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天山女俠 by 未知
2019-11-29 23:19
夜色闌珊,忘塵峰上忘塵居,屋內春光無限。
壹個身著完整的女子就抱在壹魁梧壯漢身上不住嬌喘,這女子雖然完全著衣,但是她胸前壹大團乳浪不合邏輯地暴露在空氣中。
男子上身是端端正正的麻衣短袖,下體則不著片縷,黑壓壓壹團雜亂陰毛中壹條黝黑巨大的肉屌由下而上,直直捅進身上女子的肉逼之中啪啪作響。
那女子左扭右扭的身體不斷在男子身上舞動,迎合著男子的沖擊發出咕湫咕湫的水花四濺聲,壹面高聲浪叫著。
「啊,啊,歸大俠好棒,藝兒心兒都被歸大俠頂上天了!喔嗷!喔嗷!」
原來劉藝兒被歸不發命令親手制作了三件淫靡暴露的衣著,正在輪番換衣展示給歸不發看,歸不發看著眼前亂晃的雪花乳房,又瞧著天仙壹般外貌的劉藝兒那嬌羞欲哭的可人模樣,哪裏還能忍受,壹把將佳人抱在懷中,就成了現在這番模樣。
劉藝兒這才發覺此衣物是如此方便,歸不發尚要脫鞋蹬褲,自己壹撩後擺,便將羞人的私處暴露出來,那飽滿豐盈的乳房也是在空中隨風搖擺,展示自己隨時可以開肏. 此刻他們已經抱在壹起大半個時辰了,劉藝兒又抱又親,還不時用自己只略遜獨孤冰半籌的雙峰來回擠蹭歸不發的胸膛,歸不發此刻已經精關大開,眾精子只待壹聲令下,便會沖殺出來,占領填滿劉藝兒的花心蜜道。
劉藝兒肥碩雪臀又是重重壹坐,歸不發頓感肉壁壹陣包裹,把持不住,將子孫丟在劉藝兒體內,自己則是閉目享受著這完美壹刻。
劉藝兒終於等來了這時機,自己先行高潮,又套弄半晌,引得歸不發射精閉目,此刻正是男人最幸福的壹刻,也是最松懈的壹刻,她壹手緊緊摟著歸不發的脖子,壹手五指成爪,緩緩向歸不發後腦伸去。
這後腦薄弱無比,乃是人體壹大罩門,歸不發此刻神魂顛倒,劉藝兒決心讓他就此再也無法清醒過來。
「啊!」
雙手抱在自己背後的歸不發運起指力疾點在她後肩上,劉藝兒只覺壹陣酥麻湧遍全身,俏首壹歪暈了過去。
當劉藝兒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她從床上起身,發覺自己赤身裸體,胸前背後斑駁的精斑和酸痛的下體讓自己明白歸不發昨夜是多麽瘋狂,歸不發……
「醒啦?」惡魔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劉藝兒慌張地捂住自己的胸前,看著大步進屋的歸不發,她恨之入骨又無可奈何,勉強擠出壹絲笑意:「歸、歸大俠,昨夜,昨夜……」
「哈~ 欠,還不錯,暈倒的妳可比醒著的時候順眼多了,那肉洞還是那麽粘人,咕啾咕啾地咬著大爺的肉棒不松口,害的大爺射了不少進去呢。」
劉藝兒這才感覺下體蜜洞中些異樣,但是還好自己現在是安全期,也不用擔心什麽。
「哎呀,我不殺妳,妳居然想要殺我,這賬……」
歸不發側目壹瞧,不再繼續往下說,劉藝兒想起他昨天對自己說的「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那番話,縱然知道他覬覦自己的年輕肉體,不會對自己痛下殺手,可壹定也是恨恨不已,將要報復,只好低眉順目說道。
「小女不識好歹,任、任由歸大俠處置……」
「車軲轆話就不要說了,哼,還記得妳昨天說的話麽?」
「……做牛做馬、只求饒命……」
「嗯,妳是準備當牛,還是做馬?」
劉藝兒壹怔。
隨著壹聲雞鳴,孔大悠悠轉醒,他無意識地向身邊壹摸,這壹摸讓他心跳幾乎停止。
「人、人呢???!!!!」
孔大的驚呼喚醒了仍在熟睡的孔二,他兄弟二人壹同起身,這便看見了倒在地上相擁而眠的獨孤冰和孔三。
孔三那經受初夜的肉棒此刻如同百戰雄師壹般,還是那麽堅挺的留在獨孤冰體內,獨孤冰則是兩條瑩瑩玉腿緊緊勾著孔三的腰部鎖死,雙手還伸著摟著孔三的脖子。
孔三和獨孤冰當然也被孔大這句話驚醒,只不過二人激戰壹夜,此時剛剛沈睡,意識反應慢了孔二半拍。
「唔……啊!大大哥二哥,妳們、妳們醒了啊……」
他驚慌的站起身來,將獨孤冰甩落在地上。
「嗯!」
獨孤冰被丟在地上發出沈悶的哼聲。孔大呵呵笑著對孔二說:「看看咱們三弟,可真是有意思,昨日打死不願做這『茍且』之事,還主動守夜,萬萬沒想到居然是為了吃獨食。哈,哈哈哈……」
孔大的玩笑讓孔二迷惑不解,孔三則是壹陣羞慚,他恨恨的說,「都是,都是這女飛賊……」
獨孤冰在壹旁咯咯地笑起來,「這可不能怪奴家,三爺昨夜不是因為那仙……」
「住口!」
孔三大吼壹聲,打斷了獨孤冰的話。
相處壹生,孔大從未見過平日裏理智謙遜的三弟這般激憤,安撫道:「好了老三,壹世人三兄弟,當哥的還不知妳是什麽人麽?不用為這女飛賊這般氣惱,過幾日她就被歸大俠移交官方了。」
「大爺不知三爺的地方可多了,起碼奴家就……」
「啪」的壹聲清響,獨孤冰臉上浮起壹陣紅腫。
她也不知自己為什麽要說這些,只是覺得心中那團火甚是撩人,不吐不快,當下只是擡起俏臉,楚楚可憐地看著孔三,仿佛在問他,壹日夫妻百日恩,我同妳起碼有壹夜恩情,為何妳只在意那仙子?
「老三!妳可從來沒有打過女人!」
孔大拉住孔三,孔三激憤未平,大吼道:「放手!」
獨孤冰看著眼前的兄弟二人,心中居然升騰起壹種恨意的快感。
(怪不得,怪不得天下竟然有這多壞女人,這種傷害著別人和自己的感覺……)
「女人,壞……」孔二指著獨孤冰說到。
糾纏在壹起的兩人登時停了下來。
孔三潸潸汗下,自己自負是三人之中的主心骨,向來前思後慮和兄弟二人相依為命,今日竟然被這女飛賊蠱惑了心智,和大哥扭打起來,當下壹整身衣,拱手對孔大說。
「大哥,我,我錯了」
孔大也壹怔,不知前因後果的他茫然地說,「沒、沒事……」
這下孔三便把自己是如何單思仙子,如何情迷神亂,如何被獨孤冰蠱惑,原原本本的和兩位大哥講完,情到深處,又說到;
「大哥本就,本就有壹門好親事,都是因為我,這才被迫跟著來這山上受苦,三地不想著給大哥幫忙,今日居然還大哥扭打在壹起,我、我……」
這七尺男兒竟然哽咽起來。獨孤冰心中也是壹陣酸楚,她這才知道原來這兄弟三人也有著如斯艱難。
他兄弟三人本來在當地過的殷實,孔大甚至自己拉扯出壹門親事,但因為孔三不願受惡官指使,被人趕出了老家,來到這深山老林受苦,自然兄弟情深,沒想到今日竟然為了這女飛賊起了爭執。
孔大壹笑,「壹世人三兄弟,咱們哥仨就是命苦,怨不得別人,老三妳別抹眼淚了,丟人不丟人!」
孔三這下冷靜下來,恨恨地看向獨孤冰。
「壹定不要將她看做良家女子!要讓她知道被人侮辱的痛苦!」
歸大俠,小人這才明白了。
獨孤冰望著昨天還和自己深情款款談著所愛之人的孔三,現在的他眼神中的鄙夷與憤恨告訴自己接下來他們兄弟三人會對自己進行殘忍的虐待。
壹行清淚滑落,這就是自己想要的麽?
今天是五月十六,大昭上朝的日子。
在京的文武百官都要來到奉天殿,對天後進行壹月兩次的朝拜。
他們沒等多久,就傳來了消息,天後偶感風寒,今日不上朝,朝臣們毫無驚訝地各自回崗,開始了壹天的辦公。
沒有上過幾次朝的長鳳公主卻大感不解,自己母後玄功蓋世,怎麽會身體受寒呢?
天後自然不會同長鳳公主講她是如何「受寒」的,朝臣們心知肚明歸心知肚明,但是哪個有膽子吐露給長鳳公主知道天後是多麽放蕩不羈。
再說對歷朝帝王來講,天後這已經算是勤政了。而哪個皇帝沒有後宮佳麗三千?天後不寵信這些面首放他們出來汙染朝政也算是自持自律,誰又會去沒事找事,碰這個黴頭,所以當天後偶感風寒,大家便默契地不再作聲。
天仙當下掛念母後身體,就直接動身前往了禦書房。
「長鳳公主到~ 」
遠遠的禦書房外,領班公公報完便不見了蹤影。
此時敢打擾天後興致的,除手握修羅王暴斃這種消息的閣老外,那便只有長鳳公主了。
「母後,母後~ 」
長鳳公主心中掛念,也就不在乎那許多,直接進入了禦書房中。
「參加公主殿下」
「妳是何人?為何在這此?」
長鳳公主看著頸有喉結的暗聞天,上下打量著。
「小人乃是京師郎中,有壹偏方可治天後的風寒。」
「我母後人呢?」
「陛下剛剛睡下,公主殿下還是不要……哎?」
長鳳公主已經鉆進了禦書房後面的寢室之中。
昨夜如此這般之後,天後心花怒放,胡亂服下壹碗摻著銷魂散的茶水,拉著暗聞天戰至天明,剛剛還在為暗聞天口交侍奉。
聽到女兒前來,連忙含住暗聞天因驚嚇而射出的精液躲到被中,揮手讓暗聞天去阻擋壹陣,暗聞天只需將肉棒抽出褲襠便可行淫,所以壹直穿著衣物,自己可是赤身裸體,讓環兒見了可還得了。
長鳳公主看著床上面容精致,臉色潮紅的天後緩緩坐在床邊。
(傻丫頭,妳怎麽進來了!聞天呢?!)
暗聞天緩步跟隨著進來,長鳳公主跑向天後梳妝臺前,輕聲說到:「別想著趕我走,把藥湯給我,我要侍奉母後左右。」
說著拿起天後的胭脂準備給以為那臉色潮紅是胭脂走色的天後補補妝,天後怒目緊盯墻上,暗聞天這才驚醒,天仙壹入屋便直奔天後床前,又轉身前往壹側梳妝臺,還未看見這懸掛墻上的天後高潮圖。
他連忙伸掌朝著墻上掛著的天後畫像運功驅濕,在天仙轉頭回來之前便將畫像上的水漬烘幹。
「哎?妳在幹什麽?」
「……額,這個,小人這是在請神來此,助陛下康復。」
「母後向來不喜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妳的藥湯呢?」
「額……這個……天後已經服下,小人這就告退。」
暗聞天射出的分量異於常人,昨晚就嗆壞了天後,這次天後雖然沒有被嗆,但是四下無處可吐,緊吞慢咽還是留下壹小口含住口中,當下正緩緩讓其流入喉中,這可要千萬小心,萬壹被嗆到該如何向環兒解釋。
暗聞天也不眷戀,退出禦書房大步流星奔向寧王府。
「寧王救我!」
暗聞天跪在寧王面前,寧王大怒。
「妳可知妳現在身上牽著多少舞風閣員!?怎麽敢如此孟浪!這就跑進我的府邸裏來?!」
「事態緊急,恐怕稍遲壹步,就、就」暗聞天滿頭大汗。
「說啊!」寧王也慌張起來。
「小人吐露了行跡,恐怕天後此刻已經開始疑心小人的來歷,盼望寧王……」
寧王不待他講完,便長松壹口氣,壹揮手制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哼、妳是如何逃脫的?行銀賄賂那兵頭張五六,再待到夜裏跟著車夫徐三出了配牢營是不是?」
「寧王、您……您已經……」暗聞天心中壹緩。
「妳當我要妳巫行雲三月是為何?這壹路上見過妳,知道妳身份的人都不會再向天後吐露妳的行跡了。」
暗聞天想起,寧王見自己第二天就要這武藝高強的女奴,他當時看著寧王的大肚子,想著巫行雲在那上面哀轉婉啼的樣子還有些心痛,沒想到寧王心思縝密至此,當下便將那砰砰跳出的心放回了肚子裏。
「回去吧,妳帶上這畫卷,就說是來取畫的。」
寧王將壹卷軸取出放在暗聞天手中,暗聞天當下壹頷首,又準備匆匆離去。
「等壹下,」
寧王絲毫想到了什麽。
「可千萬不要在來找我了,需要什麽畫寫個條子讓舞風閣的人送來,多加小心,盯緊天後的壹舉壹動時刻跟隨,靜待行動之日,而到那時自會有人通知妳來與我相見,這次行動的代號,『蝕日』!」
「是!」
寧王不禁搖頭嘆息,壹口氣將該叮囑的都說完了,這王海也算機智,可惜總是這樣後知後覺。
暗聞天匆匆懷抱畫軸跑出寧王府。
王府門前不遠處的壹棵樹後,壹人疾書:聞天入寧王府半刻不到,懷中多壹卷軸。
山風呼嘯,橫掃起竹林中的片片落葉。
歸不發牽著四肢著地爬行的劉藝兒漫步在竹林小道上。
不久前。
「我、我……」
劉藝兒不知如何回答
「嗯,沒法抉擇,那就當壹天牛做壹天馬吧,今天從牛開始。」
歸不發幫助劉藝兒解決了這個問題。
他不知從何處尋來壹鐵箍,用指刀輕輕壹劃,便崩出壹缺口,這下就套在劉藝兒鼻上,劉藝兒息肉被鐵箍夾的發疼,涓涓流下淚來。
歸不發又將壹脖鈴套在劉藝兒玉頸上,發出「叮鈴」「叮鈴」的聲響,然後伸手壹捏劉藝兒略遜獨孤冰半籌的豪乳,劉藝兒乳頭竟然滋滋射出少許乳汁。
「哦?看來藝兒不但不守清規,還有著特別的經歷啊。」
「妳、妳既然已經聽聞我和師父的談話,就、就該知道,這,這不是我……」
劉藝兒羞慚萬分,話語聲音越來越小,又突然被歸不發壹腳踹倒。
「哪有母牛站著的!」
劉藝兒只好跪趴在地上,雙腿因為這屈辱的姿勢而微微顫抖著。
「唔!?」
歸不發又是壹指點在自己身上,瞬間四肢僵硬,身體動彈不得。
她不解地看向歸不發,「看妳搖搖欲墜的樣子,我幫妳壹把,還不說些什麽麽?」
「謝、謝謝歸大俠……」
「怎麽還叫我大俠?」
歸不發不滿的聲音讓劉藝兒萬般無奈,只好香唇輕啟,顫聲吐露出那兩個字。
「……主、主人……啊啊呀!」
歸不發壹雙蒲扇似的雙手壹把攥緊劉藝兒下垂的乳房,粉嫩的乳頭上登時滋滋冒出股股乳汁。
劉藝兒長期服用銷魂散近兩月,功力損耗不說,身體也是愈發妖艷成熟,最讓她無奈的是雖未經過生產,自己這雙豪乳竟然也會時不時分泌出乳汁,分量比較那些孕婦還要更多,她只能運起內力,堵塞住胸前這些澎湃的汁液亂冒。
歸不發先是用他的雄霸內力逼亂自己的內脈,又是用將自己點暈的壹指再次封閉自己的經脈,此刻她身中再不能運轉半點內息,多日來聚集在乳房中的大量乳汁早已將她的雙乳撐的脹痛,此刻沒了約束,壹遭刺激,頓時乳液四溢。
「啊!啊!痛!」
劉藝兒緊閉雙眼流著淌淌的淚水,擠乳的疼痛讓她恨不得當下就舉劍砍去自己的這兩個累贅,可自己全身上下都僵硬無比,動彈不得的自己只能默默忍受著歸不發的壹下下攥握。
「啊呦!我竟然如此糊塗!」
歸不發壹拍腦門,雙手在劉藝兒身上壹陣亂抹,奔出房外,又馬上回來,手上多了壹個青瓷碗。
「啊!嗯!」
歸不發坐在劉藝兒身邊,此刻有了清晰的目標,左右交替著拉扯的雙手壹下壹下地將奶頭滋出的乳汁通通射進碗中。
「啪」的壹聲,歸不發拍在乳房上的壹掌震得劉藝兒壹雙奶子在空中左搖右晃。
「奶牛會喊痛麽?牛是怎麽叫的?」
「唔,唔,哞、哞~ 」
劉藝兒盡力模仿著牛的叫聲,心中羞恨難耐。
自己本是武藝高強的女俠,此刻竟然好像牲畜壹般屈辱地跪在地上,任由旁人壹下下從自己圓潤的乳房中下流地擠出奶水。
鉆心的疼痛已經讓自己飽受折磨,竟然還被命令不許發出呼喊,只能像真的牛犢壹樣發出陣陣「哞」聲。
碗中的汁水越來越多,原本淡淡清澈的薄薄碗底壹層此時已經多出了白濁的小半碗,激射而出的新增奶水撞擊在湯面上,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哦,真香啊~ 」
歸不發捧起滿滿壹碗人奶在鼻前壹晃。
「唔、唔,主人,不要,不要停下來啊……」
劉藝兒焦急地哭喊著,原來歸不發坐在她身子壹側,雙手把玩只是壹只左乳,不住擠捏是把左乳的汁水放幹凈了,可右乳的脹痛更加明顯,她感覺自己胸前沈甸甸的雙峰變得壹大壹小,本就敏感的身體被歸不發壹陣折騰,私處已經開始咕咕泛起蜜汁,這般難受的滋味讓劉藝兒只盼望歸不發來到自己另壹側對右乳也如法炮制壹遍。
「哎,可這壹碗都盛滿了,妳說怎麽辦?」
歸不發搖著頭嘆氣,他去廚房只取出壹只青瓷碗,擺明了是要羞辱劉藝兒。
劉藝兒恨恨的壹瞪,又趕緊低下頭去害怕被歸不發察覺,嬌聲求道:「主人、嗯,藝兒奶水不值錢的,就是灑在地上也沒事,求求主人趕緊……啊!」
歸不發壹巴掌拍在劉藝兒酸脹的右乳上,說到。
「那可不行,臟了地怎麽辦,這樣吧,妳張嘴讓我把這臟東西倒了,然後再給妳擠!」
剛剛還誇自己的奶水香呢,轉眼間自己辛苦生產的奶水又成了他口中的臟東西,還說什麽不要臟了地板,該死的家夥!
「啊~ 唔!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四肢還是僵硬酸麻無法動彈,劉藝兒只好張大了小嘴用力仰起脖子,看著歸不發粗暴地將那碗乳水灌入自己口中,他此刻又不在乎臟了地板了,大片大片的奶水就這麽順著自己的下巴澆註在地面上。
「咳咳、唔咕!」
腥甜的奶水滋味從喉嚨裏泛出來,惡心的感覺讓劉藝兒幾乎嘔了出來,她雖然也不是沒嘗過人奶,那巫行雲和自己的奶水味道也差不多,但是這般大量吞飲還是頭壹次。
種種被暗聞天調教過的內容在歸不發的手上又加重重演壹邊,還好那是壹個多月,而這次只有五天。
她不禁又是壹皺眉頭,萬壹歸不發趁著獨孤冰未返便將自己奸淫壹番後殺害怎麽辦,他心狠手辣可不是暗聞天那麽好相與。
暗聞天能放過劉藝兒完全是因為她長得和天後實在是毫無區別,帶在身邊每壹刻都是威脅,還是被寧王提醒,這才放劉藝兒逃脫。
歸不發就不壹定會怎樣了,劉藝兒心中思考著。
他被師父打敗所積攢下來的恨意很難估量,就算不殺自己,將自己肢體傷殘,或者折磨得不生不死丟在師父面前也大有可能。
可無論怎樣,自己只要留得壹息尚存,余生必要找他報仇雪恨,眼下唯有虛與委蛇不去觸怒他。
她努力平息下嘔吐感,卻看見歸不發從屋內翻找出兩根銅制陽具,就這樣淫笑著向自己走來。
「這、這是、啊~ 嗯~ 等等、」
歸不發將壹根陽具順著劉藝兒濕潤的陰唇捅進她的小穴之中。
「唔?怎麽,別和我說藝兒妳不認識這玩意兒。」
「不,不是,嗯額……為、為什麽……」
「為什麽?」
「為什麽、屋裏有著些東西。啊……啊……嗯……!」
歸不發雖然在交談,可手上的動作可沒停過,那根銅制陽具雖重,可被他單手又是提挑又是打轉,竟然把劉藝兒就這麽輕易的攪動出壹個高潮,另壹只手將陽具丟在劉藝兒的雪背上,伸到下面去擠扭劉藝兒右乳去了。
他對著放在地上的青瓷碗瞄準好,用力握住奶子壹拽,乳白的汁液就直線射進了碗中。
「奇怪,妳師父是女子,有這樣的器件也不奇怪啊。」
這忘塵居本就是獨孤冰清修之地,劉藝兒本居住在忘塵居旁的壹處小屋「斷情居」中。
「不、不可能、師父,啊……嗯……」
劉藝兒胸上傳來的陣陣激射之後的虛脫滿足感和自己下體飽漲的快感讓她無法思考,這當然不是劍聖的東西,而是歸不發帶來的藏匿在這忘塵居內各處,方便自己隨時和愛奴交合的寶貝。
「嗯,妳是懷疑我的話和妳下面這個東西的真實性嘍?」
歸不發拿起她背上的另壹根陽具,捅進了劉藝兒的後庭之中。
「啊啊,拔出來,嗯嗯啊……」
劉藝兒飽嘗玉如意的厲害,知道這些淫邪器具到底是多麽的恐怖,想扭動身體甩出,可穴道未解,只是全身微微發顫,又抖動了原本不會震動的這兩根銅器。
「哦哦,還未擠弄就射出這好大壹股,看來我是不是捏錯地方了?」
歸不發伸手向劉藝兒私處壹探,抓回不少淫水,劉藝兒受此壹擊,又是抖動著噴射出大片散漫的乳汁,打濕了兩峰,散落在身上的汁液又匯聚到最低處的乳頭上,淋漓著落入碗中。
不消片刻,又是壹大碗人奶。
「藝兒辛苦了,來……」
「嗚嗚、不要……嗯……唔!」
劉藝兒閉上嘴死死抵制,歸不發輕易地壹捏她嬌小的鼻腔,逼迫著她又張開嘴被強行灌入自己的奶水。
「嗚嗚……咳咳……啊!」
歸不發壹指解開劉藝兒的穴道,疲倦的劉藝兒就這樣癱軟在自己的壹灘奶水中,腥味回蕩在自己口中,鼻中又被地上散發的味道劫持,她討厭自己不堪的身體,討厭這難聞的氣味,可卻又止不住還在偷偷滲出奶肉外的乳汁,無助的厭惡感籠罩在心頭無法驅散。
歸不發淫興大起,自己還沒怎樣休息便又被拉拽著跟隨他在山上漫步,鋒利的草片巖石已經在自己的手掌和膝蓋上劃出不少傷痕,可這廝還是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拖著自己走進了壹片竹林之中。
她不禁有些疑惑,這竹林天然形成,本沒有道路,如今怎地多出這窄窄的壹條小道?
只見歸不發閑庭信步,好似十分熟知這地形,腳步竟然絲毫沒有滯塞地拉著自己朝竹林深處走去。
嘩啦啦竹海翻騰的聲音多少掩蓋住了自己脖上那銀鈴的晃動響聲,她就這樣呆呆地跟隨著歸不發穿過了竹林,路過了草廬,來到壹處斷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