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

　　1960年夏，我們落入敵手整整10年的時候，滯留在緬北壹帶的國民黨殘軍忽然活躍起來。軍營裏彌漫起壹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氣氛，匪兵們在奸辱我們的床上都會不時地提起蔣委員長反攻大陸之類的話。壹次牛軍長和鄭天雄壹起玩弄我和大姐的時候，突然對鄭天雄說，到反攻大陸那天，他要拿大姐祭旗。我當時真是心如死灰。十年了，我們不知道國內變成什麽樣了，但那與我們都沒有關系了，我們註定要在這群禽獸手裏變成泥土塵埃。我們真希望他們去反攻，希望他們這群畜生被我們的部隊通通殺死，希望他們出發前把我們都殺掉。即使象林潔、施婕那樣慘烈地死去，也比做他們的泄欲工具、過這豬狗不如的日子強百倍。不久，匪徒們的興奮好像得到了印證，居然時而有重載的汽車開進牛軍長的軍營。聽匪兵們說，都是臺灣運來的物資。在這樣的氣氛中，我們的心越來越忐忑不安。
　　壹天，鄭天雄忽然把我們四個人都帶到了懲戒室，讓我們光著身子靠墻跪成壹排。他背著手盯著我們踱了幾個來回，然後神氣活現地開了口：”妳們都給我聽好，明天開始，盟軍顧問團要來視察。軍長有令，妳們幾個都要去伺候。“
　　這意外的消息讓我的心咚咚地跳個不停，我知道，新的羞辱又要來了。我偷偷向兩邊瞟了壹眼，見大姐和吳夫人都深深地垂著頭。鄭天雄哼了壹聲道：”怎麽，妳們好像都不高興啊？“
　　他轉向吳夫人說：”吳太太，妳高興不高興啊？“
　　吳夫人下意識地搖搖頭，馬上又忙不叠地點點頭。鄭天雄得意地笑了，用壹根手指輕佻地勾起她的下巴問：”妳這到底是高興啊還是不高興？“
　　吳夫人給逼的幾乎要哭了，垂下眼瞼喃喃地說：”我……我…高興…“
　　鄭天雄板起臉說：”怎麽好像很勉強啊？“
　　吳夫人連忙搖頭：”不……不……“
　　鄭天雄臉上的肌肉松弛下來：”那好，顧問團來了，端茶倒水、勸酒陪飯就有勞吳太太和吳小姐的大駕了！“
　　吳夫人聞言臉色壹下就白了：”不……不，我不行，文婷……“
　　”怎麽不行？“
　　門口傳來了牛軍長的聲音。
　　牛軍長喜洋洋地跨進大門，壹把抓住吳夫人的胳膊把她拉起來，打量著她壹絲不掛的白花花的身體說：”看這嫩生生的身條，看著雪白的奶子，人見人愛，我就不信盟軍不喜歡。怎麽說不行？當年在長沙妳可沒少招待盟軍啊？“
　　鄭天雄和站在四周的匪兵們壹起哈哈大笑起來。牛軍長吩咐：”給她解開！“
　　上來壹個匪兵給吳夫人打開了手銬。牛軍長指著擺在壹邊的壹個茶盤和幾個茶杯說：”去，走壹趟我看看，給本軍長上茶！“
　　吳夫人的手自由了，卻好像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聽了牛軍長的話趕緊把手背到身後說：”我不會，妳們還是把我銬起來吧！“
　　牛軍長冷笑壹聲：”不會？本軍長讓妳幹妳就不會了？“
　　吳夫人嘴唇抖著，拼命地垂下頭，手背在身後不肯拿出來。鄭天雄見狀走過去推了吳夫人壹把說：”別羅嗦，快去給軍長倒茶，妳要是不去，就只好讓吳小姐去了……“
　　吳夫人壹聽，臉壹下變的煞白，只好不情願地挪了過去。她端起了茶盤，低著頭戰戰兢兢地走到牛軍長跟前，端起壹杯茶遞給了牛軍長。牛軍長不接，冷笑著說：”當年在長沙妳就是這麽待客的嗎？娘的妳迷的弟兄們個個都五迷三道的，人人都恨不得沖上去啃妳壹口，妳就是這麽壹副死樣啊？來啊，把那個小的弄過來，讓她試試！“
　　吳夫人壹聽，渾身抖了起來，連挺翹的乳房都瑟瑟發抖，她連聲說：”我會，我會……“
　　牛軍長身子往下壹沈道：”會就好好作給我看！當年妳怎麽招待程主席手下那幫弟兄的，我要妳今天就怎麽招待盟軍顧問團。妳要是沒把顧問團迷上床，看我要妳好看！“
　　說完又轉向小吳：”吳小姐看好，好好跟妳娘學。妳也有份，妳也得給我把顧問團迷上床！“
　　小吳本來就已經掉眼淚了，聽了這番話，立刻就哭成了個淚人。
　　牛軍長轉向吳夫人：”再給我走壹圈！“
　　吳夫人端起茶盤，小心翼翼地走起來，牛軍長馬上叫道：”頭擡起來，笑壹笑！“
　　吳夫人不知所措地擡起頭，臉色慘白，艱難地擠出壹絲僵硬的笑容。頭壹擡，胸也挺了起來，高聳的乳房隨著她的腳步壹顫壹顫的。圍觀的匪徒們看的都直了眼。吳夫人走到墻根停了下來，牛軍長招招手道：”走回來！“
　　吳夫人只得端著盤子又往回走。牛軍長又發話了：”屁股扭起來，我當年就愛看吳太太走路扭屁股。“
　　周圍的匪徒們哄堂大笑。吳夫人放慢了步子，身子不自然地扭了起來。牛軍長不滿意地嚷起來：”娘的，不是這樣！邁大步，把騷毛露出來，給我再騷情點！“
　　吳夫人的臉白的象張紙，手裏端的盤子抖個不停。可她不敢不從，只好扭著屁股又走了壹遍，卻怎麽也扭不出牛軍長滿意的樣子來。牛軍長急的又氣又罵。鄭天雄在壹邊陰險地笑了，他走上去拉住吳夫人說：”吳太太，我來幫幫妳。“
　　說著示意吳夫人岔開腿。吳夫人驚懼地看著他，不知他要幹什麽，卻不得不順從地分開了兩腿。鄭天雄把手伸進吳夫人的襠下，把壹個白色的東西賽進了她的下身。吳夫人渾身壹抖，下意識地夾緊了腿。匪徒們都好奇地伸頭看，但什麽也看不見，只看見壹根細細的白線留在外面。鄭天雄拍拍吳夫人的屁股說：”去吧，走走給軍長看看！“
　　吳夫人雙腿抖著，好像邁不出步子。牛軍長眼壹瞪：”磨蹭什麽，走啊！“
　　吳夫人流著眼淚邁開了步，但大腿緊並著，步子邁的很小。這樣壹來，屁股真的扭了起來。牛軍長拍著巴掌大笑：”對對對，就是這樣，老鄭妳弄的什麽鬼？“
　　鄭天雄笑而不答，牛軍長壹把抓住吳夫人，兩根手指捏住露在她陰唇外的那根白線用力壹拽，吳夫人垂下了頭，壹個兩頭尖中間圓、比雞蛋略小象蠶繭似的東西給從吳夫人的陰道裏拽了出來。牛軍長看了哈哈大笑：”娘的，原來是這東西！我說她那會兒怎麽走的那麽騷，原來是帶著這東西！“
　　匪徒們哄地笑了起來，吳夫人垂著頭壹聲不吭，只是默默垂淚。牛軍長壹邊扒開吳夫人的陰唇把那東西重新塞回去，壹邊問鄭天雄：”老鄭，還有嗎？“
　　鄭天雄笑著又掏出壹個，牛軍長笑吟吟地接了，色迷迷地朝小吳招手：”過來！“
　　小吳紅著臉搖頭：”不……不！“
　　身子往後縮，但兩個大塊頭匪徒早抓住了她，把她推到了牛軍長面前。吳夫人大聲叫起來：”妳們放過文婷……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牛軍長推了她壹把：”少廢話，快給我走！“
　　說完強行扒開小吳的大腿，將那個”蛋“塞進了小吳的下身，強迫她也在牢房裏走起圈來。
　　看她們走了壹會兒，牛軍長突然讓人把大姐拖了起來，拉到跟前。他托起大姐的下巴問：”肖碧影，知道怎麽伺候盟軍嗎？“
　　見大姐低頭不語，他壹把抓住她的頭發罵道：”臭婊子，裝什麽啞巴？說！會不會？不會老子找人教妳！“
　　大姐仍緊咬嘴唇，壹言不發。牛軍長松了手道：”好，妳有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看老子怎麽收拾妳！“
　　說完他轉頭問老金：”老金，那個小婊子呢？“
　　大姐渾身壹震。老金朝外面努努嘴說：”在呢。“
　　說著拉開了門。門外壹個40多歲的男人正領著壹個十來歲的女孩在操場上玩耍。所有的人立刻都明白了，那是肖大姐的女兒小小。小小不到壹歲就被寄養到鎮子裏壹家老鄉家，從孩子會說話，大姐就再也不願見她了。牛軍長威脅大姐說：”妳乖乖的聽話，我就讓她平平安安地長大，妳要是不聽話，我就讓她來認娘，然後和妳壹起在這伺候弟兄們。“
　　大姐的眼淚撲簌簌地流了下來，深深地垂下了頭。她完完全全地屈服了。孩子已經快十歲了，養父母常帶她來營區玩，而且總是在我們的牢房附近玩。這肯定是牛軍長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孩子長的象大姐，漂亮極了，每當她歡快的聲音在窗外響起，大姐就會淚流滿面。孩子甚至知道在這男人充斥的軍營裏有幾個漂亮的女人，因為我聽她好奇地向別人問起過。可她不知道，那個整天以淚洗面、任男人奸淫玩弄的女人就是她的生身母親。她曾是壹個堅強的女軍人，現在完全屈服於男人的淫威下，竟都是為了她。牛軍長見到操場上的小小咧嘴笑了，他指著旁邊的清洗室對老金說：”把那孩子帶到那邊洗個澡，弄幹凈了帶過來，先讓她們母女相見。沒開苞的小嫩芽子盟軍壹定喜歡！“
　　大姐這時象瘋了壹樣擡起頭，拼命甩脫抓住她的幾只大手，哭叫著：”不……妳們不要碰她……我答應妳們……我什麽都答應妳們……“
　　牛軍長對大姐的哭叫充耳不聞，老金帶了幾個匪兵走到操場，跟那個本地人談了幾句，他們帶著小小進了清洗室。不壹會兒我們看見小女孩的衣服給扔到了屋門外，接著就響起了小小的叫聲和嘩嘩的水聲。
　　大姐嗚嗚地哭著，擡起滿是淚水的臉央求道：”我會……我什麽都會，妳們放過她，我做給妳們看……“
　　說著就岔開了雙腿，露出了紅腫的下身。牛軍長嘴裏叼上壹根香煙，悠閑地吸了壹口，吐出壹個煙圈，翻著白眼掃了大姐高聳的胸脯壹眼，陰險地壹笑，眼睛投向了門外。外面，清洗室的水聲已經停止，隨著壹陣拉拉扯扯的聲音和小姑娘的哭聲，壹個小小的白生生的身影在門外壹閃，兩個敦實的匪兵夾著小女孩白嫩的裸體出現在門口。小姑娘拼命用手抱在胸前，哭鬧不止。牛軍長壹步跨出門去，壹手抓住小姑娘的手臂，壹手貪婪地撫摸起她光溜溜的脊背，並順著白嫩的脊背向下摸去。大姐噗通壹聲跪在了地上，膝行向前，邊哭邊叫：”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聽話……“
　　哭著竟把頭頂進了牛軍長的襠下。小姑娘見狀嚇的”哇“地壹聲大哭起來。牛軍長冷酷地推開大姐的頭，站起身轉到她的身後，把那個白晃晃的蛋塞進大姐的手裏說：”妳要是真聽話，就把它塞到裏面去！“
　　大姐擡起淚眼，看壹眼門口滿臉驚恐的小女孩，哀哀地對牛軍長說：”我聽話，妳們把她帶走吧！“
　　牛軍長冷笑道：”怎麽，害臊了？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是要妳當著她的面給我塞進去，這是對妳的懲罰，懂嗎？妳乖乖給我塞進去，我就把她帶走。要不然，我就讓她進屋看全套的好戲！“
　　大姐渾身打了個冷戰，低了頭不再言聲。她長出了壹口氣，把那個蛋捏在指尖上，拼命地向後挺起腰，用被銬在背後的手向自己的胯間伸去。她的手被銬著，無法自由伸展，要夠到自己的陰道口非常困難。大姐憋的呼吸粗重，滿臉通紅，壹面盡量擡高屁股、壹面費力地伸長手臂，高聳的乳房急促地顫抖著。大姐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黃豆大的汗珠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淌，好不容易，她屏住壹口氣，猛地壹捅，把那個光溜溜的蛋塞進了自己的陰道。她長出了壹口氣，壹邊絞著大腿，壹邊又跪了下去。牛軍長不依不饒地吩咐大姐把腿岔開，給他檢查。大姐屈辱地垂著頭，讓長發蓋住臉，顫抖著岔開了腿，牛軍長低頭仔細看了，笑吟吟地擡起身，命人給早已嚇呆了的小小穿上衣服帶走了。
　　第二天壹大早，牛軍長早早派人把我們四個人都提了出來。幾個大漢把我們按在地上七手八腳地把我們全身都徹底清洗了壹遍，然後命我們赤條條地靠墻邊排成壹排。牛軍長帶著鄭天雄進來了，後面跟著他們的匪兵手裏捧了壹個托盤，上面放了壹疊花花綠綠的衣服。牛軍長命人把我們手上的銬子都打開，然後走到我們面前，給我們壹人發了壹套衣服。拿著那兩件薄薄的衣服，眼淚在我眼圈裏打轉。10年了，我們幾個人，幾乎全是光著身子熬過來的。我顫抖著打開那兩件衣服，吃了壹驚，這哪裏是衣服，這幾乎只是兩片小小的布片。鄭天雄吆喝著命令我們把那衣服穿上。我打開上衣，那只是壹個有兩個巴掌大的小肚兜，卻只有上端有壹條系帶。他們讓我們把肚兜掛在脖子上，那小小的肚兜卻剛剛只能蓋住胸脯，下面沒有束縛，稍稍壹動就會把乳房閃出來。尤其是大姐和吳夫人，肚兜被高聳的乳房頂的高高的，豐滿的胸脯在那小小的布片下若隱若現。牛軍長看了，滿意的點著頭，笑呵呵地命我們把手裏的裙子穿上。那裙子只有半尺來長，穿在身上只能勉強遮住小肚子，上面露著肚臍，下面露著大腿，連陰毛都露在外面，稍壹挪步，下身全都露了出來。牛軍長看我們都穿好了衣服，讓我們沿著墻跟走了壹圈。我們都小心翼翼地按牛軍長的要求邊扭邊走，牛軍長在壹邊看的哈哈大笑。
　　他正笑的開心，外面響起了汽車聲，牛軍長趕緊帶著他的人匆匆地走了出去。外面人聲嘈雜，我們並排站在墻根，心中七上八下，不知什麽樣的惡夢在等著我們。足足站了壹上午，我們腿都站酸了，卻始終沒有什麽動靜。中午時分，忽然鄭天雄氣喘籲籲地進來了。他身後跟了幾個匪兵，他掃了我們幾個壹眼道：”顧問團來了，軍長吩咐讓妳們過去伺候。“
　　他惡狠狠地盯著吳夫人和肖大姐接著說：”軍長的話妳們都記住了。我可醜話說在前面，妳們誰要是耍滑頭，丟了軍長的面子，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打開門，揮手示意我們出去。出門的時候，我們都看見對面的房門半掩著，裏面傳出壹個小女孩稚嫩的笑聲。聽到這聲音，大姐的身子晃了晃，忙低下了頭，我看見大家的臉都變得慘白。
　　我們被帶進牛軍長的房子，門廳的壹張臺子上擺好了四個茶盤，上面各放著兩個茶杯，茶杯裏盛著冒著熱氣的茶水。屋裏很熱鬧，有人在嘰裏咕嚕地說著聽不懂的話。忽然牛軍長的大嗓門響了起來：”茶怎麽還不上來啊？“
　　鄭天雄忙應道：”來了來了！“
　　說著狠狠地瞪了吳夫人壹眼，朝桌上的茶盤努了努嘴。吳夫人長出壹口氣，眼睛壹閉，雙手顫抖著端起壹個茶盤，咬著嘴唇，扭了進去。鄭天雄壹邊示意我們跟上壹邊低聲吼了壹句：”扭起來！“
　　我們挨個端起茶盤，跟在後面，壹扭壹扭地進了屋。
　　我們壹進屋，裏面的說話聲立即低了下來，接著就鴉雀無聲了，屋裏靜的我連自己的心跳都能聽的見。我偷偷看了壹眼屋裏的情形，只見寬大的客廳裏擺了四張方桌，周圍坐了不少人。牛軍長坐在上首的壹桌，在他兩旁各坐了壹個穿黃軍裝、高鼻子藍眼睛的外國人。在旁邊的桌子上也坐了幾個外國人，他們看見我們進來，顯然都很意外。待看清我們的穿戴，都瞪大了眼，大張著嘴，看的呆了。早有人示意吳夫人把茶盤端到牛軍長的桌上，牛軍長不待她把茶盤放穩，壹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到自己身邊，坐在了他和壹個外國人的中間。接著他又拉過肖大姐，把她夾在了另壹邊。他朝壹個戴眼鏡的男人擠擠眼，那男人大概是個翻譯，他朝幾個外國人咕嚕了幾句，那幾個外國人”哦“了壹聲，就上下打量起我們來了。這時我和小吳也被拉在另外兩張桌旁，坐到幾個外國人中間。這時我才看清，屋裏壹共有六個外國人，都長的人高馬大，其中領頭的那個比牛軍長還要高壹頭。牛軍長見我們都坐下了，興致高了起來，開始大談起女人。那翻譯忙著把他的話翻過去，眼睛卻不停地在我們身上打轉。牛軍長見幾個外國人眼睛都瞪的大大的，坐在那裏卻都有些不自在，就命令吳夫人：”去把茶壺拿來，給顧問團看茶！“
　　吳夫人夾在兩個男人中間，低著頭坐在那裏。聽見牛軍長的吩咐，她身子壹抖，遲疑地站了起來。鄭天雄在後面推了她壹把，她踉踉蹌蹌地走到門口，端起茶壺，回過身，深吸壹口氣，扭著屁股走了過來。滿屋的人立刻都看呆了。吳夫人的乳房高聳，壹邁步就隨著動作上下聳動，頂的本來就飄在胸前的小小的肚兜象面小旗子壹樣忽閃忽閃，白嫩的乳房象兩只小兔子壹樣不停地跳躍；白色的小裙子下面，油黑的陰毛在潔白的大腿中間若隱若現，格外醒目。立刻滿屋都充滿了男人粗重的呼吸聲，那幾個外國人臉都脹的通紅。忽然，壹只長滿黑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大腿捏了起來，緊接著，另壹邊壹只大手伸了過來，按住了我的小肚子。這時我看見大姐已被他身邊的大鼻子攬在了懷裏，壹只毛烘烘的大手正抓住她豐滿的乳房起勁地揉搓。
　　牛軍長見幾個大鼻子都已不再拘謹，就命吳夫人重新坐下，命人端上酒菜，開始勸起酒來。幾杯酒壹下肚，滿屋的男人就更加放肆了。尤其是那幾個大鼻子，已不再矜持，毛烘烘的大手在我們身上來回遊走，還表情猥褻地互相說笑著。我忽然發現吳夫人的表情緊張起來，原來是牛軍長的眼睛正盯著她。她臉壹紅，不再躲躲閃閃，往她身旁那個大鼻子身上靠了上去。那家夥先是壹楞，馬上眉開眼笑地攬住了吳夫人纖細的腰肢，灌了壹口酒，呵呵笑著把手伸向了她大腿的中間。大姐這時候幾乎已被那個象只大猩猩壹樣的外國人摟在懷裏，她的裙子都給撩了起來，壹只大手正在她胯下摸來捏去，周圍的男人都看直了眼。小吳則坐在了壹個大鼻子的腿上，那家夥雙手握住她的雙乳，起勁地揉搓，小吳難過的臉都變了形，可壹動也不敢亂動。我被兩側的兩個家夥拽來拽去，最後壹個按住我的腿，粗大的手指插進我的大腿中間連摸帶擰，另壹個則抱住我的上身，抓住我的乳房又揉又捏。酒喝了不大會兒，幾個大鼻子都已是酒氣沖天。領頭的那個沖翻譯咕嚕了幾句，那翻譯又趴在牛軍長耳邊耳語了壹陣，牛軍長滿面笑容地連連點頭，朝鄭天雄努努嘴，鄭天雄起身，領那兩個大鼻子出去了，他們出去時，壹人摟著吳夫人，壹人拽著肖大姐。他們壹出去，另外幾個大鼻子也坐不住了，朝牛軍長嚷嚷起來。牛軍長求援地看著翻譯，翻譯朝他們解釋了幾句，他們攤攤手，站起了身，壹邊壹個把我拽起來，跟著鄭天雄往外走。另壹邊，另外兩個大鼻子也架著小吳跟了上來。
　　他們把我們推推搡搡帶回了牢房。壹進大門，就聽見吳夫人和肖大姐的牢房裏已經傳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哀哀的呻吟。抓住我的兩個家夥砰地把我推倒在地，然後比手劃腳地爭了起來。最後他們掏出壹枚硬幣往天上壹拋，打開壹看，壹個家夥立刻眉開眼笑，馬上就動手脫衣服。另壹個氣哼哼的壹把抓住我的肚兜和裙子扯了下來，把我剝了個精光。我驚慌地用手抱住了前胸，那個脫了衣服的家夥已經急不可耐地撲了上來。他胸前的毛有二寸長，四肢也都毛烘烘的，我嚇的渾身發抖。待他騎在了我的身上，我差點窒息過去，我看見他胯下的家夥又粗又長，硬挺挺的活象壹根小棒槌。還沒待我反應過來，下身壹陣劇痛，那大家夥就戳進了我的下身。我疼的叫了起來，誰知那家夥反倒更起勁了，又粗又硬的家夥壹個勁往裏捅，好象總也捅不到頭。我覺得心要跳出來了，最後被他使勁壹戳，就沒了知覺。等我恢復了知覺，只覺得身子被壹把大鋸從中間鋸開了，那家夥正起勁地抽插，他的大家夥好象捅到了我的肚子裏，我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這時我聽見旁邊有人在激烈地爭吵，定下神來壹看，原來是分到小吳的那兩個大鼻子。他們把小吳扒光後，發現她是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兩人無論鄭天雄和翻譯怎麽說，就是不幹。這時第二個人已經騎到了我的身上，我在痛苦中無意看到了另外兩個人餓狼壹樣的眼神，不禁渾身發冷，我今天怕要在這裏給他們活活弄死了。就在第二個人快要射精的時候，吳夫人牢房的門開了，那個領頭的大鼻子兩手提著褲子搖晃著走了出來。接著肖大姐的房門也開了，正好騎在我身上的那個家夥也完了事，壹群人都圍在了兩間敞開的牢房門口。我朝那邊撇了壹眼，立刻驚呆了。只見吳夫人仍仰在床上，兩腿高高舉起，兩手抓住兩條大腿，壹動也不敢動。從外面看不見她的上身，只能看見她兩股之間壹個紫紅的大洞，大張著嘴，正往外流著濃白的黏液，陰毛已濕成壹縷壹縷的看不出原來的顏色。另壹邊的牢房裏，肖大姐卻是跪爬在床上，手不知什麽時候又給銬在了背後，岔開的大腿之間也是流的壹塌糊塗，連床板都濕了壹大片。兩個人都定定地停在那裏，等著男人的吩咐，壹動也不敢動。而剛剛在她們身上發泄過獸欲的大鼻子站在門口津津有味地欣賞著白色的液體從她們下身不斷地湧出來。鄭天雄眼珠壹轉，踢了小吳壹腳，朝吳夫人的屋裏努努嘴：”還不快去給弄幹凈，看軍長回頭不收拾妳！“
　　小吳渾身壹哆嗦，踉蹌著爬起身，跌跌撞撞地來到她母親的門口，撲通跪了下來，嗚嗚地哭出了聲。鄭天雄過來壹邊把她的雙手擰到背後用銬子銬了，壹邊又踢了她壹腳道：”哭什麽，還不快點！“
　　小吳萬般無奈，跪爬到吳夫人高舉岔開的大腿前面，眼睛壹閉湊了上去，張開小嘴含住了吳夫人滿是黏液的下身。吳夫人渾身壹顫，嗚嗚地哭出了聲，但仍沒敢動。旁邊的男人，尤其是那幾個大鼻子都看傻了。小吳吱溜吱溜地舔了起來，舔過之後又呼嚕呼嚕地吮了壹陣，直到把吳夫人的下身舔的幹幹凈凈，並把所有的東西都咽下了肚，才紅著眼睛直起了身。鄭天雄上前檢查了壹番吳夫人的下身，然後轉身朝壹個等在那裏的大鼻子作了個請的姿勢。那家夥興奮地脫了褲子就撲了上去。鄭天雄又拉起小吳進了肖大姐的房間。
　　那天壹直折騰到天黑，幾個大鼻子都過足了癮，我們幾個都給折騰的渾身象散了架，那以後好幾天走路都直打晃。那幾個大鼻子走後，汽車給牛軍長拉來了許多的槍支彈藥和物資。滿營的匪徒們都象吃了興奮藥，躍躍欲試，好象馬上就要打回去了。匪兵們天天白天訓練使用新到的武器，晚上拿我們作樂也越來越頻繁了。誰知他們折騰的雖然熱鬧，但始終沒見行動。時間不長，反攻大陸的興奮在無聲無息中漸漸消失了，軍營中又開始彌漫頹喪、絕望的氣氛，不斷聽說有人開小差，跑到南面的泰國去了。幾個月過後，軍營裏突然出現了壹種令人窒息的詭異氣氛。包括牛軍長、鄭天雄在內的匪軍官兵們壹個個都神情緊張，就是在我們身上也好像沒有什麽心思，急匆匆地泄完了欲就走，似乎連玩弄我們的心情都沒有了。旱季來臨後不久，連到我們這裏尋歡的匪軍都明顯的少了，我預感到有什麽大事要發生。
　　新年過後不久的壹個漆黑的夜晚，叢林裏壹絲風都沒有，我們幾個人在牢房裏心神不定，那天晚上居然沒有壹個匪兵來作樂，甚至連看守都似乎不見了。這太不尋常了，多少年來從來沒有發生過。我忐忑不安地胡亂猜想，到底要發生什麽。難道他們真的要去反攻大陸嗎？他們會把我們怎麽樣？是把我們殺死還是象當年郭子儀那樣讓我們給他陪葬？我不知怎麽就想起了當年土改工作隊的小廖和小白，想起她們在野戰醫院病床上絕望的哭叫，我的心象要淌出血來。天黑不久，操場上忽然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卻幾乎聽不到說話的聲音。難道他們真的要行動了？壹陣沈重的腳步朝牢房這邊來了，看守開了門，鄭天雄帶了幾十個匪兵闖了進來，他們手裏拿著繩索、杠子等各式工具，進來後打開牢門把我們四個人都拉了出來。到了大廳，他們二話不說把我們都五花大綁起來，堵了嘴、蒙上眼，用粗繩索編成的網子兜了，穿上杠子擡了就走。到了外邊，我們匯入了匪軍的隊伍。我眼睛看不到，但聽聲音匪軍的人數不少，還有重武器移動的聲音，看來他們真是傾巢出動了。隊伍在急匆匆地行軍，聽不到有人講話，我不知道他們在向什麽方向走，心裏急的不行。牛軍長的營地離國境不遠，按時間估算，如果他們是向北走的話，應該早已越過邊境了，難道我們現在已經是在家鄉的土地上了嗎？那我們的人呢？他們會不會把我們扔下就溜走呢？在我的忐忑不安中隊伍忽然停了下來，我們被放在了地上。周圍突然變得靜悄悄的，所有的人好像壹下都消失了。我的心壹下懸了起來，我感覺我們是在壹座山上的樹林裏，因為我剛才聽見了擡我們的人爬山的喘息，也聽見了腳踏枯枝的聲音。有人過來仔細地檢查了捆綁我們的繩索，然後又給我們蓋上了什麽東西，我的心象墜入了深淵，我甚至已經開始想象白天有人發現我們的時候的情形。
　　忽然，身下的大地震動了起來，遠處響起了隆隆的炮聲，接著就響起了密集的槍聲，我聽見有人在小聲的咒罵。槍炮聲響了整整壹夜，卻好像始終離我們很遠。天亮了，牛軍長的隊伍又開始行動了，我偶然聽到有人小聲講著我聽不懂的土話。很快隊伍又停在了壹個陰冷潮濕的地方，附近還有嘩嘩的水聲。我們的遮眼布給打開了，我發現我們是在壹個巨大的山洞裏。牛軍長的手下好像都在這裏，足有好幾百人。牛軍長和鄭天雄他們幾個人就坐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罵罵咧咧的談論著什麽。慢慢的，從他們議論的內容中我聽出了壹點端倪，原來不是他們攻進了國境，而是我們的部隊越境端了他們的老窩。鄭天雄幾天前就通過內線得知邊境對面我軍有異常的大規模調動。鑒於十年來我軍壹直嚴格恪守絕不越境的原則，所以他們開始並沒當回事，只是加強了對南面緬軍的警戒。可昨天下午，鄭天雄在緬方的眼線突然給他報信說，緬甸政府已正式邀請我軍出兵，越境攻擊緬境的國民黨殘軍，緬軍將全力配合。他們壹下慌了神，連夜拔營，繞過緬軍的防線，由當地向導帶領在緬軍背後的大山裏躲了起來。沒想到夜裏我軍真的發動了大規模的進攻。
　　太陽就要落山的時候，牛軍長派去和柳總指揮聯絡的人回來了，那人壹身山民打扮，見了牛軍長驚魂未定地說：”共軍昨晚夜裏全面越境發動攻擊，將邊境沿線緬境內的國軍據點全部攻陷了，壹軍的戰鬥最激烈，打了整整壹天壹夜，聽說下屬部隊都打散了。柳總指揮也已轉移了，下落不明。牛軍長以手加額，慶幸自己溜的快，躲過了這壹劫。但和柳總指揮失去了聯系，讓他變得失魂落魄。鄭天雄安慰了他壹陣，命匪兵們架起了電臺，壹邊與柳總指揮聯系，壹邊設法直接與臺灣聯系，同時派出了幾路人馬，出去打探消息。
　　在這種緊張騷動的氣氛中幾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大概是第5天，洞裏的氣氛明顯發生了變化，匪徒們又開始活躍起來。天快黑的時候，兩個匪徒來到關押我們的地方，把我架了出去。我被帶到牛軍長睡覺的地方，他正在那裏喝酒，前幾天那種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不見了。他看見我，眉開眼笑地把我按倒在鋪上，脫掉衣服就壓了上來。他已經連續幾天沒有碰我們，身體裏似乎積攢了無窮的邪勁，壹夜在我身體裏瀉了不知幾次。早上我被拉回去的時候，發現大姐、吳夫人和小吳也剛被架回去。她們比我慘的多，壹夜之間下身都腫的嚇人，路都走不動了。趁沒人的時候，吳夫人偷偷告訴我，昨夜她們都被拉到洞裏，分配給匪徒們，每人都被十幾個匪徒奸淫。白天，洞裏的匪徒們已經不象前幾天那樣戰戰兢兢，不敢弄出壹點聲音，而是忙忙碌碌地不知在準備什麽。天又黑下來的時候，吳夫人先給拉走了，接著來了壹大群匪兵，把我們三人拉到了洞中間，那裏已經聚集了幾十個匪兵。他們圍成了三個圈子，我們每人被拖進壹個圈子，地上已經鋪好了茅草，我們被按在地上，昏天黑地般的強暴就開始了。開始我還默默地數著在我身上趴過的男人的數目，很快我的身體就麻木了，接著腦子好像也變成了壹塊木頭。不知是什麽時候，暴風驟雨突然停歇，我隱約地感覺到，原先圍在我們周圍的匪兵默默地在洞口排起了隊，然後就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夜幕裏了。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可第二天又重復了前壹天的情形，這天是吳夫人、我和小吳給拉去輪奸，白天，明顯地感覺到洞裏的匪兵在減少。連續幾天過去，洞裏的匪徒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了牛軍長、鄭天雄帶著幾十名匪兵留在洞裏了。我預感到要發生什麽。明知道我軍也許就在附近，但不知道牛軍長和鄭天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心裏愈發地忐忑不安起來。就在大隊的匪兵都離開山洞的那天晚上，外面忽然又傳來了隱隱的炮聲，我的心不禁跳的越來越急。牛軍長卻好像胸有成竹，待天色完全黑下來，指揮匪兵們把我們幾個又牢牢地捆綁起來，蒙眼塞嘴，用杠子擡了，又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