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白雪红梅 by 南海十三狼
2018-6-26 06:01
「梦里的良人是虚的,看不见摸不着,而爷的身子温暖,真实!」男与女的嘴凑到了一起,香舌转动,砸呜有声。
亲了好一阵,直亲得阮夫人的红唇湿漉漉红艳艳如樱桃含露,两人才罢休。
阮夫人看园中寂静,四下无人。不由眼波横转,乖巧的撩开衣襟,裸露出半边雪白酥胸,腻声说道:「奴家也替爷暖一下手吧。只要爷喜欢,奴家身上无论什么地方,爷都可把手伸进来暖一暖。」
只见衣襟敞开处,两团雪乳以肉眼来观也能感受它的娇嫩腻滑,此刻寒风一吹,雪肤上起了一层冷栗,秦玉冰冷的手指摸上去,指尖清晰的摸出那一粒一粒的鸡皮疙瘩,双乳不甚大,只堪一握,坚铤而富有弹性,嫣红的奶头,在体外冷风和体内情火的交煎下,倔强的翘了起来。
秦玉手把两团软肉,细细摩弄揉搓,翘起的奶头像两颗熟透的红枣,阮夫人眯着一双迷离媚眼,嘤嘤娇吟。她多日未与秦玉欢好,此刻裸着前胸,虽然冷风阵阵,却难挡体内情焰滔滔,一双眼儿水汪汪的几能滴出蜜来。
秦玉亵玩玉乳多时,胯下定海神针如被孙大圣念了咒,扯将起来,硬梆梆竖起顶到阮夫人的小腹上。阮夫人香舌濡湿,舌尖舔着秦玉的耳珠,昵声道:「爷!
硬了哦,奴家在湖心亭备有美酒佳肴,也铺好了舒适的暖榻,爷!我们去那儿好吗?」
秦玉却不肯,把双手从阮夫人怀中伸出,替她整好衣襟,笑道:「白雪红梅,美景当前,岂能辜负?索性就与此间,阿阮给爷来个「红梅枝头春意闹,雪日晴光静品箫」如何?」
阮夫人一颗心儿都系在秦玉身上,自然事事顺着他的意,只是白雪皑皑,不能久跪,阮夫人掖了掖罗裙,把它夹到腿弯处,然后款款蹲下身子,手指温柔的撩开秦玉的袍服,解开了裤子,把他那奢棱露脑,青筋暴怒的鸡巴小心地取出,又温柔地掩好袍子,生怕冷了檀郎,把那昂大物事吞入口中裹弄,舔舐品咂,吞吞吐吐的同时,还不忘仰起脸,巧笑嫣然的望着秦玉。
秦玉舒服得闭上双眼,眼前一片黑暗,感觉却更加灵敏,阮夫人口中又湿又热,一条灵动的舌头吮吸缠裹着敏感的龟头,阳根正一点点没入她炙热的喉管,很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很热,热得让秦玉发狂。他想嚎叫,大声的嚎叫。
在黑暗中,很不幸的,他又看到了那一张可恶的面孔。那个恶毒的女人,她头戴凤冠,面目可憎,神情冰冷,阴险,诡异。
秦玉恨那张脸,因为那个恶毒的女人,他的童年没有快乐、没有笑声、没有了天真烂漫。有时候,秦玉甚至渴望有一个人指责他,骂他天真,至少证明他还有着一颗孩童的心。
多少次他满身伤痕,缩在屋子黑暗的角落里诅咒那个女人,诅咒她快点死。
秦玉很奇怪,为什么在最快乐的时候偏偏想起了最恶毒的女人……因为黑暗吗?可他现在不应该再惧怕黑暗了。
……
「呜…呜…呜」阮夫人痛苦的忍受着秦玉暴虐的耸动,清涎一缕一缕从嘴角溢出来,感觉随时都可能被硕大的阳物撑爆喉咙,她快要窒息了。泪水从眼角流出来,打湿了粉脸,污坏了靓妆,她看不清男人的脸,柔软乌黑的秀发被男人狂暴的大手揪得生疼,罢了!怎么样都随他吧。
这时她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梅园里的湖心亭建的颇大,亭中可摆下一桌酒席,容十数宾朋饮宴,有六面竹窗,亭檐六角留有十几个排气口,竹窗关严实,也不觉气闷,俨然一个小型精舍。
而所谓的湖,其实是人工挖就的一池清水,冰天雪地,水面早已结冰,站在亭子上望去,滑溜溜整块儿硕大无朋的白玉镜,把景物都映入镜子里。
湖心亭的正门柱上挂着五尺高的一幅楹联,上联写「无意苦争春」;下联书「一任群芳妒」。悠闲的踱步于勾连亭岸的小曲桥,吟诵着傲气凛然的楹联诗词,迎着冬日冷冽的寒风,看满眼怒放的红梅,真是令人神清气爽,浑然忘忧。
此刻亭子里除了秦玉和阮夫人外,还多了两名艳婢。两个乖巧伶俐的暖床丫鬟,一个唤作春花,一个名叫秋月,都是百里挑一的人尖子,熏香暖床,揉肩捶腿,样样体贴周到。更兼怡情助兴,很会凑趣,秦玉和阮夫人闺房秘戏也少不得她俩在身旁服侍。
先前阮夫人早已吩咐仆妇婆子们在亭内摆好酒桌,备好酒菜,一张宽大的绣榻铺着厚厚的红绒被,亭内六个角摆放了六座烧得旺旺的炭炉,炭炉上温着喷香的美酒。此刻湖心亭四面关了窗,只敞开对着梅林的两面窗子,人坐榻上看去,视野也极为开阔:可饮酒,可观雪,可赏梅,当真惬意非常。
秦玉拥着阮夫人坐到榻上,懒懒的伸了下腰,惬意的说:「冰天雪地,围炉饮酒,偎红倚翠,妙哉…妙哉啊!」
阮夫人问两个婢子:「酒可温好了?」春花躬身应道:「温好了,奴婢为老爷和夫人斟酒吧?」
秦玉嘻嘻一笑,说:「春花秋月,好可心的人儿,凑过来,爷好生疼疼你们」春花和秋月看了阮夫人一眼,喏喏不敢趋前。
阮夫人笑骂:「小蹄子,装什么样儿,背着我不知和爷怎么捣鬼呢?这会子装腔作势来骗你娘咧」
春花和秋月听了主母戏谑,才放开胆子,嬉笑着凑上身子来与秦玉亲热。三人亲做一处,凑了一个品字。阮夫人笑眯眯的看着,伸手拧了秋月屁股一把说:
「小蹄子,被爷弄了几遭,身子越发张开了,屁股又圆又翘,娘看了都要嫉妒。」秦玉舍了俩个艳婢,又搂过阮夫人,也缠缠绵绵的与她亲嘴砸舌。唇分时,秦玉倚着美妾,靠着艳婢,没有饮酒已然醉了,与阮夫人粉脸贴作一处,笑道:
「阿阮,今儿爷饮酒不用酒杯了。」
阮夫人奇了,问:「不用酒杯,却用什么盛酒?」秦玉食指勾着阮夫人丰润的红唇,笑道:「再好的酒杯,怎么及得上美人的檀口香舌。」三女见秦玉说出这话儿,都明白他的心思。春花麻利的拿过酒壶来,满满的斟了数杯,一杯递与阮夫人,一杯递与秋月,自己也饮了一杯,却不咽下。
阮夫人把酒含在口里凑过来与秦玉贴了一个吕字,把美酒度与他饮,秦玉饮了。接着春花和秋月也依次把酒敬上,秦玉也一一饮了。一巡「皮杯」下来就是三杯美酒,酒过数巡,秦玉已有十几杯酒下肚,小醉之下,他顺势瘫倒在阮夫人的小腹上,一双腿儿搭到俩个婢子的腰股间。俩个艳婢服侍他惯了,不需吩咐,四只小拳头就细心地给他捶着腿。
男人置身于这般旖旎销魂的温柔乡,此乐何及啊。可秦玉哭了,他没有嚎啕大哭,却默默的淌泪。
阮夫人愕然惊问:「爷这是怎么了,您别吓奴家!」俩个婢子也是一脸慌乱。
「没什么,爷就是想哭一会儿,爷把你们当作最亲密的知心人,才哭与你们看。」