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鶴的探靈日記

孫致遠

靈異推理

1926年,我國東北地區遭遇了百年難遇的旱災,其中旱情以吉林地區尤為嚴重,放眼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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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章 惡有惡報

孫小鶴的探靈日記 by 孫致遠

2019-6-18 17:31

等小狐仙落好位之後,我這才重新審視起面前的王軒來。
王軒很明顯還沒有從剛才的恐懼之中走出,依舊蜷縮在墻角,瑟瑟發抖著。
他緩和了片刻才擡起頭,用自己早已沒有雙眼的眼眶看著我,問道:“大師,這是怎麽回事啊?我在家裏上著上著廁所,為什麽我就突然看見了我這四個朋友站在客廳裏叫我。”
聽完王軒的話後,我皺了皺眉頭,開口回道:“妳能把妳這幾天的事兒詳細的跟我說壹下嗎!這樣我才能夠幫妳分析出事情的始末。”
王軒猶豫了片刻,才極不情願地開始回憶起,自己最近發生的事情。
在那之前他好像沒有什麽意思,只是自己壹個人渾渾噩噩的在廁所裏,照著鏡子,不停的看著自己。
可看著看著王軒發現自己的身上還是流血,然後內臟特別的疼痛,那種痛楚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到最後王軒就直接疼得暈死過去。
等王軒在醒過來的時候,便聽到客廳裏有壹陣聲響,是他那幾個朋友在叫他,他走出去壹看,便發現這幾個朋友想要過來叫他帶走。
王軒當時害怕極了,轉頭想象著屋裏有符咒的房間走去,可這個時候他發現屋裏也不安全,那幾個朋友竟然想要穿墻而過了!
王軒當時害怕極了,便拼命想著想要來見我,讓我救他,所以沒過多久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我這裏。
聽完王軒的壹番解釋後,我沈默了半天沒有說話。
但是有壹點我已經知道了,那就是王軒當時疼的不是昏死過去,而是直接就死了。
後來他靈魂出竅,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亡,所以在靈魂狀態下才能看見那些冤魂,後來由於拼命的想見我,王軒的求生欲望時間還帶到了這裏,而那些冤魂在小女孩的驅使下,壹路跟著王軒追到了我這兒。
於是就發生了剛才的壹幕。
可現在的問題也很棘手,那就是王軒的亡靈又該如何處理?
如果就這樣放他出去,那麽王軒很有可能也會和他那四個朋友壹樣,變成壹具冤魂,到時候為禍人間,麻煩會很大。
但是叫他留下來壹直要留到七天嗎?
這七天裏壹旦發生任何的意外,王軒都會直接化為煞,更是會讓我覺得頭疼不已。
而且王軒現在只不過是壹個亡靈,還沒有到七天,所以我也不能直接叫它超度,天降舍利自然也就沒有任何的功效,這是天道輪回,七天是必須要等待的。
就在這時,天不知不覺的亮了起來,為了不打擾我們做生意,我決定既然王軒的亡魂暫時封印到紫金葫蘆裏。
王軒自然也不明白這個緣由,我說在這裏面能夠保護他,他便心甘情願的被我收了進去。
等收好了王軒的亡靈,我叫他放倒了大廳裏,因為大廳裏和後面相比反而,這裏能夠保護王軒,沒有那麽多鎮魂的東西。
等到天壹亮,曼麗也早早的起來,而我又是壹夜沒睡,那妳起來之後,我將曼麗叫到了後面,壓低聲音對他問道:“曼麗,我問妳個事,妳必須如實的回答我”
看我神情嚴肅,曼麗楞了壹下,過了片刻還是笑魘如花的回道:“小鶴哥,有什麽問題妳盡管問吧!”
“嗯,”我點點頭,確定前廳的東西無法聽到我和曼麗對話後,我才對她開口問道:“曼麗,那壹天我讓妳給王軒的那三張降魔的符咒,妳給他了嗎?”
曼麗聞言頓時楞了,壹絲驚慌自她的眼中壹閃而過,但下壹秒,她便恢復了正常,擡頭看著我回道:“我給他啦,就是按照妳說的,把妳畫的那三張降魔符咒給了他,怎麽了?”
看著曼麗的這幅神情,我有些無可奈何的笑了,在某壹個瞬間,我甚至已經對面前的這個丫頭起了壹絲殺意。
不是我心狠手辣,而是到這種時候曼麗居然還在騙我,難道他真的是內奸嗎?
如果曼麗是內奸的話,那也太可怕了吧,那這麽多次都是她和外面裏應外合想要置我們於死地嗎?
可回想起這些日子的點點滴滴,我又覺得曼麗不像是那樣的人,於是看著她壹臉誠懇的回道:“馬力都到這個時候,妳能不能不要再騙我了?我昨天晚上已經翻到的那三張符咒,妳根本就沒有給王軒!”
曼麗壹聽見我這麽說,居然沒有感到壹絲的意外,而是點了點頭:“哦,妳都知道了啊…”
“嗯,難道妳就不想跟我解釋壹下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曼麗的眼中浮現出壹絲悲傷,又有壹些憤怒,她看了我片刻才開口幽幽回道:“難道。那個人不該死嗎?當時他跟妳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我也在壹旁聆聽著,他做的這些事情足夠槍斃他十回的了,對不對?”
“是,確實是!”我點點頭:“可是我們不是警察,我們沒有權利決定壹個人的生死,不是嗎?”
不知為何原本壹向十分乖巧的曼麗,這會兒卻是神情激動:“是啊,他也不是我們殺的呀,對不對?再說了,他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妳錯了……”
“怎麽了?”
我盯著曼麗的眼睛,壹字壹句的說道:“王軒在昨天晚上已經死了……”
聽完我的回答後,曼麗的身軀不禁微微顫抖了壹下,對於這樣的消息,她明顯壹時半會也是接受不了,過了片刻,才開口說道:“那個人死了就死了吧,反正又不是我們殺的,我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妳啊。”看著面前的曼麗,我壹臉無奈:“這件事讓妳不要傳出去,而且,昨天半夜的時候,王軒的亡靈已經過來了,現在覺得咱們在店裏被我封印在紫金葫蘆裏了,千萬不能讓他知道他已經死亡的事情,要不然他會變成什麽,妳也知道!”
聽我這麽壹說後,曼麗才有壹些震驚,她小心翼翼的看了壹眼店裏,才對我壹臉慎重的點了點頭。
李大小姐自然是不讓她知道這件事情,否則以她的脾氣,我真怕她當場嚇暈過去……

番外篇 殘櫻(1)
日本北海道,又被稱為北海道島,是日本列島的壹部分,為日本北端的島嶼,也是日本第二大島,與本州島隔津輕海峽相望,四面環海,是壹個風景優美的人間仙境。
每年來這裏旅遊的人數,甚至已經趕上了當地的原住民總數,如果不是因為中日之間的舊日恩怨,這裏倒還真的可以稱之為人間天堂。
然而在兩百年以前,這裏卻因為氣候和交通的原因,很多地方千百年都未必會出現壹個人。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北海道的許多原始叢林和島嶼至今也沒有人進去過。
這種事在人口稠密,寸土寸金的日本是極為罕見,也十分不合常理的。
但是日本的政府似乎並沒有打算開發這裏,反而讓他們永久的保持現狀,令人十分費解。
在北海道最北邊有壹座方圓約有20公裏的無名島嶼,這裏以前曾有過壹些島民再此定居,但到了1987年的時候,島上的火山曾經爆發過壹次,據說島上的300多人當時無壹生還。
後來因為這個原因,政府就徹底將這整坐島嶼給封閉起來了,而且平時還有海上公安廳經常在此巡邏,禁止任何的漁船靠近這座島嶼。
大自然的調節能力是人類所無法企及的,30多年過去了,這裏已經完全沒有了人類曾經來過的痕跡。
高大的樹木已經將所有的地面建築全部都遮擋起來。
風吹日曬之下,原住民再此修蓋的二層樓閣這會兒也早已倒塌。
這裏,表面上看仿佛是壹個消失在人類歷史的遺忘之地。
然而,就在島嶼的最深處有壹座峽谷,谷的兩邊全部都被茂密的森林所遮蔽。
由於周圍全是高山,所以到了正午的時候,陽光才能夠穿過峽谷,照射到谷底。
谷中有潺潺的流水,還有數個溫泉,山上的密林之中,不時傳來幾聲鳥啼,各種野獸在這裏肆意的玩耍嬉戲,這裏是它們的天堂也是它們最後的凈土。
在峽谷的最中間,有幾棟古色古香的木質舊式樓閣,樓閣上的黃銅風鈴被山澗吹來的風吹得叮當作響,壹切看起來是那麽的靜謐,美好。。。
不知何時,只聽得“嘩啦”壹聲,有兩人高的木質殿門在沒有任何人碰觸的情況下,居然自己開啟了。
殿外,突然飄來壹股血腥之氣,這股味道十分的濃郁,頓時,山谷中的飛禽走獸都是壹陣驚恐,滿天都是四處狂飛的鳥類,大自然的和諧在這壹瞬間被徹底打破。
待到血腥之氣逐漸散去,壹個身穿黑袍的人站在殿外,他垂著頭,根本無法看清他的臉龐。
黑袍人就這樣壹直站在殿外,像是等待著什麽。
不知過了多久,壹個女孩的聲音從大殿中傳了出來:妳進來吧……”
黑袍人聽到這個聲音後,身軀微微壹震,趕緊來到門前脫下自己的木屐,腳步輕盈的走進了殿裏。
大殿裏面點了無數支燭火,燭光搖曳,將殿裏的光影照的是忽明忽暗。
整座大殿看起來並不像中國的宮殿那樣氣勢恢宏,透過燭火可以看見周圍的墻壁上畫滿了顏色艷麗的壁畫。
壁畫中所描繪的都是壹些稀奇古怪的儀式,儀式之中的場景多數是用生人祭祀。
雖然這些只不過是壹些尋常的壁畫,但看起來卻是那麽的真實,仿佛裏面的人都活靈活現的出現在面前,甚至能夠聽到他們的慘叫和哀嚎。
大殿的正中央,供奉著壹具塑像,從塑像的裝束上來看,應該是日本陰陽師,土禦門的創始人——安培晴明。
整座大殿裏,除了黑袍人之外空無壹人,壹片死寂。
黑袍人似乎對這裏很是熟悉,他弓著身子徑直來到安倍清明的塑像前,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然後雙手伏地,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黑袍人在磕頭行禮的同時,嘴裏還念著壹陣低沈的古東瀛咒語,冗長的咒語像是在祈福,又像是在召喚著什麽。
伴隨著黑袍人的咒語響起,整個大殿的燭火突然忽的壹下,火苗躥的足有十幾公分高,火焰也變成了詭異的綠色,將整個大殿照得陰森恐怖,令人後背發涼。
這個過程足足持續了有五分鐘,伴隨著黑袍人停止念咒,大殿中跳動的火焰才再次恢復了正常。
黑袍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又對著塑像行了壹禮後,這才弓著身子,用頭朝著塑像,小心翼翼的倒退出了主殿,向著壹旁的偏殿走去。。。
主殿通往偏殿的道路是壹座木制的小橋,橋下全是潺潺的泉水,泉水中熱氣蒸騰,想不到這裏竟然是壹處溫泉!
大約走了有上百步,黑袍人終於來到了壹旁的偏殿,和前面的主殿相比,這裏反倒稍微有了壹絲的人情味。
偏殿四周的墻壁上並沒有那些古怪的壁畫,取而代之的是壹層層的絲質墻幔,偏殿的最中間,是壹個很大的水池,水池和外面的溫泉連在壹起,壹進殿裏,耳畔頓時傳來壹陣戲水的聲響。
透過層層的帷幔,帷幔之中能夠看見的只有兩支白皙如玉的胳膊,正搭在池水邊,想必這個人便是剛才那個呼喚黑袍人進殿的女孩,
雖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透過剛才的聲音和眼前的這妙曼的身姿,想必女孩的容貌也不會差到哪去。
見女孩在泡溫泉,黑袍人趕緊轉過了身形,恭敬的站在殿前靜靜等候。。。
泡在泉水中的女孩似乎對此並不避諱,察覺到黑袍人來了以後,她居然直接站了起來,頓時,大片的水珠自她雪白的肌膚上緩緩滑落,重新滴落進水裏。
由於光線較暗,所以看不清她的容貌,過了片刻,女孩甩了甩自己秀發上的水珠,才擡腿從水中走了出來……
站在水邊,只見女孩手指微動,過了壹會,黑暗中走出了兩個身穿和服的女孩,兩個女孩的容貌也是極美,甚至長相都幾乎壹樣,看起來應該是泡溫泉女孩的侍女。
兩位侍女雖然相貌美麗,但看起來卻面無表情,膚色雪白之下毫無血色,她們的身上也沒有半分的溫度。。。

番外篇 殘櫻(2)
只見其中壹位侍女的手裏捧著壹件寬松的白色長袍,長袍之上還繡著壹片片細碎的櫻花。
另外壹個侍女的手裏,則捧著壹個古東瀛的傳統陰陽師面具。
見她倆過來,女孩直接高擡起自己的雪白雙臂,任由兩位侍女為自己更衣。
等換好衣服後,女孩又戴上面具,拖著自己的長袍,朝著黑袍男子緩緩的走了過來。
看著女孩走向了自己,黑袍人再次地下了自己的頭顱,開口說道:“參見祀女……(日)”黑袍人的聲音沙啞,有些撕裂,聽起來讓人感覺有些不寒而栗。
想不到這個女孩居然就是殘櫻社的當代祀女!
祀女聞言擡頭看了黑袍人壹眼,她的目光靈動,如果不是這個身份,或許這會她只是壹個普普通通的少女。
祀女靜靜地打量了黑袍人片刻後,才朱唇輕啟,慢慢說道:“妳怎麽來了?這壹次去中國有什麽收獲嗎?(日)”
“有!”黑袍人點了點頭:“我找到龍鱗了!(日)”
“哦~”祀女聞言,意味深長的回了壹句,但她的語氣中卻沒有壹絲壹毫的波瀾。
“那妳接下來有什麽打算?(日)”
面對著祀女的質詢,黑袍人想了片刻,才開口回道:“另外兩片龍鱗現在還在孫小鶴的手裏,我打算找個機會把這兩片龍鱗搶過來,然後再把他們給……”
黑袍人的語氣十分冰冷,仿佛人類在他眼中只是壹個數字,壹個犧牲品。
誰知黑袍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祀女卻直接擡起了手:“不必了,那個人先不要動他。”
黑袍人聞言大為不解:“為什麽?當世之中只有他才能操控無名古劍,是妳的最大威脅,現在他的能力已經逐漸顯露出來,我們必須趁著他還不足以形成威脅的時候……”
“好了,我說不動,妳就先別動他,我還有別的目的,最重要的是,我們要擺脫自己的這份宿命!”
聽到祀女的話後,黑袍人頓時渾身壹震,他擡起頭看向對面的祀女,卻發現祀女同樣在看著自己。
祀女眼眸似水,目光流轉之中竟浮現出壹絲不易察覺的哀傷。
四目相交之後,黑袍人趕緊低下了頭顱,兩人相識這麽久,黑袍人還是第壹次看見祀女有自己的情緒。
在所有人的印象中,祀女是高高在上,擁有著特殊的能力,不食人間煙火,如同櫻花壹般,當櫻花落下之時,也是祀女換代之日,她們的生命短暫卻又淒美艷麗。
“既然不對孫小鶴下手,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
看著面前的黑袍人,祀女過了片刻,才再次吩咐道:“妳先回中國,暫時隱藏自己的行蹤,潛伏下去,不要告訴任何人。”
“任何人?您是說,連門主大人也不能說嗎?”
“門主?”當壹聽到“門主”這兩個字時,祀女的語氣中頓時充滿了不屑:“他只不過是壹個繼承家族的普通人罷了,在我眼裏,他跟普通的廢物沒有任何的區別!”
等祀女說完這句話後,不再理會黑袍人的反應,而是轉過身,領著自己身後的兩名侍女穿過層層帷幔,向著偏殿的深處走去。。。
望著祀女離去的背影,黑袍人沈默了良久,直到祀女完全消失後,他才對著黑暗中行了個禮,然後轉身離開了偏殿。
山谷中,再次刮起壹陣血腥之風,惹得谷中的飛禽又是壹陣亂飛,這些鳥也在天上盤旋了良久,才最終落了下來。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周圍的景色再次恢復了,壹片平靜,微風習習。
。。。。。。。。。
在大殿的對面野外,有壹顆很高的古樹,這棵樹看起來足有幾人合圍那麽粗,頂端的樹葉密集的像壹個厚厚的傘蓋,將樹幹下遮得是密不透風。
等到確定黑袍人已經離去之後,古樹的壹個枝杈上漸漸的浮現出兩個人影,他們穿著壹身十分緊俏的衣服,腰間還挎著兩把日本的武士刀,看起來跟古東瀛的忍者如出壹轍。
躲在樹蔭下的兩位忍者互相用眼神交流了壹下後,其中壹位忍者微微點了點頭,緊接著從懷中掏出了壹個類似於無線電通訊壹般的耳機帶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等確認好信號後,忍者對著耳機裏用低沈的東瀛術語說道:“替我稟報門主,他已經來了,並且和祀女見過面了,剛剛離開,請問下壹步有什麽指示?”
“繼續監視,有什麽風吹草動立馬匯報!”
“是!”從無線電裏得到指示後的忍者輕輕點了點頭,他看向自己的身旁,想要把命令傳達給同伴,可這名忍者剛轉過頭來,卻發現情況不對——
只見他的同伴這會目光呆滯,整個人站在原地壹動不動。
忍者見同伴這樣,下意識的向後壹躍,退到了壹個自己認為安全的距離以後,他抽出了自己腰間的武士刀,對著同伴低聲問道:“小野君,妳怎麽了?”
那位被他稱為小野君的忍者聞言緩緩地轉過了頭,他張開嘴剛要說話,可話到嘴邊還沒說出口,首先出來的卻是壹大口鮮血。。。
或許是沒有料到自己會這樣,小野有些難以置信的低下了頭,想要探查下自己的身體,然而下壹個瞬間,只聽得“哢嚓”壹聲,小野的整顆頭顱居然齊刷刷的從脖頸上掉了下來!!
人在被砍頭的壹瞬間,頭部並不會立即死亡,未來的幾秒鐘裏還會有知覺。
小野的眼睛裏看到的最後壹幕,是自己的身體沒有直接倒下,而是茫然的揮動著雙臂,從動脈裏噴射出來的血液,足有兩米多高,將周圍的樹木染成了壹片血紅。
眼見自己的同伴被殺,忍者頓時慌了,他的忍術和功夫在整個日本都可以說是數壹數二,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卻依舊沒有看到行兇的兇手在哪裏,所以這會也已經成了壹只驚弓之鳥,片刻都不敢大意。
就在忍者神情高度戒備之時,在下壹個瞬間,壹個沙啞且渾厚的聲音自他的後背傳來:“都匯報完了吧!”
“什,什麽?”
。。。。。。。。
壹陣腥風過後,樹幹上什麽也沒留下,要不是滿地尚有余溫的血跡,仿佛這裏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剛才發生的這壹切,都被殿裏的祀女看的清清楚楚,面具之下的她不知道正在想些什麽。
在這空蕩的大殿中又站了片刻,祀女才轉過頭來,從懷中拿出壹串佛珠輕輕把玩起來,佛珠在她青蔥修長的手指把玩下發出壹陣淡淡的熒光,良久過後,祀女朱唇輕啟,望著遙遠的東方幽幽說道:“中國,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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