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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合巹。

歸來h by (sfl0)不文博士

2018-10-29 18:49

  辦完各種手續,主任親自送我們出了大門,連聲稱贊我們特別有夫妻相,臨上車還拉住我的手,豎起大拇指,小聲說了句:「小夥子為國爭光啊!」
  他大概把我想成了泡上韓國富婆的中國窮屌絲。不過仔細想想,好像也沒錯,如果韓智佳不是我母親的話,我也的確是屌絲逆襲白富美了,只是這個「美」是極品美熟女而已。回到車上,難以抑制的情感噴湧讓我們倆立刻緊緊相擁,若不是車內還有司機和崔大胖子,再加上壹會兒的婚禮,我們可能會寬衣解帶來壹場盤腸大戰。


  九點二十分回到酒店,先是上樓回房吃飯換裝,迎賓的工作就交給嶽父專程從韓國請來的四組共八名男女模特。這回我換成了完全西式的白色禮服,波浪花邊領,白色的緞帶束腰,連襪子都是白的。這壹次我竟然有些緊張了,手指微微顫抖,好期待她穿婚紗的樣子,我還沒見過那套從意大利訂做來的高級貨。兩個門童推開了婚宴大廳的金色大門,我手持麥克風,唱起了西北民歌《掀起了妳的蓋頭來》歌的確是我唱的,只是現在播放的是錄音,我只是對個口型而已,是為了防止現場有什麽意外而跑調。
  邊走邊唱,後面兩個花童搖頭晃腦地跟在後面撒花。我並沒有走正中的紅毯花門,而是圍著十八桌客人繞了個大圈。這些客人當中99%都是從省外過來,主要是華友在韓國、東南亞的壹些合作夥伴。這都是為了避免與邢家的人扯上關系。畢竟榮興作為本市第壹、全省前十的大集團,在本市的政界、商界、文藝界甚至教育界都很難找到跟邢家完全無關的重頭人物,所以臨江市來的客人就只有黃婷婷和黃玲玲兩個妹妹,表面上我們只是因為健身才認識的朋友。
  臺上掛了四四方方的垂地白色綢帳,我緩步上臺,歌曲恰好結束。估計那群韓國和東南亞富人根本沒聽過這首中國西部民歌,但他們還是報以了熱烈的掌聲。並不是我唱得太好打動了他們,只是這些商界名流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禮節。我擡手壹把扯下帳子,整個大廳變得漆黑壹片,臺下發出陣陣尖叫和口哨聲。


  壹道強光從頭頂打下來,照在舞臺正中的大床上,壹身白色婚紗的新娘正躺在床上。金色秀發上插了壹支皇冠造型的發簪,她閉合雙目,長長睫毛就足以顛倒眾生。頸脖上的白金項鏈上鑲嵌有十八顆藍鉆,正中壹顆有拇指大小,最小的也有小指甲殼大小,在聚光燈之下,炫彩奪目。婚紗的開口是完全露肩的裹胸式,裙身裝飾了三層的百合花瓣蕾絲,腰部以下則是三層的紗裙。背景音樂已經換成了《睡美人》依照這幾日的排練,我繞著大床走了三圈,音樂放到「Wake up,my princess!」
  時,我停步床頭彎腰親吻新娘,韓智佳瞬間「醒來」,攝人的雙眼深情地看著我,緩緩擡起雙臂,接著我壹扶之力起身下床,沖著臺下深深壹鞠躬。
  大廳的燈光重新亮起,響了壹首韓國的歌曲,新娘接過我手中的麥克風,開始唱了起來。我挽著她的手臂,小心地扶住穿著12cm水晶高跟鞋的新娘走了壹回紅毯花門,正好歌曲唱完。臺下再次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韓國國民多數信仰基督教或者中國的儒家思想,東南亞則多出壹個佛教,可惜這三種我們都不挨著,所以婚禮儀式也比較簡單,主持人簡單說了點帶氣氛的話,接著就互相交換戒指,接吻,然後說了壹堆祝福話便宣告禮成。臺上開始表演各種文藝節目,有韓國小鮮肉和美腿少女組合的歌舞,也有臺灣的二線歌手唱國語經典情歌。有沒有人看不知道,反正熱鬧的氣氛得以持續。
  我們倆又趕緊從舞臺後面的小門離開,上樓再換壹套衣服。這回我換上了立領的中山裝,老婆則換上了改良過的韓服,中韓合璧更方便來回敬酒。壹圈酒敬完,各種客套話說了壹遍壹遍又壹遍,不知不覺已經下午兩點。再次上臺,說了壹通感天謝地的話,最麻煩的是因為雙語好多話都得說兩遍,累得我們口幹舌燥,只有下臺時趕緊偷偷喝點礦泉水。雖說辛苦,但每次我們倆目光交錯時,都能在彼此臉上找到幸福的笑容,這壹刻感覺再辛苦也值了。
  客人開始陸陸續續離開了,壹壹相送,折騰完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好在是在自家酒店辦婚禮,所以收尾的工作都交由酒店總經理來完成。實在是累了,各自回房睡了壹覺,七點多才有人敲門通知吃飯了。我們倆手挽手壹起到老丈人的房間,今天他最喜歡的情婦——韓國美女秋女士來了——打扮得雍容華貴。大長條的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飛禽走獸、生果海鮮,琳瑯滿目令人應接不暇。只是,這場婚禮壹個月之前便開始張羅,十天來我們幾乎天天都在忙這忙那,就等著今晚上洞房之夜了,哪還有心思繼續吃什麽大餐。
  嶽父大人謹守規矩,三祝酒後才開始用餐,邊吃邊聊。吃到七八分飽足時,他笑著遞過來我壹個紅包,說道:「從此妳就可以叫我爸爸了。」
  我沖著老婆偷偷壹笑,暗想妳老人家還是我外公呢。
  誰知他又接著說道:「我知道妳父親不在了,母親暫時沒找到,等找到了,佳佳也可以叫她媽媽了。」
  老婆滿臉羞紅地笑了,如果真讓老丈人知道我倆的關系,難道讓她自己叫自己媽媽嗎?哈哈。
  崔秀義邁步進來,連續四次鞠躬才開口:「老板,房間已經收拾好了,邢先生正式搬到副總裁的房間了」。
  嶽父看了壹眼墻上的掛鐘,大笑道:「哈哈哈,八點多了,春宵壹刻值千金,妳們趕緊過去吧」。
  媽媽老婆卻搶先站了起來,說道:「我先過去準備壹下。妳再陪爸爸聊會兒,等半個小時再過來。」
  接著沖我詭秘壹笑,我心中壹動,知道她肯定安排了非常精彩的節目。
  短短半個小時,卻讓我渾身不舒服,跟嶽父有壹句沒壹句扯東扯西,心早就飛到媽媽那邊去了。突然嶽父壹拍桌子笑道:「去吧!孩子,佳佳在那邊也等急了」。
  房門壹關,我立刻飛跑起來,甚至使出了八步趕蟬的輕功。奶奶個熊!房門是緊閉的,我刷了壹下卡,居然提示我需要輸入密碼激活,郁悶!已經硬成鐵棒的陰莖立馬軟了壹半。點擊了壹下旁邊的Tip按鈕,顯示出「我們第壹次見面的日子」,這可難不倒我,我立刻輸入了英雄救美那天的年月日,沒想到閃出鬥大的Error。那還能是什麽時間呢?嘿!對啊,我們可是母子關系,第壹次見面應該是我的出生日才對,趕緊輸入吧!蒙對了,門啪的打開了。
  果然,第二道門也是鎖上的,刷卡之後又讓輸入密碼,提示是「妳第壹次進出我身體的地方」,這個倒是不難,趕緊輸入「興龍山」,又是Error,又輸入「興龍山溫泉」,還是錯誤,這沒道理啊!再輸入「溫泉」,還是不對。媽的,總不至於要記得房間號吧,真想直接搗毀機器破門而入!誒,想想第壹關,有了,輸入了我出生的村寨名,Bingo!這些密碼分明就是為了增強我們之間的亂倫氣氛。
  進門之後是她巨大的辦公室,格局跟外公那間相似。再往裏走才是臥室,門依然是鎖上的。這道門並沒有密碼,讓我怎麽打開呢?敲了敲,沒反應。看來要自己找線索了,左顧右盼,在辦公桌上發現了國際象棋棋盤。這套水晶棋盤本是藝術品,媽媽是喜歡看才買的,平時也幾乎沒玩過,今晚特意擺在辦公桌上肯定是意有所指了。可以看出棋盤上擺的是殘局,雙方的棋子都所剩無多。黑方的壹匹馬和三個兵正在圍堵白方的國王,但黑方自己也危機重重,白方的城堡和遠方斜線的主教正在對黑王虎視眈眈。但是,王後都已經不在了,那就不可能是暗示我見到新娘的暗道了。我並不擅長西洋棋,如果新娘媽媽打算讓我揭開棋局來開門就太難了。她壹定不會這麽做!可反復檢查了棋盤和棋子也沒發現有什麽機關!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突然我發現平時空空的茶道木幾上放了幾枚中國象棋棋子,那張幾案上本來就刻有壹幅中國象棋的棋盤,但是沒有棋子只是純粹的擺設,今天突然放上棋子肯定別有用意。近身低頭細看,果然,有內涵!木幾上的中國象棋棋子跟國象棋盤上留下的棋子能夠壹壹對應——將、帥、車、相、馬、兵。趕緊照著國象的殘局,在中國象棋上依樣擺放。雖然國象踩格子,中國象棋走線,線格數量也有所差異,但今天這個殘局居然能完好復制,顯然來自媽媽的精心安排。
  擺是擺成了,但好像也沒啥特別啊。鐵木的棋子也是完全實心的,不可能藏著鑰匙什麽的。到底是什麽線索呢?墻上的鐘已經九點過了,真是讓人心急啊!
  誒!突然發覺有點不對,紅方的三個兵正好把己方的馬圍住了,這在國象來說沒問題,但是在中國象棋這就不對了,因為它們從三個方向蹩住了自家的馬腿,馬就成了純粹的擺設,根本無法對「將」形成威脅。看來提示就在這個「馬」身上。今年正好是馬年,然後呢?我們倆都不屬馬啊!再看看這屋裏還有什麽跟馬有關的東西吧,找了十來分鐘,除了正對辦公桌的墻上有壹幅「馬踏乾坤」的鬥方,其他就沒有馬了。那幅字從我第壹次進到這間房就有了,不可能再藏進什麽東西啊!師叔雖然擅長壹些奇技淫巧的器物之法,但也沒聽說能把鑰匙塞進裝裱好的字畫裏啊。
  馬踏乾坤、馬踏乾坤……到底有什麽含意呢?對了!這間房的卦名是泰,卦象是上坤下幹,所以進門處的地板上有類似嶽父房間的三條深色的紋飾,這壹頭的辦公桌與茶道木幾、兩截的沙發還有高低錯開的書櫃恰是壹個坤卦。這麽說來,馬就該在頭頂上了。誒!我真是眼拙,以前壹直把頭頂那盞帶缺口的圓形掛燈看成了壹片荷葉,這不正好是壹只臨空踏來的馬蹄嗎?飛身而上,試探多次,果然在燈掛的邊緣摸到了期待已久的鑰匙。
  打開房門時正好九點半,巳時,正是有頭有尾的好兆頭。室內有兩挑大燈籠,散發出曖昧的紅光。壹身紅色旗袍的新娘媽媽正側坐在婚床邊含情脈脈地望著我,壹頭金發盤成了中國新娘的發髻,髻頭上紮了壹朵水艷艷的玫瑰,雙耳垂著壹線珠串耳環,脖子上是同款的珠子項鏈,高領口直到脖子,不過在胸口的地方開出壹掌見方的口,露出了豐挺的半截酥胸和深湛的乳溝,旗袍上是燙金的龍鳳呈祥紋飾,恰是新婚的寓意。裙擺非常短,基本就是齊逼小短裙,而且兩邊還開了叉。露出了包裹雪白大腿的紅色吊帶襪,腳上是朱紅的交叉帶扣高跟鞋,12cm的鞋跟是精巧的盤龍柱造型。媽媽為了今天還真是費勁了心思啊。
  「臭兒子,怎麽這麽久才進來?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呵」。
  我的心怦怦直跳,咽了壹口唾液,才問道:「媽媽怎麽沒穿民族服裝啊?」。
  「中午不是才穿過嗎?我才不喜歡那個胖胖的裙子呢,看起來特別臃腫」。
  「不是,我是說白族的婚服」。
  「哦,那個呀,其實那些衣服我從小就沒怎麽穿過,除非有什麽大人物過來參觀視察,州代表才會叫我們穿上民族服裝做做樣子」。
  其實我純粹沒話找話,還是直接行動吧!壹下撲到她跟前,將她抱起到胸口,開始了壹陣深吻。好容易才又分開,拉出壹條長長的水線,我趕緊大力往嘴裏吸回,媽媽也是同壹想法,壹番角力之後,我們又吻到了壹起。我重新將她放回床上,手偷偷開始摸到了旗袍的對襟扣上,卻被她壹把抓住。我不禁擡起身子,仔細地盯著她的眼睛。
  她媚眼如絲,微微壹笑道:「老公乖,妳先坐下,讓我來」。
  我仿佛被催眠壹般,老老實實坐在了床沿上,任由她的纖手解開了我的褲子,小弟弟正精神抖擻地向媽媽擡頭致意。媽媽梨渦淺現嘴角上揚,對它的表現甚是滿意,接著用指尖輕輕點了壹下龜頭,算是對它的獎勵。
  可惜她竟突然站了起來,還轉身背對著我,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很快我明白了她的用意,她撩起裙邊,手指扣住紅色丁字褲的兩邊,緩緩褪下,腰肢不停扭動,看著我大流口水。內褲現在離開了右腳,正要脫離左腳時,我不禁開口道:「就留在上面吧!」
  我很喜歡插入她的時候,內褲掛在腳踝的樣子。
  誰知她繼續脫了下來,勾在小指上,壹邊晃壹邊笑道:「傻兒子,今天得聽媽媽的!」
  說著將內褲湊到我的陰莖根部,接著手指翻動,竟然在那裏打了個結。我暈!絲質的內褲與莖身的肉相互摩擦,酥酥癢癢,讓龜頭挺得更高。
  「以後這就是我的了,老公!」
  話音未落,她的嘴已經含住了我的龜頭,忽深忽淺,香舌涼絲絲在龜頭上滑動,時不時又用銀牙輕囁。左手同時上下擼動著莖身,右手則輕輕地撫摸著蛋蛋。呼!真他媽的舒服啊!或者該說我媽真是弄得真舒服啊。
  聞著她自然散發的純陰之氣,莖身上的龍珠已經隱隱現身,透出的元陽之氣也讓她情動,鼻子發出陣陣呻吟。


  七粒龍珠完全凸起,媽媽卻停住了動作,雙手握住陰莖,擡眼深深地望著我,拇指還輕輕點觸根部的柔軟處。我不禁哀求道:「媽媽,別停啊,讓我射出來吧」。
  「小孩子就是性子急。」
  媽媽伸手將內褲的結打開,卻並未離開我的陰莖,只是調整了壹下位置,內褲的襠部蓋在了我的龜頭上。我這才感覺小褲褲的襠部已經是濡濕的,看來她早就動情了。
  媽媽艷紅的嘴唇又含住了我的龜頭,雖然中間隔了壹層薄薄的蠶絲,淫靡的氣息卻更為濃烈,我不禁開始挺動腰肢,在她的口中抽插起來。那條嫩滑柔軟的香舌在龜頭、馬眼、莖身上不斷地遊走,有時會含著龜頭輕輕吮吸,有時又從上到下仔細舔壹遍,就像小孩子吃雪糕。
  新婚之夜,新娘用這種方式給新郎口交,本已是閨房極樂。更何況我們倆還身負母子亂倫的孽緣,想到這壹層我幾乎射了出來。媽媽顯然察覺到了我下身的反應,頭部和手上的動作頻率更快了,終於我承受不住了,畢竟在她的先天九陰之下,我也只是個普通男人而已。噴射的強大力道穿透蠶絲進入口中,大概有十幾秒射精才完全結束,整個過程媽媽的小嘴都牢牢地含住我的龜頭,不想讓壹滴精液流失。她先用舌頭將口中的精液聚集到舌下,才緩緩讓龜頭退出,壹邊還用力吸吮,讓我又是壹個哆嗦。
  等到龜頭完全離開雙唇,她才小心地將內褲取下,又用舌頭仔仔細細地清理了壹遍我的龜頭和莖身,幾乎連每壹根陰毛都舔了個幹幹凈凈。這才得意地拿起了內褲,把褲襠上殘留的精液壹點點吸進嘴裏,最後還用含住襠部深深地壹啜,確保並無遺漏。接著炫耀壹般,沖我伸出了已經布滿白色精液的舌頭,然後壹口咽下。又再次伸出舌頭,展現出紅潤的本色。我竟然鼻子壹酸,感動道:「謝謝媽媽老婆」。
  「妳的九陽真精可是大寶貝,是媽媽賺到了!」


  九陽真精雖是滋養女性的寶貝,但吃進食道並無太大功用,她純粹是在開玩笑。
  「親愛的媽媽,妳從哪裏學來的這壹手啊?」。
  媽媽將頭枕在我的大腿上,用蚊子般的聲音應道:「妳別笑啊,我從AV裏看來的」。
  「哈哈哈,媽媽好厲害!不過我看過這麽多AV,怎麽沒見過妳這招的?」
  看著她的表情實在可愛,我不覺伸手在她紅潤嬌嫩的臉蛋上摩挲起來。
  她對我的動作甚是受用,像只小貓壹樣輕輕擺動腦袋,享受著我的愛撫,臉上充滿了幸福的喜悅。過了幾分鐘才笑道:「妳老看那些無碼的,就是白花花的肉動來動去,當然沒有有馬賽克的情趣多。」
  看來以後有機會,我得下載點有碼的學習壹下。
  「這下該我了吧!」
  享受了壹小段溫馨,我才站起身子,準備將媽媽又放回床上,卻被她伸手壹擋。
  「咋了?」。
  「老公乖,別著急。妳先出去壹分鐘,然後再進來。」
  媽媽老婆拉著我的大手,開始把我往外推。
  「還、還有什麽節目嘛?」。
  「噓~~~」她做了個閉嘴的手勢,臉上露出壹副媽媽對兒子的嗔怪表情,又接著說 :「壹分鐘,寶貝。二十多年都等了,還在乎這壹分鐘嗎?」。
  「不要再鎖門了」。
  「誒……」
  說著已經把我推到了門外。
  這漫長的壹分鐘啊,腦子裏似乎都是即將噴發的巖漿,渾身上下像是爬滿了螞蟻,口幹舌燥,胯下再次勃起的巨炮更是饑渴難耐,幾乎能把墻面戳出個洞來。
  重新回到臥室,老婆還是跟之前壹樣的坐姿,好像沒啥特別的安排啊?我擡起雙手沖她做了個詢問的動作,她媚眼放著光,壹嘟嘴隔空親了我壹下,才笑道:「老公,妳還記得我剛才那條小內內嗎?現在就在這間臥室裏藏著,三分鐘之內找出來我就完全是妳的了」。
  「這怎麽可能?光是這裏面放衣服的櫃子抽屜鞋架,我找到明晚上也不壹定能找出來啊!」
  我指著四面落地長鏡抱怨道。那後面有壹個半臥室大小的衣帽間,裏面存放了媽媽老婆的無數裝備。可怕的是這樣的「兵器庫」在新加坡、曼谷、首爾、釜山、東京還有中國的幾個大城市還有。天知道她需要買這麽多衣服、鞋子、皮包、絲襪、內衣來幹嘛。女為悅己者容,但好多衣服就從來沒見她上身。
  「放心,沒在那裏邊,只在這張婚床的範圍內。簡單吧?」
  說著她已經扳倒了床頭櫃上的翡翠色沙漏。
  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開始行動,先把床底掃了壹遍,沒有。揭開床罩、杯子、床單甚至枕套都伸手進去探了壹遍,還是沒有。擡眼壹看沙漏,已經漏下去快壹半了。哎呀呀呀!不會又是什麽偷換概念的陷阱吧?但內褲是個實實在在的東西,沒可能換成其他東西啊!對哦,床頭櫃,嚴格來說它們也算床的壹部分。
  還是沒有!我連抽屜縫隙都摸過了。
  「加油哦,還有壹分鐘啰!」
  看著媽媽氣定神閑地扶著壹根床柱,右手在柱子上來回挪動,仿佛是在撫慰著壹根陰莖。兩條紅艷的美腿翹著二郎腿,微微晃動著。不對,她的動作有些別扭,漸漸地我確定她動作不正常,哈哈哈!我明白了。
  縱身跳上大床,壹把將絕色媽媽抱了起來,緩緩把她舉過頭頂,兩條絲襪長腿架在了我的肩上,雙手扶住她的翹臀,埋頭出舌,探進了她的蜜穴中。媽媽笑得花枝亂抖:「臭兒子,妳怎麽發現的?」。
  我顧不上回答,舌尖在潤濕溫熱的肉穴中已經觸碰到丁字褲的線帶,小心地揣摩著力點,再壹點壹點將它勾出。不用擔心我的舌頭夠不夠力道,練功時在舌尖上疊羅漢壹樣豎起豌豆大小的野果,我能放置七層,對力度與平衡的掌握都要求極高。這麽強有力的舌頭,不比普通男性的下體來得差,靈活性方面更是遠遠勝出。
  「唔~~嗚~~~噢……臭兒子!舌頭太~~唔……」
  果然不壹會兒,我的新娘已經語不成聲了。
  內褲已經掏出大半了,我故意放慢了節奏,故意讓舌頭停在裏面又舔又插,還不時環掃壹邊肉壁。光是流出來的淫水已讓我喝了飽,九陰女子的淫水雖然沒有采補功效,但馨香微甜,像是稀釋過的槐花蜜水(還加了點海鹽)我張口啜飲,媽媽的叫聲也已然失控:「啊……噢……壞、壞老——公……嗚~~~~!媽媽要……」
  右手扯住我的耳朵,左手抱住我的後腦勺,紅色高跟鞋的跟鞋已經嵌入了我的後背,頭上的花飾早就沒了蹤影。
  「媽媽老婆要什麽?」
  我不禁停住了動作,擡頭笑道。
  「別、別停啊!」
  老婆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耳朵。
  「輕點,耳朵」。
  「趕緊!別廢話!」
  老婆似乎沒有放松的意思。
  我打直了舌頭將內褲又頂回了蜜穴中,絲、水相會發出了吱吱的怪響,媽媽的左手掐了壹下我的頸脖,笑罵道:「討厭」。
  「沒辦法啊!我超時了!今晚什麽都幹不了了」。
  「什麽呀?」。
  「媽媽自己看,沙漏已經漏完了,內褲還沒找出來。」
  說著我將她從我的肩上抱下,手持雙腿將她摟在胸前,就像個把尿的孩子。
  她羞得頭都擡不起來,啞聲道:「我又沒說超出時間找到內褲,就不準妳幹嘛」。
  「呵呵,這樣啊!那就好。那媽媽告訴兒子,您想兒子幹點什麽啊?」
  我壞笑著將嘴貼到她紅透的耳邊問道。
  「幹妳該幹的事!」
  她咬著嘴唇低聲說,鼻息紛亂。
  「兒子笨,不懂什麽叫該幹的事,媽媽要教我啊!」
  說完我張嘴吸住了她的耳珠,壹厘米壹厘米地慢慢舔弄。
  「嗚~~噢~~妳這個壞蛋兒子!就是該幹老公對老婆幹的事情!」
  她終於大聲地喊了出來。
  「老公就得愛老婆啊,我很愛妳哦,老婆!」
  我稍微用力,讓她側躺在我懷中,低頭吻在了她的側臉上。上半身演的是深情款款的韓劇,下半身卻硬邦邦地頂在了她臀尖上。
  「臭兒子!老公得幹老婆才是周公之禮」。
  「哈哈哈,妳還是說出來了!了不起的老婆」。
  「羞死了,妳這個壞蛋老公」。
  「那就再徹底壹點,告訴我老公怎麽做才算幹老婆呢?」。
  媽媽壹下捂住了臉,啐道:「哎呀,不要了。趕緊來嘛,求求妳了,親愛的老公」。
  「乖,親愛的老婆。我們終於走到這壹步,經歷了這麽多的磨難,妳就不能大膽說出來嗎?我們不是說好以後在壹起,什麽都可以毫無保留地說出來嗎?來嘛,寶貝老婆,不要遮著臉,看著我大聲說出來吧。」
  嘴上說著,我的右手拇指卻已經摁住了陰阜,指頭輕輕的揉擦著小豆豆。不壹會兒,水已經流到了手腕上。
  媽媽緩緩挪開手掌,緊閉的雙眼慢慢睜開,沖我賭氣似的壹嘟嘴。漸漸地我們在彼此眼中找到了濃烈的愛意,她終於正聲說出了:「老公用陰莖插進老婆的陰道吧!讓我們融為壹體,再也不分開」。
  終於聽到了我期待已久的臺詞,我低頭給了她壹個深吻,把她小心地放回婚床,雙手握住紅色高跟鞋包裹的腳踝高高擡起,然後朝兩邊大大分開,形成壹個V形。用牙叼出了已經變成紫紅色的丁字褲,滋啦作響,逗得她嚶嚀壹聲。雙腿來到她胯間,肉棒在她的陰唇在上下蹭動,撥弄著充血的大小陰唇,每次到洞口卻又故意滑開。老婆知道我在挑逗她,開始主動挺腰捕捉我的肉棒。可惜那個紅頭大將軍十分狡猾,閃轉騰挪甚是靈活,始終無法套住。漸漸地,她有些累了,壹邊呻吟壹邊嗔道:「人家都說了,妳還要怎麽樣嘛?」。
  「老婆,今晚上我想不戴套子,行嗎?」
  自從知道我們是母子關系之後,每次上床韓智佳都堅持讓我戴套子。因為我在跟她性交時射出來的都是真精,所以她很擔心會懷孕,害怕生出個「長著豬尾巴的小孩」。
  「嗯——」
  她有點拿不定主意。
  我用嘴壹粒壹粒揭開了對襟排扣。噢!她根本沒戴胸罩,只是貼了乳貼。我繼續用牙齒咬開了遮住乳頭的膠片,先天九陰之體完美地保證了持續高能的雌激素分泌,她豐滿的胸部依然如二十歲少女壹般傲然挺立。先是舔,再是吸,又換成輕點,甚至還有囁咬。我的下身當然也沒閑著,肉棒摩擦陰阜的速度和力量都在持續加強,穴內緩緩溢出的黏液已經浸濕了整個龜頭。
  看著她的肌膚漸漸變成粉色,呼吸已經無法自控,我才貼耳哀求道:「求求妳了,老婆!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之夜,來嘛」。
  「啊~啊……來吧,來吧!趕緊進來吧,臭兒子,啊——媽媽已經——受不了了」。
  「好的,小蝌蚪來找媽媽啰!」
  話音未落我已經插了進去,而且是全根而入,龜頭直接頂進了狹小的宮門。媽媽剛想罵我幾句,卻被猛然入洞的肉棒弄得發不出聲來,嘴巴形成了壹個O形。同壹時間,眼淚從她眼角滲出,我鼻子壹酸,也差點哭了出來。雙臂壹用力,將媽媽雙腿壹提,身子幾乎坐到了她屁股上,然後開始腰腿全力沖刺,發動了人體打樁機的本事,次次都會攻到最裏面,同時放出七顆龍珠,刺激著她的三層肉環和G點。噗嗤噗嗤地聲音越來越大,黏黏滑滑的體液不斷從結合處溢出,壹股壹股,很快身下的床單已經完全濕透。


  十來分鐘之後,她的蜜穴開始高速而細微的蠕動,腰肢來回抖動,兩只腳已經在我腦後緊緊扣住,鞋跟彼此敲擊頻頻作響;我的腰眼也開始有些發麻,能感覺到陰囊裏沸騰的精子們。我們都要到了,九陰九陽合體,愉悅的感覺從感官肉體發生,直到情感乃至靈魂深處,真是裏裏外外爽了個通通透透,即是兩性的極樂交歡又是壹種精妙的運功修行。所以,我也根本沒必要再使出什麽多余的招式,直接以最原始最基本的實力讓媽媽滿足。差不多了,我停止了對乳頭的舔舐,將嘴移到媽媽的耳邊,吐息道:「呼~媽媽,我要來了,我永遠都愛妳」。
  「唔……呵……噢,我、我的好……好兒子,媽媽——也……永遠……都……都愛妳。射、射進來了吧!射進……媽媽的子宮,讓媽媽……給、給……妳生孩子!啊……」
  她的聲音仿佛從遙遠的雲端傳來。


  兩股激流在性器結合的深處相撞,像是核彈爆炸,我們的身心相合直達九天之上,最純真的元陰元陽相互融合、煉化再反饋回我們身體,使我們的先天元氣更加強大。不得不承認九陰的確勝過九陽,我還需要自己運功煉化所得,媽媽什麽功法都不會,卻能自動吸收。要不是我們之間還有壹層血親關系,我壹定會被她完全克死。沒辦法,天意如此,我們母子天生就得是「逆人倫」才能「合天道」。經過煉化我們倆性交受孕的機會極小,戴套子只是媽媽為自己陷入亂倫困局而尋找的托詞,讓彼此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這種有悖人倫的愛。不過,真要有壹條漏網的小蝌蚪在媽媽的密室中找到了他的好朋友,成功著床,那便是天命了。
  那天晚上我們共同經歷了九次高潮,寓意長長久久。之後我壹直將陰莖插在媽媽的陰道中相擁而眠,直到第二天的晨勃將我們倆激醒,接著又是壹場激烈的交媾。洞房之夜近乎完美,唯壹的遺憾是我意淫良久的白色婚紗未能償願——夜裏實在情濃我濃,實在找不到機會讓媽媽再換壹套衣服。第二天她雖然願意嘗試穿上白色婚紗跟我鴛夢重溫,只是時間壹過,我有些意興闌珊,便放棄了。現在想來,說不定以後可以在朱玉婷身上實現,雖然不能成為合法夫妻,但穿上代表聖潔的白色婚紗做愛,她應該不會反對。


  第二天,朱玉婷專門邀請婷婷過來吃飯,也算是壹個非正式的認女儀式。早上九點半,婷婷就已經到了,還帶了大包小包的禮物,有紅酒、化妝品和美容食品。婷婷是個非常用心的女孩子,如果是玲玲恐怕直接大大咧咧就來了,她只會想到回請壹次隆重的飯局,而且壹定會是在臨江最貴的地方,但這些細致的小地方她是想不到的。


  上身米色的花邊領襯衫,下身是灰褐色過膝長裙,半根的藍色皮鞋,看起來有點像童話故事裏的小女孩,完全想象不到她是個精於格鬥的高手。朱玉婷跟婷婷大概是名字相近,兩人似乎特別有默契,除了壹開始玉婷責怪了幾句婷婷不該私自出院,害她好不容易才找到電話。之後隨便交談幾句就分外親昵,過了壹會兒已經壹起在廚房準備起了飯食。婷婷今天看我的眼神還算正常,我也放松了不少,所謂暗戀我可能只是少女的壹時幻想或者義父的壹廂情願。
  聽著她們倆在廚房裏笑聲不斷,還真有些無聊。大門咣的響了,趕緊走到門口,居然是邢蕓這小姑娘。她壹看到我就笑了,像是壹朵綻放的雛菊。壹襲白色的亞麻棉連衣裙,上寬下窄,倒是挺顯身材。肉色的絲襪,白色的半高跟鞋,看著還真是有點可愛。不過這小妮子長期持有這裏的鑰匙,還真是個麻煩事,說不定什麽時候正在跟玉婷大戰時被她撞破就game over了。下次得找個機會把她的鑰匙收繳了。
  她微笑道:「哥、叔叔好!三嬸在嗎?」。
  「在的,進來坐吧」。
  玉婷已經聽到關門聲走了出來,壹看是邢蕓,立刻開心道:「唷!是小蕓啊!怎麽壹天有空過來啊?」
  婷婷也跟著出來,笑聲叫了聲「邢姐好」。
  朱玉婷拉著婷婷的手,笑道:「以後直接叫姐姐就行了,以後就是我幹女兒了」。
  「呵呵!恭喜三嬸啊,收了個女英雄作女兒。」
  邢蕓倒是很會配合氣氛。
  簡單寒暄之後,朱玉婷便招呼邢蕓坐下看電視,自己又拉著婷婷進了廚房。
  邢蕓坐下之後,先是漫無目的地看了幾眼電視,又擺弄了壹遍茶幾上的各種水果。覺著氣氛有點尷尬,我只有開口:「妳吃米糕不?我今早去菜市場買了壹斤。妳上次介紹那家還真是挺好吃的,婷姐也特別愛吃」。
  「呵呵,妳愛吃啊?那就好!我就覺得特別好吃。不過現在還是別吃了,壹會兒差不多要吃飯了,飯菜吃少了,三嬸會罵我的」。
  「哦,我表姐還會罵人呢,我以為她就是個好好先生呢」。
  「我以前來補課的時候,她對我可嚴厲了。倒是三叔更像個好好先生。」
  邢蕓說著話,有意無意間往我這邊移了半米。
  「這樣啊,表姐夫我都沒見過幾次,感覺是個不愛說話的人」。
  「我三叔人好得很,只是不太會為人處世。哎,不說他了,三嬸聽到該不舒服了。叔叔,這個手機妳拿去用吧!」
  說著她從白色的挎包中取出了壹支最新款的Iphone,我接過手機細看,發覺這支手機顯然是全新的,趕緊拒絕。邢蕓解釋說是單位團購的,內部價很便宜。不必太在意。擔心拒絕她又鬧小脾氣,而且這點錢對她來說應該也只是九牛壹毛而已,我客氣了幾句便收下了。接著她又耐心地幫我換卡,設置手機什麽的,害得我只有扮小學生聽她授課。
  終於開飯了,清蒸魚、東坡肘子、紅燜獅子頭……還真是豐富,邢蕓壹邊啃著蜜汁雞腿壹邊大贊三嬸廚藝超群,三個女人又開心地聊起了廚藝。壹直感覺婷婷對家務事壹竅不通,沒想到聊起來還真是頭頭是道。看來這兩年沒見,她越來越小女人了。不知道為何,我腦中突然冒出「情竇初開」這個詞,不過壹閃即沒,沒敢繼續往下想。她們聊得開心,我也樂得不用說啥只用專心進食。
  門鈴突然響了,離門最近的玉婷主動去開門,又是壹陣嘻嘻哈哈,不速之客居然是邢翠母女。原來是車險弄好了,所以專程送過來。家裏唯壹的男人去世沒多久,兩個女人好像也沒有特別難過,還有心思給別人送保險,會不會太過分節哀了呢。
  我覺得這兩母女半點不像過來送保險單據的。張曉瑩壹臉不耐煩的表情,只是簡單地跟大家問了個好,便坐下默默地吃起了東西。邢翠從進門後第壹眼看到我,便露出異樣的神采,吃飯時也不時地瞅我壹眼。不會是發現我是誰了吧?
  但這麽多年沒見,她也沒道理能認出我就是邢鯤,我那時候只是個小孩而已啊。
  媽媽所謂的我跟爸爸長得壹模壹樣,純粹是她對少女時代殘留記憶的想象而已。
  覺得像很正常,真要是壹眼就覺得是父子,恐怕得拿著壹張照片仔細對比壹番。
  而且老爹蓬頭垢面多年,邢翠應該不容易想起他是小鮮肉的模樣了。
  吃過飯,婷婷跟著玉婷進廚房洗刷碗筷,壹身灰色套裝短裙的張曉瑩開始躺坐在側邊的沙發上低頭玩手機,那雙黃金比例的超級長腿平放在沙發上,透明的亮光絲襪包裹著纖和適度的肉體,像是玉石雕琢而成,雙腿不時變換著各種姿勢,媽的!真想把她就地正法!邢蕓繼續教我擺弄智能手機。這對表姐妹從頭到尾壹句話都沒說過,甚至連眼神的交流都沒有。這些有錢人家的小姐還真是難伺候,這會兒我要是以哥哥的身份在場,恐怕會更尷尬。
  邢翠吃過飯就到陽臺上曬太陽,沒過多會兒便回到室內就說「好久沒來過了想重新參觀壹下」。話既像是對我說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不等我有所反應,她已經往裏屋去了。靠!這女人不會是有什麽陰謀吧?可惜我不是主人身份,也不方便出聲勸阻她。仔細想想,反正我也沒用過套子,我的衣服也是放在自己房間的,主臥室的床單也是今早重新換過的,應該沒有留下什麽罪證,這本是為了防止今天婷婷要來做的準備,沒想到到邢翠這裏發揮了作用。不過我也沒有十足把握,所以聽著邢翠在屋裏走來走去,還是有幾分擔心。
  好容易朱玉婷母女才收拾好廚房出來,沒等我出聲,邢翠已經從裏屋出來了,面露喜色。我心中暗暗壹驚,她不會找到什麽了吧!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她已經壹屁股就坐到了我旁邊的沙發上,淡紫色泛金的修身襯衫,豹紋包臀超短裙,凸顯身材的火辣。要命的是她還十分誇張地將透明絲襪包裹的雙腿也放到了沙發上。其他四位女性臉上都有些驚訝,我也趕緊往旁邊挪了挪位置。
  邢翠呵呵笑道:「玉婷,妳這個帥表弟還真挺害羞呢!」
  說著又坐得離我近了幾分,「別緊張,小帥哥,姐姐又不會咬人。我只是覺得這邊坐著能曬到太陽而已,妳們幾個年輕人壹臉緊張幹嘛?」。
  玉婷本來有幾分不自在,但聽邢翠這麽解釋,立即露出了釋然的表情。婷婷則是壹臉調侃地朝我眨眨眼。邢蕓倒是沒怎麽樣,只是往裏挪壹下,讓我有繼續移開的空間。張曉瑩臉上的疑惑只是壹閃便繼續玩起了手機,好像我們幾個只是偶遇的路人。
  邢翠又是淺淺壹笑道:「玉婷,妳這個表弟怎麽之前都沒見過啊?」。
  朱玉婷不善言辭,擔心她露出馬腳,我趕緊接過了話頭:「我家在源江那邊,只是中學在臨江這邊讀的,所以跟婷姐她們家來往多點,但是去省城打工就沒怎麽回來過,所以壹直沒機會拜會表姐夫的家人。還真是不好意思了」。
  「這樣啊!」
  邢翠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配合粉色的靚妝唇膏,頗有點撩人的媚態,「上次妳表姐說妳去外地工作了,怎麽壹下就回來了?還住下不走了。」
  她在發音上刻意強調了「住下不走」幾個字,讓玉婷臉上頓時壹紅。
  「說來挺不好意思的,我省城的工作沒幹了,所以想著到臨江來碰碰運氣」。
  「臨江的確比源江機會多些,過來試試倒是不錯。妳哪個大學畢業的?學什麽專業?我關系多,沒準兒能幫妳介紹壹個」。
  「誒,邢姐,我沒念過大學。」
  我除了小學前三年在同壹所學校呆著,其他時候在各地遊蕩,光五年級便換過六所學校,我的文化課全靠九歲後師傅教導,他藏書巨富,我讀過的古書還真不少。之後跟了義父常年在東南亞混跡,又讓我學會了七八種語言,交流起來肯定比某些只會練題的大學生強多了。但這些並不能讓我順利找到工作,簡歷上只有小學程度的教育經歷,直接就會進垃圾箱。我總不能告訴別人我擅長刺殺潛伏吧,估計HR經理會偷偷撥打精神病院的電話。
  「那妳會什麽技術嗎?」。
  「翠翠妳就別操心了,小飛已經在華友大酒店找到工作了。」
  朱玉婷怕我尷尬,趕緊搶答道。
  我也趕緊補充道:「是的,我在華友應聘了壹個保安培訓的工作。這不是正打算找房子搬嗎?不然婷姐該找我要房租了」。
  邢翠毫無預兆地拍了壹下我的肩,然後笑道:「太巧了,我在華友那附近正好有套房子,以前專門裝修過讓瑩瑩去住,結果這丫頭懶得自己打理生活,壹個月不到就又回家賴著。房子壹直空著,什麽都有,直接就可以住了」。
  「這怎麽好意思啊?」
  我急忙婉轉拒絕。
  「妳是玉婷的表弟,跟我們也算沾親帶故了,舉手之勞嘛。房子空著也是空著,房租五折優惠,還可以免費試住壹個月。」
  邢翠說著話,腳趾好似無意地碰了壹下我的大腿。我只有再次往邢蕓那邊挪了幾寸,邢蕓好像也退無可退,身子有些微微依靠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左右為難。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只有胡謅了:「這樣吧,姐姐,我明天就去酒店報到了,如果酒店給安排住宿,我就省事了,如果沒有我再跟您聯系,到時候就麻煩妳了」。
  邢翠幹脆答應,還順便要了我的電話。見我手機不錯,又加了微信。壹直低頭玩手機的張曉瑩突然擡頭說起了昨天在微信看到個什麽新聞,接著幾個女人爭相聊起了微信裏的各種廣告、八卦。哎!早知道她們對微信這麽熱衷,我壹開頭就該往這個話題上領。有個西方笑話,說壹個女人等於五百只鴨子,我現在基本就是身在鴨羅紀公園中。更麻煩的是邢翠壹邊說話還不是伸手拍拍我後背或者肩膀,好像跟我很熟壹樣。莫非我這風騷的姑姑已經對我起了別樣心思?


  作為試探,我偷偷地往她那邊坐了壹點,用屁股碰到了絲襪包裹的腳尖,微微用力,讓臀大肌在大腳趾上來回摩蹭。邢翠似乎渾然未覺,語音、語速、語調都絲毫不變,但染成綠色的腳趾卻伸到了我的腿下,甚至還壹點點往裏移動。整個動作緩慢而細微,除了我們兩人,其他四位美女渾然未覺。
  漸漸我也膽子大了,左手拿著手機假裝看著微信,右手則假裝有些累了,順著脖子、胸膛、腹部……悄悄放到了大腿旁邊,手指似有似無地刮了壹下她的小腿肚子。邢翠完全沒有躲閃的意思,嬌小的腳掌繼續往我的腿下深入。靠!她的腳趾摸到我的蛋蛋了,因為在家我穿的壹條運動七分褲,觸感非常敏銳。沒錯,她的腳趾在撥弄我的蛋蛋,好癢,更要命的是陰莖開始有點要勃起的意思了。小兄弟真要站起來,這種透氣運動褲絕對掩飾不住的,到時候我肯定會被五個女人鄙視死!不行,這個危險的遊戲不能繼續,我趕緊咳嗽兩聲自顧自地說道:「誒,中午吃得鹹了,我去倒杯水喝。」
  幾個女人都對我的話全無反應,繼續八卦,只有邢翠悄悄地收回了自己的小腳。
  在廚房小心地捋平了半起身的弟弟,然後裝模作樣地倒了壹杯水,再大搖大擺地走出來。咦!剛才的位置已經被邢蕓占據,她離開了之前的座位,緊挨著邢翠坐著,留出了壹大截空位給我。不過看她的臉色應該沒有發現我和邢翠的不軌,應該只是想讓我坐的寬松點,真是個善良的孩子。把杯子放到茶幾上,還沒坐下,邢翠嚷著:「不好意思,我也口渴了,lady first,我占個便宜啰!」
  說著已經端起水杯,喝了壹口。這女人真是難折騰,喝就喝吧,反正我也不渴。
  「哎呀,妳這是鹽水啊!我喝不了,玉婷妳幫我倒杯白開水吧。」
  媽的,我倒的明明就是白水啊,哪有什麽鹽啊糖的,扯淡。
  邢翠開心地接過玉婷遞過來的水杯,淺嘗了壹口便放回了茶幾,又把之前那杯水推到我面前,呵呵笑道:「物歸原主呵!放心,我絕對沒有傳染病。」
  接著又跟玉婷繼續聊起了剛才的話題,壹切又恢復了正常。我的心臟卻是騰騰直跳,眼前的水杯上留下了粉色的殘印,那是邢翠嘴唇的輪廓,她把杯子推過來的時候刻意將有唇印的壹邊對著我,像是壹種示威!這回我的口是真的有點幹了,端起杯子對著唇印喝了下去。
  「等等!叔叔,這上面還有點口紅印子,我來幫妳擦掉。」
  居然被邢蕓看到,可愛的堂妹眼疾手快,抽出紙巾幫我擦掉了快要吻到的唇印。
  「呵呵,還是小蕓眼睛尖,我都沒註意到。」
  邢翠倒也灑脫。
  下午三點過,邢翠母女率先離開,接著邢蕓也道了別,對她我還真有點感激,畢竟剛才她們幾個女人大聊特聊時,只有她時不時跟我說上幾句。關上門,想著趕緊回房睡會兒,卻被玉婷叫住了,專門交代婷婷以後可以叫我哥哥就行,不用叫什麽叔叔這麽麻煩,這讓我們三個人都松了口氣,以後不用擔心會叫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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