就濕透了,因為回家後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她還穿著公司裏的白襯衣,這壹打濕,胸前幾乎變成了透明的,薄薄的布料緊貼在了肉上,圓潤的乳坡纖毫畢現,這讓跟在後面的三叔公壹下大飽了眼福,眼珠子不由都瞪大了。
妻子輕呼壹聲,壹轉頭看見三叔公就站在身邊,趕緊用手捂住胸口:“三叔公,您稍等會兒。”“沒事兒,沒事兒,妳趕緊去換衣服,別涼著了。”三叔公看似壹切如常的。
紅著臉的妻子趕緊急忙忙從三叔公身側擠過,有些狼狽的跑進了臥室裏,沒多久又換了件圓領的居家t 恤出來。再回到浴室時,正看見三叔公有些尷尬的站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也難怪,他那兩只手根本沒法自己脫衣服。
“您別急,我來幫您。”妻子急忙走過去。
“這個不合適。”三叔公有些緊張的退了壹步。
“三叔公,您是我的長輩,我是您侄孫媳婦兒,有什麽不合適的。”妻子看出了他的窘迫,我知道,其實妻子也不好意思,但她不能表現出來。
在妻子的堅持下,三叔公只好唯唯諾諾的站在那裏,讓妻子幫他脫去了衣服,想不到三叔公看起來很瘦,實際精壯的很,身上都緊繃繃的,全是緊致的肌肉。
“看不出來啊,三叔公,全是肌肉呢。”妻子怕三叔公不好意思,半開玩笑的說。
三叔公還是不怎麽好意思的只呵呵笑笑。待到脫至最後壹件褲衩時,妻子有些猶豫了。
“這個就不脫了吧。”三叔公燦燦的說。
“那哪成,哪有洗澡穿著褲子洗的。”妻子臉紅紅的,見三叔公嚇得跟什麽似的,她反而鎮定了,伸出手去拉他的褲頭。
“不成不成,這像什麽樣子。”三叔公連忙後退。
“三叔公,您還拿不拿我們當壹家人了?”妻子嗔到。
“壹家人也不成啊。”“難道這些事我表姨沒做過?”“那不壹樣……”
“有什麽不壹樣的。”妻子臉上還是紅潤的,“您快過來,我是您孫媳婦兒,我都不介意,您還這麽封建。”到最後,眼看妻子有些惱了,三叔公這才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
雖說下了決心,可真到做的時候,妻子還是又猶豫了,拉住三叔公的褲頭,遲遲沒有往下脫。佯裝鎮定的三叔公微壹低頭,看見妻子半蹲在那裏,臉正對著自己的胯下,嚇得趕緊把臉移開,我估計再不移開,這樣令人遐想的姿勢絕對要讓他壹柱擎天了。
終於,妻子滿臉潮紅的還是把他的內褲給脫了下來。鏡頭裏,壹簇濃密茂盛卷毛先露了出來,再然後濃密中的那根沈睡的巨炮慢慢浮現出來,真的是根巨炮,就算沈睡中,也能顯示出它的猙獰,如雞蛋般的龜頭半露在外面,耷拉著吊在雙腿間,長長的垂在那裏,怪嚇人的,讓人簡直無法想象如果硬起來會有多麽雄偉,這簡直是比我大上壹兩號的節奏啊。妻子也沒想到,有些吃驚的看了它壹眼,然後趕緊臉紅紅的移開了目光。
“您手別碰著水了,舉起來。”妻子聲音有些嬌柔的。
“哦。”三叔公木訥的應壹聲,將手舉過肩輕輕把在墻上。妻子這才想起這樣如果用墻上的移動噴頭容易噴到他的手,又附身鉆到他下面去調籠頭,自然再次不可避免的又面對了那根沈睡的肉炮。我能清楚的看見妻子鉆下去時,或許出於好奇,又微轉頭看了三叔公胯下壹眼。顯然,三叔公也發現了,我看見他的巨炮似乎有蘇醒過來的跡象。不過妻子只看了壹眼後,就避免再把眼神放到其上,自然沒有發現這壹跡象。
很快,妻子就站了起來,從墻上取下沐浴球,先開始在三叔公的背後四處摩擦,好讓水浸濕他全身,過了壹會兒看差不多了,她關上了水龍頭,在沐浴球上打上壹點沐浴液後,在三叔公身上開始擦拭。或許因為沒有皮膚的直接接觸的緣故,三叔公剛開始擡頭的巨炮又消了下去。
此時,妻子壹直只敢在三叔公的背後擦拭,遲遲不敢換到他前面,直到實在不行了,才咬著貝齒微側著頭將手伸到三叔公的前面,在他胸前壹陣胡亂的擦拭後,終於不可避免的要到下面了。妻子也知道,這好幾天沒洗,估摸著三叔公下面都該有些味了,不洗肯定是不成的,不過要她這樣去洗,確實讓她要下非常大的決心,畢竟,這是她在我之外,第壹次清醒而自願的看見另壹個男人的陽具。
三叔公也知道接下來將面對什麽,將頭扭向了窗臺,似乎在看被窗簾完全遮住了,根本不存在的風景。
終於,妻子把眼壹閉,頗有幾分破釜沈舟意味的拿著沐浴球在三叔公雙腿間壹頓亂擦。
“痛…痛…痛”那玩意兒看似兇猛,其實嬌貴著,這樣壹通亂擦痛的三叔公壹陣嚎叫。
“啊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妻子有些驚慌的收回手,這才想起那地方的精貴,又猶豫了壹下,只能將頭往外偏著躲避著,手像是去拆炸彈壹樣,慢慢伸過去,用拇指和食指指尖捏住三叔公龜頭後的壹點點包皮,小心翼翼將那根巨炮給提了起來,然後右手顫顫巍巍的伸過去,準備用沐浴球給擦幾下,誰知不知是巨炮太重了,還是指尖捏得包皮太少了,沐浴球剛碰到被捏起的肉棒,就掉了下來,人都會有種自然反應,就是什麽東西掉了會下意識的去撈,妻子也不例外,指尖的東西壹掉,下意識的往下壹撈,就將那根巨炮給撈到了手裏,然後發現不對,呀的壹聲驚叫,又扔了出去,啪得打在三叔公的大腿上。三叔公不敢出聲,也不知道該怎麽出聲,只是異常尷尬的繼續將頭偏向窗戶,聲音都有些發抖了:“飛仔媳婦兒,算了吧。”妻子不說話,滿臉的潮紅,連耳根都紅了。她沈默著又捏住了三叔公的包皮,提將起來,結果沒擦兩下,那肉棒又掉下去了,這麽來回撥弄了幾下,三叔公那巨炮醒了,慢慢的,慢慢的在妻子的指尖脹大,像發起的面團壹般,迅速膨脹,本來是捏著外皮的,結果膨脹得太過迅速,包皮壹下被擠開,仿佛擠進了妻子的手中壹般,滾燙著被她給握住了。
“啊!”妻子被嚇得壹聲驚叫,趕緊松開手。
“對不住,對不住。”三叔公也急了,這玩意兒怎麽這時候醒過來了?是個男人都知道,下面那玩意兒,有時候哪能叫小弟弟,妳得叫大爺,該硬得時候,有時候像昏死過去了,怎麽也硬不起來,不能硬得時候,硬得能把褲子撐破,比那14歲的青春期熊孩子還逆反。此刻的三叔公就是這樣,想死得心都有了,不停的深呼吸,想讓它消下去,卻不知是想到了電腦裏的照片,還是因為被妻子看見刺激到了,硬是長到了足有17厘米,貌似還有繼續長大的空間,怎麽也小不了,三叔公欲哭無淚,簡直像狠狠給它幾下,可他也知道,這沒有什麽卵用,再給幾下,它得逆反的更大。
“我不是故意的,它…它…它消不下去。”三叔公真要哭了,活了大半輩子,從未如此讓他,讓別人難堪。
站在壹旁的妻子也劇烈的做著深呼吸,作為過來人,她多少也知道這種情況,雖然尷尬到極點,卻也真的沒法去指責三叔公,只能勉強得擠出壹點笑容:“這樣…這樣也好,那個…洗的幹凈。”手持手機的我差點沒暈倒,這叫個什麽說法。
不過正如妻子所說的,因為高高硬硬的翹起來,再清洗那尊巨炮倒真的方便了許多,至少不用去撥開他的包皮了。
這個澡洗得尷尬而難堪。我看了看之後的視頻,妻子給三叔公洗完,什麽都不敢說,就躲進了房裏,三叔公在客廳坐了壹會兒,也覺得不是那麽回事,也回了屋裏,所以有了之前我見到的那壹幕。
手機屏幕回到了適時監控的畫面,房間裏,妻子已經睡了。而另壹邊,三叔公則頂著個大褲衩翻來覆去的怎麽也睡不著。我看了壹會兒,覺得挺無聊,正準備關掉監控,卻見三叔公忽然猛地坐了起來,我的心壹陣狂跳:他要幹嘛?我眼睛死死盯著畫面,在猶豫如果壹旦三叔公做出別的事來需不需要報警。
三叔公坐起來後,猶豫了片刻,下了床,走進了廁所裏。
Tmd ,嚇我壹大跳。我長籲了壹口氣。
進去廁所沒多久,三叔公走了出來,看上去小便後,肉棒小了壹些,不過還是突兀的挺在那裏。我在想,這下,他該老老實實的睡覺了吧。
走出廁所的三叔公看似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卻在門口時,忽然停住了,這讓已經松了壹口氣的我又緊張起來。
畫面裏,三叔公盯著我們緊閉的臥室,不知在想什麽,就那麽站在那裏,站了很久,然後才掙紮著進到了自己屋裏,關上了燈。
這壹夜,我難以入睡,我想三叔公也是壹夜難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